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傻傻的看着她,连笑也都假装不了。他将手抚上额角,疲懒不堪的样子:“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可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唯独这个我给不了你。”
她轻笑一声,起身坐回刚刚的座椅里。茶盏里的水凉了,她抿了一口,许是太凉了,她皱皱眉,又将茶盏放回了原处。她看着自己纤细的手指,半晌终于攒出一丝笑来:“哦?你知道我想要什么?那你说说,我想要什么?”
他微微抬眼,手从额角拿下来,微微皱眉:“阿离,你别这样好不好?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她突兀的笑出声来:“哦,从前?我从前是哪样的?”
他不说话,只是定定的望着她,好看的眉头紧紧皱成了一团。
她勾勾唇笑了笑,极是妖媚而深意的笑。起身,路过他身边,从高高的古董架上拿下一坛奇香的酒。转身走到他的身边,她俯身,极近的距离。她凉凉的看着他,嘴角扯了一抹笑,丝丝密密,却并未绕进眼底。她更近的靠近他,几乎贴近了他的唇畔:“我从前是怎样的啊?我想要的你又知道是什么吗?”凉薄的嘴唇掠过他的下巴,她看着他的鼻尖,语气极为的蛊惑:“从前我想要的,现在已经不想要了。若是我说,除了从你身边离开,我还想要些别的,你是否又愿意给我呢?”
他从未见过这般的阿离,妖魅蛊惑,却陌生的像从未认识的路人。
她笑,眼里幽幽的光亮。她从他身上离开一些距离,手里的青花瓷瓶便轻轻的送到了他的眼前。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像是要从她眼睛里找到破绽,盯了半晌,终是无获。他接过青花的瓷瓶,捏在手里看了半晌。良久,他握了瓷瓶定定的看着她:“好,若这是你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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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的爱情都是一本精彩的书,残酷的,悲伤的,幸运的,幸福的,要说尽其中的遗憾,怎么能用几句话说的清楚。那时的他们啊,以为只要一个眼神,只要一个拥抱,就可以成为永恒。后来才发现,永恒不过一个词,被时间拉成两断,回忆变淡,余下的,只剩下了刻骨铭心的痛。
爱过了,恨过了,逃过了,绕了很多圈还是回到了原地。原来心里爱着的,还不过是最初的那个人。只是爱里掺杂了太多的杂质,时光流走了,即便想回也回不去。
一起抱着取过暖,一起跪着哭红了眼,那段时光里,苏洛离是真的爱着席暮城,席暮城也是真的爱着苏洛离。但愿,但愿,都别忘了,那时的他们,都是真的爱着彼此。
——虐前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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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想要的不同,有的想要金钱,有的想要权势,有的想要自由,有的想要的……只是……想要和你无关。
那夜幽幽月色,淡淡星光。熠熠烛火里晕成半堂风月。只是那不是关于苏洛离的风月,那是她想要的,与她无关的——他的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