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chapter082(1 / 1)

西弗勒斯从来就没想过烙印黑魔标记会让他痛成这样——简直就是生不如死——他突然就理解了当初在马尔福家的圣诞晚宴上,卢修斯为什么会是那样一种表情。看样子,他的那位从来圆滑狡诈的学长应该是对他说谎了,怎么可能有人幸运的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

西弗勒斯突然对自己曾经的理所当然感到可笑。

突然,他心中滋生出一种莫名的念头,是不是他的老——不,是不是voldeort也曾经在别的地方待他与别人格外的不同?

带着这样的疑问,西弗勒斯只觉得那直接作用于灵魂中的痛楚也减缓了些许。

眼瞅着西弗勒斯除了刚开始的吃痛的一声嘶喊,就再也不发一言的voldeort把他这种非暴力不抵抗的动作当成了另一种挑衅,血眸殷红的几欲择人而噬的voldeort放弃了徐缓图之的打算,直接加大了魔力的输出——

因为他的这一举动,西弗勒斯的身体猛然震颤起来,一声闷哼也冲出了喉腔,但他很快死死闭住了自己的嘴唇,鲜血也因为齿贝的重重一磕而从惨白的唇瓣处流涌了出来。

淡淡的血腥味在已经被voldeort折腾的空荡一片的卧室内传进voldeort敏感的鼻间——对西弗勒斯的倔强恼恨不已的voldeort见此情形,强忍着去揩拭那碍眼血色的冲动,再一次加大了魔力的输出。

他不动还好,这一动却是彻底引发了西弗勒斯塞壬血统的反弹。

如果说刚开始拥有着塞壬血统的西弗勒斯还在任由拥有羽蛇血统的voldeort为所欲为的话,现在的他则开始激烈反抗起来!

这样的反抗不是来自于西弗勒斯本身,而是来自于西弗勒斯体内自觉遭受了灵魂伴侣背叛的塞壬血统!

塞壬代表着海洋也代表着纯粹净化的力量!

当西弗勒斯体内的血统一经反抗,voldeort立刻就感觉到了吃力,不过他面上却没有意外的神色,而是满满的了然。

显然,从一开始voldeort就不相信西弗勒斯会逆来顺受直到最后。

原本已经在不断缔结灵魂伴侣契约的两方血统因为voldeort施加的伤害而躁动起来,如果说现在的西弗勒斯对voldeort是‘同床异梦’,他体内和voldeort体内的魔法生物血统则是毫无保留性的‘情投意合’!

既然当事人出了差错,那么,就让血统来促进改变两人之间的问题吧!

依靠本能行事的塞壬和羽蛇两大血统在两人的血脉中肆意奔腾,心有灵犀的它们很快就以它们所特有的力量引逗燃烧了两人还处于沉寂中的发情期!

在西弗勒斯和voldeort完全没有预料的情况下,两人的发情期接踵而至!

沉浸在痛苦中的西弗勒斯根本就没想到他胆战心惊忧心忡忡的好些日子的发情期竟然会在这样一种情况下到来——他还在为烙印黑魔标记的痛楚苦苦支撑,怎么也不愿意再在voldeort面前露怯。

而voldeort本人则比他敏感的多,在体内的羽蛇血统稍有变化他就意识到了这一点,很快觉察到这一点的voldeort当即去看西弗勒斯的表情——这个时候的西弗勒斯满头大汗的倒在他的怀里,面上潮红,双唇紧咬,voldeort几乎立刻就判定了西弗勒斯现在定然与他处于同一种境况之中,之所以会这样……很有可能是因为他正在做的事情——要知道从前可没有哪个人像他一样对自己的灵魂伴侣施加类似于奴隶的契约!

很快意识到这是一个千载难逢机会的voldeort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不动声色的缩小了对魔力的输出,已经勾画一小半的黑魔标记也逐渐有了后退甚至消散的迹象。

对他所做的这一切,西弗勒斯浑然不觉。

根本就没发现那股如同跗骨之俎的痛楚已经在渐渐消失的他还在双眸紧闭双唇紧咬的抗拒着那一波一波让备受折磨的怪异感觉——他以为这是voldeort的另一种变本加厉的折磨!

就这样,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两人体内的魔法生物血统也彻底点燃!

完全步入发情期的voldeort深吸了口气,控制住满心沸腾的浓烈渴求,重新把吉吉召唤了出来!

voldeort尽管被西弗勒斯驱逐出了普林斯庄园,但他后来掌控第二权限的行为也让普林斯庄园的家养小精灵不得不听从voldeort的指挥。

而对自己的大主人还颇有几分崇拜心理的·完全不知道大小主人为什么而闹翻的·吉吉在经历了一场生死惊吓后,还是第一时间响应了voldeort的召见。

已经撤去了捆绑咒把西弗勒斯紧紧锁在自己怀中——这个时候的西弗勒斯已经被发情期所带来的高热折磨的神志不清,根本就做不出逃跑这种高难度的事情了——的voldeort用异常嘶哑的声音嘱咐吉吉道:“我和西弗勒斯的发情期到来,你带着其他的小精灵尽快去准备我们需要的东西!”

