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艺眼睛睁开一线。
程宗扬口水几乎溅到谢艺脸上,你早就知道了吧,小紫不是白痴!干!装白痴装得那么像!那死丫头肯定是个天才!
谢艺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仍是那种带着倦意的淡淡笑着,也许吧。我问过,她不肯告诉我。
告你老母啊!恼怒之下,程宗扬大爆粗口,你心里明镜一样,还跟我们装傻,你说,我们几次差点被她害死?三次还是四次?
谢艺平静地说道:三次吧。
潮水一次,废墟一次,还有一次呢?
那晚杀蛇傀的时候,她躲在村旁,准备施法挑动村民,被我咳嗽一声吓走了。
程宗扬瞪着他,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谢艺想了想,送到鬼王峒的新娘,每天都要沐浴净身,然后涂抹膏脂。
程宗扬皱起眉头,这干我屁事!
谢艺淡淡道:半个时辰前,她把光明观堂那个笨丫头叫走了。
程宗扬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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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还有温泉!乐明珠坐在池边,快乐地撩着水,接着转过头,眼睛亮晶晶地小声道:哎,小紫,我们在这里洗个澡,没有人会偷看吧?
没有啊。小紫就是找姊姊来洗澡的。小紫笑嘻嘻道:洗过以后,还要涂上好闻的香脂呢。
我才不要呢。
很好闻哦。
乐明珠有点犹豫地问道:真的吗?
嗯!小紫用力点了点头。
乐明珠不禁心动,嘴里道:先洗澡吧!身上好脏呢。
小丫头一边解着衣物,一边还有些不放心,真的不会有人来吧?
不会啦。小紫毫不在意。她看着乐明珠的身体,羡慕地说:姊姊胸部好大呢。
乐明珠用手指点了点小紫的ru房,你也不小啊。
小紫圆鼓鼓的ru房在胸前挺翘着,轻轻一碰,就像小白兔一样在衣内跳了起来,逗得她格格直笑。
乐明珠解开衣衫,露出一条胸前火红的巾帕,那巾帕从颈后绕过,交叉系在胸前,将那对圆硕的ru球沉甸甸裹在里面。红巾非丝非绸,质地柔滑如水,颜色鲜艳明亮,这时紧贴着肌肤,显露出ru球丰硕圆翘的轮廓,将少女光润的肌肤更衬得雪嫩无比。
小紫好奇地睁大眼睛,这是什么?
乐明珠得意地挺起胸,苏荔姊姊说这是鲛绡,很珍贵呢。你摸摸,贴在身上像水一样,好舒服。
小紫摸了摸她用来束胸的红巾,真漂亮。小紫听说,真的鲛绡不怕火烧,连刀也割不破……咦?这个呢?
乐明珠低头一看,顿时满面飞红,鲛绡贴在ru房的内侧,沾了一层已经干掉的白色东西,自己差点忘了,这是姓程的那个坏家伙抹在自己身上的。她连忙掩住ru球,不要乱摸啦。
这里也有呢。
乐明珠急忙抢过沾着污渍的内衣,嗔道:不要乱翻别人的东西。
小紫也不生气,仍是笑嘻嘻开心的样子。乐明珠倒有些心虚起来,她讪讪卷起沾着污渍的内衣,藏到衣物里面,一边躲躲闪闪地掩住ru球。
都怪那个大笨蛋,不但尿在自己手里,还抹到自己身上。她庆幸地想,幸好小紫没看出来,不然非笑死不可。
乐姊姊,你为什么不脱完?
乐明珠不好意思让她看到ru上大片大片的污渍,抱着鲛绡道:没关系啦,它又不怕水。
温泉池有四五丈宽,下面很深,只有池旁一块岩石可供两人并卧,水面不时有气泡涌出,散发出硫磺的味道。
乐明珠把身体浸在水中,滚热的池水烫在皮肤上,有种麻酥酥的感觉。
啊--小丫头快乐地伸展肢体,嚷道:好舒服!
小紫解开发带,乌黑的发丝瀑布般倾泄下来,然后脱去衣衫,露出雪玉般纤美的身体钻到池中,双腿轻轻一摆,游鱼般在池中打了个转。
乐明珠水性平常,这温泉又是活水,表面平静,下面水流很急,她只能乖乖待在石头上,羡慕地看着小紫。
小紫折腰潜进水中,片刻后又冒出头来,高兴地说:下面水好热,乐姊姊也来啊。
乐明珠靠在池畔,白嫩的双足拍着水,歪着头道:这样也很好啊。
小紫游过来,与她并肩躺在一起,然后同意地点点头,是很舒服呢。
乐明珠伸了个懒腰,好累啊。
我来帮你洗吧。
不要!不要!哎呀!
