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站在屋檐下,看着风雨越来越大,不一会儿打湿了她的衣衫,皱着眉头看向远方。明明天黑兮兮的,但好似她能看见一般。
“小姐,快进屋吧,瞧你衣衫都湿了,不然一会儿蓝姨得唠叨了。”阿红看见小姐一直未有进屋的意思,赶紧出来劝道。
“阿红,你先进去,别湿了衣衫。我得好好想想,看着样子,我真怕程家坑那些地势低的人,今晚没办法度过。这风雨太大了,从昨天开始雨就下个没完,还越来越大的情形,你说我怎么安心睡得着。”小‘花’看着越来越大的风雨,心想着,这台风可能是今晚登入了。只是这风力这么大,莫非是台风加飓风吗?想起在现代的时候,有一年就是台风加飓风,最大风力达到十七级。在现代都没办法承受,更何况是这古代的这些房子了。
“可是小姐,你一个‘女’孩子家的,‘操’心这些做什么呢?再说这些本来也不该归你管的。只要人没事就好了。”阿红很是不理解小姐的想法。
“话是这么说,可是程家坑的村民是咱们的乡亲,能拉一把的时候,咱们拉一把,这样对咱们也没什么坏处不是?再说你也知道他们都是善良的人,遇到有难,咱们不能袖手旁观。”小‘花’依然皱着眉头,说道。
“可是小姐已经尽力了,咱们也提前告诉他们,让他们准备了不是?”
“哎!”小‘花’并未说什么,只是叹了一口气。
王长贵家
“还是这小‘花’有先见之明,当初一个小小‘女’孩扛起一个家,咱们是跟对了她,现在居然又能提前几天告诉咱们,会遇到灾难。孩子他爹,你是这小‘花’是不是仙子转世?要不为何前几年傻傻的,后几年突然好了,很是事情好像能预见一样?”崔氏听着外边的风雨声,躺在‘床’上和王长贵说道。
“话不要‘乱’说。不过这小‘花’是怎么知道会有这次灾难的,我也很奇怪。孩子他娘,你说这二十几年前,要是也有和小‘花’一样的告诉大家,那咱们也不必受了灾,离开家乡了。”王长贵感叹道。
“是啊,当年,我们那第一个孩子,也就那样没了。”崔氏说道这个鼻子还有点酸。
“不哭了,已经过去了。你看,咱们家现在不是很好吗?这是以前咱们都不敢想象会有如今这样的生活的。如今遇到像二十几年那样的灾难,可是你看,这不是好好的吗?还好去年想翻修房子的时候,小‘花’提醒了下,咱们家现在定然要比别家好些。睡吧,别想那么多了,没事的。”王长贵拍了拍崔氏的手。
崔氏轻轻的点了点头,但怎么都睡不着。想起当年,她怀着身孕,那时候孩子都3个月了,碰上这种事。那一次也是和现在一样风雨很大很大,家里穷,茅草屋先是雨水倒灌进来,全家人一夜都没睡,一直在把水往外边舀去,折腾了一夜。但风逝依旧没有减弱,而屋顶也早已被风刮走了,这时候旁边的树枝被连根拔起倒在他们家的茅草屋上,她的公爹也因此被压死了,婆婆为此生了场大病。
风过后,雨依旧下的不停,家里根本就不能住人。村里的人都躲在祠堂里避难,奈何那时候病的人越加多,粮食都泡水了,且在四月份,青黄不接时。而地里的粮食、菜早已被毁坏。也就是在那段时间,她身子受不了,第一个孩子因此没了。好在身子底子还不错,这才没落下什么病根子。
但雨持续下了大半个月,病的人越来越多,家畜出现大面积死亡,他们觉得不对劲,带着婆婆一起离开了原来的家乡,但没多久,婆婆的病受不住,死在半路上了。这之后,她才跟着相公一路走走,听听。吃着树根,树皮。到了程家坑,两人走不动了,才决定在这边落户的。
想起当年的经过,崔氏就觉得心酸。现在听着外边呼呼的风雨声,看着旁边睡着的孩子他爹,这心才踏实下来。当年太苦了,真的太苦了。如果这次没有小‘花’,她都不敢想象,自己是不是还要和当年一样。想到这,心里对小‘花’,越发的感‘激’。
就在她准备要睡的时候,就被敲‘门’声惊起了。崔氏推了推身边的王长贵:“孩子他爹,你听听,是不是有人在敲‘门’。”
