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蟋蟀……”
孟老看到斗栅中的正黄乌金牙蟋蟀突然抖擞起精神,根本不是死气沉沉的状态了,那架势好像对于接下来的比赛,对于近在眼前的对手丝毫不惧!
而且让孟老疑问的是,这只蟋蟀竟然在没有人为撩拨的情况下,自己能判断接下来要比赛,它也因此立即进入了战斗状态。这放在其他蟋蟀身上,根本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它真是一只虫王?有其他蟋蟀不具备的东西?
可是为什么现在变成了这么残废?是在之前的比赛中,被对手咬的吗?对手很强?自己的这只锯齿牙蟋蟀比它赢的轻松多了。
它也真能鸣叫一声,让我的蟋蟀浑身颤抖?但是看它破损的翅膀,还能鸣叫吗?
这一刻,孟老脑子里想的不少。
但是孟老哪里知道,正黄乌金牙蟋蟀之所以变成这样,跟它比赛面对的对手没有多大的关系,如果是健康的正黄乌金牙蟋蟀,它的鸣叫,它的速度,它的游刃有余……恐怕就是比完所有的比赛,都不会受伤!
要知道,正黄乌金牙蟋蟀可以与毒蛇同窝,干掉两只巨型的金头毒蜈蚣,普通的蟋蟀可以吗?根本不能。
而面对锯齿牙蟋蟀,健康的正黄乌金牙蟋蟀估计能有数种方式来获胜!
“不管怎样,我的蟋蟀对付这只残废的蟋蟀应该没问题,体型壮太多。即使之前这只蟋蟀是虫王,现在这个样子,在我的蟋蟀面前也坚持不了几个回合。”孟老心道。
就在这时——
“开!”裁判迅速的将斗栅中的间隔拿了开来。
于是,斗栅中,正黄乌金牙蟋蟀和锯齿牙蟋蟀之间便再没有阻隔。
所有人都望向斗栅中……
依然支持正黄乌金牙蟋蟀的人们,可能是今天上午一直在关注正黄乌金牙蟋蟀的比赛,所以也还是觉得正黄乌金牙蟋蟀能制造出奇迹。
当然,绝大部分人对正黄乌金牙蟋蟀能赢得比赛,抱有怀疑的态度。
但这一刻,他们都在盯着斗栅,想知道,一只罕见粗壮的锯齿牙蟋蟀和一只残废的瘦小的正黄乌金牙蟋蟀的比赛到底是怎样的结果?是意外?是情理之中?还是有其他的结果?
斗栅中。
将牙齿咬得咔咔作响的锯齿牙蟋蟀见间隔被拿开,立即迅猛的就扑了过去。
它的意图很是明显,那就是冲过去咬死正黄乌金牙蟋蟀。
不过块头大导致它的速度并不快,所以正黄乌金牙蟋蟀猛然朝一边一跳,躲了过去。
吱吱吱!
在第一个回合之后,这时锯齿牙蟋蟀反而停了下来,它耀武扬威似的开始摩擦自己的双翅,吱吱吱,声音如重鼓长鸣,声调高尖透,音色极其漂亮,这要是在人类社会,说不定就是个知名男高音歌唱家。
腹部绷紧的正黄乌金牙蟋蟀不甘示弱的也摩擦双翅,要知道,跟其他的蟋蟀的叫声相比,正黄乌金牙蟋蟀的鸣叫声可是有杀伤力的,而且杀伤力并不亚于一双钢牙咬在对方身上,那是直接震慑对方的灵魂的,而其他蟋蟀的鸣叫声也只是鸣叫而已。
然而——
在早上开始的三场比赛中,正黄乌金牙蟋蟀的翅膀虽然残损,但是起码还能如破锣般的鸣响,威慑力差点,但是也还是能够让对方惶然失神,但是刚才的那段时间,正黄乌金牙蟋蟀一直在无声的休整,所以对于它自己目前的身体状态,可能它了解的并不是很清楚。
在它上一场的比赛中,最上面的那层翅膀一多半可是被咬掉了!
呲。
双翅摩擦,这一次只换来‘呲’的微弱的叫声,如果不是大家都很认真的看着,这样的鸣叫声,铁定会被大家嘲笑的。
陈锋不由得心头一紧,连叫都不能叫了吗?
不过比赛是瞬息万变的,也是需要及时应变的,正黄乌金牙蟋蟀尝试鸣叫没有成功,它没有再次尝试,而是即刻改换了要靠鸣叫震慑对方的想法,五腿一蹬,直接朝着还在耀武扬威的锯齿牙蟋蟀跳去。
如果现在这叫做战术的,那么名字可能就是出其不意了。
呼——
可是,锯齿牙蟋蟀能恃才傲物般的原地鸣叫,那肯定是有资本的,也或许是,它就是在等待着正黄乌金牙蟋蟀扑过来,从而后发先至的解决对方。
当正黄乌金牙蟋蟀跳过来的时候,它门牙大张,锋钢锯齿就迎着正黄乌金牙蟋蟀坚决的咬了上去。
不说被咬到,这要是被撞到,正黄乌金牙蟋蟀也估计承受不住,毕竟锯齿牙蟋蟀的大腿都快赶上正黄乌金牙蟋蟀的腹部那么粗了,可见两只蟋蟀体型的巨大的差别。更别说,被咬到了,如果被咬到可能就直接就被咬穿了。
正黄乌金牙蟋蟀的形势很是危险。
因为跳起来处于空中,根本已经调整不了方向了!
“糟糕,虫王要挂掉了。”好多人脑海里冒出这个想法。
陈锋盯着斗栅,目不转睛,他的拳头被他紧紧的攥着。
“不对,没那么……”有人喊了出来,但是还没有喊完,斗栅中的形势就好像又要改变了?
……
二号比赛台。
“哈哈哈,谢谢,谢谢。侥幸,侥幸。我的正黑灰茭白牙这次比赛就是运气好了点。”
这里的第五轮比赛已经结束,王全德的蟋蟀战胜了对手C51。
他享受着人们的恭喜,也谦逊着的回应着。
“哈哈,进入三十二强,进入下午的比赛了,再赢两场,就是八强,这就比去年的成绩要好了。”王全德想着。
然后他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孟老和陈锋的蟋蟀在六号台对决呢,不知道结果怎样了。
“得去看看。”
王全德扭头朝着六号台看去,团团围住的人们好像并没有解散的想法,应该还没有比完,好,这就去。
他对人们笑着,抱起蟋蟀罐,然后示意自己要去看其他场地的比赛,就朝着六号台走去,但还没有走到近前,这六号台的所有围观人们就发出了一声惊呼。
“怎么回事?”
这更让王全德好奇了,他拼命的朝里挤,但是层层叠叠的人围得严严实实的,怎么是那么容易就能挤进去的呢。
他急的直跺脚,但是眼下也只是干着急。
哗。
这六号台的人们又传来齐齐的一声哗然,好像是看到了特别震撼的场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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