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景芃满目惊异的挑开那纬纱走了进去,眸光立刻落在中央那张鹅黄色的大床上的女人身上——
女人生得极美,身材浮凸玲珑,每一处都恰到好处,五官更是艳丽绝伦,特别是那双糅合清纯和妖媚美目更是顾盼神飞,美的勾魂摄魄。//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她穿一件白色的丝质睡衣,纯白颜色,接近透明,里面旖旎风光若隐若现。
“你这是做什么,雅儿?”但是曹景芃的目光只在最初的惊讶浮沉之后,立刻恢复了平静。
“景芃,你来了……”甄雅并不答他的话,反而小脸低垂,眸子娇羞的范文,“你看我美吗?”
“美,你当然美……”曹景芃微微沉默了一下道,然后还想说什么。
“呵……”但是甄雅却很快的娇笑一声打断了他的话,一双美目痴痴的盯了他满是期待的道,“那么你过来抱抱好吗?”
曹景芃闻言脸色微微一沉,眸中快速的闪过一抹厉色,“雅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做什么呢吗?”
“呵呵……”一听这话,甄雅再次笑了起来,笑声软濡娇甜,“当然知道,我在勾引你,想要你跟我上床,你……难道不想吗?”
甄雅说着将身子微微前倾,胸前大片风景更是一览无余,盈盈水眸迷离娇羞,檀口更是半张半翕,吐气如兰。
但面对这着令人骨酥神荡的诱人一幕,曹景芃的眼神反而越发清明,俊眉微蹙着,眸底有着无法掩饰的愤怒和鄙夷。
“雅儿,你弄弄清楚,你这是一种什么行为,你这是在自我作践和糟蹋!”他的声调高而严厉起来。
甄雅微微一震,一双花瓣的美眸里浮起一抹难以置信,小脸瞬间也垮了下去,“景芃,你终究是不爱我了,你终究是爱上了别人,你终究是爱上了那个女人……”
边说着目光渐渐地哀怜忧郁起来,美丽绝艳的小脸上也慢慢的浮起一抹凄惶。
“这与爱与不爱没有丝毫关系……”曹景芃却扭过脸去,“你应该知道我不滥情更不滥性。”
可甄雅却像没有听见他的话一样,语气哀婉的继续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不爱我了,早就明白……在人群中,你的那双眸子再也不会被我牵引,再也不会看着我笑的动人而魅惑……
你的那双眸子开始追随另一个女人,你开始关注她的一颦一笑,你虽然总是对她流露出促狭而讥讽的神情,但是我能看出你眸子底部的那份宠溺和爱恋,你爱上她了……”
她的话让曹景芃脸色微微一变,再次直视着那双在他的记忆里不知铭记了多少年的如花美眸,她还是那么了解他懂他。
只是可惜他对她的那份感情已经被那些阴谋和算计、利益与冲突彻底的磨尽了,也许它没有真的消逝,但是却已经千疮百孔,面目全非,无法俯首拾起,他们已经错过了,他也已经放弃了。
“雅儿,穿好衣服回家吧,晚上冷,珍重!”牵起往日的一丝一缕,他冷硬的目光终于慢慢放的柔和。
他毕竟是有愧于她的,如果不是他的纵容,她又怎么会失去做母亲的资格,再怎么说她也曾经那么帮过他,陪伴他,温暖了熨烫了他那整颗少年心,在那青葱年华里给过他最纯最美的心。
他又给了她一个关怀而痛心的注视,然后毅然转身、举步。
她的确够美够媚、够让男人心魂迷荡,但是此时的她对他来说,和外面那些随随便便出钱就可以买卖的女体无丝毫差别。
他自来对精美精致的浮雕不感兴趣,她们在他的眼里,只是一些没有生命没有情感的东西而已。
他是有些饥渴,很渴望欲望能得到纾解,但是宁愿想象着自己的性目标自行解决,却从来不玩充气娃娃。
他从来都不是清心寡欲的男人,但是他有轻微的洁癖,嫌这些东西脏!
