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她看到周围的野菜太多了,就想多挖点儿再回家,她蹲在地上,头也不抬地挖了起来。突然白晓云就觉得身后一个麻袋从头部套了下来,他当时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了。两只手在麻袋里也施展不开,转眼间她被仰面摁倒在地,下身的裤子也被残暴地撕开。。。。。。被套在麻袋里的白晓云只能做些无效的抵抗和呼喊,她就觉得下身有一阵抽动感的刺痛。。。。。。此时天地的正义都哪里去了?她恨死了这个邪恶的世界,恨死了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男人,有朝一日一定要报复世上的人们,现在自己扭曲的心灵得以泄洪般的释放。”
当“小白鸽”对满脸是血的大地主朱老大“专政”时就想起了朱家宣,她想:“我何不用朱老大的罪名把朱家宣联系起来。。。。。。”
“朱老大,你一早上工时不爱给伟人像鞠躬请罪,而且还说太阳总不能在一家红,你知道你这是什么罪吗?我知道你背后有人给你撑腰杆子,但今天你落到了公社**小组的手中,你要是不把背后指使你的人说出来,明天我就把你送到县民兵指挥部“麻子脸”陶开林那去处理,到那里你就有好看的。”
朱老大擦了一下脸上的血,摸摸腰部的肋骨低着头说道:“我这么大岁数了,有时候行动都不便利,可能是忘记了给伟人像请罪,往后我一定多多地补上,另外我说的太阳总不能在一家红,是说好日子总不能在一家,是他们理解错了。”
“胡说,这话是谁教你的,是不是你的邻居朱某某让你这么说的?你赶快交待实话,否则明天我就把你。。。。。。”“小白鸽”狠狠地说道。
朱老大抬起头认真地说道:“我说的都是实话,没有人教我怎样说。”“好啊!我看你是顽抗到底了,如果明天头午你要是不交待是谁指使了你,那我就把你押到县上陶开林那里去审问,到那里的后果你是知道的。”“小白鸽”威胁地说道。
朱老大还想申辩,可是“小白鸽”却冷冷地说:“你滚吧!回家好好地想一想,明天早上我在公社听你的交待。”
支走了朱老大,“小白鸽”又对着火时说风凉话的魏大耳朵进行了审讯,魏大耳朵的一条腿被对方打瘸了,他虽然对自己的言行诚恳地承认了错误,但还是被“小白鸽”关进了公社学习班学习了三个月。
再说朱老大回家后他躺在炕上疼得怎么也睡不着觉,他发现自己的肋骨被打折了三根,也想着明天怎样回答“小白鸽”的审问,问题很明显,“小白鸽”是让他往朱家宣身上扣屎盆子,可是自己说死也不能干给人栽脏的这个事情,如果不说,自己被送到县上“麻子脸”陶开林那里的后果可不知是什么样了?因为陶开林心狠手毒。。。。。。明天的这顿暴打自己能扛得过去吗?朱老大无论怎样想也觉得自己没有什么活路。
他慢慢地起了炕,看了看熟睡的老伴朱快嘴一眼,然后他来到西屋装满了烟口袋、找了一条绳子。。。。。。
第二天一大早,朱快嘴起炕后发现朱老大不见了,她急忙的喊人到外面去找,有几个人来到了村东,他们透过清晨的雾气,远远的看见东面老坟茔地的一颗歪脖树上挂着一个人。
这几个人飞快地跑了过去,他们定神一看,上吊的人正是朱老大,他的一只脚上穿着鞋,另一只脚的鞋掉落在地上,地面上有两条小沟,这可能是朱老大上吊时后悔了蹬的。这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朱老大从树上摘了下来。惊魂未定的人们发现歪脖树下有一堆抽剩下的烟头和一个空烟口袋,他们小声地议论道:“一堆烟头和空烟口袋说明朱老大并不愿意死,这朱老大临之死前的思想一定经过了激烈地斗争,看来还是好死不如赖活着。”
这朱老大也步入了他老弟朱老小的后尘,吊死在了村东乱坟岗子里。“小白鸽”逼人致死的做法得到了全公社老百姓的谴责。
河湾村的各个生产队土地很快的播种完了,可是新生农场的开荒地还没种多少。明庭很快组织了各个生产队帮新生农场耕种,新生农场为了鼓励社员们的生产积极性,他们特意杀了一头牛犒劳大家,可是中午社员们回到农场食堂吃饭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很多的男女社员们一碗接着一碗的吃大米干饭,却很少吃炖牛肉。食堂的大师傅们推着饭车来回跑,忙得是满头大汗还有些供不上,他们真的是不理解农村老百姓的胃口。饭后农场的领导不解的问一些社员:“乡亲们,你们为什么不吃炖牛肉而专门吃大米干饭呢?”
有的社员笑着答道:“吃大米干饭多香呀!吃上几碗能改馋半年了,吃那牛肉多膻哪,出气时嘴里都一股膻味。”
听完社员们的回答,这个农场领导使劲地摇了摇头,他心中暗想:“这农村社员的思想真是以粮为纲啊!这大米饭对于老百姓来说是多么的珍贵,由此看来农村群众的生活真是太苦了,在炖牛肉和大米干饭面前,大多数人竟然出人意料地选择了吃大米干饭,真是不可思议。”
从此以后河湾村的社员非常愿意到农场参加劳动,他们看到农场食堂的炊烟就觉得非常的兴奋,因为到了农场就能可劲的吃大米干饭和白面馒头了。
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从省城来到了河湾公社插队落户。七月中旬的一天,老天下着小雨,从省城开来几辆大解放和南京嘎斯车,车上坐满了已被雨淋湿了的男女知识青年,他们都在河湾公社的广场上下了车,各个大队都派来了大马车来接已分配到各村的知识青年。
河湾村有很多的老百姓顶着小雨站在一旁看热闹。有几个年轻小伙看到女知识青年已经快湿透了很是惋惜,他们在一起小声地嘟囔起来:“那个圆脸的姑娘长得也太好看了,白底小蓝花衬衫配她那漂亮的脸蛋是那么的协调,她到这里来她爸妈能放心吗?”“在车后面站着的那个大个子的姑娘长得可真白净,不像咱生产队里的那几个姑娘长得像黑馿蛋子一样。”“还得是人家城里的姑娘,一个个长得多么顺眼,看上去浑身都舒服。”
这几个农村小伙儿在一旁对城里来的姑娘品头论足很是兴奋。
徐大倔子的生产队分来了四男四女,男青年和饲养员住在生产队西屋,女青年住在生产队东屋,圆脸的那个女青年宋媛媛和大个子姑娘冯琴琴就分配到了这个生产队。
国庆节到了,这些离开家已经几个月的男女知识青年们很是想家,公社主抓农业生产的明庭怕这些知识青年们思想有波动,他想让这些青年们都到各家各户去过国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