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临轩莫名的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想法,接着,他悄悄的靠近安伊人,修长的手指刻意的在她白嫩的皮肤上轻轻划过,动作缓慢轻柔而又不失小心翼翼。
而还在睡梦中的小人似乎有些敏感,这微痒的感觉让她有些不舒服,她白嫩的小手轻轻擦过脸庞,紧接着又继续沉睡下去。
这家伙,不仅智商低,还睡得和头猪似的,这样都弄不醒。
楚临轩的嘴角不自觉的向上一扬,眼里满是笑意。
流露出这样的表情,也许他自己也没注意到。
突然,楚临轩的视线定格在那粉嫩的小嘴上,接着,一点一点的往下移,樱桃小嘴,小巧的下巴,白皙的脖颈。
楚临轩的喉结猛的一滚动,视线立马转移!
他什么时候这么怂了?这个女人迟早都是他的人,看一下又不会长针眼。
然而,看,已经不能满足这个饥渴了十多年的饿狼了,他需要实践!
如果把楚林帝国总裁其实一直以来都没有碰过女人的事情传出去,那岂不是笑掉大牙?
想到这里楚临轩的欲望愈发浓烈了,就一口……就吃一口!
修长的双手缓缓撑住安伊人两侧,性感的薄唇向那粉嫩的小嘴一点一点靠近,身体的异样令楚临轩有些不知所措,终于,花瓣合在了一起,一副唯美的画面。
上一次在车里,他吻得太急,没有享受到精华,这一次,他要好好补回来。两片花瓣轻轻的合二为一,紧接着,楚临轩拼命的索取着安伊人口中的花粉,只为那清香的甜蜜。
这女人,会上瘾!
梦中的小人似是有了些感觉,她蹙紧了眉头,有些喘不过气。
楚临轩立马退了出去,安伊人眉头蹙的更紧了,“柏溪哥哥……柏溪哥哥……”
原本楚临轩心情大好,突然一句柏溪哥哥把他又拉回了现实生活,蓝柏溪。
安伊人渐渐睁开双眸,明亮的琥珀眼轻轻眨了两眨,睡眼惺忪,加上刚刚被某人索取了花粉,此时更是楚楚动人。
“你干嘛?……”一大早起床,安伊人的声音咪咪软软的,听得耳朵痒痒的。
可是楚临轩怎么还会有这等兴致?
自己吻的女人在喊别的男人的名字!
是个男人谁接受的了!
何况,何况还是这种从小到大从没失败过,从来都是唯我独尊的男人!
楚临轩什么话都没有说,甚至都没看一眼床上的小人,直接走向浴室。
床上的小人一脸无辜的看着他的背影。
有病吧一大清早发什么脾气。
安伊人抛了个白眼,接着她伸了个懒腰,脸上又充满笑容。
“不过还好,刚刚梦见自己在梦里抽了蓝柏溪的几个耳刮子,一边抽还一边喊柏溪哥哥……”
……
“李嫂,我有件事要和你说。”张露美一脸淡定的说,一边说一边打开手里的名贵包包。
“夫人。”李嫂仍旧是往日的恭敬拘谨。
李嫂心里并不是像表面那样对张露美恭恭敬敬,她是什么样的人,李嫂还是看得清楚。
“昨天峻浩说他最近老是眼睛痛,我特意去医院帮他开了几副药,以后峻浩喝的茶,水,都要加这个,知道吗?”
张露美说着说着就从包里拿出了一个透明袋子,里面是一盒一盒的包装药。
原本李嫂还有些疑惑,直到张露美说了这样的一句话,“峻浩晚点会问我的,你做事我放心。”
突然的和善让李嫂一惊,不过既然老爷会问张露美,那应该也就没什么事。
“好的我知道了夫人。”
“行了下去吧。”张露美面露红润之气。
直至李嫂出去后,她的眸子里才浮现出阴狠的神色。
……
“柏溪哥哥,起床了!咱们要去领证了!”安巧昔用力的摇了摇床上沉睡的蓝柏溪。
蓝柏溪不耐烦的甩开了她的手,“别吵我,我再多睡一会儿。”
这点安巧昔是真的很不醒目,因为蓝柏溪他从小到大最大的脾气就是,起床气。
“柏溪哥哥……我们肚子里的孩子们在等着我们呢……柏溪哥哥……”安巧昔重新拽起蓝柏溪的手臂,还将他的手贴近了安巧昔平坦的小腹。
也许是心理作用,也许是唤醒了父爱,蓝柏溪还真不睡了,他面色惺忪的揉了揉眼睛,接着他下床微微蹲下,头紧贴着安巧昔的肚子。
这是他的孩子,一个生命。
安巧昔一脸幸福的看着蓝柏溪的这个举动。
蓝柏溪抬头与安巧昔对视的那一刹那,他把安巧昔的脸看成了另一个人,那就是,安伊人。
他突然蹭的一声站起,捧住安巧昔的脸。
“柏溪哥哥,怎么了?今天巧昔不好看吗?”
看蓝柏溪那么认真的盯着她,她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蓝柏溪猛然回神,看清楚了眼前的人是谁,尴尬的情绪闪现在脸上。
“啊……没有……”蓝柏溪迟钝了一会,“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最好看的。”
安巧昔害羞的低下了头,甜甜的说:“我相信我们的孩子也会是最好看,最可爱的,对吧,柏溪哥哥。”
说完,安巧昔用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会儿肚子。
“嗯,最好看的,最可爱的……”
曾经安伊人也是这么的小鸟依人,曾经的安伊人也像这样的单纯,曾经的安伊人,也说过这句一模一样的话语。
但是,那只是曾经,那是安伊人,现在这个,是安巧昔。
……
“弄好没?”楚临轩声音有些微的嘶哑,放眼望去,安伊人看见他那张臭脸比黑炭还黑。
“我的速度你还不放心?”安伊人白了他一眼,一大早发什么臭脾气,无缘无故的。
楚临轩睨了一眼,什么都没说就出去了。
“诶楚大大!等等我!”安伊人皱着秀眉喊道,香港这地方她还真的不是很熟悉,她从小就在星际城长大,加上被张露美的禁锢,基本没怎么出去过。楚临轩听到这话,稍微顿了一下,可就是那么一下,然后又迈开步子走了,只不过步伐缓慢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