“景芃……”
但是却只听身后扑通一声,他踌躇了一下,终于还是停步,转身。
“你这是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的脚还没好……”看着那跌坐在床上、衣衫单薄,玉体横陈的甄雅,他并没有走进,更没有一丝扶她的意思,只是眸光平静的看着,眸中是无穷无尽的厌烦和清冷。
“景芃,如今的我真的就这样让你厌弃和嫌恶吗?你对我难道就一丝旧情也不再顾念吗?你真的已经将那些往事全部遗忘了吗?
景芃,你不要对我这般绝情好不好……我还爱你,还是那个全心全意爱着你的人呀。
还是那个为了让你尝一尝家乡菜苦练厨艺让十指全部贴满绷带的傻女孩,还是那个为了给你织一条围巾而彻夜不眠的犟女孩,还是那个为了维护你而和爹地大吵大闹扬言自杀的蠢女孩……”
“景芃,这些……你都不在记得了吗……”伏在地上的甄雅终于说不下去了,凄迷而苦涩的泪滴如雨般滑落,滴在明黄色的高级地板上湮成一朵朵不成形的水花。
曹景芃微微一震,漠然的眸子落在那张泪痕遍布,如雨打梨花般惹人心疼的小脸上,俊脸上终于出现了一抹动容。
“起来吧……”他俯下身,伸出手将她扶了起来,满是歉意却坚定的开口,“雅儿,让那些过去过去吧,残破的镜子无法再圆满,放下吧!”
甄雅闻言美丽的脸不由瞬间一变,然后一把扯住曹景芃欲要收回的手臂,满脸殷切的问,“景芃,你还爱我吗?”
曹景芃微微一怔,然后直视着那双含着悲恸哀怨与深深情愫的美眸,沉默了片刻才郑重又坚决的道,“我想……应该是不爱了吧?”
他清清淡淡的一句话,却如同一把重锤,瞬间击落在甄雅的身上、心上。
她顷刻间如被抽去灵魂的娃娃般瘫在大床上,脸上是一片了无生气的灰白惨败。
不爱了……不爱了……不爱了……
她终于失去了他!
她的泪水大滴大滴的从眼眶里冒出来,瞬间纵横满脸。
往事如黑白电影般在眼前划过,一点一滴都让她痛彻心腑。
曹景芃看着她,却不仅没有任何伤感,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终于说出来了。
其实他还想说更多,还想告诉她他四年前就不再爱了,从那**的一夜开始就不再爱了,没理由没原因。
世上有些事就是这样诡秘奇谲,你永远都无法把握和参透——
有些人你和她亲密之后会食髓知味,没齿难忘想一尝再尝;但是有些人你和她亲密之后,却倒进你的胃口,毁去一切美好的印象,成为你头脑中让你觉得恶心至极的回忆。
曹景芃一直对这一点无解,也无奈,其实他也挣扎过,他曾经在和那个小女人冷战时去马来西亚找过她,也曾为了她的一句回来不辞劳苦的去机场等她,但是一旦没了感觉,就再也找不到感觉。
默默地注视了她哀痛的容颜半响,他毅然转过身欲走。
家里还有个女人在等他,他要回去了……
“景芃……”但是身后的女人却忽然一把紧抱住他,语气哀切绝望却也有些无伦次,“再要我一次吧……最后一次,像四年前那次一样……爱我,我把自己献给你,什么都不求……好不好,什么都不要,还不还……爱我要我好不好……”
腰上的凝脂玉肤,后背紧贴的火热美好的女体,房间里暧昧迷乱的氛围……
但是曹景芃却不仅毫无反应,一张俊脸却还愈发冰冷阴沉,他发现自己一点也不喜欢大胆而主动的女人,觉得她们下贱而无耻,或许除了那只小蜗牛外,他一点也不喜欢别的女人的碰触。
“雅儿,”他一把拉开她的手,脸色沉冷,语气严峻,“至少我们曾经那么认真的爱过,留下一份美好的记忆吧,别让我看轻你,不管什么事,我都不喜欢被人掌控,我最厌恶的是那些凭借自以为是的优势妄想摆布别人的人!”
