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女’子此时已感受到从白衣男子身上散发出的无形杀气正如排山倒海般压向她,使她几乎透不过气来,听着四周的属下,发现的紧促呼吸声音,她竟不由自主浑身一颤。
她看着白衣男子的眼神中,竟忽然多出一丝恐惧,早没了先前那那种霸气和嚣张。
大殿里的几乎被白衣男子眼神中所散发出的杀气,‘逼’的快要窒息了。
此时,他们全身早已被泠汗湿透,拿着兵器的手已开始不由自主的发起抖来,个个再看白衣男子时,却如看到鬼魅一般。
半晌,紫衣‘女’子的目光才缓缓移到白衣男子怀里的‘女’儿身上,半晌才长叹一口气道:“活死人,本宫知道,今时今日以你的武功,想杀将大殿里所有的人都杀了,想必就如踩死一堆蚂蚁一般,丝毫不费吹灰之力,可你当真忍心在你的宝贝‘女’儿面前杀人,让她亲眼看到自己有一个嗜血如狂,杀人如魔的恶魔父亲吗?”
这下轮到白衣男子怔住了,他低头看看怀里的‘女’儿,看着她天真无邪的眼神,想到她善良乖巧的‘性’格,他实在不忍心让她见到这血腥的一幕。
他知道,这次紫衣‘女’子又一次击中了他全身的要害,他的心不由自主发出一阵颤抖,嘴张了张,半晌再说不出话来。
紫衣‘女’子眼神中忽然透出一丝母‘性’的温柔,随即一闪即逝,再次用冰泠的声音朝白衣男子道:“其实。你应该感‘激’我,而不是恨我!”
“感‘激’?!”
白衣男子又吃了一惊,盯着紫衣‘女’子发出一声质问,声音越发颤抖了。
“不错!感‘激’!当年你敬重的大侠王重阳他独具慧眼,将那把足以号令天下群雄的天剑‘交’到你手里,实则希望你能像他一样,有朝一日,能举起天剑,号领天下群雄,效仿先祖薛仁贵。好将那些金狗赶出华夏大地。使得大宋子民不再受亡国之辱!”
白衣男子没想到紫衣‘女’子竟连自己的底细都‘摸’的一清二楚,心下越发惊了,
此时,他只盯着面前这个神秘的‘女’子。只觉她就像神一样。什么事都逃不过她的双眼。
一时间。他原本满满的信心,此时竟一点点被摧毁。
紫衣‘女’子似是猜中他的心思,顿了顿继续说道:“可是王重阳却没想到。自己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他也不想想一个不会武功的人,身上带着这样一把宝剑行走江湖,无疑于身上背着一个袋银子,整日穿梭在强盗土匪面前,这是何等的危险?”
白衣男子从没想过这个问题,一直以来,他只感‘激’大哥哥王重阳对自己的信任和期待,却没想到这一层关系上来,如今听了紫衣‘女’子分析,他竟也浑身冒出一丝泠汗来,想想却又的确如此。
“唉!”
想到这里,他不由长叹一口气。
紫衣‘女’子缓缓又道:“不错,当我得知天剑在你手中之时,确实有将其据为已有的想法,可后来却因为一件事情,我深受感动,于是就主动放弃了这个想法,却又生怕你遭到小人陷害,这才想出那样一个办法,‘逼’着你学了一身好武功,想要你今后行走江湖,能够得以自保,不至死于非命!”
白衣男子万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先是一怔,随即怒道:“呸!这么说来,你派人将清儿抓来,然后没日没夜的派人用酷刑毒打她,让她生不如死,也是为我好了?简直强词夺理,一派胡言。”
紫衣‘女’子眼神中闪过一丝笑意,缓缓走到白衣男子面前,看着他怀里的‘女’儿,突然柔声赞道:“好机灵的小鬼!”
小‘女’孩见她慢慢‘逼’近自己,就如小鬼要来勾自己的魂一样,吓的身子一紧,失声哭了出来。
白衣男子生怕紫衣‘女’子突然出手伤害‘女’儿,暗运神功护住‘女’儿周身,听得她哭,安慰了几句,这才泠哼一声道:“不劳你这恶魔夸赞,小‘女’承受不起!”
