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我美吗?
“王嫂,你还是等一下吧,她还在睡!”
清晨,王嫂从餐厅出来,就要上楼,要去喊叶琉下来吃饭,但是她刚走到楼梯口,那一边扣着西服扣子,一边提着公事包要出门的曹景芃却突然喊住了她。Www..Com
“呃……”王嫂不由微微一怔。
因为这少奶奶自来勤劳,也从不摆架子,所以那晚起的日子并不多。
这些日子因为肚里的孩子越来越大的缘故,她起得更早了,总说自己躺着累,不如起来活动活动。
她是个心思灵巧、很有亲和力的女孩子,每天总是早早起来帮她在厨房里忙碌,和她唠唠家常吗,说说笑话,这对她这个儿女都远在他行外地的老人确实是一种极其贴心的行为。
可是今天她不止没来陪她,早餐都要凉了,还没起床,又想起昨天那件惊心动魄的绑架事件,她的一颗心不由得提起气来,就想要上去看看究竟。
“少爷,少奶奶没事吧?”她满是担心地追上曹景芃问道。
“没事……她能有什么事,大惊小怪……一会儿听着她醒了,把早餐热好给她端上去就好了。”曹景芃停住了步子,回头看她,眸中满是不耐,俊脸上似乎还泛着一抹可疑的红晕。
“哦……”王嫂再次一怔,曹景芃却已是义无返顾的转身出门去了。
看着那俊挺伟岸,神清气爽的背影,王嫂不由若有所思地蹙起了眉……
……
日上三竿的时候,白色大床上的叶琉才睁开了眼,抚着小腹,动了动酸痛不堪的身子,不由恨恨的在心里暗起昨天晚上那个折腾她的死男人。
还有没有比这个死男人更禽兽,怀孕已经七个月了,却还要伺候他那泛滥的欲望。
真是够自私的了,就不怕她肚里的孩子会早产。
她本来是想敷衍敷衍他,帮他解决一下,可是他却坚决不允,一定要实地深入……
“你侧卧着,这个姿势是最好最保险的,相信我,没事……来吧,小宝贝儿,这么多天了,我快想死你的……”
那个死男人最大的优点就是玩诱惑这一招,无耻下流的糙话被他以那以醇厚磁性的低喃声吐出,是那么魅惑迷人的不行,双眸如熠亮灼热的篝火,闪着摄人心魄的光芒,犹如午夜那引人堕落的邪魅精灵。
她这只笨蜗牛自然只有乖乖躺平,被摆布的份。
他自来在这方面都禀赋异常,强悍的不行,又被她狡猾而坏心的晾了十天半月,所以更是持久顽固的千杯不倒。
她实在忍受不了了,声声低泣着求他,拿怕孩子早产做借口。
“小傻瓜,放心,只要你配合就行,我早就研究过了,知道会如何避免,你看……”谁知那死男人随手捻过一个完全套,毫不避讳的在她面前动作优雅的装备了一番,一边装备着还一边紧紧盯着她的脸。
故意的……绝对是!
嗷——
日理万机的跨国大总裁竟然如此的……如此的龌龊猥亵,没事整天琢磨这些事!
她无语望天,再次彻底的败给了这只完美禽兽,然后挺着七个月的大肚子被负重操练。
没天理呀!
抬头看了一眼那被照得一片透明的窗帘,她没有在床上再继续赖下去,忍着浑身的不适起身去了浴室梳洗。
站在镜前,依然是脂粉不施,只大略的在脸上涂了一层护肤霜。
“小蜗牛,我的小美人……你真是越来越美了……”她静静的审视着镜子里那张熟悉的脸,忽然昨夜那个男人拥着她肆意纵情的时在她的耳边的低声呢喃。
红润粉嫩的两颊,清美如画的大眼,粉唇如花。
好像确实还有些看头,她的脸红了,眉眼中那份娇媚让她自己看了都羞赧得不行。
她赶紧移开眼,但是下一瞬就禁不住惊叫起来,抚着自己勃颈侧面气恨羞恼得不行——
即使已经隔了一晚,但上面那渗出血痕的两排牙印还清晰异常,可见昨天晚上咬上去时的用力。
她早知道他这幅变态的德行,情动时就会不管不顾的给她打烙印,所以每次都防着他。
但是昨天晚上她实在累了,没想到这只死男人又给她做了记号。
这要她如何出去见人呀?