“再见!”语毕冷冷丢下两个字大步出门去了,剩下那美丽而绝色的女人愣在原地,如同石化。
房门闭合的那一瞬,有夜风淡淡的飘了进来,吹动那鹅黄色的浪漫纱帷,一个美丽绮丽的梦境就这般碎了,碎成了一片镜花水月。
冰冷的泪滴沿着精致的绝艳脸颊绵绵不断的滑落,心好像被人捅了一个窟窿。
何人年少不知爱,不懂珍惜,肆意伤害,只换的如今苦涩难言!
她终究是错了,错在过于自信,错在被那么多的人捧在手心里而养成的骄傲自负上。
她曾经很自信的想过,即使再一个四年,再多的纠葛,只要她想回头,他都会在原地等她。
可是她错了,错的这么离谱,高估了自己,更低估了男人的凉薄冷清。
“景芃……景芃……”她低念着,一股巨大的心疼铺天盖地的袭来,她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扑在床上大哭起来。
沉浸在悲痛中的她却没发现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浅金色西装的男子走了进来,看见那大床上泪雨滂沱的她轻薄的唇勾起,满脸的鄙视和嘲笑。
“哭什么,好妹妹,人已经走了,你摆这幅嘴脸给谁看,还是省口心气,将你那些金豆子收起来吧!”男人走进了,语气中满是讥笑。
听到声音后,她身子微微一颤,然后抬起头,用那哭得通红的眸子冷冷的看着男子,“你来做什么?这事你轮不到你管,你出去……”
“呵呵……”
男人阴郁的笑了起来,目光扫过她那本来就暴露,一番折腾后更是形同虚设的睡衣,落在她那玲珑有致的身子上,顿时满脸淫荡,“我的好妹妹,你怎么被没勾到男人反倒脾气暴涨了呢,成了小野猫了,呵……我还指望着从你身上讨些好处,没想到你这么没用,不过……呵呵,没事,你对哥哥来说还有一样可利用价值……呵呵……”
“你敢——”他话语里眼神里的讯息太过明显,甄雅自然知道这只禽兽想做什么,她不由一慌,立刻警戒的缩起身来抱住自己,戒备又愤怒的看着他,“你给我出去,你敢碰我,我绝对不会给你好看,你听到了没有,甄绝!”
“当然……没听到了,”男子却故意邪气的做了一个挖耳朵,然后步步的向她逼近,“不让我好看,呵呵……怎么不让我好看,我倒要试试!”
“你别过来,你这个畜生,流氓……下贱坯子……”见男人已逼近大床,她立刻抓起枕头布偶等摆在大床上的东西向他掷了过来,一边掷着一边惊慌的向四处躲避。
“呵呵……我的好妹妹,你竟然骂我是下贱坯子,我再贱有你贱吗,你可是贱中的极品呀,你刚才不是就在这里公然勾引一个有妇之夫,就像当年你的妈妈勾引自己的姐夫一样,你们母女都是一路货色,最喜欢别的女人的丈夫,最喜欢做小三。
好妹妹,你说我说的对吗?你们母女其实比我更不堪更无耻,是不是,嗯……”
甄绝利用自己手长的优势灵活的躲过那些毫无防御力的东西,满脸淫邪笑意的欺身过来,忽然一把抓住甄雅的那条伤腿,然后狠狠一捏。
“啊……”甄雅禁不住痛得大叫一声,满脸都是冷汗,赶紧去推他,“放开我,禽兽……畜生……”
“啧啧……我的好妹妹,你快叫的声音更高一些,快来让别人来看一看,来看着我们兄妹表演这乱轮的好戏,你说他们会觉得多么新奇多么刺激呀!”甄绝丝毫不为所动,看着甄雅那张脸上扭曲的痛苦表情,他脸上的狞笑愈发深了。
就好像这张脸换成了另外一张相似的、年长的,同样的绝色、同样的伪善,高雅清纯的外表下却是一个毫无道德底线的妖精。