吉吉的眼睛刷的一声瞪的溜圆!

“发情期!”刚刚还饱受惊吓的家养小精灵像是被什么鼓舞了一半,瞬间就变得飘飘然了,“哦哦,发情期!大小主人的发情期到来——灵魂伴侣,这真的是太好了!吉吉这就去办!”

家养小精灵所独有的尖细嗓音消失在这间空旷无比的卧室里。

voldeort用力咬了下舌尖,让痛觉迫使自己清醒,他低头凝视着在他怀中不住扭动的西弗勒斯,脸上露出一个欢悦无比的微笑,“这就是所谓的天无绝人之路吧。”他自言自语着,踉踉跄跄地把西弗勒斯抱了起来,往他所在的房间走去。

双腿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化为人鱼的西弗勒斯蜷缩在voldeort怀中不断磨蹭着,火热的嘴唇不住的在voldeort的脖子和脸颊烙下一个又一个不得章法的亲吻。

voldeort被他挑逗的火气直冒,只觉得从这里到自己卧室的路格外的漫长——如果不是还有零星的理智在阻止他,他很可能在走廊上就把西弗勒斯从头到尾吃了个精光!

在这样的煎熬折磨中,同样被高热逼迫得神情恍惚的voldeort几乎是一步一挪的找到了自己的卧室!

他迫不急的地抬脚踹开了门,把面色潮红衣衫凌乱的西弗勒斯抛在了巨大的床铺上,然后一扯自己的领口,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无数只大闸蟹爬过去……

在第八天的凌晨,西弗勒斯异常困难的睁开了眼睛。

他的全身酸痛的厉害,但精神却不知道为什么非常的旺盛。

他还来不及思考自己为什么会躺在这张既陌生又熟悉的大床上,一些奇怪的让人脸红心跳的记忆就陡然窜入了脑海,连带着的,是满脸冷漠的voldeort拿着他那根让人瞅了就心惊胆战的紫衫木魔杖指着自己胳膊的情景。

西弗勒斯脸色刷的一白,急忙撩开自己的衣袖去看自己的左胳膊——幸运的是那儿依然光洁一片!还没等西弗勒斯松口气,那些被他忽视的记忆很快就让他震惊的睁大了眼睛!

不是西弗勒斯迟钝,而是早在很久以前,他就做过不少关于voldeort的春梦,心境也从曾经的羞愤异常到面不改色。因此,在自己又一次因为那样面红耳赤的梦境中睁开眼睛时,西弗勒斯表现的很淡定,比起春梦,他更担心的还是自己是不是又被烙下了黑魔标记。

如今,他既然已经确认了自己所担忧的一切没有发生,自然而然的就想起了那些零碎的片段,与此同时——身体的酸胀和身后那莫名的怪异感觉也让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什么——要知道以前他哪怕做了再多关于voldeort的春梦也只是腰背有些酸软乏力,但从不曾有现在这样的情况发生!

意识到这代表着什么的西弗勒斯很快刷白了一张充满震惊的面容。他几乎是浑身都在哆嗦的去掀自己的被褥,被褥里不这片绿的身体和上面青青紫紫的痕迹让西弗勒斯的心就像是被打翻的五味瓶一样什么滋味都有!

他整个人都懵了!

大脑一片空白!

完全没有办法思考……

他竟然、他竟然真的和……真的和……

西弗勒斯无法自欺欺人的把这一切都怪罪到voldeort身上去,脑子里的记忆鲜明的告诉他,他和voldeort之所以会变成像今天这样完全是因为他们两个的发情期正好撞到了一起……

怎么就这么巧?!

怎么就会发生这种事?!

舌头彷佛被黏舌咒给紧紧黏住的西弗勒斯表情呆滞的枯坐在大床上发了良久的呆,才一脸苦涩的回过神来,挣扎着试图从床上爬起——他没办法在接受自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的躺在这张床上!特别是这张床前不久才发生了某些让他恨不得一忘皆空无数遍的窘迫韵事!

几番折腾挪移,西弗勒斯终于把自己‘赶’到了床下。

双腿都在不住哆嗦痉挛的他急喘了好几口气,才攀附着床沿站起身,抖着手换上旁边的睡袍,试图往卧室门外走去,只是他到底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依靠着床沿的支撑在堪堪站起身的他刚一抬脚,全身重心就毫无征兆的突兀歪斜,只听得一阵乒呤哐啷乱响,西弗勒斯已经四脚朝天地摔倒在地毯上,与此同时,一瓶盛载着浓绿药剂的玻璃瓶也哐当一声砸在了他笔挺的鼻梁上。

西弗勒斯下意识伸手一抓,凑到眼前,不是别的正是曾经让他面红耳赤的恨不能钻地洞的‘男巫的福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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