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醒来,石焰感觉手脚已经被捆绑住了,屋内阴暗潮湿,只隐隐有些许蜡烛闪烁的光亮。一个女人的声音低沉地传来,“你没跟姐说老实话,今天得好好教训你,让你学乖点。说!你是不是对我妹子做啥了,别得了乖还装糊涂。”
“啊,哦!原来是寒梅姐啊,刚才你对我做了什么,一下就把我整翻了,该不会是下药了吧。”
“呵呵,姐只是想试试这个药性有多大,想不到你娃这么经不住弄,一点点就麻翻了。老实说,你是不是把我妹子那个了,你们这些个臭男人,丁丁大点就想占我们女人的便宜,看老娘今天怎么收拾你。”
“这又何必嘛,我跟红梅从小一起耍大的,她有几斤几两我又不是不晓得,真心没有做过那些事,姐就别在逗小弟了哈。”
“哈哈,姐今天就是要逗你耍,平时你成天就是红梅、红梅的,瞄过姐半眼没得,简直就不把我放在眼里。”
“绝对没有哈,姐光**人,小弟只是不敢把直看你而已。”
啪,石焰脸上一辣,吃了一记耳光子。
“你小嘴还会编呢,哈哈,快说,姐还有那些好的。”
“还有、还有,就是咪咪有点大。”
“啪”又是一记耳光。“龟儿子,你眼光还有些毒诶,那个让你说这些,你娃肯定对红梅做了。”
“真没有,我屁大个孩子,那里懂那些嘛,妈哟,背时的很。”
“你还不懂,都敢看这些了。好,姐脱给你再看看。”
说着就把外衣脱了下来,露出贴身粉色小胸衣,窄窄紧紧的内衣哪里遮挡得住那含苞欲放的身子。
石焰不敢多看,只好闭了眼,心里想道:“寒梅姐这是耍的哪一出啊!温柔井还是蝎子窝?”
“不准闭眼,难道姐长得吓到你了吗,还是我没红梅好看?”
“不是、不是。是,吓死我了,不、不、不,是男女有别,不敢看啊!”
一时间,石焰被这个阵仗给弄得说话都语无伦次了。寒梅一脸的冰霜,用手紧紧拎住石焰的脸腮。
“好好看着,你既然牙巴紧,姐今天给你上一堂课。”
说着圆溜溜的眼睛看了看桌上的烛台,然后用光洁的秀手一颗一颗缓缓地解开了石焰上身的衣扣,露出了白净瘦弱的胸膛。
一边解一边直愣愣的看着石焰,就像要把他吃了一样。石焰只觉背脊一股凉气生起,胸部冰凉冰凉的,吓得心里砰砰作响,干吞着嘴里的口水。寒梅嘴角挂着邪邪的笑,低头用牙齿轻咬石焰泛红的胸膛肌肉。
“啊,痛,你要搞啥子名堂?”
