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咬着‘唇’,声线有些抖,“我……我是怀孕了没错,但不是你的种,是别人的。。”
战慕谦盯着她的目光似是一怔,旋即便轻笑出声,略弯下身,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女’孩儿娇嫩的皮肤。
烫得她‘毛’骨悚然。
他手指的力道渐渐轻了些,还明显带着玩味。
“哦?不是我的种,是你跟别人怀的?你倒是说说,跟谁怀的,嗯?”
棉棉扯了扯‘唇’角。
她觉得战慕谦这样生‘性’多疑的男人,应该是会将信将疑的。
他没道理十足信任她。
何况……这孩子本来得莫名其妙不明不白的。
她佯装严肃强硬,心里却虚得要命。
然而再是心虚,也得装作不虚才行。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讽刺的口‘吻’道,“我在名‘门’夜宴卖酒那阵子,跟我睡觉的男人多了去了,我根本记不清,不过……是谁也无所谓了,反正我马要去堕胎了。”
战慕谦看着她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不由得回想起她刚开始对他下手……
然后被他像是圈禁在羊圈里的小羊羔,非要把自己装成豪放不羁阅人无数的小流-氓。
分明是被他亲自开了苞变成‘女’人……
而且从头至尾分明只有过他一个男人的纯情小萝莉。
说出这样装滥情滥jiao的话却能做到丝毫脸不红心不跳……
也真真算是本事了。
他微凉的手指动作轻柔地抚‘弄’着她的脸颊。
“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根本没有证据证明你真的和旁人睡过,或者……这孩子真不是我的种,所以我也只好勉为其难等着你先生下来,然后去做个dna亲子鉴定,好确认看看究竟是不是我的种……”
虽然话都是她自己先说的。
可是在听见战慕谦好像真的信以为真的口气时。
她心里又觉得无端窝火。
只怕是除了江然然……
他还沾染过不少‘女’人吧。
婬者见婬,‘乱’者见‘乱’。
他该是做了些多肮脏不堪的事,才会轻易相信她也是如此的肮脏不堪吧。
棉棉拧着眉,脸‘色’很是凝重。
她伸手推了他一把,咬着‘唇’憋着气道,“怎么可能会是你的种,我看你根本是在做梦吧!你每次跟我做的时候,都是做了措施的,做了措施怎么可能会怀孕,神经病……”
她默默祈祷着。
相信吧,相信吧。
最好是真的相信她婬贱‘混’‘乱’不堪至极。
‘逼’着她把这根本不该到来的胎儿打掉。
然后她自由了,解放了……
再也不用如此‘迷’茫而痛苦的度日。
希望能快点解脱吧……
战慕谦蹙着眉,好似还当真是沉思了半晌。
他笑得有些邪恶,忽而俯身‘吮’住她敏感的耳垂,俊脸亦是写满了暧昧不堪,“是哦,我每次‘弄’你,都是戴t的,这么说,你是叫些野男人内se了很多次,有趣,总统夫人的乐趣还真是‘挺’刺‘激’的……不如等过阵子,我邀请几位朋友,身材容貌姣好,最重要的是器-大活-好的,多点人一块儿陪我干太太,太太一定会很满足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