一句“我真的爱他”就将那软弱愚蠢的女人推入地狱,那个女人卧轨自杀了,让他像被人遗弃的野狗般,可是那对奸夫淫妇却还活得好好的,还竟然生下了一个小妖精。
哈哈……
这小妖精果然和她妈妈一样,该爱的时候不去爱,不喜欢光明正大的爱,喜欢觊觎别人的老公,喜欢偷情的滋味,那他就好好的折磨折磨她。
他的话让甄雅本就惨白的脸更是一片颓败,她不敢再大声喊了,因为她知道这个恶魔什么都不怕,心心念念的就是毁了她,毁了她所拥有的一切。
“甄绝,快放手……放开我,这是酒店,公众场合……”羞愤恐惧终于让她低头屈服了,她紧紧咬了咬唇,强抑了巨大的愤怒,开始乞求。
但甄绝回答她的却只是一阵嗤笑,然后迅速制住她……
“唔……畜生,你会遭天打雷劈,你不得好死……啊……”
“呵呵……那就让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良久……
“嘭——”
忽然门被人重重推开了,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清瘦身影闯了进来,当看见压在女人身上那个恶心的男人时,眸中一瞬间闪过惊诧、愤怒、沉痛多种情绪。
“滚开,畜生!”他清雅温润的面孔迅速的出现一丝龟裂,他快步奔过来,一拳狠狠的砸向那正做着下流事的甄绝。
甄绝一个吃痛,不由闷哼一声,然后放开身下的女子,看向那正目眦欲裂的瞪视着他的男人。
“呵呵……我道是谁,原来是小良子呀,你也对我这个贱妹妹感兴趣,那么一起来吧……”被人发现,甄绝不仅没有一声惭愧羞耻,还闲闲的抹了一把唇边的血迹,猥亵的调侃着。
“嘭——”
但是甄绝语气未落,俊脸上就又结实的挨了一拳,顿时左眼一片红肿。
“畜生,你滚不滚,不滚,我就杀了你!”曹振良那张总是温颜带笑的脸愤怒的有几分扭曲,俊目中一片被暴怒染红的恨意。
“呵呵……小良子,别这样,你愿意玩,我就让给你好了,反正今天我也够了,你慢用——”
甄绝那被痛扁的脸上依然挂着几分痞笑,但是他没敢再挑衅下去,而是向着床上那个静静躺着如死了般了无生气的女人投去一瞥,然后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他们都是一起长大的朋友,他自然了解曹振良的脾气,别看平时从不多事温润谦让,但是一旦真怒了,是说得出做得来,他自然不会触他逆鳞。
“哐——”
空气中传来门闭合的声音,顿时一室沉寂。
望着大床上那个犹如失了灵魂般的女人,曹振良满眸的沉痛和怜惜。
他不知该怎么安慰她,愣了片刻后,轻轻的脱下身上那件外套然后慢慢地走进,盖在她那几乎赤裸的身上。
“走开——”但是他的手在刚触碰到她的那一刹那,她却忽然声嘶力竭的大叫起来,“你走,别碰我,我脏,走——”
“我……”曹振良一怔,张口欲要解释和安抚她。
“走,你走……你快给我走……走啊……”但是她却如疯了般的坐起身来,抡起臂膀就没头没脑的捶打他。
“雅儿,你别这样,你干什么……你听我说……”他被弄得很是无措,试图去圈住她,但她却力大的很,他不得已,一把抓了她低吼,“你听我说!”
甄雅终于平静了些,但是却忽然笑了,目光直视了他,幽幽的道,“听你说什么,说你看到了我们兄妹**,听你说你心目中那朵如夏荷般清雅的姑娘是个骗局,听你说什么,说你不嫌弃我,说你还是如多年前一般爱我……
算了吧,曹振良,你走吧,我不爱你,自然也不稀罕你的怜悯,走吧走吧……留点自尊给我,好不好?好不好?”