“你要是童子鸡,姐就吃了你,你要是叫鸡公,姐就饶了你。”
“别吃我,别吃我,我还是童子,童子鸡,没叫。”
“哈哈,那就好,看姐怎么吃你。”
说着用手拿起一旁燃得正旺的烛台,手一斜,一大滴滚烫的烛液滴落石焰的胸膛,一丝灼痛让石焰禁不住哼叫了起来。
“这点都受不了啊,还敢撑硬汉,那就再来几下,看你能叫嚷多大,别像个婆娘似的,哈…哈。”
说着,手里的烛台一点一点往石焰敞开的胸膛、****、肚腹滴下。一阵阵的火飘火辣,石焰就觉得胸腹处如火般在烧烤,忽儿一阵一阵灼痛,忽儿一阵一阵舒痒。说不出的难受,石焰咬住牙关,忍不住轻哼出声。
“这只不过才刚刚开始,你可要挺住哟。”
看着石焰俊朗的面容扭曲,听着痛苦的呻吟声,寒梅感觉内心深处犹如春潮泛涌,一浪一浪地,说不出的舒畅受用。
由于药性依然还在,石焰慢慢进入昏迷状态,意识模糊,脚手都已经不听使唤了。
“嗯,别睡过去啊,姐还没有耍够呢,你这个小男人真不经用。来,姐再给你加点料吧。”说着就从一个红色瓷瓶里掏出一粒粉色药丸硬塞入石焰口里。石焰那里肯吞,但寒梅用拇指和中指一夹他的下颌,石焰经不住刺激,嘴巴一松,骨碌一声药丸下肚,石焰只觉得肚腹一阵刺辣,一股邪火腾起,猛烈煎烤着自己的五脏六腑,胃里翻江倒湖的,额头和胸部渗出大粒大粒的汗珠。
“啊,好难受,寒梅姐快给我一点水喝。”
“呵呵,想喝水,那可不的得行,等着渴死吧,哦,要不这样。”
顿了顿,寒梅冷冷说:“还是用我的小精灵来给你治治,保管让你舒服死。”说着就从一个白瓷瓶子里倒出一只硕大的蜈蚣来。细看这只蜈蚣通体乌黑,形状奇异,外带毛刺甲壳,真非一般蜈蚣可比。“让我饲养了几年的小蚣蚣,陪你再耍哈尔儿。”寒梅嘿嘿冷笑着把蜈蚣放到了石焰的胸腹上,不知所措的石焰,暂时已经没有了意识,只睁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那蜈蚣一点点爬上肚子,靠近小肚腹,一口咬住肚脐深处。“啊”石焰顿觉得冰寒至极,瞬间四肢麻木,从小肚腹处一股冰凉之气往丹田沉下去,然后再往肚腹上游走,与那火辣之气缠斗融合,一会儿像落入冰窟,一会儿又像架着火烤,个中滋味真是生不如死。
“我石焰那里得罪了你,让我领受这样的痛苦,****妈哟,真是个蛇蝎女人,啊…”
石焰不堪忍受,痛得昏迷了过去。
寒梅眼神专注地地看着这一切,若有所思地冷冷说道:“这是你该承受的,是你们家上辈子欠下来的。”
想不到在这个偏僻的小镇上还有这等毒辣人物,而且还是女人,一个漂亮的女人。
等到石焰再度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被脱光光,浑身****成大字被吊着,胸腹一红一白界限分明。
寒梅手拿着酒瓶一边喝着酒一边娇艳地笑着说:“看你那身下那条小雀雀,还不如我的小蚣蚣,现在姐问你啥子,你就老实回答啥子。”
“去你妈的,老子才懒得理你这个狠毒的女人。”
寒梅动手一扯绳索上下拉动,捆绑着石焰右手的绳索一下被提拉了起来。“好朋友,拉拉手,对不对。对啊,再挥挥手。”
瘦弱的石焰,脸上露出无奈之色。
“有啥招,尽管来就是,小爷爷经受得住。”
“哈哈,现在你不过是落在姐手里的一个玩偶,想怎么摆弄你就怎么摆弄你,想让你活就让你活,想让你三更死,你就活不过四更。来,给姐干一个。”说着拿起酒杯就往石焰嘴里递过来。
“老子不喝,给我拿开。”
“这是我们家最好的青梅酒,你不会没喝过吧?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还要姐喂你不成。”
说完就一杯给石焰硬生生灌了进嘴,这边石焰那里肯喝,喉咙紧闭,酒气一冲,一口呛了出来,那甘辣的味道把他呛得猛烈地咳嗽起来。