“混蛋……”
她蹙眉骂了一句,然后回到卧室里,抚着肚子艰难的在衣柜前一通翻腾,然后拎出一件高领毛衣准备换上。
“少奶奶,我把早餐给你端进来了……”这是门却被打开了,王嫂走了进来。
“好,放着吧!”她不希望被王嫂看到那暧昧而难堪的痕迹,于是扭着身子道。
王嫂看了她一眼,放好饭菜之后就要出去,她也不由心头一松。
“少奶奶,你下次还是不要和二夫人出去了……”但是往往事情就是这样不能遂人愿,门口的王嫂忽然猝不及防的转过身来。
目光就这么直直的对上了——她的颈子,确切的说是她颈子上的齿痕,然后慈祥的脸上慢慢地就变了色。
“我去浴室换衣服!”自来面皮薄的她又哪里敢和她对视,赶紧抓起那件毛衣快步向浴室走去,但是她那有些别扭的走姿还是赤果果的昭示了昨天晚上那激烈火热的战况。
王嫂的眸光不由一沉,闪过一抹深深的担忧……
因为早上起得太晚的缘故,所以叶琉觉得时间过得超快,也就是一下下就又迎来了午饭的时刻。
曹老爷子昨天为她们被绑架的事着急上火,身体有些小小的不舒服,所以也没有让他们过去吃午饭。
她自然落的清静,和王嫂她们一起在厨房里忙碌了半响,然后弄了水饺吃。
素三鲜和肉三鲜的,一个个的馅大皮薄,鼓着肚子威风凛凛的,犹如一排排待下河的勇士。
看着那些劳动成果,她的心情很好,但是站了一会腿就酸了,于是就去餐厅坐了看着王嫂和两个佣人煮饺子。
“真的?这种事这么严重……”
“当然了,年轻人不懂这些,又都容易激动,常常会情不自禁,到时就是孩子没事,也会对产妇不好,那些很多患了月子病的女人可都是这个不节制才造成的,男人是没事,到时遭罪的可永远都是我们这些女人呀。”
“哎呀,不行,我今天回去一定要警示警示他们,让他们忍着点,我可不希望到时媳妇落一身病,那可就麻烦了……”
王嫂和一个做终点的佣人正谈着什么,神秘兮兮,紧张兮兮的。
她呆的无聊,侧耳听着,听着听着脸不由得一阵臊红,因为她们谈的正是产妇夫妻生活的事。
那个钟点佣人的儿子春天娶的媳妇,儿媳和她差不多的状况,已经到了晚孕期。
她当然知道王嫂是点醒她们,曹夫人不在,她就等于他们的母亲,为他们担忧,绝对是出于好意。
可是……
她不由满心的恼恨,都是那个死男人惹的祸好不好?
她有那想这样,都是那个死男人勉强她、诱惑她、威胁她,她哪里拒绝得了。
可是听那口气好像是她的错一样,她不由很委屈很羞赧。
不过……月子病?!
听到这个她的心微微沉了一下,听起来好像挺严重的。
这个……也确实只有女人会生,男人都是无辜的享乐者,她不由满心愤懑和不平。
她转着眸光想了会心思,没有再坐下去,而是起身回了卧室,然后躺在床上双眼望着天花板……
午饭时,曹景芃果然如她所料——回来了,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她,当听王嫂说她还在卧室里躺着时,立刻急匆匆的奔了上来。
“你怎么了?小蜗牛?”坐在床边,将她蒙在头上的被子拉开,他满脸紧张。
他这幅表情自然让她很受用,但是她的计划还是要实施的。
“我不舒服,肚子痛……”她恹恹得到,正眼也不看他。
“肚子痛?”曹景芃脸色不由微微一变,赶紧也抚上她鼓鼓的肚皮,“那里?有没有让王嫂给你找医生?”