听完她的话,曹振良身形不由微微一震,看着他的目光也满是痛楚和辛酸,“雅儿,我并不奢求你什么,我只希望能在你脆弱痛苦的时候陪着你,我从不要求什么回报,我……”
“振良,”但是甄雅却快速地打断了他的话,推开他,绝艳美丽的小脸上一片平静,“不要再说了好不好,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走吧走吧——”
“雅儿……”看着那双美目里的决绝,曹振良不由得满是无奈,他还想说什么,但是看了一眼那偏过去的倔强小脸,他最终没有再开口。
站起身来,依依不舍地看着她,看着那狼狈苍白却依然美得惊心动魄的脸,他的眸中不由的有着晶莹的光晕闪过。
她永远对他都是这样,总是将他关在心门之外,无视他的真心,拒绝他的好意,最荣耀最辉煌不和他分享,最落魄最不堪时也不会让他分担。
来来往往,他与她的缘分,都是她在戏里,而他在戏外!
他最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出门去了,谨慎而细致的为她带好了门,将她留在一片安静中。
看着那个清瘦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甄雅那无一丝多余表情的脸上渐渐的浮起一抹凄楚而诡异的笑意。
她檀口轻启,喃喃的低低出声,“谢谢你,真的……谢谢你,但是你不该来的,更不该看见这一幕,多么肮脏龌龊呀,多么罪恶呀……真的……真的……”
她站起身来,拿起自己的皮包,将那大床整理的干干净净,然后换好衣服披上外套出门去了。
看着那拄着手杖的失魂落魄美丽女人,一个给客人来送水的小侍应生不由得关切的道,“小姐,你还没锁门呢?”
她转过身来,对着那有着几分青涩的脸庞温柔的笑笑,“我去买点东西,一会儿就回来,很快……”
……
那天晚上,曹景芃比预料的回家还要早些,从甄雅那里回去后,他立刻去向那几个豪门二代的朋友告辞,然后马上回返。
回家的路上,他一直都很心急,即使小亮将车子开得风驰电掣,可是他还在催促。
不知为什么,他很想马上见到他的小蜗牛,他很想抱紧她在怀里,那样他就会很安定很踏实。
车子驶进大宅,刚刚停稳,他就快步下了车,上楼去了。
当看见那从卧室里透出来的幽暗柔和的灯光时,他莫名的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瞬间踏实了起来。
推开卧室的门,看着那在白色大床上恬静沉睡的笑颜,他笑了。
走近床边,他想伸出手想摸摸他的脸,但最终却又收回了手,然后快步的去浴室里洗漱,将那一身的酒气烟尘全部洗净,才神清气爽的爬上床。
双臂紧紧地抱过她,以抱婴儿的姿势,下巴贪恋的在她的发上轻轻的摩挲。
“哦……回来了,不太晚吗……”叶琉被他弄醒了,睡眼惺忪的看他一眼道,
“嗯,总想着你,就早早回来了……”他亲了亲她那双清美的大眼,低声道。
“呃……”叶琉有些诧异,因为平时这个男人说这些话时总是调戏她,但是今天似乎说的有些郑重其事,她不由惊异地看着他。
“还是我的小蜗牛好!”曹景芃却并不理会她的惊异,抱了她喃喃念叨着,“真的好,又聪明,还乖巧,又干净又单纯,还安分憨厚,不会游戏男人不耍心机……”
“还会做动漫,脾气又好,还很自强,有爱心……还会带孩子,呵呵……当然最重要的是——还会给我生儿子……”
被他一番反常折腾的睡意全消的叶琉,听到最后这一句是不由暗暗地翻了翻白眼,这是什么跟什么吗,发神经受刺激了吧,死男人!
看她那双大眼眨巴站的看着他,他的心情出奇的好了起来,忽然道,“哎……小蜗牛,快点——也说说我的优点。”
“哦……我困了。”叶琉回答一个浅浅的哈欠,小手捂着粉唇,一脸慵懒。
他立刻爱娇的凑上去亲,狠狠蹂躏了那粉唇半响,然后目光熠亮的盯了她艳红的小脸,眯着眼坚持,“说——”
“你……”他的霸道,不由得让叶琉有几分气结,只好暗暗撇撇嘴,半闭着眸子絮絮的叨念着,“你更好啊,高大、帅气、多金、优秀、有手段有能力,长的还很俊……嗯,高贵、优雅,还很腹黑很霸道,又小气……咳咳……”
腰身上那猛然收紧的大手,还有头顶男人那双危险的眯起来的黑眸让叶琉心虚的佯咳了两声,陪笑道,“口误口误,用词错误,别放在心上,嘿嘿,应该是谋略不凡,又霸气……呃,还很爱憎分明,绝不姑息养奸!”