“你看,好东西就这样被你糟蹋了,姐喝一杯给你看。”
一仰脖子“咕嘟”一杯酒就下了肚。“没毒,这下你敢喝了吧。”
石焰被呛得鼻子里面是五味杂陈,刚缓过神来,心想被人灌酒的滋味真难受,与其被动挨灌,还不如自己喝。
“好,你给我松开绳索,让我自己喝。”
寒梅稍微放松套着石焰的绳索,让他手和脚可以有点自由空间活动。石焰拿起酒杯就一口喝了下去,入口只觉酸涩、甘冽梅香扑鼻。这才忍不住说道:“好酒,喝!”他跟寒梅居然像没事的人一样,你一杯我一杯的不停地喝了下去。
“我家这酒窖里的酒你随便喝,喝不完。”
石焰才发觉这屋不透光原来是在林家的酒窖里。一时间,几壶酒喝下去,石焰已觉身体飘摇,头昏目眩。
再看寒梅,那里还是个冷冰冰的毒蝎女人,分明是桃花仙子,双腮嫣红,眉眼含春。
寒梅直愣愣地看着石焰说:“姐其实不是要成心整你,只是要让你晓得,这个世上还有你不晓得的门道。”
“嗯,寒梅姐教训得对,小弟明白了。”
其实他哪里明白,只是晓得不能跟女人犟,特别是一个看起来有点病的女人。
“姐就看不惯你跟我妹子在一起的样子,今天我要跟你喝够痛快,不醉不休,把你男人的那点本事使出来。”
说完情不自禁一把抱住石焰,硬生生揽着脑壳紧按在自己胸脯前,用丰满的大腿将石焰盘住,鼻息粗重地娇喘着说道:“姐今天就吃了你,免得你不安分,骚扰我家小妹仔。”
这时的石焰真正一个醉里看花,眼里全是白花花一片,口鼻被软绵绵的丰乳压住,一股女人的馨香直冲脑门,差点没有窒息过去。
“松手,姐你这是冷吗?你要憋死我啊,快把我的手脚松开啥。”
“那不行,松开了,姐怕你乱来。嘻嘻。”
“唔…唔…我看你才是在乱来,哎哟!”
一阵揉捏,一阵颤栗过后,满脸潮红的寒梅慢慢平复过来,放开手偷眼一瞄,见石焰傻不拉叽地看着自己,就用手一拧。“你斗吃姐的豆腐,小色狼一个。”
“哎哟,我就是喜欢吃点豆花,那里吃了姐的豆腐啊。”
“从今天起,姐就是你的,不,你就是姐的情郎了,今后可不许去招惹我家小妹仔哈,不然,我拔了你的皮。”
这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石焰哪里搞得清楚状况,早就懵了。
“不会吧,就这样抱抱,我就成了你的情郎哥,我还小,人生的路还长,没得这么早就定亲的事。”
“那你答应姐,心里就只能装我一人,等你长大点,再让你家长辈来向我家父提亲。”
石焰看着面容妩媚,丰满成熟的寒梅,不由得心头乱跳。
“我一个没爹疼没妈痛的娃儿,哪来的艳福啊,得到寒梅姐如此喜欢,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看着石焰在那里愣愣地发呆,寒梅又禁不住一巴掌扇了过去。
“还想啥子,这事就这么定了,你敢招惹别的女人,姐就绝不饶你,今后有谁欺负你,自然有姐帮你。”
“啊,这个,不好吧。”石焰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如何是好。
恰好这时,“砰、砰”,地窖外面的门外传来阵阵敲门声,是红梅的声音。
“姐,等你拿酒,怎么半天没拿来。”
“好啊,我就来了。”
对着石焰抿嘴一笑,把右手如葱般的食指往嫣红的嘴唇上一放:“别出声哈,你就待在我这酒窖里,没人会进来,我先去了。等天色晚点,姐带你从后院出去。”
看着寒梅含情脉脉的眼神,石焰一下呆住了。
这两日来的意外完全颠覆了石焰的想象,自己被一波波的艳遇搞得晕头转向的不明究竟,他也没法去想,只想好好的睡一下,眼皮越来越沉,一切都恍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