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幺有些难以承受这犹如狂风暴雨一般的惩戒,很快全身瘫软的毫无力气。
小脸上红润迷离,勒玄墨看到这样的女子,嘴角微弯,心中的快意一拥而上。
虽然那日与水幺是第一次,可是他却一点也不像初尝禁果的羞涩少年。
……
然而,另外一边。
“什么?”安锦萱脸色一阵苍白,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瞪着前方的墙壁。
电话里,是安母打来的电话,哭泣着说道:“锦萱,你爸爸这一次真的完了,勒家已经解除了与我们安家之间的婚约,而且勒家还举报你爸洗黑钱,现在你爸所有的钱都被冻结了,名下所有的房产都被警方封锁,所有与公司有合约的客户得知你爸的品性之后,全部都取消合作了。”
安锦萱全身颤抖着,她完全没想到勒家竟然这般无情,这么快就翻脸了。
安母在电话中大哭道:“锦萱啊,你一定要救救你爸爸啊,不然我们安家就全完蛋了。”
安锦萱的声音颤抖着问道:“那爸爸他现在人呢?”
“你爸现在躲在贫民窟了,根本不敢出来,警方现在到处在抓她。”
“妈,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救爸的。”
安锦萱说完,便挂了电话。
她双手颤抖着,拨打勒玄墨的电话,可是电话响了许久,都没人接听。
现在已经是傍晚六点,安锦萱紧紧握着手机,这才下定决定摔门离去。
勒家与安家一直都是世交,安锦萱怎么都没有想到,勒家对他们家竟然如此冷酷无情。
她不过就是打碎了勒老爷子最喜欢的花瓶而已。
……
一场战斗结束,水幺瘫软的倒在床上,全身上下好似被卡车碾过似的。
可是再看勒玄墨,他精力极好正要下床。
水幺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别走啊。”
勒玄墨的身体僵住,回头看她:“你都这样了,难道还想?”
“不想啊,但是我想搂着你睡。”水幺的声音很柔软,面容呈现出一抹让人沉迷的娇颜。
勒玄墨的体内再一次窜过一股难以承受的火焰,咽了咽唾液,背过身去。
水幺已经被他琢磨了两个小时,他怕自己忍受不住……
何况到现在,勒玄墨的心中还是有些难以接受他们发生的一切……
虽然很兴奋,也很开心,可是心中还是有那份让他难以解释的感情。
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才15岁,爷爷带着她来到自己的身边,一身灰头土脸,就像是从泥土里捡来的,她胆怯的看着自己,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紧紧躲在爷爷身后。
勒玄墨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可是他不善于表达,便安排她负责他的生活起居。
日渐相处,他发现她是一个很细心的小女子,一日三餐将他照顾的极好,虽然不是出自名门,可是跟着他多年之后,在搭配衣服上,也与上流社会的眼光没有太大的区别。
但唯一让他不那么舒服的,是她总是卑微的像一粒尘埃,说话柔柔弱弱,甚至都不敢看他一眼。
勒玄墨不知道自己对她是怎样的心情,可是有她在身边的时候,就会很安心。
勒玄墨从小就优秀,身边追求自己的女孩子也多不胜数,可是有一次爷爷询问她是否喜欢自己,她口中的不喜欢第一次让他尝试了受伤的滋味。
可是今天,她竟当着爷爷的面,说喜欢自己?而且还说第一次见到自己就喜欢上了?
勒玄墨觉得很是不可思议,就像做梦一样。
这种情绪让他有些难以把持。
见勒玄墨一直不说话,水幺掀开被子,直接从身后抱住他:“我更想听你说爱我。”
勒玄墨一愣,心尖一颤:“你这个女人怎么变得……”
水幺却浑然不在意他说什么,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你就算不说,我也知道,你喜欢我。”
勒玄墨的脸上再一次爬上红霞,有一种被调戏的感觉。
一个转身,勒玄墨的唇瓣再一次堵住水幺的,狠狠的,带着惩罚的味道。
水幺愣住,但很快嘴角却勾起一抹笑意。
就在这时候,敲门声打破了屋中的美好。
勒玄墨皱眉,松开水幺,脸上是被人打扰过后的不爽:“谁?”
“少爷,安小姐来了,说……”
女佣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安锦萱哭喊的声音:“玄墨,我有话跟你说。”
勒玄墨红晕的脸上,忽然变得极度阴沉:“我们之间没什么可说的。”
说完,勒玄墨又继续附身吻住水幺的唇瓣。
“玄墨,求求你,开开门,我真的有话跟你讲。”安锦萱开始用力的敲门,勒玄墨不开门,她就不会走。
勒玄墨所有的雅兴被安锦萱重重敲门声影响,他皱眉不悦,抱起水幺放在床上,将她盖好,这才拿起床头上的睡衣披在身上。
勒玄墨这才转身,将门用力的打开。
门口,是哭得梨花带雨的安锦萱,终于见到勒玄墨,她直接扑上前抱住:“玄墨,我就知道,你不是冷血的人,你不会见死不见的,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
勒玄墨脸上的红霞退尽,不悦的神情毫无掩饰,用力将安锦萱从自己怀里推开。
安锦萱怔怔的盯着勒玄墨阴沉的容颜,忽然见到他脖间密密麻麻的红色草莓。
她这才意识到了什么,身体倾斜朝卧室看去。
勒玄墨也不阻挡,就那样站在门口的位置,冷冷瞅着安锦萱逐渐开始暴躁的容颜。
“你……你这个贱人……竟然勾引玄墨……”安锦萱指着勒玄墨床上的水幺,整个人的世界即将崩溃。
水幺风轻云淡的看着安锦萱,事到如今,她没什么可躲藏的。
安锦萱却看到水幺脖间与肩上,都有着与勒玄墨一样的色彩。
安锦萱眼里的泪水蜂拥落下,她再一次朝着勒玄墨扑去,踮起脚尖,就要去捕捉他的唇瓣。
勒玄墨手疾眼快,用力一掀,安锦萱整个身体直接倒在地上,哭喊着:“玄墨,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就是因为她下贱给你睡了,所以你才这么做的吗?我也可以睡啊,我是你的未婚妻,跟你睡的人,理应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