那最后一句,叶琉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头脑里都是被他无情欺压的血泪史。
但是看着那张阴转晴的俊脸,她又觉得自己这样说似乎是对了,偶尔幼稚脱跳又神经的男人伤不起呀!
“说呀,继续——”曹景芃眸光依然不错须臾的盯着她。
“呃……”她心里暗暗叫苦,恨死了这个半夜不睡觉将人挖起来胡侃的家伙,可是嘴上却还是谄媚的道,“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貌比潘安,智赛诸葛……才高八斗,英俊潇洒……天庭饱满地阁方圆……”
机械地说着,把生平所积累的那些成语俗语一股脑的抛出来,忽然一阵困意袭来,叶琉的眼睛慢慢地闭合在一起,嘴里的那些词也越来越像呓语——
“刀枪不入、闭月羞花、冰肌玉骨、绝代佳人……”
曹景芃凑近了她,不由的脸庞一黑,扬起手就要敲醒她,但是看着她嘴角那抹笑意,终于放回了手。
长臂一伸,“啪——”的一声,将床头灯关闭,然后拥了怀中的小女人满足的睡去了……
夜安稳而静谧,两个人也酣梦正甜,殊不知却在下一个白天有下一场风暴正在等着他们——
“寻找到底哪里有蓝天,随着轻轻的风轻轻的飘,历经的伤都不感觉疼,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
清晨五点的时候,曹景芃的手机忽然唱了起来,而且一声紧似一声,很是执着。
真烦!
曹景芃不悦的蹙紧眉,一只手依然拥紧了怀里的小女人,一只手快速的伸过去按断了它,稍后又继续沉入梦乡中。
“铃铃——”
但是一分钟后,那案几上的固定电话又拼命的叫嚣了起来,如同催命般。
叶琉一向浅眠,自然早已被这一串串的铃声吵醒,她觉得应该是出了什么事,于是赶紧起身就要去接电话。
“你躺着吧,肯定是找我的!”曹景芃立刻按住了她,然后脸色不善的下床。
但是接通电话后,只说了一句,他的脸色就大变,声调也陡然提了八度,“……什么……雅儿……你再说清楚一点,那里……”语毕他立刻快速的穿衣就匆匆的出门了。
走廊里传来急促沉重的脚步声与呼喊佣人的声音,然后一切都远去,空间里又由嘈杂恢复了宁静。
朦胧的晨曦中,叶琉也已没有了一丝睡意,睁大眼睛透过窗帘看着外面灰蓝的世界,秀美不由紧紧皱起。
他甚至都没有洗漱,更没给她一个眼神或片言只语,为什么会走得这么急,到底发出了什么事?
还是他一遇到“雅儿”两个字就彻底失去了理智,乱了方寸。
实在说她确实有些吃味,但是感觉上应该是大事发生了——
是啊,他的这个初恋情人怎么又甘心退出他情感的舞台呢?
不操纵不影响他,她又怎么活得下去呢?
烦躁的翻了个身,然后把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又闭上眼,没睡,细细的感受自己腹中的那个小生命
“最重要的是——还会给我生儿子……”又会想去昨天晚上他说的那句话,她又轻轻笑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叶琉是在早饭时才听说的——
“甄雅昨天晚上在酒店自杀了,正在医院抢救,哎……我虽然不喜欢她,但是这个丫头也怪可怜的,希望她没事……”王嫂将早餐端上桌后,忽然郁郁的对她道。
“啊……”她一怔,手中的汤匙一下子掉进了碗里。
回到屋里,她还无法消化那件事——
酒店自杀、二百片安眠药、正在医院抢救,还没有脱离危险期。
真是够惊悚的……
好好地怎么跑到酒店里去了,又为什么自杀呢?和昨天晚上一反常态的曹景芃有没有关系呢?
她只觉得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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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更点,大病初愈,冷暖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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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婚,霸爱娇妻74_第七十四章还是小蜗牛好!更新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