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无痕吃惊道:“你怎么又可以御剑了?难道说才一天的时间你就已经”
不错,踏剑而来的正是功力更胜往昔的张玉龙。张玉龙道:“这个一会再说,汪帮主怎么样了?”
郝无痕便下落便道:“汪帮主依然被困在雏落分坛之中,月寒教的人把丐帮的弟子困在里面。我已向吕师兄发出了求救信号,我想他不久也该到了,到时我们四人联手杀他个片甲不留。”
辛念灵见到与郝无痕下来的竟是张玉龙,不禁发出了同样的疑问。不等张玉龙回答,天空出现数道黑影,这回三人一同前往迎接。
这次不仅吕削来了,还跟来了五名蜀山弟子,吕削先是道:“接到师弟的求救,匆忙而来,只带了这五名亲传弟子,还望恕罪。”
张玉龙道:“吕师兄已贵为蜀山掌门能亲身而来,已是给足了无痕的面子,他要是还敢抱怨就把他踢出蜀山派。”
郝无痕干笑了两声,吕削却发现了不对之处道:“这不是张师弟吗?这才多久啊!功力就复原了?”
张玉龙笑道:“这个我一会在跟你们说,咱们先去救出汪帮主,怕迟则生变。不过,不要把月寒教杀尽,只要突破一个口子,救帮主等人出来,跟着便向丐帮分舵相反方向逃。”
吕削道:“张师兄什么时候也发善心了?”
张玉龙道:“不是我发善心,而是我想将其一网打尽,否则以我们九人的力量能消灭多少,即便胜了也难免有所损伤?”
几人不得不赞叹张玉龙的深谋远虑,吕削道:“我们九人就在正门突袭,杀他个措手不及。”
九人商议决定,郝无痕当先出马,斩杀小头目,八人在相继而出,张玉龙等四人就先不说了。单说吕削带的那五名亲传弟子,亦是一等一的高手,虽不及天隐侠高强,但五十招内也不会走下风。
那些手持弓箭的月寒教的教徒岂是九人的对手,虽然人数比这就个人多出数倍,但依然讨不到半分好处,加上小头目被杀,相互各自为战,九人厮杀一阵,人数少了较多,已是一盘散沙,便不再恋战,直破宅院大门,与丐帮帮主等弟子聚合。
丐帮弟子方要奋力一搏,郝无痕忙阻止道:“汪帮主带着丐帮弟子与在下一起向东跑。”
汪玉钱道:“我们好不容易脱离围困,兄弟们皆气愤之极,不与其一拼到底也就罢了,何故要跑?况且分舵在西边,我们为何要往东跑?”
吕削道:“这是我们设的计,请前辈快随我们离开。等月寒教大批人马来到就坏了。”
郝无痕道:“忘了引荐,这位是在下的掌门师兄吕削。”
汪玉钱一听是蜀山掌门亲到,且言明是他们早已谋划好的计策,便将心一横,率百余名弟子一路东撤。
果如张玉龙所料,月寒教大队人马追击丐帮之际,一名教众道:“坛主,丐帮这次偷袭我教必定出动不少实力,分舵内人手一定很少,况且我方的人数是对方的三倍开外,我带一半的人偷袭他们的分舵,胜算极大。”
原来风不武被张玉龙击败,放弃关天胜传下的命令,带着埋伏的数百教众一同回分舵,不料正敢上分舵告急,风不武当机立断道:“副坛主此言有理,你去点两百名弟子与你同行。”
张玉龙见月寒教教众逐渐减少,人数相对己方已无太多优势。忙对汪玉钱道:“帮主该是我们反击的时刻了。”
汪玉钱道:“张少侠,你武功全失怎么了也来了,况且刚刚士气高昂为何不还击,偏偏在这时士气低落之时与其对敌?”