叶琉听他一说,立刻红着脸嗔怨的瞪他,“我……我哪好意思呀?别人要问怎么回事我怎么说呀,难道说我们昨天晚上……昨天晚上那个了……”
“呃……”曹景芃一怔,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脸上现出一丝坏坏的却又带些不自在的笑来,“这有什么,我来和他们说。”语毕就要打电话。
但是叶琉却立刻将头蒙进被子里,“我不要,你要看自己去看,我才不要……”
“你……”曹景芃被她的无理取闹弄得有些负气,但还是耐心的对她道,“乖,不要耍任性,听话……”
她却扭过脸去,不再理他。
曹景芃的脸色不由得一阵难看,强压了心头的火气又对她道,“有病就要看医生,不然你这个时候,对大人和孩子都不理。”
“你现在知道对大人还孩子都不利了?”听了他的这番话,她立刻怨怒的冷声道,然后转过身去,留一个脊背给他。
曹景芃顿时脸色一黑,恼了。
他自来大少爷脾气,又几时曾这样低声下气过,再说看着她的模样,也不像真的生病,于是他看着她的脊背冷冷的抛下一句话,“爱看不看!”语毕转身下楼去吃饭了。
早就知道这只笨蜗牛是在计较昨天晚上让他爽了的事,嗯……他确实爽透了,如久旱逢甘露。
不过不就是一个女人嘛,还挺着个大肚子,虽然那个大肚子在他眼里也美得不行,可是拿乔什么。
他曹景芃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每每都用这个为难他,让他像个三孙子一样。
来到餐厅,王嫂已将饭菜摆好。
“少奶奶呢?怎么没下来一起吃饭?”看他一个人下楼来,王嫂顿时问道。
“不清楚!”他冷冷的丢给她一句,然后坐下吃饭。
“呃……”王嫂一怔,眉头不由微微一皱,她是不是帮了倒忙呀。
……
“……这个就这样了,一定要细心些,别出问题才好!”
“是,曹总!”
“对了,还有……”
“寻找到底哪里有蓝天,随着轻轻的风轻轻的飘,历经的伤都不感觉疼,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等待阳光静静看着它的脸……”
秋日的午后,曹氏大厦顶楼的办公室里阳光充足,一室明亮,曹景芃正对助手交代着什么,忽然他的手机响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那手机,是家里的号,他本来不想接,但忽然想起中午时那直到他来公司也没有下来吃饭的小女人,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少爷,少奶奶不知怎么了,饭也不吃,一直说自己不舒服,让她看医生也不看,早饭午饭他都没吃,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你说该怎么办?”王嫂那焦急的声音顿时传入他的耳膜。
曹景芃听完他的话,脸色顿时变了变,他没有马上开口,而是蹙眉沉默着,直到对面的王嫂又小心翼翼的喊了他一声“少爷……”。
他才冷冷的道,“由他去吧!”语毕快速的挂断了电话。
他重重的将手机拍在桌子上,这只笨蜗牛,真是越来越不知自己姓什么,敢和他摆架子,那么他就让她痛快的行去,看她能掀起什么大波澜来。
接着他继续和助手商讨新方案的事,又将几个部门经理叫了过来,把一些需要改进的需要商榷的都提出来,准备拿到明天的董事会上研究解决。
阳光依旧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倾泻而入,他的那些手下也都是一个个思维敏锐、见解独到;但是他却发现自己再也无法集中注意力。
“好了,”他懊恼的一捶桌子,身边正专注地研究那些数据的助手不由吃了一吓,“今天就到这里了,你们先出去吧,把这个新方案整理整理,交个结果给我。”
“是,曹总……”那几个助手偷偷地觑了他那阴沉的脸色一眼,然后恭敬地退了出去。
他有些烦闷的点着了一支烟,然后开始慢慢的抽着,但是抽到半截就又大力地将烟捻在玛瑙绿的烟灰缸里掐熄,然后站起身来拎了车钥匙就出了门。
算了,谁让他昨天晚上爽了呢,回去哄哄那只小笨蜗牛吧!
