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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 三番两次的挑戏(1 / 1)

“于妈妈!”天宠这次叫得更清楚,黑眼珠转动了几下,嘻嘻一笑,还想床上爬起来:“于妈妈我口好渴,我想喝水。最快更新,百度搜索到达“”

于芳赶紧按住她,眼泪已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宠儿,你乖乖躺着别动,于妈替你去倒。”

这声宠儿,说明她已认定,眼前这个女孩就是她疼爱的宠丫头。

无法解释醉酒的天宠为什么会恢复记忆,她还半撑起身体,伸手替于芳擦着眼泪:“于妈妈你别生气了,我再不敢了!”

潜意识地,见于芳一哭,她就把过错全揽到自己身上了。

“于妈不是生气,我是太高兴了。”听她这样说,于芳更激动了,擦了把眼泪,试探着问:“宠儿,你真是宠儿?”

天宠歪着脑袋瞅着她,似乎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然后舔舔嘴唇。

于芳赶紧站起身:“你等会,于妈马上替你把水端上来。”

“我要温水。”

“于妈知道。”

天宠喜欢喝温开水,这个细节让于芳更激动了。

她抹着眼泪跑去厨房,醒酒汤已经煮开了,在锅里骨碌碌翻滚,她开了小火,找出天宠的专用水杯,盛了大半杯温水,正准备端上楼,听到门铃响,原来陈思思回来了。

她只得放下水杯,跑去门边把陈思思放进来。

“思思,你也喝酒了?”看到陈思思也是歪歪扭扭,一身酒气地走进来,她赶紧把对方扶住。

“于妈,天纵哥回来了么?”陈思思看上去比天宠清醒多了,瞧了眼灯火大亮的客厅问。

“回了,也刚回。”于芳锁好院门说:“正好,我煮了醒酒汤,等会给你送一碗。”

“醒酒汤?”陈思思站住了问:“天纵哥也醉了?”

“是宠儿,她今晚喝多了,三少正在上面照顾她呢。”不知不觉中,于芳也不叫苏心了,也不知陈思思听出来没有,她揉了揉额角说:“谢谢于妈,那我先回屋了。”

等于芳端着用水浸凉的醒酒汤去天宠的卧室时,她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小脸侧在枕边,被枕头压得扁扁的,两颊绯红,红唇微微嘟起,可爱地吐着酒气。

看着她这个姿式,于芳又感动了,她跟了天宠近十年,以前为了她这种睡姿,没少教育她,可是现在见到,却是惊喜交杂。

是她的宠儿没错,她早就该认出来的。

一时激动,她也忘记天宠和三少之间的暧昧了,坐在床边,一瞬不瞬地瞅着她,好象想把这些天的揪心都看回来。

与此同时,阮天纵从浴室出来,眸光一暗,他记得刚才回屋时是开了灯的,可是现在,卧室的灯全熄了,透过浴室昏黄的灯光,隐约看到自己的床上隆起一个人形。

“宠儿?”他试探地问了一声,揉着头发向床边走去,闻到空气中淡淡飘来的酒味,他的唇角挑起来:“于妈走了?”

被子里没有动静,他心情很好地坐到床沿,伸手去拉被角。

他以为被中的天宠又象平时那样跟他调皮呢,所以当一只小手从被中伸出来,勾住他的胳膊时,他一点都没有反抗,顺势向下一滑,躺倒在床侧。

被中的小手也探向他的脖子,紧紧搂住,一个温软纤细的身子向他贴过来。

只是那么一瞬,阮天纵警觉地扣住那个几乎凑到她唇边的女子。

“你是谁?”

即使是黑暗中,他也立刻分辨出那股不属于宠儿的陌生气息。

虽然酒味具有很大的迷惑性,让他几乎以为这就是宠儿,可是以他的敏锐,以及对天宠的熟悉,很容易就认出来了。

女子虽然被他扣住肩膀,却不管不顾,攀在他颈边的手猛地用力,似乎想把他的脸拉过去,卯足了劲要一亲芳泽。

阮三少怒了,哪来的不长眼色的女人,连他都敢调戏?

