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期待自己只是做梦,但睁眼后感受到自己腰上的手,还有自己呼吸和环抱住自己的男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紫苏彻底清醒了。
全身上下都笼罩着靳泽曜的气息,腿间更是酸麻不已。
两眼的阳光从窗户外射进来,紫苏眯着双眼挣扎着想起身,虽然没睡好头疼得很,但身上粘呼呼的,一点也不舒服,她需要洗个澡。
脑海里突然窜出昨晚电梯关门时出现的侧影,应该不至于这么巧。
眨眨眼,甩掉脑海里的场景,她拿开靳泽曜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准备起床。
可靳泽曜霸道地环着她的身,缠得紧紧得,丝毫不放。
她只有头可以动动,其它地方都不能动弹。
努力了片刻,实在逃不开他的束缚,紫苏只能用力地推起靳泽曜来。
迷迷糊糊地动了动眼皮,靳泽曜咕噜一句:“干嘛?”
紫苏嘴角一挑,恶意地吐出两个字:“嘘嘘……”
谁知道靳泽曜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低咒了一句:“麻烦。”
接着便松开钳制她的手臂任她离开。
翻滚一下,靳泽曜继续在床上被眠。
四下找了找,紫苏没现衣服之类的东西,看到靳泽曜闭着眼睛继续睡时,紫苏咬了下唇,干脆地掀开薄被,光着身子轻手轻脚地出去找衣服。
背对着床的紫苏没有现,这时靳泽曜已经静默地睁开双眼紧盯着她的背影,刚才的迷糊似乎是幻觉一般。
走出房间,看着客厅里四处散落的衣服,紫苏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
想起昨晚差点直接在客厅里来一的场景,紫苏的羞涩感又涌上来,暗地里咒骂一声靳泽曜色魔后,她便开始把地上的衣服都捡起来。
晃晃头,甩掉昨晚疯狂的画面,她穿上自己的衣服,把靳泽曜的衣服扔在沙上后就准备去浴室洗澡。
昨晚空着手进来,换洗的衣服必然没有。
皱着眉头,还是回去洗澡算了,想到这里,紫苏朝大门走去。
没走几步,大门突然被刷开。
惊讶地看向门口,这么早有钥匙进门,不会是物业的吧?
大门打开后,看到卫见师和一众保镖们站在门口时,紫苏松了一口气,之后才注意到保镖们的脚边放着一堆收纳盒,里面装得满满的。
东西似乎有点眼熟?
“柯小姐早安。”卫见师礼貌地打招呼。
“早。”紫苏尴尬地笑了笑,思路被打断,她这时突然想到幸亏她早一步把衣服穿好了,再迟一点怕是要被看光了。
“柯小姐这是准备去哪里?”卫见师问道。
“呃……”紫苏犹豫,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其实想打着回去洗澡换衣服的借口远离靳泽曜。
哪里只能呼吸一个小时的自由空气,她也会感觉良好。
“柯小姐想回家收拾行李吗?不用了,我们帮您整理过来了。”卫见师微笑,丝毫看不到紫苏表现出来的尴尬。
紫苏瞪着卫见师,她终于知道为什么看到保镖脚边的收纳箱,觉得里面的东西有点眼熟了,感情那全是自己的东西。
“那我的房子?”紫苏迟疑地问道。
“我帮您退笨了,房子里所有的东西都帮您搬过来了,您查看一下,看看有没有遗漏的。”
卫见师一脸我很负责,我是最能干管家的表情看着紫苏,似乎在求夸奖。
紫苏呆呆地看着门外保镖脚边的收纳箱,又看看卫见师一脸求表扬,她僵硬地扯扯嘴角:“谢谢啊!”
都先斩后奏了,东西搬来了,她还能说什么。
紫苏还没反应过来,靳泽曜便把她一提,拦腰抱起她向门口走去。
“你妹……没事换什么地方!啊……”紫苏被这个男人一脸高贵优雅地脏话调戏,不知道怎么反驳。
原本想骂人,却还是转口。
转口的话音才落,靳泽曜已经公主抱地把紫苏抱出门。
一声吩咐,卫见师配合默契地从外面推开的大门,靳泽曜就这样抱着紫苏开车离开。
这个生日的夜,靳泽曜给紫苏送了一份壕礼。
精美的豪宅。
身价瞬间飙升,紫苏自己都意外得不行。
苦笑地看着卫见师一挥手,保镖们就把东西依次搬进门来,一个一个地摆放在客厅的空地中。
紫苏目光快地寻找哪一箱是衣服起来。
这时,卫见师问道:“柯小姐,您看看需要为您配备几名佣人呢?”
紫苏立刻抬头看向卫见师,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拒绝:“不,不用了,我不喜欢陌生人呆在我家。”
满意紫苏对家的称呼,卫见师善意地提醒:“公寓这么大,打扫起来会很吃力的。”
紫苏环视四周,装修精美也就代表着有很多装饰品很难清理,还有房子不算小,真的一个人打扫的话,会累翻。
“找钟点工固定时间来打扫就行了。”紫苏下决定,同时也直接朝衣服那个箱子走去。
“这种小事,我就可以效劳了。”卫见师一本正经的推荐自己。
“卫管家,虽然这套房子是靳泽曜买的,但现在已经在我的名下了,那我希望自己的空间能由自己支配。”
紫苏一边打开收纳箱快找出一套衣服,嘴里说着拒绝的话。
“我明白柯小姐的意思了。”卫见师毫不犹豫地同意,一动不动地看着紫苏拿出衣服,没有私自去帮她整理东西。
“谢谢。”紫苏站起来,朝着卫见师露出一个笑脸。
卫见师回以礼貌的微笑。
少爷的眼光非常好,这个柯铭心虽然看起来像个平凡清纯的乖巧女孩,可是骨子里却带着叛逆的傲气。
并且对于自由这两个字非常的在意。
紫苏拿着衣服准备去洗澡,走了几步,突然回头问道:“卫管家,有件小事向您打听一下,您说的三年前,我爬上靳先生床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能去医院弄出直接的证明的话,就只能换一个方法了,这事必须水落石出。
“柯小姐在为清白找方法。”卫见师有些意外这个问话。
“那一天到底是怎么回事?”紫苏没有解释,只是重复问着她想知道的问题。
卫见师静静地看着紫苏,沉默片刻后才说道:“具体生的事我也知道得不详细,只知道是在‘潋滟号’上参加宴会时生的。”
“潋滟?”紫苏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