他现在唯一的想法是让他们的孩子赶紧出世,要是没了这个负担,他们的夫妻生活一定会更和谐更美满,他期待着那一天的尽快到来——
车子一路上疾驰,很快就驶回了曹家大宅,他将车子交给佣人泊好,然后直接上楼。
卧室里叶琉正在翻阅着昨天拿回来的那一叠资料,忽然听见楼下的汽车声,赶紧又扑到床上躺着。
“少爷,你回来了?”门外传来王嫂有些夸张的声音。
叶琉不由的唇角扬起,微微一笑。
王嫂是个灵透又精明的人,一番暗示过后,她就突然和她说不舒服,然后上楼躺着,还不让请医生,再加上曹景芃中午时那难看的脸色,就已经推断出她在为了自己的主权而战。
虽然她们之间并没有达成什么协议,但是她这个始作俑者必然会竭尽全力的帮她了。
其实王嫂是真心为他好的,她很感激她。
在中午时听她和人说那些,其实她的心里也是极不舒服的,有点反感,觉得王嫂真是管的多。
可是后来想想觉得王嫂应该是真心担心她,怕一不小心就动了胎气,后果不堪设想。
她清楚自己是说不动她少爷的,因为她家的少爷根本就不理会那一套,所以就换了一个方向,曲线救国,让她来反抗。
其实她也是心情很忐忑的,因为她不知道这个死男人会不会因为她而改变什么,更何况昨天她还害得他损失了一千万呢。
不过看来她是多虑了,他还是很在乎她的。
一阵脚步声响过,房门被推开了,即使她闭着眼也能感觉到那停留在她身上的眼神。
她没有再继续装下去,而是睁开眼看着他。
他也没再走近,而是站在距离她有一段的地方看着她,眸光沉凉。
两人就这样对望着,四周的空气诡异的岑寂。
“我……”在他那不错须臾的目光的逼视下,她觉得有些呼吸困难,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艰涩而弱弱的道,“我听别人说,孕晚期做这个……呃,对孕妇身体不好,会、会得……得产褥热呢……”
他继续看着他,目光阴晴不定,片刻后才菲薄的唇角一勾,扯出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产褥热,是吗?”
“呃……是、是可能会得,”她一怔,立刻垂了眸子,呐呐的道,随后又立刻急切的补充了一句,“那、那是一种很严重的女人病,严重了还可能会危及生命呢。”
语毕又赶紧低了头,在他那明察秋毫的目光下,她只觉得自己所以的小心眼小心思都无所遁形。
她当然是在夸大其词,那个病也是她偶然想到信口胡诌的。
其实她从那些孕妇知识上看了,这个是因人而异因特殊情况而异的,其实这个死男人对她够体贴,一直都很注意卫生,最近也很节制,还四处翻找弄了一些须知事项。
不过,一个女人一定要对自己好点是不是?到时落一身病根,谁替你?
人家王嫂都看不过去了,她为什么要忍着……
“噗——”她的一句危及生命,再加上那副诚惶诚恐的表情,一下子让曹景芃笑了出来,他走到她的面前,对着她的脑门猝不及防的猛戳了一下,“原来是你这只蜗牛怕死呀?”
叶琉立刻捂着额头叫了起来,“我害怕疼呢?”
“那你不怕我不高兴?你可还欠我一千万呢?”他坐到床边,目光戏谑带笑的看着她嘟着粉唇的嗔怨表情。
听他提到那一千万,她的脸上立刻显出讪讪的表情,舌头也开始不利索,“我……当然,我会还的……我,我昨天晚上不是……不是已经还过了吗……”
他闻言脸立刻一冷,眸子里满是嘲弄,“你的意思是睡一晚要一千万?你也太金贵了吧?”
“呃……”叶琉闻言一怔,看着他脸上不悦的表情,有几分恐慌又带几分羞赧的嗫嚅道,“不是……我,我……”
“你什么你,你这个笨蛋,你挺着大肚子,像只小企鹅一样,大概只有我喜欢你,还这么纵着你,换做别人,恐怕连看都懒得看你一样,还整天这么推三阻四的,真是不识抬举!”他用一只手捏住她的粉颊,目光中有几分怨怼,却也有几分宠溺。
粉颊被他捏得生疼,她却并没有拍开他的手,而是扯了扯嘴角,忍受着,然后有些讨好的垂了眸子,“你就多纵我几回、多纵我几回如何?”
看了她那有几分撒娇谄媚的表情,曹景芃并没有马上开口,而是一边继续蹂躏她的粉颊一边审视着她,直到她觉得实在忍受不了要推开他时,才幽幽的道,“小冤家,我今后暂时饶过你,不过等你卸了腹中这块肉一定要补偿我,你听清了没有?”
叶琉闻言脸上立刻一喜,“真的?”
“真的什么、什么真的?”曹景芃却又阴恻恻的道,“你求我需要我的时候除外——”语毕站起身来,不再看他,转身出门。
求他?需要他?
看着那个峻拔高大的背影,叶琉不由得翻了翻白眼。
“还有……”这时忽然曹景芃又转过身来。
“呃……”她的面部表情收的过急,不觉得就有几分僵硬扭曲,颇为滑稽。
“真丑!”曹景芃漠然的抛过来两个字,看着她羞赧的将脸埋进枕头里才又道,“起来,去吃饭!”