除了天宠,他还能被其他女人强吻到,他也不用混下去了。

他捏住女人的指尖猛地用力,非常之不怜香惜玉,女人随即发出一声惨呼,她痛苦地蜷紧手心,尖锐的指尖从阮天纵颈边划过,拉下几道长长的指印。

两人倏地分开。

女人倒在床头呻吟。

床头灯也亮了。

“是你?”

看清这个不长眼色的女人是陈思思,阮天纵俊脸冷沉,他的印象中,陈思思是个知性的女孩,以前两人一直相安无事,他甚至都把她当妹妹般看待,没想到这次过来,她会三番两次地犯混。

“天纵哥……”陈思思摸着肩膀,三少这一下,她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被捏碎了,歪倒在床脚,五官皱成一堆,灯影下完全没有以往的温婉,反而显出几分狰狞。

“在我生气之前,立刻从这里离开!”阮天纵冷峻地挑眉看着她,一点抱歉的意思都没有,如果不是看在两家以往的交情上,估计直接就把她从窗户扔出去了,哪还有那么多废话。

陈思思咧着嘴,从床边半坐起身,并没有听话地消失,反而低下脸,一把推开肩侧的衣角。

她本来就只穿着贴身内衣,阮天纵俊美冷艳的五官紧紧绷起,刚准备喝止,女性浑圆的香肩已经暴露在空气里。

阮三少下手真的很重,只片刻的功夫,她白皙的肩头已经现出几道青紫的指印,昏暗的灯影中特别刺眼。

陈思思仰起脸,就这样摊开半边身子,也不顾什么女性矜持了,气恼地控诉:“天纵哥,你捏痛我了。”

“出去!”阮天纵已从床上立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口气冷淡,仿佛眼中的只是一盏灯,一面墙,而不是一个活色生香的女人:“不要让我动手。”

他觉得话说到这种分上,陈思思一个大家闺秀,应该会知难而退了,可很明显,他还是低估了女人。

只见陈思思一个抬手,直接把内衣从领口扯开,露出胸衣,半跪在床头,挑衅地向他挺挺胸。

“来啊,动手啊,有种你就动手!”

阮三少的脸色黑得几乎可以挤出墨汁来,但是没等他采取下一步行动,陈思思突然缩起身体,捂住脸哭出声来。

“呜……天纵哥,你知道么?今天我差点就被一个老男人给欺负了……”零碎的呜咽声从她指缝间挤出来。

阮天纵俊逸的眉心拧紧,如果陈思思还象刚才一样撒泼,他大可以不顾脸面地把她扔出去,可是她突然崩溃,令他有些束手无策。

怎么说,他之前还是把她当妹妹一般看待的,不好做得太绝。

可是,任由她这样子呆在自己房里也不是办法。

陈思思还在断断续续哭诉,她本来是存着看阮天纵的名义来a市出差的,因为昨晚被他拒绝了,有些拉不下面子,正好今晚市委有个应酬,她便跟着去了,想借机避一避,哪知酒席中一个副局长喝多了,言语之中对她不规不矩的,这其实也没什么,本来他们这些人,酒席上说些荤段子吃点小豆腐什么的都很正常,但陈思思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又心里有气,一来二去的就和那副局长干上了。

虽然他们当时被在场的人劝开,但散席后,某局长怀恨在心,又借着酒意,在停车场把她拉住,想拖上车欲行不轨。

陈思思拼命挣扎,好在停车场有其他人,她大声呼救才侥幸逃开,可是受了很大的惊吓,事发后她第一个想起的便是阮天纵,给他打电话,想趁机哭诉,没料到他果断把电话转给陆遥,一句多余的安慰都没有,陈思思很受打击,特别是回家后,听于妈说起天宠也喝醉了,看到全家人对她呵护备至,一相比较,心理更不平衡。

“为什么?那女人根本不是宠儿,充其量不过是个赝品,我知道你们是因为宠儿才对她这么好,可是,比起她来,我跟你们更亲啊……”

听她这么说,阮天纵俊脸一沉,也不说话,跨着长腿走出去,敲了敲对面的房门。

于芳闻声走出来,轻轻带上门,压低音量:“三少,宠儿睡了。”

阮天纵一时也没留意她的称呼,只是朝自己的卧室微微颌首,斜倚在门边并没有进去:“于妈,过来一下。”

于芳莫名其妙地跟过来,看到床上的女孩背影吃了一惊,等走近,看清她的长相,更惊讶了:“陈小姐?”