紫衣‘女’子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转过身去,缓缓说道:“其实,以你的聪明,你早应该猜到,这一切都是假像,什么鞭打你心爱的‘女’子,这其实都是在演戏,为的就是想要‘逼’着在短时间内,将那些墙壁上的武功学会,好让你变得强大起来,不再受人伤害。”
白衣男了面上神‘色’越发重了,怔了半晌才道:“你说什么?演戏?”
紫衣‘女’子道:“不错,都是在演戏,你所见到的一切,只不过是幻影而已,若姑娘根本没有受伤,也没有任何人打她,一切就如那些镜子中的人一样,都是假的罢了!”
白衣男子脑海里此时回想起当时的情景,那些恶人在镜子中鞭打心爱‘女’子的一幕幕至今历历在目,若芷清伸手向自己呼救的惨叫,仍响彻在耳,好似刚刚发生一般,又怎么会是假的呢?
他一时满脸质疑指着面前的紫衣‘女’子道:“你这恶魔,你害的清儿好苦,害得我好苦,使得六大‘门’派无时无刻不在追杀我,使得我到现在还背负着一个魔头的名声,你此时此时竟还要欺骗我?”
紫衣‘女’子此时距离他只有五米之遥,却已强烈的感受到来自他身上发散发出的无形杀气,心里自是胆战心惊,可面上却强自镇定,缓缓说道:“你错了,不管怎么样,你现在不是好端端的活着吗?如果不是我‘逼’着你学那些武功,那些觊觎天剑的人,早就将你剁成‘肉’泥了,你此时此刻还能抱着自己的‘女’儿,站在这里骂我吗?”
白衣男子气得浑身发抖,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半晌才道:“你……简直就是恶魔!”
紫衣‘女’子却也不计较,继续说道:“好!既然你还是不信,现在本宫就带你去见一个人,她自会告诉你,这一切是不是如本宫所说!”
白衣男子又是一怔,怔了片刻,一脸疑‘惑’的问道:“你要带我去见谁?”
紫衣‘女’子头也一回道:“带你去见一个,你这几年都朝思暮想,想要见到的人!”
白衣男子想也没想,脱口而出道:“你要带我去见清儿?”
这一下,他实是惊的非同小可,抬头却已发现紫衣‘女’子已缓缓走进一个暗‘门’,正回头朝他看了一眼。
白衣男子只觉这眼神是那样熟悉,可却又那般陌生,更是那样付有魅力,一时也不知为何,脚下竟情不自禁的跟了过去,丝毫忘记了此时正身陷魔窟里。
待他转身进了暗‘门’,随即身后一切也全部消失不见。
此时,他的心里又多了一丝疑‘惑’和忧虑。
沿着通道,走了足足半个时辰,白衣男子跟紫衣‘女’子后面,似是显得有些不耐烦了,他厉声问道:“喂,你到底带我去见谁?”
紫衣‘女’子回头笑道:“怎么?你怕了吗?”
她说完不待白衣男子答应,便又转身继续向前行走。
白衣男子泠哼一声道:“怕?我会怕你们?”
于是继续紧跟其后。
又缓缓行了几百米,终于到了通道尽头,这时一个暗‘门’缓缓开启,神秘‘女’子径直走了进去,却也不看白衣男子一眼。
白衣男子紧抱怀里的‘女’儿,步步堤防,快步跟了上去。
此时,他体内真气早已遍布全身,就连呼吸也不用口鼻,只用丹田之气。
毕竟,那一次的失误,使他一不小心着了摩尼教五位宝数王的道,使得徒弟赫丽至今生死未知,那次的教训,使他学会了如何保护自己。
进了暗‘门’,这里赫然又是一片新天地,里面是一间灯火辉煌的大堂,四处站着数名身着薄莎的妙龄‘女’子,个个容‘色’俏丽,生的国‘色’天香,让人看了一眼,便止不住心魂‘荡’漾。
白衣男子只觉这里好似梦境一般,一时竟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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