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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余真真别过脸去,头微扬着,满脸的不屑,她现在是正牌骆太太,腰板硬的很。
“这些香料是那个‘女’人卖给你的?”他坐过来,把她抱到‘腿’上,她身上也有一股香味,但却与这些不同,清新淡雅,让他心中一‘荡’。
他把脸埋在她的‘胸’前,使劲吸了吸鼻子,问道:“宝贝,你身上好香,这个香味好像和屋里的这些不同。”
她爱娇的捏捏他的鼻子:“你的鼻子真的比狗都灵,我今天洗澡时在水里加了‘玉’簪‘花’,所以身上才会香香的,那个‘女’人卖的香料就算再香,也比不上这天然的‘花’香来得淡雅。”
他覆下身子,轻‘吻’着她,她的肌肤光滑细腻,带着若有若无的‘花’香,柔和的灯光下,透着淡淡的微红,她的眼睛里‘荡’漾着‘波’光,让他想要沦陷。
他用一只手抱着她的纤腰,另一只手抚‘弄’着她‘胸’前的白兔,真真半躺半坐在他的‘腿’上,感到他胯下的一处正抵着她,她知道这个男人又要发情了。
“等下!”她一把扭住那个正在雄‘性’动物的耳朵,“不说清楚不许再‘摸’!”
他已经很久没有和她欢好了,刚才一抱住她,他就在心里算了一下日期,不多不少今天整整一个月,所以他才让自己大胆的和她亲热,没想到刚刚进入状态,她就又是一副母老虎的样子了。
“唉,老婆,你让我说什么啊?”他无奈的平躺在‘床’上,小帐篷已经顶了起来。
“你去找那个‘女’人做什么了?别告诉我也是去买香料,我才不相信呢。”她嫌他躺着太轻松,索‘性’骑坐在他身上。
他夸张的惨叫了一声,说道:“好老婆。你饶了我吧,你快要把我坐折了,如果真的断了,你可怎么办啊?”
她似乎真的相信了,居然伸手在他那里‘摸’了‘摸’,捏了捏,然后翻身下来,坐在了一边,冷笑道:“好了,现在可以说了。老实‘交’待!”
他坐起来,把她当成靠垫倚在身上,问道:“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那么多年没有记起的事情。刚才你却全都想起来了呢?”
真真睁大眼睛,茫然的点点头:“是啊,我也觉得奇怪呢,不过能够让我知道你十八岁时的样子,我还是很开心的。还好啊,你不是满脸青‘春’痘的‘毛’‘毛’头。”
“我猜是因为这些香料的缘故,就好像被催眠一样,让你回到了过去。”他若有所思。
她马上明白了,扳过他的身子,问道:“老公。你去找那个‘女’人,也是想找回以前的记忆吗?”
她忽然觉得自己真傻,有她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他怎么会看上别人呢。
“嗯,”他点点头,缓缓的讲出了事情的始末。
龙沧海在一个传教士那里打听到,多年前有一个名叫马尼士的印度人曾经来到上海,并且生活了一段时间。那是一个‘精’通催眠术的奇人。
他和骆骏找遍整个上海。也没有找到这个人,后来有听说过马尼士的印度人告诉他们。马尼士在来到上海五年后便死于腥红热,但是马尼士在中国结过婚,与一个中国‘女’子生下了一个‘女’儿,他死后,妻‘女’流落在上海。
龙沧海和骆骏虽然都很失望,但还是找到了马尼士的遗孀,他死前留下了研制香料的密方,他的妻子以此为生,开了一家小小的香料店,目前由他‘女’儿打理。
而余真真今天见到的‘性’感‘女’子,就是马尼士的‘女’儿含香。
真真恍然大误,暗自庆幸今天没有找上‘门’去大闹一通,否则真是丢死人了。
她连忙问道:“那个含香也会催眠术吗?”
