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面色上出现了一抹慌乱,比刚才更加着急。
“阿泽功夫很好,我知道,但是他以前好像遭受了一场毁灭性的灾难。”
白泽哑着子道:“别说了。”
“这是你家,我一定要说。”
明明是快过年了明明应该是一家人团聚的日子,可是白泽却有一种无措的感觉,无措又温暖。
“一个练武的人,手永远是凉的,两个手腕上有很深的刀疤,他连味觉都没有了,吃东西都不会挑食。以前的嗓子一定很好,可惜的是我没机会听。像是被烧哑了。永远都不会相信别人。”秋锦之一连说了这一堆话。
“我……想……他这么优秀,怎么可能是平民,一定生长在一个优秀的家庭。”秋锦之道。
“我爹曾和我说送人回家,可是你家真的是太远了。”秋锦之对白泽道。
白泽眼眶里全是泪水。
“我……谢谢你……”白泽一下子哭了出来。
太久的压力,将她伪装很好的防线彻底崩塌。
秋锦之站在一旁感情虽然带入,但是又很快抽身出来。“楚叔叔,咱们好好来解决盗匪的事情。”
楚云。:“好的,没有问题,一切都交给我好了。”
这个晚上,他们在军营中住下,秋锦之的待遇一般,因为是秋鉴的儿子,期初大家对他还是有几分怀疑,在楚云一口认定之下,大家这才承认。
楚云说:“秋鉴这个老狐狸当年成婚时千挑万选。儿子确实是个顶个的好看。只是……”
秋锦之听了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只能说他娘基因太好了!其他的才不去管!
“只是什么?”白恪问道:“老夫不曾见过秋鉴次子啊……”
秋锦之:“我就是,难道还要证明吗?”
白恪不说话看着秋锦之。
楚云盯着白泽。心中也是疑惑不已,尤其是在看见白泽以后。
秋锦之觉得这空气中的氛围非常奇怪。
在军营里住了几天。天,秋锦之是彻底的被这一群人给搞蒙了。
楚云对他还是客客气气的。
白恪就不一样了。
白泽每天晚上都会带着一壶酒俩找他。
秋锦之天天喝酒,每次都把白恪喝趴下。白恪每天训练完士兵回来就来找秋锦之。
但是一连三天,秋锦之也是受不了了。
这天白恪一进营帐就对问秋锦之:“你会喝酒吗?”
秋锦之不想喝酒,没有比这个时候更加讨厌喝酒。“一般,怎么了?”
“我就想找你喝酒。”
秋锦之指着一直在他旁边的白泽说:“他不是你兄弟吗?你可以找他喝啊!”
白恪“砰!”地将酒坛往地上一砸!一把抓住秋锦之道:“臭小子!你想装到什么时候?”
秋锦之被白恪抓的喘不过气,他本来明明和白恪他们都说清楚了,非但没有帮他去抓那两个盗贼,反而还把他给关在这个地方。
秋锦之实在是受不了了。
“我装什么了!天天找我喝酒,不就是想要我酒后吐真言吗?”秋锦之道。“我说的每句话都是真话,你都来纠缠我,为什么不去问阿泽!”
白泽一直都站在这两人之间,她后退两步。
秋锦之也看出白泽对于白恪的害怕,他挣开白恪的手,跑在白泽的面前对白恪说道:“我知道阿泽一定打不过你。你们兄弟之间的恩怨我确实不方便插手,但是……”
秋锦之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白恪一把抓了扔的老远。
秋锦之趴在地上又爬起来抱着酒坛在白恪的面前说道,“今天你说俩和我喝酒的,你还没有和我喝酒呢!”
白恪一把将秋锦之手里的酒坛直接砸在了地上,他气愤道:“老子喝不过你!”
“喝不过也要喝!”秋锦之回头试图再去找酒的时候却发现早就已经没有酒坛了。
秋锦之打不过白恪。只好耍嘴炮。
“那我离开,你们兄弟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可能是我的到来才让你们误会的。”
秋锦之抿唇,离开营帐。
这营帐的地上只有许许多多瓷器的碎片,还有一大滩酒水。
屋子散发着一股浓重地酒味。
秋锦之身上穿的还是来的袍子,华丽又带着一身的贵气。
他随意在营帐里走着,有人看见他,还和他打招呼。
秋锦之也是微微地点头致意。
可是……在营帐里散步意外地听见外头有人在说关于他的话。
秋锦之原本只是好奇,他凑近听去。
等秋锦之回来的时候,白泽已经跪白恪的面前,白恪面上还带有丝丝地怒意。
秋锦之看见这样的阵仗,他面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和白恪打着招呼,先前一直都是懵逼状态的秋锦之此时已经是另外一种状态。
进来的秋锦之开口第一句:“大哥,大哥,这件事情都是我的主意,没有想到这个玩笑开大了。”
秋锦之在进来说这句话时,白恪的面色终于是有了缓和。
白泽也知道秋锦之是知道她和秋锦之的友谊大概是走到尽头了。
白恪盯秋锦之良久才道:“堂堂睿王非要扮演什么商人,你们皇家人都这么喜欢玩吗?”
秋锦之道:“恩,本就想微服私访,倒是让你们受惊了。先前说的那些话让你们误会了。”
白泽张了张口,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我就说以睿王这一身的气质,想要扮演乡野村夫都是难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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