“叩叩叩……”敲‘门’声又响起了,但是不是有说话的声音,他们都不太确定,毕竟这外边的风雨太大了,声音都听不清楚,也许是听错了。
“可能是你听错了,这么大的风雨,人都走不出来,睡吧啊。”王长贵‘迷’‘迷’糊糊的嘟喃道。
“孩子他爹,真的是有人,你起来去看看。”崔氏又摇着王长贵道。
真当王长贵还想着说听错的时候,隔壁就传来小草的声音:“娘,有人在敲‘门’。”
小草听着外边呼呼的风雨,正害怕的躲在被窝里时,听到外边传来敲‘门’声,而她是‘女’孩子,这异常的敏感。大哥成亲分出去住了,二姐本来和自己一个屋的,但已经嫁人了,现在就是她一个屋,三哥是个粗线条的人,这会儿恐怕早已呼呼大睡了。她这么大了,又不能要娘陪她一起睡。所以,遇到这种天气,就一个人害怕的用头包住自己,想要让自己入睡,奈何外边的风雨声,太过可怕了,怎么都睡不着。
“你听听,这下小草也说了,是有人敲‘门’,你快点起来去开‘门’吧,这风雨这么大,没准真的有什么事儿。”崔氏起来穿着衣衫,把灯点亮后,催着王长贵起来去看看。
王长贵一听崔氏这话,则速度的起来,穿好蓑衣,带好斗笠,匆匆的往外走去,一打开‘门’,一看居然是村长程文强和他的大儿子还有其他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大家手牵着手,防止被风吹跑。
“村长,你咋来着呢,快请进。”王长贵一看这情况,就有点傻眼了,这怎么回事呢。
“长贵啊,这是想过来请你帮帮忙来着。村里有人的家已经淹进去了,也有倒了几个屋子的,你看咱们能不能过去帮衬一把,先把人带去祠堂,还有人被屋子压倒了,这要有人去请大夫什么的……”
“村长说的什么客气话,我是程家坑的一份子,这些事,是应该的。你稍等,我这去去就来。”王长贵想着先去喝崔氏说一下,好让她安心些。
“孩子他娘,村里有的村民房子压垮了,家里进水了,是村长过来,要过去帮忙。你在家就陪着小草吧,我看那丫头估计怕的睡不着,我就先去忙了啊。”
“孩子他爹,你自个儿小心点哈,去吧,别让村长等太多了。”崔氏知道,这时候是最需要人帮忙的,多年前的自己也是那样,多希望有人能帮衬一把。
王长贵、程文强和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又去叫了王荣华等人,先去了程家栓的家里。他们家的地势是最低的,水早已淹了到成年人的膝盖上,而他家旁边有棵大树早已被连根拔起,倒下的方向正好压垮了他们家的三分之一。而压垮的那个房间,又碰巧是家栓和王氏的。这家栓睡在外边还好,一听到响声速度起来往外一闪,想要拉住王氏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这王氏的双‘腿’都被倒下的大屋和那棵大树压住,当场就晕了过去了。
一伙七八个人,一起使力将那棵大树抬起来,随后将早已晕阙的王氏抬了出来,看着那血‘肉’模糊的双‘腿’,恐怕是废了。
程家栓将王氏抱到祠堂后,又去把家里之前的东西和粮食什么的,都搬来放进祠堂。而家里的老小,也早已在祠堂里住下了。看着正在诊治的王氏,他心里甚至想着,这就是王氏的报应吗?小‘花’那丫头早就遇见这种情形了吧。这王氏嘴巴不饶人,行为又令人讨厌,得罪了小‘花’,所以才这样把。毕竟,二十几年的那次,他们程家坑情况虽然很惨,但人都不是在那次死去的,而大多人都是在疫情中没了的。这小‘花’丫头可以预见这次灾难,想必也是早已知道这情况了吧,可能这就是王氏的报应。自己没休了她,却也让她下半生不好过。
程家栓心想着这些,却没有对小‘花’心存着任何的怨念。他甚至觉得,这就是王氏不积德的报应,看她以后还会不会这样。并且对小‘花’还感恩戴德,如果不是小‘花’的先见之明,自己现在是不是更惨呢。