小紫不由分说地攀住她的肩头,正好碰到乐明珠发酸的肩窝。小丫头低低叫了一声,闭上眼睛。
姊姊皮肤好滑哦。白白的,好像牛nǎi……真好闻。
小紫把鼻子凑到乐明珠颈中嗅了嗅,引得乐明珠格格直笑,好痒。
真的很好闻呢。小紫身体贴过来,两手攀住乐明珠的肩膀。乐明珠抱着鲛绡伏在石上,发现自己痛的只是右肩,左肩好端端的,并没有酸痛的感觉。
淡淡的水雾从黑色的岩石间氤氲升起,两具娇美的**挨在一起,一条鲜红的鲛绡缠在乐明珠曲线玲珑的**上,洁白的肌肤在水雾中散发出朦胧的光泽。
小紫脸颊泛起玫瑰般的红色,她歪着头,天真地问:姊姊是处女吗?
当然是啦。
小紫把脸贴在乐明珠手臂上轻轻摩挲,姊姊,你练的功夫是不是只能是处女才可以练呀?
乐明珠生气地说:是姓谢的告诉你的?哼!那个大嘴巴!
为什么要是处女呢?
师傅说,凤凰宝典是最圣洁的功夫,要保持处女之身才能练成。
姊姊练到多少层了?
乐明珠有些泄气地说:第三层啦。
小紫认真点了点头,还有好远呢。
是啊。
那姊姊一直都要当处女喽。
当然啦!乐明珠志气满满地说:我要当一辈子处女!
姊姊不是要嫁给大英雄吗?
咦?乐明珠奇怪地问:这和嫁人有什么关系?
小紫似乎在水里呛了一口,一时说不出话来。
乐明珠得意地说:我将来嫁给大英雄,每天都只做好事,一辈子都不做坏事。就是练到第九层,也要当处女。
小紫弱弱地说:只做好事就会是处女吗?
是哦。乐明珠很认真地开导小紫,师傅说,丢掉处女,就是跟别人做了坏事。我不做坏事,怎么会丧失贞洁呢?小紫,你也要乖乖的喔。
帘后的软榻上散落着刚脱下的衣物,旁边的金丝鸟架上系着一只五彩鹦鹉。听到声音,鹦鹉双翼乍然张开,精觉地昂起头,作势yu飞。
一个表情冷峻的年轻男人拖着一个少女直闯进来,然后把她粗暴地往地上一丢。那少女眉眼精致如画,身上却没有任何衣物,光洁的身体莹白如玉,泛着水光。
小紫抱住身体,委屈而怯怕地咬住红嫩的嘴唇,眼睛一眨,弯长的睫毛间便沁出晶莹的泪花。
程宗扬瞪了她足足有两分钟,几乎还不能相信是这丫头捣的鬼。
他吸了口气,用力说道:我问过了,龟血是蓝色的!
小紫怯生生看着他,然后浓密的睫毛油轻轻一眨,脸上的怯意顿时像被抹掉一样,变得天真而充满信赖,似乎在面对自己最喜爱的大哥哥,她用娇嫩的声音道:程头儿……
她的声音依然优美动听,但听在程宗扬耳中,却是另一种感觉。这个小紫实在太狡猾了,看到装委屈的手段不管用,立刻收起眼泪,重新换上天真的伪装,即使知道她还有另一番面目,自己也禁不住要心生怜意。
程宗扬维持着凶狠的表情,冷冰冰道:我说--海龟的血是蓝色的!
小紫想了一会儿,不好意思地说:小紫不知道哎……
还装?我今天非剥掉你的画皮不可!
我来提醒你。那天晚上你在海边的礁石上,说自己在吃海龟,那你手上鲜红的血是哪儿来的?
小紫好奇地看着他,你知道吗?
程宗扬禁不住要佩服起这丫头来。自己故意没让她穿上衣服,是因为审讯时的微妙心理:光着身体的受审者面对衣物整齐的审讯官时,本能地会处于心理劣势。可小紫不但没有丝毫窘态,还把当成一件武器--没错,这丫头没有作出任何挑逗的举动,如果她有那些举动,自己更容易判定她的心态。
可她虽然光着身子,却和平常一样自如,反而让自己不停分心,目光一接触到她纯洁如雪的**,就生出一种罪恶感,似乎自己是一头可恶的大灰狼,正在凶狠地欺凌一只柔弱无足的小白兔,而且还很下流……结果小紫一个字都没说,自己刚来时盛怒的气势已经弱了许多。
黑舌。程宗扬竭力把目光从她**上移开,盯着她的眼睛,但我不明白,他死在水里,身上又没有伤,你手上的血迹为什么会是新血?
小紫同意地点点头,好奇怪哦……
还在装傻!程宗扬几乎是咆哮了。
小紫却表情认真地回答说:小紫就是很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