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叶哥吩咐,不管什么事,我孔辉就算死也一定办好。”
孔辉听了叶辛的话后,就立马立下了军令状。
哈哈!
叶辛笑了笑,心中也十分欣慰,但也回应,“没有这么严重,再说,我又哪里舍得自己的兄弟去死啊。”
他说着话音一转,“是这样的,我今晚抓了两个人。现在,正往江安赶。预计还有一两个小时到江安吧。”
“所以,我想你带人到江安帮我把这两人看管几天。”
“是这样啊!”
电话那头的孔辉也松了一口气,却又忽然一喜,“叶哥,我就在江安啊,而且,大部分兄弟,也都在江安的。”
呃!
叶辛一惊,还皱了皱眉头,“你们都在江安?”
“是的!”
孔辉认真严肃的回应,“之前叶哥不是交代我,让我带着兄弟在丰县立足之后,就图谋江安吗?”
“所以,在两个月前,我就开始与江安的各大地下势力进行交手了。”
“不过,我也是按照叶哥你的吩咐在行事。先是将江安下面的区县进行了清理,虽不是完全肃清完了这些势力,但也差不了多少了。”
“而且,在肃清这些势力的时候,我也趁此机会招募了不少兄弟,只是……”
他说着,又稍稍犹豫起来,半响才又说道:“就是江安市里的那些势力,比较棘手。而且,我们也吃过几次亏。”
“但是,除了少数的两三股势力,比较棘手之外。其他的势力,就算我们现在没去动他们,但我们都是可以随时布局清理的。”
“噢!”
叶辛听着这番话,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
自己确实有些日子,没了解孔辉这边的情况了,对此,也十分满意。
于是,他也夸奖了一句,“干得好,等见面了,我会给有功的兄弟们奖赏的。”
“嘿嘿!”
孔辉憨笑,“那我就先替兄弟们谢谢叶哥了。”
“跟我还客气什么!”
叶辛也带着笑意回应,却又说道:“那就这样吧,我到了江安再跟你联系。”
“好的!”
嘟嘟嘟!
电话挂断,而天色也逐渐放明,但叶辛并没有急着赶路,而是不急不缓的朝着江安赶去。
…
响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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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老!”
总经理办公室中,骆达正一脸苦涩的冲胡钧培解释着,“那叶辛实在太狡诈了,虽然我们早有部署,可我们没有发现他驾驶的那辆车在任何路口进入江安。”
“哼!”
胡钧培冷哼一声,“那他飞了不成?”
“不是!”
骆达又战战兢兢的解释,“我后来又让人出城查询,结果在城西外郊区的一家汽车修理厂,发现了叶辛之前驾驶的那辆车。”
“我想他是已经知道我们跟踪的方针了,所以,才会故意换车进城的。”
哈哈!
胡钧培笑了,看不出是怒是喜,可却赞赏一句,“本来以为这小子只是跟他父亲一样,都只是一根筋的修炼奇才。但没想到这小子比他父亲狡诈多了,也难怪在江湖上得罪那么多人,还能有命活着。”
“胡老!”
骆达又沉声一问,“恕我冒昧问一句,昨晚你在电话里,告诉叶辛,说他父亲还人世,这该不会是真的吧?”
“这事不是你该关心的。”
胡钧培摆了摆手,还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才又慢条斯理的说道:“现在,你要做的,就是给我查到高阳在什么地方。”
“记住,查到之后,一定要派人把他给我救出来。可不能让他一直落于叶辛之手,否则,这小子如此奸诈,说不定就会使出什么奸计,让高阳把一切都招了。”
“是!”
骆达恭敬的应着,只是,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又咬牙说出了心中的担忧,“胡老,如果高阳是被叶辛亲自看着的,那我们该怎么救啊?要知道我们在江安的人,虽也有高手,但我担心敌不过叶辛啊。”
“而且,他身边还跟着叶家的那丫头,以及封霖的曾孙女。这俩丫头的实力也是极其恐怖的,如果他们都在一起,那想要救出高阳,难度就比较大了。”
“哼!”
胡钧培哼了一声,“如若真不能救,那就只能杀了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任由叶辛宰割。”
“杀了他?”
骆达十分吃惊,脸色之上也露出了惊骇,还吃惊的询问,“胡老,二十年前,高阳可是救过你的命啊。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如果你杀了他,那……”
“我明白你的意思。”
胡钧培语重心长,“可现在时间如此紧迫,还能有什么好的办法?难道要我亲自过去嘛?别说现在还没查到叶辛在什么地方。”
“就算找到了,那我千里迢迢赶过去,恐怕高阳早已经经受不住叶辛的逼问,把一切都说了。”
这?
骆达又咬咬牙,半响才开口,“高阳对胡老你忠心耿耿,这些年也为我们龙门做了不少事,我想他是不会跟叶辛交代什么的。”
“另外,叶辛不是已经跟你谈妥了吗?他不会逼问高阳,以我对这小子的调查了解,他说话还是有可信度的。”
“因此,我认为他一时半会,也不至于去逼问高阳。”
“再退一步讲,就算他真的逼问高阳了,高阳也说了。那高阳也只不过会是把鹅卵石的事情告诉叶辛,这真说起来,我觉得也不算得上是很大的事情。”
“你懂什么?”
胡钧培瞪了骆达一眼,“我告诉你,叶辛拍走的鹅卵石肯定藏有天大的秘密。我们龙门研究数十年也未曾破解,才逼不得已给可能知晓秘密的人去破解。”
“所以,此事断不能让叶辛知道。否则,我们再想得知鹅卵石的秘密,恐怕就不可能了。”
“另外,叶辛一旦会逼问高阳,那肯定会追根究底。到时候,吐露出来的,就不止是鹅卵石的事情。”
“要知道,高阳知道的事情虽没你多,可也相差不是太多。尤其是一些门内隐秘的事情,他也知晓几分。”
“因此,我们必须要阻止这个可能性发生。”
“是,我明白了,现在我就去安排。”
骆达陡然沉声,也不再询问,而是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