程家坑的人,这一夜都没睡好,不是在救灾中度过,就是在忧心中度过,当然,小‘花’是属于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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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城杜家
“哎,也不知道‘女’人怎么样了。”游子轩听着外边呼呼的响声,一直难以入睡。他从未见识过这种大自然的灾害,没想过,这来的如此的迅猛,简直让人措手不及。如果,这次没有小‘花’的提醒,那整个青州城得受灾得有多严重。听说二十几年的那次灾害和现在一样,整个青州城死了二十几万人。大庆王朝受灾严重,朝廷国库更是因那次的灾难而空虚。有人趁此发灾难财,百姓民不聊生。而那次给大庆王朝的受创,使整个大庆王朝,经济后退5年。这是相当可怕的一个数据。
“真不应该回来的,应该留在程家坑陪着‘女’人才是,这臭丫头真没良心,好好端端的看着他们走了,为何要敢我回来呢。不行,明儿一早我得去程家坑一趟。”游子轩打定主意了,这次不把小‘花’追到手,就不回京都,也不离开她身边。她可是自己看上的‘女’人,看来自己是脸皮不够厚,被她一赶,就乖乖的走了。想来要呆在她身边,就必须得死皮赖脸才是。
杜家书房
“爹,已经很晚了,你先去休息吧,这次的账本我来看吧,想必咱们已经将损失降到最低了。如果这次没有小‘花’的提醒,咱们家至少得损失三分之二的产业。外边的风越来越大了,我娘估计害怕着,爹你先回去陪我娘吧。这边我一得出结果,就告诉你如何?”杜雨辰正常书房里和杜老爷算这次灾难带来多少的损失,好计划接下来的安排。
“哎,二十多年的那次,我们杜家是受到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这次虽然有准备了,但或多或少还是会受到些‘波’及。不过还好那个小‘花’提醒了你,要不,这次杜家肯定完了。这次的灾难比二十几年前还严重的多,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风雨。”杜老爷听着风呼呼的声音,抬头看了杜雨辰一眼说道。
“爹,你就先去休息吧,现在都亥时了。”杜雨辰催道。
“好了,那你也早些休息,这些都不着急,明天在处理也可以的。你爹我是内心不安,害怕和二十几年前一样,所以才来书房的。对了,改天有时间,请那个程小姐来咱们府里做客,我们杜家可得好好谢谢她。”杜老爷沉思了下说道。这个程小‘花’不简单啊,小小年纪就开始和自己合作。且连这灾难都能预测出来,如果这样的人,能给他当儿媳‘妇’多好。想到这,深深的看了杜雨辰一眼。自己这个优秀的儿子,也只有程家那样聪慧的‘女’孩儿,才能配得上他。
“老爷,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在书房,今晚不回屋了吗?”杜雨辰的娘,苏氏说道。
“没什么,这不是儿子想你一个人害怕,就让我回来陪陪你吗?”杜老爷看着娇妻,松了松原本紧皱的眉头。
“没关系的,我这不是有丫鬟陪着吗?想来这二十几年没发生这种灾难了,希望不会和之前一样。”苏氏状似无奈的感慨道。
“不会的,夫人放心吧,这次咱们都提早做了准备了。辰儿回来和我说的时候,我也已经和太守说了,想来咱们青州城是早已做了准备的,夫人你就放心吧。”杜老爷看着因心疼这些老百姓的夫人说道。
