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初郁垒一练就了这种神功,就立即控制住那些神明的思维,恐怕我们现在早就赢了吧。八√一w√w★w .√
“哥,那些神仙,现在都听你的话了是吗?”我还是问了一句郁垒的。
“不,当然不是。”郁垒笑着回答我。
我顿时就疑惑的看向郁垒,郁垒看着我不惊疑的表情,立即对我笑了起来:“当然不是听我的话,而是,听从我们两人的的命令。”
郁垒把这话说的很自豪,这么多神明以后就供我和郁垒差遣,我当然是开心了,赶紧的安排阴兵下去安排些宴席迎接郁垒凯旋而归,为郁垒接风。
在宴席上,我和郁垒都喝着酒,因为酒喝得多,我和郁垒说的话也多了起来,趁着点酒劲,我问郁垒说为什么之前不用这能控制住思维的神功控制住那些天神呢,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少受点苦了。
毕竟在人间的这段一百多年的日子,总是痛苦的多,快乐的少,当时只是借助着想为郁垒报仇的希望和依托郁垒对我的期待而坚持活下去,如果郁垒早出现的话,那么我就可以早点结束这痛苦的日子了,恐怕与白锦绣,也不会再有现在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了吧。
郁垒听我说这话,立即就用杯子用力的撞了下我的酒杯,有点责备性的对我说:“你可真是不知好歹,哥哥为了救你,连性命都不要了,你还嫌我来的晚了,不过确实是哥哥对不起你,如果早练这神功的话,恐怕百年前我们兄弟两也不会遭到这种灾厄,是哥哥对不起你。”
郁垒说着这话后,看着我沉默了一下,扬起脖子,露出个结实的喉结,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等我完全练成这窃神功时,你已经和白锦绣在一起,我不知道该如何以我现在的身份告诉你就是郁垒,所以一天接着一天的让你逐渐自己想起来,并且荼,你也要靠他们才能变的强大,他们一边在迫害你,一边也在帮你,后来眼看我们的时机就要成熟了,我不能让你跟着白锦绣永远的封在王母洞里,不能一个白锦绣,将我的神荼给毁了,所以我才会现身,引你出来。”
郁垒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心里很是感动,酒宴上我知道了郁垒为什么之前要陪着我利用彭祖练禁药对抗上天的,是因为这个想法是我想出来的,并且为之付出了不少的精力,郁垒只是怕浪费我这么大的精力,所以才陪着我一起将赌注压在彭祖的身上,现在彭祖死了,就该他出场了。
有些时候真的现郁垒对我好过头了,也不明白为什么当初我有个这么好的哥还会在外面这么不安分守己,也真算是被郁垒宠坏了,才会这么的任性跋扈。
为了感谢郁垒对我的照顾,我又敬了他几杯酒,郁垒给我的是一种放任自由的安全感,纵容我做任何事情,哪怕是在外面惹了再大的麻烦,就算是死也是他扛着。
我们喝的很多,郁垒也没制止我,反正后来我是不知道怎么回房间的,这一喝醉酒就什么事情都说的出口,我和郁垒是亲兄弟,可是现在在这么重要的关头,我对郁垒的一点忙都帮不上,就问郁垒有没有什么任务交给我去做,不然的话我还真的会愧疚死的。
我说这话倒让郁垒觉的好笑,说我在人间这么久,还是变了一些的,要是在从前,可没有什么愧疚不愧疚的,不过郁垒叫我不要介意,我和他是一样的,不存在着你我之分,叫我安安心心的看着他帮我打出一片天下,要是我实在是在地府无聊的话,他下次就带我出去,给我指定点工作给我,这样的话,我心里就不愧疚了吧!
听郁垒这话,我自然高兴,夜宴散了之后,我和郁垒一起回寝宫,我喝的早已经一片糊涂,倒在床上就睡,但是郁垒看起来倒是没什么影响,帮我脱鞋扶我上床,我也侧身卧向床里面,昏着头脑睡了过去。
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听见郁垒还在我的房里,身边还有阴兵轻轻说话的声音,原本我是想问郁垒怎么还不回去的,但是我头疼的厉害,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也睁不开眼睛,唯一能做的,只能这么静静的躺着。
“还是不行,小的还没在大大王身上找到什么可疑的东西。”
“没找到?这怎么可能?”
第一句话是一个阴兵说的,而这第二句话,就是郁垒说的。
“也有可能大王您扭转不了大大王的思维是外力所致,不是大大王自己本身的问题也说不一定。”
“不可能,不可能是外力的。”郁垒说着这话后,手掌向着我的脑袋上伸了过来,一道阴冷的气从我的脑门上向着全身流溢,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郁垒应该是在给我扭转思想。郁垒的神功是没人能逃得过的,我自然也不例外,只不过我不明白现在我都和郁垒在一起了,郁垒还要扭转我什么思想。
不过郁垒施压在我身体里的拿道冷气似乎并没什么效果,还没两分钟,郁垒就将手从我的脑袋上拿了开了,语气似乎也有些懊恼,对着阴兵说:“你下去吧。”
随后就听来一阵脚步远去的声音。
阴兵下去了,我听见郁垒拉着椅子坐在我床边的声音,我的手被拿了起来,掌心贴在了一张肤质比较细腻菱角分明的脸上:“荼,为什么我能扭转所有人的思维,但却不能完全扭转你的,难道你就真的喜欢他吗?我不信,你不会这么喜欢他的,我们这么多年在一起,没有谁比我更了解你了,你不能喜欢他。”
郁垒说的那个他,应该就是白锦绣,而现在,郁垒竟然控制不住我的思维了,其实就算是现在郁垒说的话没让我听见,我也已经有些察觉我的思维和郁垒所期望的有点儿不一样了,因为在我心里,白锦绣还真真实实的存在着。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细细的回想着郁垒在扭转我思维的时候生的这些事情,刚开始的时候,我确定我心里已经没有了白锦绣丝毫的踪影,但就是从白通将白锦绣的心肝塞进我的心里之后,我就逐渐的留意起白锦绣来,这么想来的话,我似乎有点明白过来为什么和尚会说我的心换了,极有可能,我的心脏是被白锦绣换了,现在在我胸膛里的,是白锦绣的心,而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的原因,极有可能是不希望我的思维全部被郁垒所掌控,可是我的胸膛里现在是白锦绣的心,那我自己的心呢?我的心这会哪里去了?在白锦绣胸膛里?
我不确定。
我的猜测不敢说百分之百的就正确,但是这是最大的可能性,白锦绣向来不会做多余的事情,他不会无缘无故的就找郁垒比拼故意被挨打,他那天敢和郁垒比试的主要原因,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的目标其实是我,但是只要郁垒在,他就无法对我下手,所以就宁愿牺牲白通,也要将我和他的心脏换掉。
白锦绣就这么不希望我被郁垒所掌握心智?为什么呢?是因为想靠我拯救那些快要堕落的神明?还是只是希望我别忘了他?或者两者都有?恐怕这种事情,只有白锦绣自己知道,至于他的计划会不会顺利完成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我现在的状况,因该是在白锦绣的预料之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