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什么时候起的雾?”
本来坚定不移地说着否认“妖魔鬼怪”存在的张参在见识到娄正阳和罗子怡露出的“手段”之后,就开始怀疑自己了。
而见到突兀升起的灰雾以及感受到骤然下降的温度之后,开始慌了,变成在场所有人中最慌的一个。
毕竟,凌风和娄正阳艺高人胆大,不会因为这一点变化而变得慌张,而葛小雨知道凌风的本事,也见识到了娄正阳的本领,见两人都不慌,她也就镇定下来。
而罗子怡,虽然有那么一点害怕,但毕竟去过不少“恐怖”的地方也研究过不少灵异故事,再加上多年来的执念以及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下,那一点点害怕早就被她忽略了。
张参也发现了这一点,便开口问道:“你们感觉到这里的不对劲了吗?”
众人点了点头。
“那你们不怕吗?”
娄正阳摇了摇头,道:“我是专业的,我不会怕。”
凌风看了看镇定的娄正阳同样摇了摇头,道:“有专业的在,我为什么要怕。”
葛小雨赞同的点了点头,笑道:“有专业的在,我不怕。”
说完,看了看娄正阳又看了看镇定的凌风,更加镇定了。
至于罗子怡,则是握着小八卦镜不断观察四周,就在张参以为她怕了的时候,罗子怡却开口了:
“鬼要出来了吗?我终于要见鬼了,有点紧张,又有点小激动。”
张参:“......”
尼玛,我都是跟些什么人在一起啊,我想回家。
虽然想是这样想,但一看到外面诡异的灰雾,以及下面黑漆漆犹如地狱深渊的楼梯,张参只能被迫的留在这里。
没办法,这几个人一个两个都没有离开的征兆,他总不能独自离开吧。
根据恐怖电影的发展,这个时候单独走,绝对是要凉凉的节奏啊。
要是电影还好,他作为一个演员,领了盒饭说不定可以蹲在下面一边吃着一边说着“真香”。
可这是现实啊,生命诚可贵......不对,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从心苟一苟,天长又地久,还是留在这里等着大部队吧。
这样想着,张参尽管内心慌得一批,但却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说道:“对,不就是鬼吗?有什么好怕的,我张参正直壮年,心如钢铁,气血如火,就算有鬼又怎样。”
娄正阳:“......”
看着眼前两个镇定、一个激动、一个看似镇定实则慌得一批的年轻人,娄正阳满头黑线,这都是些什么人啊,都说这里有鬼了,还一个个赖着不走,都想干嘛,都想干嘛,啊。
“我说你们究竟有没有听清楚我的话,这里不安全,等下可能会有鬼。”
“鬼啊,知道吗?”
“就是那种你一眼望去可能会很漂亮,但转眼间脸变烂,又伸舌头,又掉头,可以将你吓得半死的那种,你们明白吗?”
听了娄正阳的话,凌风、葛小雨和罗子怡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而张参见此,也强作镇定的点了点头。
“你们......唉......都是些什么人啊。”
“算了,既然你们不想走,那么就跟我来吧。”
娄正阳叹了一口气,他倒没有铁石心肠,将这几个胆大包天的年轻人丢在这里不管,而是带着他们来到了楼梯后面。
楼梯的墙壁后面,一座铺着黄布、点着蜡烛、插着令旗的法坛立在那里,两名穿着青灰色道袍、一胖一瘦的年轻人在周围拿着符纸贴在立柱上,似乎在布置着什么。
“天宇、正初,布置得怎么样了?”
走在前方的娄正阳问道。
“师......师叔,把这些符纸贴上就差不多了。”
看起来高高瘦瘦的顾天宇看了看娄正阳后面的四人,回道。
“师叔,这些人是谁啊?”
另一边,嘴角带着油光的杨正初也转过头来,问道。
这三人正是之前在东明酒楼吃饭的三人组,他们接了一个驱逐灵异的任务来到了这个世界,其中娄正阳是队长,顾天宇和杨正初是队员,他们在现实中也是认识的,娄正阳勉强算是他们的师叔。
因为娄正阳之前有交代顾天宇和杨正初,他们暂时扮演入世除魔的道士,所以顾天宇和杨正初要暂时改口叫娄正阳师叔,想比较“队长”,师叔这个称呼更符合娄正阳这个人设。
“他们啊,是几个胆大包天、不知死活的年轻人。”
尽管娄正阳没有抛下几人不管,但对他们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因为几人的存在必定会带给他不少的麻烦。
“你们几个,等一下就待在法坛附近,不要乱跑,法坛周围我会布下结界,可以挡住阴气、鬼怪的入侵,保你们的安全。”
“明白吗?”
“明白。”
除了凌风有些敷衍之外,另外三人都认真的点了点头,虽然三人的想法各不相同,但对于传说中的“鬼怪”还是充满忌惮,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听专业人士的话是最好的了。
至于凌风,对于周围的诡异变化以及传说中的“鬼怪”倒是不害怕,甚至有机会的话,他不介意出手帮忙解决,说不定能赚一趣÷阁经验。
不过,现在情况未明,他还是会先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
不管是娄正阳,还是顾天宇和杨正初,体内都有着不弱的灵力,其中以娄正阳为最强。
而且,从现场的法坛等布置上看,几人都显得很专业,显然有着不少对此类事情的经验。
在实力上,他们可能比不上凌风,但在对付“鬼怪”上,凌风不敢说比他们厉害。
毕竟,凌风对鬼怪的了解大多数还是停留各种电影、电视剧的描述上,对付它们的办法也很简单粗暴,就是逮住它们就一顿打。
除此之外,凌风也没有更多的办法了,毕竟他不是往这个专业发展的。
娄正阳的目光在四人身上扫过,最后在凌风身上停留了一秒,他总觉的这个年轻人不简单,因为,相对于其它人来说,这个年轻人实在是太过镇定了,比他也不遑多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