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烈所以这么快离开,洵属为了尽早兑现兰妃的诺言了,为了那张红润的小嘴,他已经急不可耐了,跑跑颠颠的去了兰妃办公室。八 一w★w w .★8 1 zくw .
在行政楼二楼,兰妃早已忧心忡忡,早在此前,她就已经得知了高三九班集体返校的事情了,现在正担心徐烈找上门来呢。
怕什么就来什么,她刚刚这么想,门便被敲响了。
看到来人,兰妃有些打怵,整个人都蒙了,脑袋有些不够用。为了不至失态,兰妃故意不提赌约的事,反而疑惑道:“徐老师,你有事吗?”
徐烈缓缓走进,意味深长道:“我来收账了。”
兰妃迷惑不已,佯装糊涂,“徐老师你在说什么呢,我不懂。”
徐烈知道她的伎俩,也不跟她打哑谜,“兰副校长,现在高三九班的学生都到齐了,请兑现你的承诺吧。”
这层窗户纸被捅破,兰妃不好再假装下去了,却强词夺理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班上的殷旭来了又走了,所以,这是不算的。”
好容易找到漏洞,兰妃暗暗捏了把汗。
徐烈根本不吃她这套,绕过办公桌,扶住她的香肩。兰妃惕然心惊,想要站起,却现动弹不了了。
幽香弥漫,离得越近徐烈感受愈强烈,这是个很能调动男性荷尔蒙的存在。看着越来越近的徐烈,兰妃羞愤欲死,索性紧闭眼睛,就当被狗啃一口吧。
徐烈毫不犹豫,搂住她的纤腰,对准她的朱唇印了上去,香滑软腻的感觉令人颤栗。也不知品尝了多久,兰若妃气急败坏,一把将他推开。
徐烈得偿所愿后,舔舔嘴唇回味道:“你的吻还是像以前那样。”
兰若妃心慌意乱,羞怒交加的喝道:“你无耻卑鄙下流,现在我不欠你的了,给我出去。”
得了便宜,徐烈也不卖乖,果真若无其事的离开了。他前脚刚走,办公室电话响起,兰妃整理下思绪,镇定自若的接听。
是洛婵打来的,开口便问道:“兰姐,高一军训的事情,你安排得怎么样了。”
“放心吧,我早就联系了部队,他们明天该到了。”汇报完毕后,兰妃挂断电话。
不知怎的,当那个吻落下时,她反而有些患得患失,兰若妃神情恹恹的。
至于徐烈,他仍是副嘻嘻哈哈的模样,回到教学楼办公室后,便一直在那傻笑,回味那吻的味道,似乎还意犹未慊呢。
梦玲珑觉得他魔怔了,刚想关心两句,她旁边的女老师却说:“梦老师,这就是你说的徐烈啊。”
这名女老师叫任璨,是个端庄秀气的妹子,也算梦玲珑的闺蜜。当初兰妃带队寻找出资人时,她也跟着去了。现如今刚回来,对徐烈极为好奇。
看她这个样子,梦玲珑勉强似的笑着说道:“对啊,他就是。”
任璨上下打量着,嘴里碎碎念:“也没觉得多好呀,就让你念念不忘啦。”
似乎担心被徐烈听见,梦玲珑低声制止道:“你别瞎说,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任璨暗暗吐舌,忍俊不禁道:“安啦,我才懒得管,花痴才会喜欢他。”
不过,她越看越觉异常,嘟嘟囔囔道:“徐烈,徐烈,喂喂喂,原来如此。他不就是你那个……”
话没说完,被梦玲珑捂住了嘴,只见徐烈望着她们,疑惑地问:“你们干嘛。”
梦玲珑立马喔咿嚅唲道:“没,没干嘛,聊女生的事呢。”
徐烈一听,神色肃然,转眼色眯眯道:“也跟我聊聊呗,对这些事,我还是挺感兴趣的。”
梦玲珑简直惊呆,太无耻了吧。
倒是任璨,无任何矜持,直接开骂:“聊你个大头鬼啊,色狼!”