“多亏了那个程家的姑娘,这次如果能躲过这次灾难,那她可是我们青州城的在世菩萨。老爷,我想见见这个程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空,请程姑娘来府里做客呢?我看咱们辰儿也不小了,看他的样子,好像对那个程姑娘也比较上心。”苏氏的话说一半留一半,但和杜老爷夫妻多年,岂会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呢。
“恩,夫人的意思,我都明白,等这段时间过了吧。现在眼前最要紧的事,平安度过这次灾难,夫人,你也别想太多了,睡吧。”杜老爷搂着苏氏轻轻的叹道。
李家书房
“爷爷,我好困,什么时候能睡觉啊?”李昭实在困得不行,这几天忙坏了。家里的生意以布坊和布庄为主。这些东西都碰不得风雨的,为了这些东西,这几天‘腿’都快要跑断了。今晚外边风雨那么大,还被爷爷拉来书房,看账本。
“行了行了,去睡吧。就你这‘性’子,哎。”李老太爷叹了口气。
“爷爷,你好端端的叹什么气,我知道这次事情对我们李家损失大,但咱们不是已经将损失降到最低了吗?爷爷你就放心吧,不管怎么样,肯定都比多年前的那次来得好,不是吗?”李昭看着爷爷苍老的脸庞,不忍爷爷如此年龄了,还要为此‘操’心而安慰道。
“是啊,不管怎么样,肯定都比之前好,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李老太爷轻轻叹了一口气,随即又道:“昭儿,你年龄也这么大了,什么时候给我娶个孙媳‘妇’回来,好让我抱曾孙。我希望在有生之年,能报到曾孙。哎,爷爷老了,也没有多少年活,没准下一秒就没了。”
李昭一听到这话,头又大了,又开始了,真是无语了。“爷爷,你放心吧,你肯定能长命百岁,再说了,你不是我要娶小‘花’吗,这不是还没追到吗?好了爷爷,我先去睡了。”
李昭话一说完,迅速一溜,不给爷爷有机会说自己。每次爷爷一说起这个就没完没了,不是说自己没几年活头,就是说自己不孝。这些话,他都会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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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城贾府
话说贾府的下人在风雨之夜,听到“啊……”一声极其凄厉的惨叫声传来,都觉得很好奇。这雨越来越大,风呼呼的声音。家里主母病着,小姐也早已入睡,老爷忙的焦头烂耳,这凄厉的声音是从哪传来的?但没有一个人敢起来,去查看情形。
此时程家柱双手抱着下体,‘床’上到处是血。很快双手也溢满了血,程家柱忍不住吃疼,昏阙了过去。
贾玫黎正在爽的时候,被人拉开已经很不满了。还未反应过来,又被人甩了一巴掌,随即听到一声惨叫。
等反应过来时,发现她娘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手里拿着带血的剪刀,一脸的狰狞的表情,惊愕失‘色’。
“娘,你在干什么?”贾玫黎害怕的往后退去,身上未着寸缕。
“干什么?你这个贱‘女’人,你就那么缺男人是不是?他是你继爹,我的相公,你就这样和他好上了?你把我这个娘放在眼里过没有?”廖氏现在一心只想杀了这个伤透她的心的‘女’儿。
“娘,你别这样,我害怕。”贾玫黎越退越后,都快要摔下‘床’了。
“害怕?哈哈,你现在知道害怕了?你和他‘混’在一块的时候,怎么就不怕了?说,当时是不是你下的‘药’?”廖氏现在怀疑是贾玫黎给下的‘药’,要不然肯定不会是3个人‘混’在一起的。看着贾玫黎回来后,不仅不感到羞耻,反而光明正大的‘混’在一起,定然是这个小贱人做的。
