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沫一行人走到大厅,果然,看到一个大腹便便的男子,嚣张地搬了张椅子,大大咧咧地坐着,仿佛在自己家一般。
而他的身后,站着一群穿着黑衣西装的壮汉,像保镖一样站在他的身后,神情凶恶,一些比较胆小的客人,早已被吓跑了。
此刻唐沫已经站在杨秀真的身后,犹如一个跟在杨秀真身边学习的晚辈一般,她冷眼看着来闹事的人,把这件事交给杨秀真处理。杨秀真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这种小事唐沫自然能很放心地交给她。
杨秀真看着那名大腹便便的男子,原本冷静淡然的脸色猛地一变,她满怀恨意地沉声道:“是你!”
唐沫看着一向处变不惊的杨秀真,竟然一见此男子就大变脸色,挑了挑眉,望向杨秀真。能让杨秀真如此不淡定,且恨之入骨的人,莫非就是那个陷害杨秀真的敌人?
杨秀真读懂了唐沫的眼神,她压低声音对唐沫说道:“他就是现在z市第一珠宝店的老板,苏文涛,也就是陷害我让我破产的人!”
唐沫微不可查的点点头,看向苏文滔,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杨秀真是如何破产的事情她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苏文涛与杨秀真的朋友狼狈为奸,陷害杨秀真破产后,苏文涛一口吞下把z市珠宝市场的生意,所以现在才成为z市珠宝大王。苏文涛此人阴险狡猾,睚眦必报,杨秀真作为玲珑阁明面上的老板,而且玲珑阁要在珠宝界中发展,日后必定会和苏文涛对上!不管是为了替杨秀真报仇,还是为了玲珑阁本身,她都会对付苏文涛!
苏文涛趾高气扬地看着杨秀真,狂妄地叫嚣道:“是我又怎么样!怎么,玲珑阁还要把客人赶走不成?!”
杨秀真用余光看了一眼周围的客人,看着神情各异的众人,沉着脸对苏文涛说道:“你不要诽谤玲珑阁,玲珑阁自然欢迎所有客人,但不允许有人在玲珑阁闹事!”
苏文涛仰天大笑,他高高在上地看着杨秀真:“作为老朋友,难道我还不能来捧捧场?杨秀真啊杨秀真,怎么,有钱就不认老朋友了?”
苏文涛说着,环视着玲珑阁那奢华的装潢,眼中闪过一丝恶毒和不甘。
明明杨秀真已经被他陷害到破产了,她哪来的钱东山再起再次进入珠宝业?还有如此庞大的财力?
杨秀真冷笑一声,她讽刺道:“老朋友?陷害到我破产的老朋友?别以为你那些肮脏手段别人不知道!”
苏文涛毫不在意的笑着,在他看来,商场如战场。手段不光明又怎样,能打败对手就行了,他并不觉得因此害到杨秀真家破人亡而愧疚,反而为杨秀真没有一蹶不振而遗憾、不甘。
“肮脏?那是你蠢!”苏文涛不屑的嗤笑道。
杨秀真阴沉着脸,开口道:“今日你来玲珑阁干什么?”
苏文涛悠哉都翘着二郎腿,用挑衅的口吻地说道:“听闻玲珑阁是你开的珠宝店,我便来瞧瞧。装潢倒不错,不过,就不知道你们珠宝鉴定能力怎么样了,可不知道会不会有客人在你们这买到假货呢?!”
本来围观看好戏的客人一齐望向杨秀真,他们这些买珠宝的客人,自然最怕买到假货。有些珠宝店,为了赚钱欺骗客人,拿冰种当作玻璃种,这种事情很是常见。
杨秀真冷笑一声,道:“我们玲珑阁的珠宝鉴定自然一流,更不会卖假货!”
“哦?是吗?”苏文涛见众人已心生疑虑,眼中闪过一丝狡诈的精光。
“那不知道你们玲珑阁可敢与我们珠宝轩来一场赌石比赛?”苏文涛用讽刺的话刺激道。
赌石比赛!?看好戏的众人马上来了兴致。
珠宝界有个不成文的规则,珠宝店在赌石方面上的能力是判定一家珠宝店档次的标准之一。内行人习以为常,将赌石能力、珠宝鉴定能力联系起来,所以人们习惯看待一间珠宝店如何先看那间珠宝店的赌石能力。
所以,这也是为何王家有这么多天赋者的原因。王家作为香港第一珠宝世家,天赋者就是其的支柱。这也是天赋者受到珠宝行业的商人追捧的原因。
此时苏文涛提出与玲珑阁进行一场赌石比赛,也是处于这个原因。若玲珑阁在与其他珠宝店第一场赌石比赛就输的一败涂地,那玲珑阁在众人的地位就会下降,不管玲珑阁的装潢有多奢华,展现的珠宝有多美丽,众人也难以信任玲珑阁。毕竟,一个连赌石都如此差劲的珠宝店,他们还怎么能信任其的珠宝鉴定能力呢?又怎么知道玲珑阁所出售的珠宝是否是真的呢?
玲珑阁是中高档珠宝店,能来玲珑阁消费的自然是有头有脸的人,被骗多了钱,他们并不在意,他们在意的是,若他们买了假的珠宝戴出去,可是会遭到其他人的嘲笑的,他们这种上流人士,最怕的不就是丢面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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