陈思思似乎也没想过阮天纵会叫外人进来,诧异地扭过脸,身上的衣服还没穿,袒着上身,脸上泪痕交错,半跪在床头,说不出的狼狈。

于芳惊愕的视线在她身上扫了几眼,才恍然大悟地捡起她的外套,替她披到身上。

“于妈,陈小姐喝醉了,走错了屋,麻烦你把她带回去!”阮天纵冷冷的声音传过来。

陈思思这时才觉得难堪,扯住外套,眼泪扑簌簌直往下掉。

她这时的眼泪和刚才又不太一样,刚才还存了心引起男人的怜惜,可现在只是怨恨,气他一点情面都不留,不是说女追男隔层纱么?她一个女孩子都把纱脱光了,袒胸露背地站在他面前,却遭到如此羞辱,她心里涌起一阵又一阵的懊恨。

看到于芳把哭哭啼啼的女孩带出去,阮天纵才嘘出一口气,这时他倒想感谢陈思思了,如果不是她,也不能赶走于妈这个大电灯泡。

直到两人的声音彻底消失在一楼,他才轻手轻脚地推开对面那扇门,颀长的身影掠进去。

于芳看宠儿睡着,就替她把大灯关了,只开着盏小夜灯,晕黄的灯光下,女孩侧身躺着,抱紧被子,长长的睫毛在眼窝下扫下浓浓的阴影,喘息均匀,睡得还挺香。

阮天纵在床沿边坐下来,黝黑的视线落到女孩脸上,眸底的寒意一片片融化,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

仿佛感应到有人在旁边,睡梦中的女孩踢了下脚,裹住被子的小手也伸展开来,在床头翻滚了一下,重新歪着脸趴到床上,安静下来。

看着她转瞬间又变成无尾熊状态,男人无奈地摇摇头,伸出手掌,想把她身子搬正。

说起来,这丫头恶劣的睡姿也是他惯坏的。

小时候,这熊孩子每回抱着大哥睡的时候,总是喜欢侧过身子,一只手搭着他的腰,半张小脸埋进他怀里,久而久之,养成这种趴着睡觉的坏习惯。

阮天纵憋了她很多次也没完全纠正过来,只好算了。

为此,阮天宠童鞋还暗自抱怨过,可能是因为长期压抑,才养成她如今这种小平胸。

所以,作为罪魁祸首的大哥同志,必须要负责。

此刻,阮同志轻轻握住她的胳膊,小心翼翼地扳着她的身子,眼看着女孩在被子里翻过身来,可是一扑腾,身上的被子被她一脚踹开,下一秒,仿佛觉得被人握住肩膀不舒服,反手扯住男人的手掌,用力一拉。

没费多少劲地,阮三少的精健的身子便被她扯到床边,多亏他眼疾手快地撑住床板,才避免压到她身上。

女孩又睡着了,手还拽着男人,被子被她踢落一半,就这样仰面躺着不动了。

男人好笑地扯过被子替她掖好,也顺势靠着她躺倒,单手支着额,头悬在她脸侧,静静看着她。

这张熟悉的小脸,明明他已看了十几年,可是很奇怪的,怎么看都看不够。

他看着她从呀呀学语,慢慢长成婷婷玉立,这张脸,好象每天都在变化,每天给他新的感觉。

直到他惊觉,他的视线总是不由自主追随她,她的一颦一笑,都能牵动他的心弦,就算他身在千里之外,只要一闭眼,眼前总会浮现她的俏脸。

他知道,他已经入魔了。

在她失踪的那段日子,在他疯狂地思念她的日子里,这样面对面的凝视都已成奢望。

只有失去,才更懂得珍惜。

墨黑的视线逐渐炽热,他忍不住抬起手掌,轻轻抚过女孩温热的脸庞。

如果灯光够亮,可以看出女孩的脸还是红扑扑的,手感很好,男人细长的指尖从她脸颊拂过,仿佛摸着一块上好的温玉,指尖仔细描绘她的脸型,额头、脸蛋儿、鼻尖、最后落在女孩微微嘟起的唇瓣上,细细摩挲,然后俯下脸,将自己的唇落上去。