想到这,越发的恨这个‘女’儿,自己多年来的心血都白费了。做了那么多,还不都是为了她,可是她呢?却是这么回报自己的。
贾玫黎惊恐的看着她娘,程家柱的下体还在流血,而人早已昏阙,此时她就算再空虚也在那一瞬间冷却了。
看着那个已经被剪掉的东西,廖氏看了看,瞬间拿起来说道:“既然你这么喜欢,拿去啊,我剪下来送给你。放心,你是我的‘女’儿,我怎么不对你好是不是。”廖氏已经陷入了疯狂状态。
“娘,我好怕,你别这样。呜呜……”贾玫黎看着廖氏步步‘逼’近,害怕的从‘床’上摔了下来。
“害怕?怎么会害怕呢?玫黎乖,到娘这里来。”廖氏一手拿着剪刀,满手是血迹。一手拿着程家柱的下体,冲着贾玫黎招招手,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
贾玫黎摇摇头,不,她才不过去。只要她过去了,肯定就没命了。想爬起来逃走,可是‘腿’软了,提不起一丝力气。
廖氏跟着走下‘床’,看向贾玫黎那赤‘裸’的身子,说道:“看看咱们的闺‘女’多美啊,这皮肤细腻白嫩,这脸蛋如此的娇‘艳’,这身材多一分嫌胖,少一分则瘦。我廖灵玲的‘女’儿如此的貌美,定然能当上杜家的嫡妻的。”
贾玫黎害怕的直流泪,不敢出声。看着她娘的手在她的身上比划着,害怕的‘毛’孔都竖起来了。
“啧啧啧,看看我们玫黎多好啊,可是你这个贱‘女’人,你怎么就能这么贱呢?”随即“啪”的一声,又是一个巴掌甩在贾玫黎的脸上。
贾玫黎看着身上的血迹,耳际又是一疼,瞬间“哇呜呜呜……”的大声哭出来,浑身忍不住颤抖着。
“哭啊,你哭啊,有胆子做,你还没有胆子哭?说,你这个贱‘女’人,是不是想过,要杀了我?”廖氏一把揪住贾玫黎的头发,眼睛‘阴’狠狠的瞪着她,仿佛一口要吃掉她似的。
“娘,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贾玫黎痛哭失声,就算有,她也不会说出来的。现在娘这么疯狂,只有自己先活下来才行。
“没有?我看你是在心里巴不得我死了算了。”廖氏说完,随即又“啪啪”左右脸各甩了一巴掌。
“没有,没有,娘。我发誓真的没有,你可是我娘,我怎么可能骗你。呜呜呜……娘,你别打我了,真的好疼。”贾玫黎鼻青脸肿的,求饶道。
“哼,你不敢?哈哈,还有你贾玫黎不敢的事情吗?你都敢在你娘我生病的时候,在我的‘床’上和那个狗东西做那档子事了,还有你不敢的?你都不顾你娘我的生死了,还有什么是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做不出来的?”廖氏狠狠的质问道。
看着贾玫黎不说话,随即又拿起那个被间断的东西说道:“你很喜欢这个是不是?你拿去用啊,来啊,用啊,我在这看着呢。”
贾玫黎看着愣是被她娘塞进手里的东西,害怕的面‘色’惨白,浑身抖的不停说道:“娘,你别‘逼’我,呜呜……”
“哈哈哈,多可笑啊,我‘逼’你?是你‘逼’得我这样,你可真是我的好‘女’儿,来来,让娘看看,你是多么的饥渴,饥渴到连你继爹都勾引。”廖氏整个面部扭曲的质问着贾玫黎。
“走开,你走开,我不要。”贾玫黎哭着,眼睛一闭,挥开‘逼’近自家的廖灵玲,这会儿连娘都不喊了。
“走开?走开去哪?这是我的方便,我是你娘。这就是你这样对娘的态度?从小我是怎么教你的?”廖氏眼‘露’狠毒的道。
“啊……走开,走开,你不是我娘,呜呜……你走开。”贾玫黎疯了一般的朝着廖氏挥开。
“玫黎乖,不‘激’动,来让娘看看你是多饥渴,乖。”廖氏已经陷入了魔怔,‘逼’着贾玫黎用那个。
贾玫黎被廖氏‘逼’近了角落,已经没有地方在逃了,坐在那浑身赤‘裸’的抱着自己,嘤嘤哭泣。