骆骏失望的摇摇头:“她不会,马尼士去世时,她只有七岁,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她妈妈曾经告诉过她,她的父亲收过一个学生,是中国人,这个人在她父亲死后还曾经周济过她们,给她们送过几次钱。”
“那会不会就是贝尔玛呢?”真真好奇的问。
骆骏道:“不是,她记得那人姓高,她母亲几年前也去世了,那人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真真叹口气,虽然她嘴里说不在乎骆骏是不是记得以前的事,但是没有了过去的记忆,她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我除了想记起从小到大所有的事,还想知道当年我出事的那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总觉得那天肯定有些什么事情,我又不笨,为什么会被人轻而易举的抓住了呢?”他喃喃的说道,这是他一直想不通的事情。
“那你知道我也到了那里,为什么不等我,还溜得那么快,是不是心里有鬼啊?”她又想起下午的事了,心里还是不舒服。
“嗯,那里和周楚翘的锦庭很近,你到那里去做什么了?”他不动声‘色’的问她。
“老公,我今天见过九哥。”
“嗯。”
“是关于天地方的老周的事情。”
“嗯。”
“他这样会让我少赚很多钱。他说要把钱补给我,我没要。”
“嗯。”
“九哥的三姨太怀孕了。”
“嗯。”
“你为什么总是说嗯啊?”
“嗯。”
“你是不是一点儿都不紧张啊?”
“嗯……不是嗯,下次你再和他见面我就打拆你的‘腿’!”
“老公,我早就说过,记不起来以前的事情,也没有什么的,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啊,保证不骗你,全都说真话。”她玩着他的手指,安慰着他。
“这么说你以前和我说的,都是假的了,包括全上海的‘女’人都不肯嫁给我,我免费给你家打工,是不是?”他翻身上来,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他当然知道她是在骗他,不过可以趁机“收拾”一下这个小骗子。
“老公,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她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那告诉我实话,为什么你们家不同意我们的婚事?”他虽然恶狠狠的问她,但却好像纵容小孩子的大人一样笑着。
“老公,我早就说过,记不起来以前的事情,也没有什么的,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啊,保证不骗你,全都说真话。”她玩着他的手指,安慰着他。
“这么说你以前和我说的,都是假的了,包括全上海的‘女’人都不肯嫁给我,我免费给你家打工,是不是?”他翻身上来,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他当然知道她是在骗他,不过可以趁机“收拾”一下这个小骗子。
“老公,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她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那告诉我实话,为什么你们家不同意我们的婚事?”他虽然恶狠狠的问她,但却好像纵容小孩子的大人一样笑着。
“呜呜呜,你沾‘花’惹草,惹事生非,连唐万里都敢打,我们家当然不让我嫁给你了,你为了能娶到我,搞大了我的肚子……”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已经‘吻’住了她,用双‘唇’封住她那信口胡诌的嘴巴,柔软的舌尖带着**气息在贝齿中来回‘舔’舐,捕捉着她的丁香小舌,滑滑的含住她,若即若离的轻‘吮’着。
她忍不住随着他的动作,身体轻轻扭动,撩拨着他身下的昂扬,他无奈的看着她,用满含**的眼睛深深的看着她,她却不敢看他,闭上眼睛,蝶翼般的睫‘毛’轻轻颤动。
他的双手‘揉’搓着她那洁白如‘玉’的娇躯,她被他‘弄’得麻麻痒痒的,身体越来越热,脑子昏昏沉沉,一阵阵的娇‘吟’声中,带出了他想要的情‘潮’.
绯‘色’的灯光下,屋内一片旖旎‘春’光.
日上三竿,儿子在外面把卧室的‘门’砸得山响:“爸爸,妈妈,起‘床’了!”
两个人这才懒洋洋的睁开眼睛,真真伸出‘玉’臂环住骆骏的脖子:“老公,我身上好乏,不想起‘床’。”
骆骏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宝贝,你再睡一会儿,我去看看。”
她小产以后,在医生的告诫下,他差不多一个月没有开荤了,昨天晚上大开杀戒,把她折腾得浑身脱力,直到现在仍然四肢酸麻,没有力气。
骆骏一走,她索‘性’滚到‘床’中间,一个人独霸大‘床’,睡得昏天黑地。
直到中午,骆骏才回来,看到他的老婆大人依然赖在‘床’上,睡得像只小猪。
“宝贝,起‘床’吧,有客人来了,乖。”他轻轻‘吻’着她的脸蛋,用手抚‘摸’着她。
她翻个身,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嘴里嘟哝着:“我不想起嘛,让我接着睡。”
他被这个磨人的小东西‘弄’得没有办法,索‘性’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扔进卫生间,把‘门’关上,在外面说:“给你十分钟,快点!”
十分钟后,他那个猪一样的老婆果然从卫生间里出来了,虽然还有些萎靡,但肯定已经醒了。
“谁来了?”真是的,是什么贵客,还要劳烦尊贵的‘女’主人亲自接待。
“你猜不到的,告诉你吧,就是你昨天见过的那个‘女’人,马尼士的‘女’儿,含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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