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千里之外,虚空上。一道漩涡缓缓出现,姜根生从内走出,在他的肩头上,老鸟目光如电,冷冷的看着四周。
“好险啊!”姜根生长舒了一口气,心有余悸的说道。
“主人,怕个鸟啊,反正你有天门梭。有了这天门梭,他们就是在你身边,也能逃开。”老鸟嘿嘿笑道。
姜根生面色凝重,摇头说道:“老鸟,你有所不知。在我们离开瞬间,一股磅礴的力量突然出现,若不是这天门梭提前使用。我们也许早就被那力量,拍成了肉泥!”
老鸟听闻,不屑道:“那还不是有了天门梭啊,主人不要担心。”
然,就在它话语刚落,一道莹光在姜根生身体上闪烁不停,转而暗了下去。
姜根生见此,面色一怔,旋即一拍储物袋,一枚梭形之物浮现而出,悬浮在他的面前。在这天门梭上,颜色成灰,上面裂纹密布。
“这天门梭现在伤痕累累,估计只能使用一次了。我以为这天门梭可以无限的使用,想不到只能使用几次。”姜根生皱了皱眉,忽而面色一变,急忙道:“老鸟,快走!”
在姜根生抓住那天门梭之后,老鸟身体霍然变大,带着姜根生向远处走去。
看着这周围,姜根生凝重道:“今日,这一横渡,竟然到了天圣皇朝西域,我们继续向西去。在那里,有一座火龙山,西面则是一条流沙河。也许到了那里,我们能够找个安身之所。”
姜根生心中很是担忧,那天门梭只能使用一次,若墨院的人追来,恐怕自己难能逃脱。如今,只有快速离开这里,才能有一丝活着的希望。
老鸟见姜根生面色凝重,深知其事情棘手。它身体上星芒流动,黄沙丝缕,速度骤然一増,快如流星一般,瞬间已在几十里之外。
一人一鸟,快速向西面星驰。
转而,天色渐渐暗下。姜根生和老鸟沉入下面,如往常一般,沉入了地下。
第二日,天阳刚刚升起,这一人一鸟出现在天空上之后,继续向西星驰。
当第三日清晨,姜根生和老鸟看到远处天空上,黑云叠叠,宛如巨大的蘑菇一般。火红的火光从下面一座巨山上,喷出。天空中弥漫这黑色烟尘。
“那…那是火龙山!”姜根生看着那火龙山喷吐着火舌,面带欣喜之色。
“是啊!”老鸟语气凝重道:“为何这几日,墨院的人没有了踪影呢?”
“我也很奇怪。”姜根生皱了皱眉,若有所思道:“莫非,他们没有发现我们?”他言毕,低头看向了手掌。
在手掌中,‘令’字依然赤红如血。
“这追杀令字依然存在,说明他们并没有放弃。看来,我们不能大意!”他喃喃自语之后,脚下一点道:“老鸟,我们先靠近火龙山。那里好歹有烟尘可以遮住我们的身影。”
老鸟点头回应,继续向火龙山靠近。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一人一鸟离那火龙山越来越近。
炙热的气息迎面扑来,姜根生不由皱了皱眉:“这里太热了。不知道那些人现在到底在哪?”
心中想到这,他随手从身上拿出最后仅剩的几张灵符。与此同时,一把玄冰剑也握在了手里。
当玄冰剑出现之后,身边的温度顿时降低了很多。
老鸟继续星驰时,感觉不是那么炎热。那卷曲的鸟毛也恢复原样,速度不减继续前行。
稍作片刻,姜根生突然感觉到一丝气息波动。他面色一变,当下急忙祭出天门梭。
在天空上,一道漩涡缓缓形成的时候。蓦然,一只金色大手,狠狠的一抓。那漩涡顿时化为几道游丝,转而消失不见。
突然,就在此时,数道凌厉的气息奔来。
“不好!”姜根生心中大惊。此刻,在这瞬间他感觉到了四周皆有气息波动。
“沉下去!”一声怒喝之后,他手中的玄冰剑猛地斩向了那几道凌厉的气息。
“轰!”
一声巨响,恐怖的能量爆开,冰晶纷纷出现。同时,冰冷的气息横扫这里。在姜根生刚刚落入下面的时候,几道圆形七彩之光斩来。
“砰!”
恐怕的能量压下,姜根生和老鸟身形猛地一沉。
“逆徒,我看你如何逃脱这里。”一面容笑容,眉须及胸的老者,一脸愤怒的看向了姜根生。
姜根生稳住身形,看向天空上的老者,面色大变。当下,手中一抖,几道流光****而出。
暗黄的火焰,燃烧之后。天空中紫色蓦然出现。
当下,紫色的雷球出现之后,向四周猛地扩去。
“轰…轰…轰!”
雷球爆开,恐怖的炽白色的光芒耀眼刺目,横扫四周。
“逆徒,那里走!”一肥头大耳之人,出现后手中的蒲扇猛地一闪,那些雷球顿时压下。
“老鸟走!”姜根生怒喝一声,快速向西继续星驰。
突然,就在此刻,四周之处,五光十色,各种光束急急射来。与此同时,一只金色微白的手掌蓦然出现,一出现便狠狠的压向了姜根生。
恐怖的能量,令他心悸不已。
“轰!”
在这瞬间,所有的能量皆在这一刻,涌向了姜根生。
见此,姜根生怒喝一声,手掌的玄冰剑再次猛地横扫而去。
“轰!”
又是一声巨大的响声响动,一股毁灭的气息席卷而来。
在这一刻,老鸟身体上蓦然出现星芒黄沙。黄沙翻腾如浑水,在瞬间包裹住了它自己和姜根生。
“砰!”
一声巨响,黄沙飞散,一人一鸟被狠狠的拍下。
两道流光极速向下,猛地沉入了火龙山之中。
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巨大的圆形光幕包裹住了这火龙山。恐怖的能量在内翻腾,爆炸,那里炽白一片。
强烈的白光照的人眼睁开不得。
在这巨大的光幕外,祁昆等人皆避开这强光。
一炷香之后,这里一切恢复如初。祁昆等人看着下面,皆吃惊不已。
在这恐怖的能量之下,火龙山生生的被削低几十里。滚滚赤红的岩浆缓缓流下,此刻,这火龙山宛如烧热的红铁。
炙热的空中,烤的光幕皆扭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