“哦……”
一场为了权益而战为了地位而战的战争终于打赢了,叶琉不由的满心欣喜,立刻起来穿衣,然后下楼去,让王嫂煎饺子给她吃。
吃着那酥香脆软的煎饺,她只觉得自己的胃口出奇的好,王嫂看她那副模样也不由的会心一笑。
她吃着吃着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立刻端了一盘去了书房,看了看那正埋头在电脑桌前的男人,然后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把饺子放下,又冲了一杯咖啡放在一边。
“小蜗牛——”做好一切,他要出去的时候,他忽然又叫住了她,“你这么冷待你的男人,不怕他出轨吗?”
“呃……”她闻言,脸色不由一怔。
“哈哈,”他笑了,眸光淡淡的飘过来,恶劣而邪肆的挺着她的粉唇上,“怕的话就多修习一下上面这张嘴上的功夫,听到了没有?”
“轰——”
她的脸顿时一阵酡红,羞恼的瞪着他低骂了一句,“无耻”,然后扭身出了书房……
……
到了晚饭的时候,曹老爷子依然没有将一家大小招在一起用饭,原因很简单,他老人家的病情加重了,阴邪入体,竟然又发起烧来。
不得已曹景芃和曹振良只好把廖医生请了过来,然后给他老人家治疗。
为什么说不得意呢,因为这曹老爷子有两点最忌讳,一是说他老,一时说他有病。
家大业大,每天那钱都赚的盆满钵满,又有娇妻美妾在身边伺候,他很是不服老。
引用《康熙大帝》主题曲上的一句歌词就是——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
古朴庄严,却又不失华丽贵气的宽大卧室里,戴着一副金边眼镜的廖医生轻手轻脚的将听诊器收好,然后看了一眼那躺在床上、面色不善的曹老爷子轻声道,“没什么事,您老休息吧!”
“我说我没事,非要叫什么医生,弄个头疼感冒的也这么兴师动众,当我是纸糊的,还是咒我不死……”曹老爷听了廖医生的话立刻一脸愤愤的道,边说着还扫了一遍围在一边的那些妻儿子孙一眼。
“老爷子,你说什么,我们怎么会咒你呢,你是我们的主心骨,我们怎么可以没有你呢,我们是担心你……”那一边为他削水果的戴青青听了他的话,立刻含着眼泪花开始没完没了的倾诉她的一腔忠诚和情感。
曹景芃见了,凉薄的唇不由讥嘲的勾了勾,然后向廖医生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出去谈。
那廖医生随着他来到铺着大红地毯的走廊里,立刻对他道,“曹少,就是你不示意我,我也会找个机会好好和你谈谈曹老爷子的病……”
“哦……”
“老爷子的身体真是大不如从前了,不尽心脏衰竭,而且还有帕金森综合症,随时都有中风的危险。”
“呃……”曹景芃闻言禁不住俊眉深蹙,然后担忧的问,“那有什么预防方法吗?”
“这个……”廖医生沉吟了一下道,“没有太具体的,除了让他多做些户外活动,然后就是让他减少心力上的操劳,不要让他多受刺激,争取有一个开朗达观的精神面貌。”
“哦,谢谢廖医生,这些我会让下人们谨记的!”曹景芃边听便颔首。
“嗯,好了,曹少,我回去了,等下会让人将那些药物送过来的!”曹医生说着便要告辞。
“廖医生……”但是到了那装饰的美央美仑的楼梯的拐角处,看四下没人,曹景芃又叫住了他。
“还有什么事?”廖医生转身,回头。
“嗯……”曹景芃脸上的表情未变,还是一样的淡漠沉静,但是语气里却隐隐的透出一抹不自在,“是这样的,我想问下……怀孕七个月的孕妇还可不可过夫妻生活?”
“廖医生一怔,但随即又恢复了一贯的温和平静,”我记得曹少在前不久问过我一次,我还是给你同样的答案,当然可以,只要时能采取正确适合的体位,不过度的猛烈或刺激……呃,应该是没问题的……“
曹景芃闻言脸上不由一松。
”另外还要切记一点——“但是这时那廖医生却忽然看了他一眼补充了一句,”那就是一定要女方配合,要尊重女方,切记不可强求!“
语毕迅速的转身,坚决不再看曹景芃那瞬间绷得紧紧的脸色,下楼去了。
看着那道背影,曹景芃禁不住冷冽的眯起双眼,都是那只死蜗牛害的。
虽然他的面皮并不薄,但是想起为了这小蜗牛请的这廖医生的几次,他还是觉得汗颜非常,就好像他真的就如那禽兽一般!