张玉龙道:“帮主此言差矣,刚刚只是群心激愤,谈不上士气高昂,现在我们跑这么久了,下面的弟子一定莫名其妙,心中的气愤自是无处发泄,此时,便可爆发到极点。至于弟子……啊不……在下功力已然恢复如初,有劳帮主挂心。
吕削在一旁道:“不错,这计谋也是张师弟想出来的,还望前辈你能配合。”
汪玉钱道:“既然吕掌门发话了,兄弟们,我们杀回去,一雪刚刚的被困之辱。”
起初月寒教仗着他们人多,不把反击的丐帮弟子放在眼里,只当丐帮弟子是在做垂死挣扎,自古以来骄兵必败是不变的真理。丐帮中八名身影在月寒教中来回穿梭,如入无之境,顷刻间击毙月寒教众数人之多。
汪玉钱抬手一招威震百里,十数名月寒教众被其强大的真气直振飞出去,五脏六腑尽碎而亡。收招之际,见八人挥舞着剑花杀敌于无形,速度与力量的配合恰到好处,不禁叹道:“长江后浪推前浪。”说罢,刚猛无双的降龙十八掌接连打出。丐帮的弟子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简直不敢相信这世界上竟能有如此出神入化的武功,辛念灵毕竟是个女孩子,不愿过多的杀人,所以并没有动用法术。
八人见月寒教众已有退意,再以此法打下去,定然会有人杀出去跑回去报信,那时就会发生不必要的麻烦。张玉龙道:“大家一起用万剑归天诀。”
八人在这一生大喊中一同使出万剑诀剑法,无数的剑气铺天盖地的射向月寒教众。
顷刻间月寒教众接连倒地,能够站立着的微乎其微,数百人全军覆灭也只是时间问题,但出乎意料的是,竟然有人能抵住八人的攻击毅然不倒。
吕削碰到了高手,更加强内息的输送,起初此人尚能隔开八人的剑气,随着吕削的加力已渐渐缓慢了下来,眼见一道剑气直射入心脏却也无力将其隔开。
当闭上双眼等待受死之际,方感到只是那么一瞬间而已,在自己感觉去那么漫长,这也许是人死前的同感,她所等到的并非是想象中临死的剧痛,而是一句出人意料的话:“玉龙你怎么去帮月寒教的人?”
张玉龙道:“风兄为何还要为月寒教效力?”
风不武道:“我只服强者,昨日你以诡计胜我,凭什么要我听你的,况未禀明师傅,我还需留于此地。”
张玉龙道:“好,既然你只服从强者,那么我便与你切磋一下,如果我赢了你,你马上脱离月寒教,你师父方面有我来给你疏通,念灵为风兄疗伤。”
几人听着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辛念灵依然遵照张玉龙的话为风不武疗伤,一招元心术过后,风不武身上的伤口愈合,疲劳顿消。
风不武顿感神奇不已,但心中却无丝毫的惧意,挥舞着手中的狼牙棒直取张玉龙头部。以张玉龙此时的功力,完全可以一招将其击败,但张玉龙不想风不武过于丢人,见招拆招,以黔清剑横档,又是炙热洞前的香山剑法,这回风不武有了戒备,头一低,肘部直击张玉龙胸口,张玉龙身子左侧,右手勾回黔清剑。虽是杀招,但其中全无杀气,因而风不武轻易闪过并还出一招。
眨眼间,二人已拆了百招,一名蜀山弟子大胆道:“师公如此看重张师叔,可想不到张师叔的武功竟只有如此的境界。”
郝无痕道:“小孩子懂得什么,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张师叔他只用了一层的功力,甚至可能还不到一层。”
小徒看了看吕削,吕削凝重的点头道:“想不到张师弟的武功竟到了如此的化境,恐怕师傅在世,也未必是张师弟的对手,看来要消灭月寒教有望了。”若说蜀山弟子听了郝无痕的话尚有几分不信,但是师傅竟也如此说。这回几人当真有些打心眼力佩服张玉龙了。
张玉龙见二百招已过,面子已然给足,闪过风不武一击,左掌运上三分真力直将风不武狼牙棒击飞。张玉龙本以为风不武会不依不饶的攻来,忙作势防守,不料风不武竟站立不动,不再有丝毫的动作。
张玉龙道:“风兄怎么不出手了。”
风不武道:“张兄已放过我两百招,此时,还不依不饶与江湖地痞何异?我这就找师傅去,告辞了,说罢拾起被张玉龙击飞的兵器转身离去。
郝无痕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独对他网开一面?”
张玉龙道:“家师与他的师傅狼牙破天有过一段交往也因此成了好朋友。好了,我们回分舵吧!我想孙舵主与轩香也该取得大胜了。”
郝无痕上前在张玉龙的胸前打了一拳道:“你小子到底怎么回事?才一天而已不但武功恢复了,还比以前更厉害了许多。”
张玉龙脱口道:“什么才一天,我花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才有了这点成就。”张玉龙看几个人疑惑的看着自己,便将自己与轩香在四维空间生活了大半年的事讲于几人听,然而绝世法王的事自然是避过不谈。
郝无痕一脸坏笑道:“想来你跟轩香在那里成亲了吧!恭喜,恭喜。”
张玉龙无奈道:“我岂是那乘人之危的小人?想不到我们交往这么多年,原来我在你心中就是这个形象啊!”
郝无痕忙道:“误会,误会。开个玩笑而已,别当真。”
几人嬉闹着,不多时便回到分舵了,但战况并未如张玉龙所料的那般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