本来只是想轻轻给个晚安吻的,可是女孩的气息又令他舍不得立刻分开。

于是这个吻变得绵长,从她的额角滑落,重复刚才指尖的路径,最后含住她的唇瓣,细细品尝。

睡梦中的天宠哼了一声,也许是感觉唇上多了样东西,无意识地伸出舌尖与之交缠。

男人满意地攫住她,很显然是熟能生巧,灵巧的舌尖探进去,房间里很安静,轻轻重重的吮吸声听上去特别动情。

男人半侧的身子已完全躺到女孩身畔,拥紧她,大掌也在不知不觉中伸入她的衣底,刚握住女孩柔软的丰盈,她忽然翻了个身,很没形象地将胳膊甩到男人身上,四肢趴床,头扭到一边,又睡着了。

男人就这样被她压到身下,手还保持着抚摸的姿式,可是很遗憾地发现,被她压得死死的,完全动弹不了。

如果被人看到这一幕,阮三少的一世英明可算是全毁了。

刚才明明有女人对他投怀送抱,软玉温香,多现成的机会啊,可他不屑一顾,却跑来做这种偷香窃玉的事。

很找虐有木有?

他苦笑,小心翼翼抽出手掌,挪过女孩柔软的身子,才将她拥到身前,女孩便很窝心地将小脸贴过来,小胳膊也环住他。

他笑,满足地闭上眼。

老婆孩子热炕头。

有时,幸福就是这么简单。

清晨,天宠突然惊醒。

她翻了个身,手边碰着样东西,她摸了摸:“大哥?”

“嗯?”男人的声音也带着惺松,低沉中染着几分鼻音,听上去特别性感。

她安心了,又把自己小脸贴过去,埋在对方怀里闷闷嘟哝:“几点了?”

“还早。”阮三少应了一声又想,这丫头问时间干什么?她又不需要上学。

天宠却仿佛因他这句话安心了,前几天醒来,身边都是空的,她可不想难得早晨见男人一眼,他又得起床。

本来想再睡个回笼觉的,思维却慢慢清醒过来,她模模糊糊想起昨晚的事,心虚地发现,好象她又喝醉了,她喝醉后一般是没什么意识的,所以不知道惹了什么祸。

为什么用个“又”字?只是潜意识地反应,她懒得去想,却有种直觉,大哥会秋后算帐的。

这样一想,她不自觉地在大哥怀中拱了拱,寻个了比较安全的角度睡好,连呼吸都放轻缓了。

原以为男人睡着了,不料温热的大掌贴着肌肤钻进来,在她身上流走了片刻,最后滑到她一侧的柔软上,揉捏了几把,才安静地呆着不动了。

她有些僵硬,男人的手掌很大,所以令她脸红地发现,自己的某个部位好象可以被他一手掌握,这个感知令她很挫败。

其实是她多虑了,女孩年轻的身子虽没完全发育,可是形状很美,精致挺俏,盈盈一握的手感很令人迷恋。

男人舍不得放手,手掌的温度,仿佛顺着他的手心向四周扩散,女孩的四肢开始燥热。

她不安地动了动身子,男人立刻察觉到了,手掌安抚地捏了捏。

她咬住唇,不知是被子里温度太高,还是被男人捂得,总之小脸悄悄红起来。

她觉得男人睡得如此心安理得,她也该做点什么扳回本的事才行。

于是,她做出一个自己都没想到的动作,她也说不上来,总是头脑一热就这样做了。

“嗯?”男人动听的鼻音又响起来,含糊地叫着她的名字:“宠儿?”

她五指细细地探索,不耻好问地发问:“大哥,你这里为什么是这样的?”

“松开。”

“好有趣。”

男人睁开眼,黝黑的视线锁定她,眼光灼灼,看不出表情:“很有趣?”