在心里冷冷的哼了一声,他转身回头,然后向回走去。
却没发现在楼梯的内侧却呆呆的站了一个拄着拐杖的美丽女子,女子在听到他和廖医生的谈话时,初始满眼的凄惶忧郁,但是稍后一双美目中又禁不住迸现出兴奋喜悦的光辉来,顿时一双花瓣的眸子神飞顾盼,流光溢彩。
女子看着他的身影的脸上,满是悲悯和爱恋,渐渐交织成一抹殷殷深情——
景芃,我要像四年前一样,把自己献给你,希望你快乐,还希望你不要嫌弃!
……
”小蜗牛,你又在看什么,哼,整天不是抱着书就是抱着这些资料,你烦不烦?“
秋夜寂静凄冷,一弯弦月如钩的挂在天际,曹景芃从生病的曹老爷子那里回到卧室里,首先看到就是那正仰靠着大床上、挺着个皮球般的大肚子、在认真读书的小女人。
”你回来了,爷爷怎么样,好些了吗?“叶琉并不理他的冷嘲热讽,和这个死男人对上,她从没有胜算的份。
再说前两天她又从他这里讨了特权,所以她觉得自己更应该做一只乖巧憨厚的蜗牛。
”这么关心爷爷,怎么就不关心我,嗯?“曹景芃看着她那红润美丽的小脸、莹润如花的粉唇,不由得就动了邪念,欺身过来,目光轻佻的紧盯了她。
”当然关心你……“叶琉立刻红了脸,然后垂头避开他的灼热目光,转移注意力,”厨房的汤盅里我给你留了些蟹肉粥,是我亲自煮的,味道还不错,你去尝尝吧!“
曹景芃何等精明,她的小伎俩自然一眼看透——
他目光一沉,有些不悦的道,”你不必避我如洪水猛兽,我还要出去,今晚有个应酬,会回来的晚一些!“
”啊……“听他如此一说,叶琉脸上立刻现出一抹郁郁的神色来,”那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什么时候,等你想我的时候。“看她如此,曹景芃脸上的不快顿时去了几分,快速的去换了一件外套然后又凑近了她道,”一些狐朋狗友,别等我了,困了就睡!“
”嗯!“看着她那温柔的俊颜,她乖顺的点了点,他又在她粉唇上轻轻啄吻了几下才出门去了。
目光复杂的看着他那高大峻拔的背影,她的脸上有一抹轻松,但是更多的是惆怅和失望,她现在变得越来越留恋他了。
哪怕是他什么都不做,一句温言爱语也不对她讲,只是在书房里忙碌,她也觉得心头安适而满足……
……
酒店包厢里,灯火幽暗,人影迷乱。
”景芃,你是不是真的如外界传言一般,娶了老婆收心养性了,不然这段日子都不怎么见你出来玩呀?“
一个将头发漂染成金色的、满身名贵的青年男子,拥着自己怀里妖娆美丽的小美人忽然对着身侧、那个在他们这一帮贵族阔少中、如同鹤立鸡群般形单影只的高大调侃道。
男子五官生的深刻俊美,眉眼间带着那种矜贵漠然的如同王子般优雅神秘的气质,一身银灰色名牌西服既衬出他的那份卓然超群,又让他不显得与这灯红酒绿的夜生活格格不入,很完美的一个男人。
此时他的动作和表情更是带着那种傲视群雄,洒脱不羁的韵味——
只见他随意地在自己前面的高脚杯里轻轻地斟满了潋滟的红酒,然后端起来优雅的嘬饮了一口,才转向那个问他话的男子,语气从容而舒缓的道,”修身养性倒是真的,娶了老婆这一点值得推敲!“
”景芃,“金发男显然对他模棱两可的话很不满,”你这算句什么回答呀,算了,问你一句现实点的,如果没有美人在身边,你的正常需要会怎么解决呢?“
他的问话让幽暗中曹景芃的那张脸危险的一沉,但他抬起眸来的时候却依然是那张疏离带笑的脸,”罗少,这个问题又何必问我呢,你前一段时间被你老爷子关禁闭不是已经深刻体会过了吗?是自己撸撸睡,还是弄个压不坏的充气女体不是都随你所愿吗。“
”你……“在众人面前,那个金发罗少脸上有些挂不住,但是看着曹景芃那优雅不变的脸,随后又泄了气,”景芃呀,你还是眼里不揉一点沙子,也不知知道你这样的将来会娶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能忍受你?“