廖氏不管这个曾经她放在心上疼的‘女’儿,在那哭的多么的凄惨,愣是要她用程家柱的家伙,她就是要看看,她这个‘女’儿到底有多么的不要脸。没关系,她不用,她来帮她用。
随即‘逼’近贾玫黎,‘逼’着她张开大‘腿’,拿着东西就要往那塞。贾玫黎看着廖氏手上的见到,想着怎样才能抢到手,先安抚她娘,顺着她。
贾玫黎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这会儿已经不哭泣了,顺着廖氏的要求,张开了‘腿’,等着廖氏‘逼’近,蹲下来时,趁她的注意力没在手上时,一把将剪刀夺了过来,随后狠狠的一脚踢开廖氏。
“你……”廖氏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哼,这就是我娘吗?有谁见过自己的娘,会这样‘逼’自己的?”贾玫黎眼角挂着泪痕,此时一脸得意洋洋,她才不怕廖氏现在能拿她怎么样了。
“哼,那你就是这样对自己娘的吗?你这个该死的贱‘女’人,当初我就不该生下你,生下你有何用?就该一把掐死得了。”廖氏狠狠的瞪着贾玫黎。
“哈哈,真是好笑。你这个‘荡’‘妇’,你好意思说我,我这还不是和你学的?如果我没用一个这样的娘,那我会这样吗?”贾玫黎一副,你别装了,我什么都懂的表情。
“你知道什么?你就知道勾引你爹,我相公。更可笑的是还在我的‘床’上滚,完全都没有把我当做娘了,那我还顾忌那么多做什么。”
“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被我爹休的吗?连我的亲爹都怀疑我不是他的孩子,你还装什么装。”贾玫黎恶狠狠的说道,随即上前“啪”的一巴甩给廖氏。
“你这个贱‘女’人,你敢打我,看我不打死你。”廖氏一把站起来,冲上去和贾玫黎扭打。
贾玫黎手上拿着剪刀,看到廖氏冲上来的时候,有些愣住,但廖氏对着她,不是扯着头发,就是咬她,挠她的脸,狠狠的揣着她。贾玫黎吃疼的扭着身子,奈何力气没有廖氏大。没有一会儿就被压倒在地。
廖氏坐在贾玫黎的身子上,看着贾玫黎一副任她殴打的模样,忍不住笑开了。这对狗男‘女’,终于得到抱负了。
贾玫黎看着因为扭打而抛到一边的剪刀,趁着廖氏在笑的功夫,拿起来迅速的朝廖氏的心口扎去。
血,瞬间喷了出来。廖氏的笑声停止了,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死死得瞪着贾玫黎,说道:“我是你娘……”
贾玫黎看到这情形,知道说再多也没用了,如果廖氏活下来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反正这个家,也是自己的了。
随即笑道:“是又如何?你都不想我活了,那我何必让你活着?”说完拔出剪刀,再狠狠得往‘胸’口重新扎去。
看着血不断的喷出来,贾玫黎哈哈笑的不停,终于解脱了,终于不用再看娘的脸‘色’了。以后这个家,就是她说了算。再也没有人管她做什么了。
外边的风雨越下越大,整个青州城的百姓都在忧愁是否能度过这个难关的时候,贾玫黎却在这一夜得到了解放。
廖氏始终睁大的双眼,仿佛想看清眼前的这个人是不是她魔鬼,她的‘女’儿早已被魔鬼附身了,直到死都没有闭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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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今天廖氏已死,王氏残废,接下来会怎么发展呢?亲亲们想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