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你所做一切,皆是报应!”
“活该,叶平策,你大逆不道,忤逆龙城的天!”
“在龙城,项家想杀谁,还没人能挡得住!季骆冰,你也不行!”
“叶平策,我,我要看你死!”项战怒道,他大口喘着粗气,说话的功夫就连喷鲜血,模样相当凄惨。
各宾客无不侧目,纷纷站了起来。
他们当然不怕!
反而更加兴奋。
他们即将看到项家三爷的威武!
即将看见一场好戏!
结局如何?
肯定是一面倒!
叶平策被项家杀死!
唯一意外的就是季骆冰,到底会不会检出护叶平策。
如果护,项波涛会不会连她一起杀!
如果杀了季骆冰,龙城的豪贵,可就要开战了!
这可是龙城千百年,都难以预见的大事啊!谁人能够不激动!能够不兴奋!
“项爷牛逼!”
“项家无敌!”
“牛逼?无敌?”叶平策摇摇头,在他看来,不过是一群鼠辈,可笑罢了!
正说着,子弹上膛。
咔嚓咔嚓的脆响,虎贲的枪口,对准了叶平策几人。
排头的季骆冰瑟瑟发抖,面色如纸。
项波涛竟一点面子都不给,太狠了。
怎么办?
怎么办?
如果她不走,子弹会打穿她的额头!
如果她走,叶平策必死无疑!
难道,难道项家就如此强横么?
我季家,就真的不能抗衡么!
我,我不甘心啊!
季骆冰捏着拳头,肩膀微颤。
她面对冰冷的枪口,口干舌燥。
背后冷汗直冒,汗水从耳根穿过脊梁。
可怕!
恐惧!
她要死在这了!
绝望瞬间遍布整个四周,季骆冰闭上了眼睛!
但就在这时,冰冷的扳机声戛然而止。
再睁眼一个坚强的身躯挡在了他的面前。
“平,平策?”季骆冰错愕。
视线恢复正常,心跳开始变慢。
就见叶平策挡住了对准他的枪口,抬手扔出一块令牌:“杀我?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
说完,抱着肩膀,一声冷笑。
再看项波涛,手里拿着令牌,竟有些瑟瑟发抖。
不是冷的,而是恐惧!
一瞬间,这种感觉涌边全身。
气血开始倒流,项波涛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你,你是……这,这是……”
这一刻,项波涛只觉得全身骨骼都跟着打颤。
这一刻,项波涛有种被千军万马,踩踏的感觉。
这一刻,项波涛仿佛掉进了万丈深渊!!
“三叔,还等什么,杀了他啊!”项战喊道。
“是啊,三爷。叶平策罪大恶极,死有余辜!”
“请三爷动手!”
“请三爷降下责罚!”
“请三爷杀了叶平策!”
“夏,夏王令,你,你是!”
扑腾!
项波涛直接跪下了!
错愕!
奇怪!
懵逼!
怀疑!
多种情绪在众人的心头环绕。
看错了吧?
搞错了吧!
到底怎么回事?
项波涛竟然给叶平策跪下了!
“三叔,你,你在干什么!”项战蒙了,贵为东海军部大将的三叔,竟然给叶平策跪下了。
他一定是看错了,这一定是搞错了。
不对!绝对不可能!
“三叔!我替你杀了他!”项战咆哮一声,拖着勉强能站起来的身体,向叶平策冲来。
他举刀想砍,却有一人突然出现,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脸上。
动手的不是叶平策,而是项波涛!
“逆子!你,你给我跪下!”项波涛声音颤抖,说完就直接按着项战跪在了地上。
夏王令!
这他妈可是夏王令啊!
大夏边土辽阔,东南西北皆有敌国。故以东南西北为根,创四军部以御敌之门外。
当然,夏军不仅只有四部,但却以这四部为首。
每一军部都有一块夏王令!以颜**分。
北军部,白色!
南军部,红色!
西军部,黄色!
东军部,蓝色!
持令者是军部统领,夏帝亲封。
又因帝字不能用,故号王令。
王令一出,天下沉浮!百官跪拜,犹如朝圣!
“白令,白令……”项波涛已经不敢抬头看了。
四军部,以北部成名最晚。但却以北部军力最为强横!
单轮数量来讲,各分队算在一起,足有百万雄兵。且统领风格激进,三年便让北部众国退避三舍。
据说,若不是夏帝年岁已高,不想大动干戈。北部军早已能开疆扩土,把大夏的边境在扩大千里。
据说,若不是夏帝怕功高盖主,封无可封。北部军,早就杀到北部众国,将其归为大夏了。
据说,若不是这位统领已有家室,他早就成为夏王女婿,秒杀一切同龄人了!
据说!
有太多的据说!
这一刻,项波涛只觉得头皮发麻。
那句胡说的没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想到这,他毫不犹豫双手伏地,大喊一声:“拜见,拜见……!
炸了!
现在彻底炸了!
所有人如雕塑般愣在了原地。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知道,堂堂东海军部大将,竟,竟跪在地上,看样子是被一块令牌,吓破了胆!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会相信?
天啊!
这年轻人到底是谁?
叶家!叶家的背景竟如此强横!
宾客傻眼!
邢家更傻!
邢辉只觉得天旋地转,完了!
连项家都跪了,他邢家,又如何与之抗衡!
他抬头看着叶平策,双目通红们,心里不断咆哮:“你到底是谁?到底是谁!!!”
“四部之军为的是保家卫国,不是欺压百姓。你贵为东海大将,更应深知此禁忌!今日我便做主,剥了你的军籍!下到海沟监狱三年,可有异议!”叶平策眉毛一挑,口气响亮。
轰!
仿佛子弹在脑海中炸裂。
项波涛抬头,已然绝望。
海沟监狱!
世界上最恐怖的地方!
连九品巅峰高手,兵神司马白都不能囫囵个出来,更何况他?
“请,请开恩!”项波涛哭了,砰砰磕头:“我愿意,我愿意献出整个项家,求,求开恩!念在我多年守卫边疆的份上,留,留我一条生路!”
“献出项家?”
“这,这!”
“是真是假,疯了么!”
“叔,你不能,你不能啊!”项战哭喊,血泪从双眼流下。
他当然知道这令牌意味着什么,统领,是他妈的一军之王啊!
刚刚自己扬言要杀他!纯粹是自己找死啊!
“拿本不属于你的东西做交易?项波涛,我看你是执迷不悟啊!”红鸾冷笑,一脚踢翻项波涛。
项波涛忙的连滚带爬回来,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请开恩。”
“那就依你所说,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海沟监狱可以不去,那就去东海监狱吧!”叶平策摆摆手。
闻言,项波涛连连磕头,跪谢饶命。
这一幕看的宾客是目瞪口呆,万万想不到,不可一世的项波涛竟是,如此结局!
“至于邢家!”叶平策转身看着邢辉,双目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