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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的想法便是让原本不懂那些个框架的李小柱来教孩子,这样反倒是能让孩子能轻松些。首发地址、反着念↘↙
这事儿这般定了下来,从第二日开始李小柱帮着卓启蒙,杰也是桌在一边儿听着。许氏是个才女,此刻也是能帮忙,冬至闲着无事儿了也能在一旁与他们说笑一番,这么一来,一家子全围着两个孩子转了。
李家过得其乐融融,外边儿却是不太平了。在冬至住进李家的第二天,江东叛军首领潜进京城的消息便是在京城里传开了,之后又是传言京城一晚死了好几个人,这下子京城沸腾了。朝廷贴出皇榜,重金捉拿反贼。一时之间,京城人心惶惶。二郎和三郎为着不让柳氏与李小柱他们忧心,除了办公时间,其余的时候都是在家里。正巧又是碰两个孩子学习,他们抱着两个孩子便是开始教导。
随着时间的推移,京城各种死人的留言越发多了,府衙虽是断定那些人都是自然死亡,可京城的百姓却还是将这笔帐算在了反贼头。一时之间,要将反贼抓住的声音越发响亮。这般局势之下,那反贼头目却是不敢露面了,府衙也是全然没有消息。
这日夜里,冬至推开自个儿屋子门时,一眼瞧见沈墨轩正坐在她床。
冬至一愣,这种场景过于熟悉,熟悉到她恍惚觉着自个儿回到了三年前一般。
收敛了心神进去,将屋门关后走前,端了凳子坐在床边儿,盯着坐在床的沈墨轩。
“我今儿个晚去江东了,你在这儿待着,莫回去了,家里的人已是被我抽空了。”沈墨轩抬起手放在她的头顶,揉了揉她的头发,开口道。
自从听说那江东反贼过来时,冬至便是知晓沈墨轩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这几****已是做好了心理准备,所以这个时候沈墨轩真说出口了,她倒是没甚感觉了,不过是觉着这好似真的是回到了三年前了。
“你多久能回来?”冬至定定地盯着沈墨轩,开口问道。
“半年之内,必定会来。”沈墨轩眼闪过一丝晦涩的光,冬至不懂其的含义,不过她却是知晓沈墨轩说这话不会是骗她的。
将沈墨轩的手放下后,她起身走到自个儿的衣柜前,打开柜子翻了一会儿,从里头翻出来一张平安符,走过来递给沈墨轩,“这是娘之前去庙里帮你求的,说是你身子差了,让佛祖保佑你的,你带着吧。”
打仗总是凶险的,冬至可是不想他有何意外。原本是这般病怏怏的,若是再受个伤,那不是真的地一命呜呼了?她可还年轻,不想守寡。
沈墨轩接过那个平安符,放进怀里,随即站起身,“我要走了。”
冬至点了点头,目送着他离去。
冬至伸手将床单拉直了,自个儿慢慢儿躺了下来。
“莫与李子睿走近了。”耳边突然想起沈墨轩的声音,冬至一转头,果然见到沈墨轩站在窗户边儿,瞧着她这边儿。
冬至满脸黑线,这人心眼儿是针还小吗?人都走了还折回来交代她这一句。
“行了行了,你赶紧走吧,早去早回!”冬至说完,转过身背对着他,不想再瞧他。刚才一时瞧过他离去了,这回还得来一次,她也是会不舍的,这人不知晓吗?
半响,屋子里没了动静,冬至料想着沈墨轩应是已经走了,她转过身子,想要起身如关门。
沈墨轩却是站在床边儿,瞧见她满眼的诧异,知晓她是没料到自个儿还是在这儿。
伸手覆在他头顶,慢慢儿蹲了下来,平视着她的双眼,勾了唇角,颇为愉悦地笑了一声,随即低声在冬至耳边儿道“等我回来,这回不会过久了。”
冬至低了头,低声道“你快些走吧,趁着夜色,要不那头目知晓你过去了,怕是会抽身回去,到时候你不麻烦了?”
沈墨轩再次闷笑出声,随即伸手将冬至抱进了怀里,一会儿之后才放开她,低声道“我走了,记得护着自个儿。”
冬至“恩”了声,不再看他。
沈墨轩到底还是抽身走了,冬至坐在床边儿,良久都没动弹。这般坐了会儿之后,她起身走到窗户边儿,瞧了眼窗外,那外头一片漆黑,只有远处有几个灯笼。
将窗户关之后,她走到床边儿,坐到了床之后,直接躺下来睡了。
沈墨轩是接了密旨走的,没人知晓他不在了,是朝堂之,皇都是找了由头,说他身子不适,在家里养身子。这话自是托词。不少人也是能猜到些什么。
不说别的,至少二郎三郎他们都是知晓的。
京城各种风声都有,城门口也是把守得极严,无论是何人都得好好儿地搜查一番,到处都贴着那些个通缉犯的悬赏。
京城一个破庙之,几名衣着褴褛的男子正坐在里头歇息。
此刻,门外突然走进来一名瘦高的男子,他笔直走前,对着地坐着的一人行了一礼,低声道“老大,外头风声太紧,咱们根本出不去!”
坐在另一边儿的一男子听到他这话,气得一锤子砸到了地,脸满是怒气“到底是哪个龟孙子走漏了风声,竟是将咱们的行踪暴露了!若是让我找到了,非得撕烂了他不可!”
“我说二胖子,咱们现在是要想着如何出去,可不是让你逞凶斗狠地与人相争的,你是知晓了是谁你出不去也是没法子的啊!”那瘦高的男子开口道。
大家听到他的话,脸色又都是不好看了。
那领头之人将手的棍子往地一扔,站起身,“不能再等下去了,江东撑不了多久,咱们得干净将那姓陆的一家子抓起来,不然咱们这一趟是白来的,还得让人一锅端了!”
江东形式紧急,可容不得他在这儿耗着,还是得赶紧将这事儿办成了回江东,他这两日右眼皮直跳,总觉得有事儿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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