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夏不知道白小子用了什么方法,但至少她再看见白叮叮的时候,他已经面色红润多了,且她再度探试之下,发现他体内的生机有缓缓恢复之势。
惊喜之余,风夏却也发现了白小子略显疲惫的神情,若从他面色来看的话,从来一层不变的雪白,只是少了几分晶莹多了几分苍白。一看便知道是太过耗费精气而造成的,风夏心里对白小子也微微有些改观,他也并不是太过诡诈的家伙,受了她的天雷珠好处,也知道要回报一下救了白叮叮。虽然不知道这能挽回白叮叮多少年的寿命,可只要能多活一天也是好的,也许等她达到橙元镜之后能找到办法救白叮叮也说不定。
“你要不要去休息一下?”风夏走到他面前问道,明艳的紫眸对上她,眨了眨眼睛。这突然间转变风格的俏皮着实让风夏怔愣了一下,大约也是感觉到风夏的情绪变动,他雪白的眉拧起来,霍地转身走了。
真是…傲娇啊!风夏有些错愕的想着。
晚饭时候,齐珍突然慌张的跑过来,说是风烨不见了,她找遍了别墅周围,风国庭也在附近找了,没有踪影。他只留下了一个讯息说是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关乎他一辈子的事情。
“二婶儿,你不要太担心,风烨哥哥已经不是从前那个风烨了,而且他在外面基本没有人能伤害到他,你说呢?”风夏安慰她说道。不过她说的却也都是事实,风烨现在并不是从前那个智力停留在几岁的男孩儿了,他已经恢复了,再来他即便遇上打劫的都不会受到伤害,何况外面哪里来的那么多打劫的?她心里也大致猜到他去啦那儿干什么去了。
白叮叮站在楼梯口,听着这件事情面色微变,风夏抬眸看了他一眼,微微点了下头,他不敢想象风烨竟然…可似乎真的如他想的那样。半晌他又转身回房去了。
虽然大约知道,可风夏还是没敢这个时候全盘托出,毕竟风烨对白叮叮的那份心思对于二叔二婶来说简直就是个炸弹,身为父母他们恐怕完全不能够接受。
只是风夏还是低估了一个母亲的细微观察力。晚饭之后,齐珍再度找到了风夏,两个人走到了云亭湖,沿着湖畔慢慢的踱步。
“妮妮,我知道你应该知道风烨去了哪儿吧?”齐珍口吻平和的问道,可却是几乎肯定的语气。
风夏自知是瞒不过去了,便道:“他并没有被告诉我,我也是猜测的,但他基本上去的就是那个地方。”
齐珍并没有问她风烨去了哪儿,反而转换了个话题问道:“叮叮他…没事吧?”
风夏眉头一跳,二婶儿竟然连这个都知道?“他暂时没事了……”
“别这么看着我,我也是猜的而已。我看到风烨失魂落魄的跑回家,我喊了他好几声他竟然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他从来没有这样过,就算是那时候知道叮叮是个男孩子而不是女孩儿他都没有露出这样的神情来。所以我才一定是叮叮出了什么事情,他无亲无故,在这儿没有其他任何顾虑,唯一的问题就是健康,那孩子我从一开始见到就觉得他有些病怏怏的,风烨会失魂落魄成这样子,必定是叮叮他……”齐珍说着,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风夏听着她的话,不由心底一阵感慨,其实她早该想到,她能看出来的事情,身为母亲的二婶儿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而看二婶儿这样…似乎没有很强烈的反对?
