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件事她昨天就跟南宫龙吟说起过,但南宫龙吟态度不明,即不拒绝也不同意,连她也看不出来他到底在想什么?
小馨神色紧张地走进来,跪下道,“瑶妃,奴婢今日前来是为了馨妃的事,不知瑶妃答应馨妃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瑶雪夜看了花儿一眼,花儿很机灵地扶起小馨道,“你也知道我家主子最近总是被各种事烦着,现在宫中又不知谁传出一些对主子不利的消息,主子每天烦得连觉都睡得不安稳。”
听花儿这般说辞,小馨担忧道,“瑶妃,关于最近那个传言,馨妃也曾听说过,她还特意让奴婢来问主子一声是不是真有这样的事发生?”
瑶雪夜脸色一沉,“她真的想知道?”那个说她红颜祸国,不让南宫龙吟上朝的传言,她虽然不想去在乎,可如果有人想借此事发挥,那她就不得不在乎了。
现在,馨妃竟然也对这件事起了兴趣,难道她还想在暗地里做什么小动作不成。
被瑶雪夜的眼神吓到,小馨说话都不利索道,“馨妃……馨妃她只是一时好奇才会派奴婢来打听,馨妃她决没有想借此事做什么,还……还请瑶妃不要怪罪。”
瑶雪夜看了小馨一眼,“你今天来不仅是为了这一件事,馨妃还吩咐了你其它的什么事?”自己还没说,瑶妃是怎么知道的?别人都说瑶妃有三只眼,这多出来的一只眼睛就长在心的上面,只要让瑶妃看你一眼,不管你心里在想什么,她都能知道。
难道别人说得都是真的!
“瑶妃,其实最近馨妃老感觉心口气闷,想出去散散心,想让你求皇上让她去龙泉寺清静一下,她说她知道今生能再见皇上一面已是奢侈,也不愿再难为瑶妃,只希望瑶妃能帮她和皇上说准她去龙泉寺待些日子。”
馨妃怎么会突然要去龙泉寺,她看起来并不想一个喜欢礼佛的人?“你回去跟她说,我会试试看的。”
“谢瑶妃,那奴婢就先下去了。”等小馨走得看不到人影时,花儿才斗胆道,“主子,你刚才为什么要答应馨妃呢?她一会让你帮她让她见皇上一面,现在又突然说要去龙泉寺,她根本就是看主子心善,欺负主子。”
“你主子我看起来是那么容易让人欺负的吗?”瑶雪夜若有所思地看了花儿一眼。花儿吐了吐舌头,主子是不容易被人欺负,而且还常常欺负别人,看那白公子被主子整得多惨就知道。
不知道,昨天被主子拿来试针的白公子今天还能不能下得了床。
白景浩今天起来一下床就叫开了,“唉哟,该死的瑶雪夜,到底和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至于试个针下针都这么狠吗。
要是自己从今以后都下不了床怎么办?他这一生还没玩够呢?要是以后都要让他像冰凤玉月一样整天坐在轮椅上,肯定会被闷死的,还不如现在给他一刀来得痛快。”
张总管推着冰凤玉月进来真好听到了最后一句话,冰凤玉月不客气地将一把扇子架在白景浩脖子上,“看你叫得如此惨烈,也难为我们做了这么久的朋友,就看在朋友的面上我替你了结了吧!”
冰凤玉月手上拿着的扇子并不是普通的扇子,而是一把装了数十把锋利匕首,冰凤玉月自己特制出来的扇子。
每次与人交手时,别人只看到他白色扇子一挥,一道白影而过那人就已死在脚下。
白景浩看着贴在自己肚子上的扇子,艰难地吞了吞口水道,“冰凤玉月,你大早上的开什么玩笑,本公子还没有活够呢,怎么可以就这么轻易地死了,何况还是死得这么不明不白。”
“不会死得不明不白的,等你死后,我会每年给你上柱香,当然棺材墓地我也会亲自帮你选好,我想想墓碑上要写些什么。嗯,就写,坏事做尽,自寻恶果。”
“你你你,哼。”白景浩气得忍不住要拍床而起,可看到脖子上架着的扇子,还是没有胆量动一下手指。
冰凤玉月扬起一丝笑,将扇子收进袖子里,看到架在脖子上的扇子终于被收起来,白景浩才放松下来。
早知道冰凤玉月这么早就会过来,他刚才说什么也不会嚎叫的。唉,祸从口出啊!
不过,奇怪地瞪了冰凤玉月一眼,“你今天怎么会那么有闲情意致来看本公子,不会是”“当然是来看笑话的。”
冰凤玉月很好心地替白景浩将下半句说出来,他可以对天发誓,他真的是出于好心的,不是说病人都要多加休息,少说话嘛。
好在白景浩抗打击的能力够强才没有被气过去。“我昨天听说瑶雪夜在你身上试针,然后昨晚你就被人抬着回来,今天就下不了床。所以,来看看瑶雪夜试针的结果怎么样?”
“谁说本公子昨天是被抬着回来的,明明是扶着回来的好不好。”
“四个人扶着回来。”
“那还不是因为瑶雪夜在本公子身上施针,觉得愧对本公子,所以多派了几个人扶本公子回来,这样才能显示出她对本公子有多么在意嘛。”
“哦,原来是这样,看来是我误解了。张总管,把今天早上瑶雪夜派来的丫环说的话再说一遍给他听。”
“是,公子。”张总管从轮椅后走出来道,“今天,瑶雪夜派丫环特意来说,白公子的身体真是弱得可以,她昨天试针的时候不过是多刺入了几分,想不到今天白公子就下不了床了。不过,白公子医术了得,又是她的师傅,所以,白公子身上的伤应该很快就能好。她说她给白公子一天的时间,希望白公子不要耽误明天要教她的课程。”
“什么,一天时间。那该死的瑶雪夜真的这么说的。不用回答本公子,这话八成就是她亲口说的,除了她这个世上还有谁有这么恨的心肠,都说最毒妇人心,我看她比最毒的妇人还要毒上千倍万倍,不,她就是那个最毒的妇人。本公子当初就不应该治好她,就让老天将她收了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