同时将梦玲珑拉到一旁,神情笃定地说道:“肯定不是他,完全玷污我心目中的男神啊,下流货色。”
从此她似乎打消了疑虑。反观梦玲珑,她却不表意见,心事重重的。
徐烈跟两女打情骂俏,而曾睿和颜如玉却在打骂中煎熬。自从得到徐烈授意,颜如玉和曾睿就一直监管着罚站者,寸步不敢离。
这些罚站者或许对徐烈有些忌惮,对这两人,毫无怜悯可言。众声讨伐下,他俩快坚持不住了。
“哟呵,班长大人,你威风可不小啊,敢让我们罚站。”
“给点阳光你就灿烂,你还真当自己是班长啦。”
“老子马上走了,你要是敢告状,有你好看。”
“哥几个,走起!”
“姐妹们,去也!”
虽然怕得不行,但徐烈的嘱托还清晰在耳,颜如玉据理力争。只是慌慌乱乱的,底气不足,“你,你们不要走啊,待会徐老师看见,就麻烦了。”
他们丝毫不予理会,且讥讽嘲笑道:“是你麻烦,不是我们麻烦,请搞清楚这一点。”
颜如玉六神无主了,手足失措道:“大,大家不要走啊,都不要走。”
她的话毫无作用,曾睿终于看不下去了,作为男人,他必须站出来。突然涌起的那股冲劲,使得曾睿暂时忘却了恐惧,义愤填膺道:“喂喂,你们都聋了吗,班长说让你们回来,这可是徐老师要求你们罚站的,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告诉他!”
此话一出,现场出奇的寂静,不一会,便爆出惊天动地的哄笑声。
“小睿子乖,快去报告给徐公公吧。”
“小朋友,快去打小报告吧,老师还会赏两颗糖你,要大白兔还是小白兔啊。”
“你这是要当校花的贴身高手啊,还是护花保镖呢,小朋友。”
“我去你妈的,敢在老子面前嘚瑟,找死啊!”
不知是谁,咒骂了一声,一脚将曾睿踹倒。继之后面的人一拥而上,不论男女,对着曾睿拳打脚踢,不久后,啐了口唾沫,扬长而去了。
颜如玉在那干着急,一点忙都帮不上,光是呼喊无丝毫效用。她觉得很不妙,赶忙跑去二楼办公室,一进门就急声急气道:“徐,徐老师,他们打起来了。”
徐烈神情肃然,施施然起身,一言不出去了。
待来到高三九班门口时,那些人早已杳如黄鹤了。只剩下被打得凄惨的曾睿,一见徐烈他就哭诉道:“徐,徐老师,他们好狠啊,我的蛋蛋啊,好疼啊。”
徐烈听来嘴角直抽,赶忙安抚道:“淡定,淡定。”
不说蛋还好,一说蛋曾睿就又不行了,哀嚎不止的,煞是惨绝人寰。
“徐老师,你看。”似乎现了什么,颜如玉惊呼出声。
徐烈闻言望去,教室外的墙上,用喷漆写了一行字:“香山公路,不来的是孬种!”
孬字不会写,打了个拼音,显得不伦不类的。徐烈叹为观止,思绪万千的呢喃:“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吧。”
颜如玉在一旁小声提醒道:“徐老师,你好像就是体育老师呢。”
于是乎,徐烈立马改口:“呃,语文是数学老师教的吧。”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一人忿忿的反驳说:“徐老师,你怎么能诬蔑人呢,我虽然是数学老师,但语文也是不错的。”
侯禹恰巧路过这里,作为资深的数学老师,他戴了副厚厚的眼镜。看着墙上的字,他大为愤慨,捡起地上的喷漆,想将那个孬字添上去。
犹豫了半晌,搔搔脑袋,显然他也忘记了。幸亏那帮人没写声调,否则他将无处可加。补全了声调,侯禹志得意满的走了。
三人看着,集体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