“叮叮从小被爷爷带大的,而他七岁那年发病,他的病很特别,身体看起来没有丝毫的异样,所以在医院检查不出来,既然检查不出来那也没办法治疗,只是他的生机却一天天的消散。后来他爷爷带他去了普陀山,跪求住持得来了一个法器玉佩,不过住持告诉他爷爷叮叮活不过二十岁的。上一次发病的时候叮叮的玉佩就已经碎裂了,所以下一次发病的话,他肯定抗不过去。我师弟有些神通,他感受到叮叮的异样,所以借助一些异能量帮助了叮叮,至于能让他继续活多久暂时还不清楚,所以我说他暂时没事了。那天叮叮跟我说这些时候,恰巧被风烨哥哥听见了,所以我猜,他是去普陀山了。”
“这个傻孩子……”齐珍忍不住眼眶泛红哽咽道。
“二婶儿…”风夏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没事儿。其实,风烨能好起来,已经是我这辈子最高兴的事情了。所以我不会去干涉他任何决定,即便,即便他喜欢的对象…我只希望他能开开心心的生活,那么我便安心了。我担心的是你二叔他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样啊!”齐珍有些惆怅的说道。
“放心吧二婶儿,二叔并不是个不开通的人,我想他也一定希望风烨走他自己的路,一辈子开开心心的就好。再说了,如果怕没有后继香火,你们现在可以再生一个的嘛,二婶儿现在怎么看都像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似的,再生一个绝对没有问题的。”风夏调笑说道,一点儿也不怕二婶儿跟她生气。
齐珍听着她的话不由脸红起来,支吾道:“你二叔也有这个意思呢…。”
“哈哈,那正好啊,你看我妈不也生了两个小萝卜头吗?您现在完全有时间有精力再生一个,而且不用担心身材变形变老什么的,雪颜丹的效果还是很强大的。”
“你这小丫头,赶紧自己去选好究竟是师弟还是师兄吧!我回家去啦,不然你二叔该找我了。”齐珍羞红了脸,急忙走开了。
师兄都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师弟嘛,一亲热起来就天雷劈她,她可受不了,虽然他真的很美味而且很热情,不过他越是热情天雷越是劈的厉害,她可不想牡丹花下死啊!她还要找她的小七呢!
…。
花了两天时间调制出了雇佣兵们购买的初级药剂,从房间里面走出来的时候,风夏才知道得知风烨突然离家之后,白叮叮也突然消失了,并留下了纸张,让众人不用担心。
风夏早猜到这小子一定会去找风烨的,倒也没有什么意外的。倒是没想到白小子竟然一直睡到现在都还没有起来过,看来救白叮叮一命他却是废了不少的精气。
之前让二叔带回来一些药剂瓶,分别装进一点儿药剂,然后封口,简单至极,因此全家出动,大家都很热情,尤其是知道这些药剂的功效之后。
二叔也摩拳擦掌的想要准备入手,不过风夏告诉他她和那些佣兵有合同,暂时不能出售,“而且我想即便没有那合约,也等再生搬到海底之城之后再推出来,一来是能预防有心人的觊觎,因为不同于塑身丸那些,这些药剂是要和各方合作的,江州药厂虽然布置了一些保护阵法,但对人员的保障还是不够的。再说…在江州,也等于说再生属于华夏企业,这种药剂,如果想当然的明目张胆出售各国,恐怕也是不可能的。”
风国庭看着风夏,半晌才有些讶异的问:“那妮妮你的意思是……海底之城是存在的吗?”
“为什么不?”风夏挑眉反问,“否则要海底之城何用?梵地冈只有一个小镇那么大的地方都能成立为国家,我们不号称为国,但主权绝对是的!再说这,当今世界有哪一个国家有能力建造这样一个海底城市?”
虽然她的话听起来很是狂妄,可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事实。无法建造,不是因为钱不够,那些超级大国,随便漏一点财政收入,都是以百亿为单位的,钱财自然不是最大的问题,问题只在于那那海水的问题,空气呼吸的问题,如果加上这些的话,科学研究什么的都是一笔天文数字了,更重要的是,无人能办到。
“这一小瓶儿精力剂多少钱?”韦德捏着手中的小瓶子问道,看起来最多十毫升的样子,不够他一口干的。
“你看呢?”风夏双手环胸微笑着问。
韦德蹙眉看看脱口道:“5000?”
风夏点点头,正当他准备说挺便宜的嘛,这次没那么黑心…风夏冷不丁的为他补充道:“欧元。”
“……”众人手都不由一抖,又快速紧紧的握住小瓶子,生怕摔了洒了,一点儿就是好几万呢,太可怕了!