“嗯。”她眨眨眼,“男人都是这样呀?”

随着她这句无心之失,男人的脸黑起来:“想知道?”

她也不傻,立刻察觉到了,果断摇头:“不想!”

可是男人已经怒了,唇角邪魅地一勾:“我告诉你。”

“呀!”女孩一声惊呼,男人的脸已经压过来。

他的手本来就放在她身前,加大力度的揉捏,女孩的抱怨声响起来:“疼……大哥,你好讨厌!”

出于报复的,她的手指也是一紧。

男人立刻拧紧俊眉:“小坏蛋,还敢还手?”

“敌不犯我,我不犯人,敌若犯我,我必还击!”她咬着唇反驳。

男人眼底浮出一丝戏谑:“想挑衅?”

“是大哥先挑起战争的。”

“行,有种你就顽强到底。”

语音未毕,男人指尖挑开她的衣服,少女玲珑小巧的身体,在晨光中悄悄挺立。

“大……”女孩缩起身子,刚刚吐出一个字,火热的唇印下来,温柔地含住她一方柔美,将她的呼唤化成柔媚的低吟。

温柔而缠绵的吻连绵而下,在女孩身上不断点火。

不得不说,在某些方面,男人始终是占主导地位的。

女孩在他身下娇笑着躲避,丢盔卸甲,什么时候松开他的都不知道,突然,她眼尖地瞥见男人颈侧的几道抓痕,从她的角度看上去,伤痕很长,从颈部一直延伸到耳际,衬着男人蜜色肌肤,说不出的暧昧。

“咦,大哥,你这里怎么了?”她伸出勾住他,想探起身子看清楚。

男人敏捷地避过了,顺势把她坐起的身体抱在怀中,镇定自若地回答:“猫抓的。”

猫?

天宠眨眨眼,心想难道是她昨晚喝醉后抓的?

她眼光一跳,男人就看出她的心虚,也没解释,事实上这解释只会越描越黑。

就让她误会好了。

趁着女孩苦苦思索的时候,他不动声色地俯身,吻着她白嫩的小脖子,在上面种了一颗鲜亮的小草莓。

这样,是不是就平衡了?

天宠呀了一声,气恼地握紧粉拳在他袒露的胸膛上捶了一下,“讨厌,大哥,你又搞偷袭。”

男人一把就握住她的拳,紧紧包在手心,带笑的眸子锁在她脸上:“行,大哥让你还回来。”

“那你还抓着我?”

男人轻笑,使坏地松开双手,失去依托的女孩,身子立刻往后倒,她呀地惊叫,伸手勾住男人后腰。

身子是稳住了,可是她又脸红地发现,两人已经面对面抱坐在一起,身上的衣物不知什么时候都不见了,火热的温度贴着的皮肤上传递过来。

“不许看。”顺着男人黝黑的目光,她的视线落到自己耿耿于怀的部位。

如果是真材实料还好,可是这个样子……她难得地羞涩了。

她想都没想,伸手捂住男人的眼睛。

孩子气的动作,惹得男人唇角滑过一抹笑。

“好,不看!”

话音刚落,男人准确分开她的双腿,盘到自己腰上。

男性健硕的身子,猝不及防地攻占进去。

“呀……”捂眼的小手一滑,她抱住她,头埋进肩窝。

坏人,又搞偷袭。

她气恼地张开小嘴,一口咬下去。

“乖,很疼么?”她这口一点都没含糊,男人却没顾上疼,停下动作,体贴的声音传过来。

转过脸,对上男人隐忍的黑眸,她心底一软,贴着他的唇瓣吻了一下,莞尔:“不疼,一点都不疼。”

这一下鼓励,使得男人的唇边勾起一抹坏笑。

“那是我不够努力?”

“哎……”她一惊,只来得及攀住男人的脖子,火热的攻势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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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谢谢亲们支持,嗯,因为是预发布,具体的就不说了,么么哒~亲懂的哦?

嗯,最近留言好少哦,亲们都忙年去了么?

小年过了,年味浓了,某卷在这向大家拜个早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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