曹景芃听了他这话,倒是真实愉悦的笑了起来,”呵……什么样的女人,我当然要找一个脾气超好,单纯又乖巧的女人,能任我搓圆搓扁,让她朝东不敢朝西的了,最好还有点小聪明小机灵,很讨喜的那种。“
”哦……“这时另外一边一个颈子上带着一个手指粗的金链子、拥着一个五官生的清纯娇美的女子的男子接口道,”这样的女人,恐怕在我们这个圈子里不好找,那些姑娘们比我们男人还彪悍还玩得开。“
”呵呵……何必要在这个圈子里找呢,我从没指望我的老婆帮我发家致富,自己随心就好,那政治联姻什么的绝不考虑。“曹景芃微微一笑,话回的很有气魄。
以前他的婚姻是自己做不了主的,他也没想过自己做主,不过现在他已有了真心守护的人,那就另当别论了。
”好,曹少有志气,来——为这个我们干一杯!“他的话毕立刻引来其他人的赞叹声,然后众人纷纷端起酒杯畅饮了一番。
”来,去帮曹少满上!“金链子男看着怀里的美人听完众人的一番对话后,一双美目痴痴地不离曹景芃,立刻拍了她的屁股一下,慷慨大方的道。
”是,林少!“清纯美人娇声应了一语,水蛇腰一扭,立刻滑到了曹景芃身侧,丰胸半裸,依身上去就要帮他倒酒。
”哎——“但是她的一双涂着丹红豆蔻的纤手立刻被两只长指夹住,”美人,不劳烦了,我有洁癖!“
清纯美人脸色不由微微一变,其他人见了则立刻露出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曹总,我是只坐台并不出台,我……至今还是处女……我也只是想帮你倒杯酒而已……“清纯美人双眸泛起点点泪雾,语气哀怜的道,好一副楚楚的模样。
”处女吗……“但是曹景芃脸上从容漠然的表情不变,只是俊眉邪邪的微挑,逡巡的目光沿着女人那性感妙曼的身躯慢慢的滑下,”对我来说,只有下面的那层,根本就不算什么处女,伪劣产品罢了。“
云淡风轻的表情,出口的却是犀利无情话。
”你……“清纯美女那美目中的泪再也忍不住了,纷纷滑下,幽怨的看了曹景芃一眼,就无地自容的向包间外奔去去。
”曹少好见解,来——我们再干一杯!“其他人却笑了,再次畅饮,不过这次却没女人再主动凑到曹景芃身边了。
很快,这迷乱的夜被那香醇辛辣的发酵体推到了一个制高点,包间里的人都已有了几分醉意,有两个豪门阔少开始在这公开的场所亲吻摸弄身边的女人,满脸满身的放浪形骸。
曹景芃眸中依然清明,但一张俊脸上却有着淡淡的酒晕,让他整个人微微的透出些蛊惑诱人的气息来。
”……我已想好了,去内地,去西北,那里有着便利的资源,可以减少成本……“
”行,景芃,兄弟支持你,你的决策绝对错不了……“
此时曹景芃正跟那个罗少谈着生意上的事,很是入港和谐。
”叩叩——“
但是忽然这时两声清脆的敲门声响起。
”进——“罗少不耐的声音。
”对不起,各位先生,打扰了,我找一下曹景芃曹先生?“一名清秀的男侍应生推门进来,恭敬地对众人躬身。
”找我?“曹景芃俊眉轻轻一挑。
”这个——“侍应生拿出一串珍珠手链递给他,”九楼,十八号!“
曹景芃的眸光落在那串手链上,俊眉不由微微一蹙……
……
站在那灯光幽暗暧昧的走廊里,看着面前那虚掩的房间门,曹景芃那蹙紧的眉依然没有舒展开。
雅儿这是搞什么?腿脚不好怎么来这里了?难道又是被绑架的?可如此这般安静,又不像啊!究竟搞什么鬼?
他没有再多做考虑,推开了门走了进去,入目的首先是一道鹅黄色的淡雅帷幕,上面缀满长长的流苏,浪漫美丽至极。
他满目惊异的挑开那帘子进去,眸光立刻落在中央那张鹅黄色的大床上绝色又撩人,媚态万千的女人身上——
他的目光立刻怔住……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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