其实这个价格确实稍微贵了一点儿,不够对于那些把命悬在头顶的雇佣兵来说,这点儿钱实在是不算什么,治愈剂的价格要更贵一些,八千欧元每小瓶,但如果想想,战斗中譬如手部腿部受了伤,有经验的好手能很快的帮自己挖出子弹来,这个时候再来一瓶风夏的特效治愈剂,虽然不能立刻让肉长起来,可止血消除大部分疼痛,不至于让伤口恶化发炎,甚至稍作休息之后你就能再次战斗起来或者是赶紧逃跑~那么这样的一小瓶价值八千欧元,也是很划算的。
当然了,起步价够高,以后和各方谈判的时候,人家讨价还价的时候,也不至于因为大批量的单子打折扣而太心疼,甚至可以主动意思意思给他们一些折扣,让人家心里舒坦些,而实际自己还是猛赚。
“那我能知道…这一大桶造价多少钱?”韦德期切的看着她问道。
虽然大家都很想知道,可是这种事情多少有点儿商业机密的感觉的说。
风夏定定的看着韦德,仿佛是在探究他是不是米国派过来的间谍似地,看的韦德直发憷,举起双手来求饶说不问了不想知道了。
风夏勾唇一笑,“呵呵…你这么怕干嘛。这个也不是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我也没想瞒着你们。我看看啊…大概五百块的样子吧。”
“欧元?”安心脱口问道。
“日元。”风夏微笑答道。
噗通——!
就连风国骏和宁雪茹都是一脸惊异的瞧着风夏,很想看清楚这是不是他们生出来的女儿啊?怎么能够这么黑心啊……
面对众人鄙视的目光,风夏怡然自得,其实真正算起来,肯定是不止那点儿成本的,毕竟这制造精力剂的水乃是混合了精神感应石粉末然后利用风夏的真元之力进行调和的,而治愈剂乃是当初撒了灵石粉末的云亭湖水用真元之力加上一些药剂混合而成的,廉价的只是那些药草而已,若真的去算灵石和精神感应石的价值,加上负责调和控制的真元之力,那么…只能说是无价吧。毕竟都是其他人没有的,更无法运用的。
所以,风夏也丝毫不用担心那些人会将药剂拿去检验,然后自己制造。这就好比她开始就不担心塑身丸之类的会被制造,知道如今也没有哪个药厂能够制造的出来,因为在风夏手中很简单的东西,到了他们手中却是抓破头皮都没有任何办法。
当众人将所有药剂都装好了之后,风夏将其收进了手镯之中,蓦地二楼一阵晃动,仿佛地震般,众人一惊,风夏立即三两步冲了上去,刚刚打开门,小白站在了门口,白衣白发,窗外有风吹进来,撩起了雪白的衣角和那齐肩的白发,仿佛一朵灿然飞舞的雪莲花,纯净美好,纤尘不染。
风夏蹙了下眉,她觉得,小白好像有哪儿不一样了,可一时间又说不上来,盯着他看了半晌,“我准备走了,去上次回来的那个地方,你呢?”
“嗯。”他淡淡的应了声,神态依旧,安静的等着她开路,然后默默无声的跟在她身后十米远的距离,和之前没有丝毫的变化。
风夏一直觉得他很…矛盾。安静冷清起来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纯洁天使似地,热情起来吧,总归相比较冰蓝和小七来说,这家伙又是最主动最闷骚的一个。难道是双子座的吗他?
……
带着药剂风夏再度来到了雇佣兵的营地区,这次来受到了热烈的欢迎,她现在已经是整个营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传说级人物了。
将交易完成之后,风夏立即动身准备前往香格里拉九仙峰,她需要取用那儿的彩基石来不知海底之城的隔世大阵。之前没办法弄走,现在有了空间手镯,而且是升级版的,就算一次弄不走那么多,两个两次也就搞定了。
海底之城的第一步必须是她将隔世大阵布置出来,然后将虚拟天空防护罩布置出来,如此一来,就可以安心的建造里面的城市了。
至于城市里面的设计,风夏已经将这个任务交给父亲二叔和身在燕京的alex纯美几人了,主要让他们寻找好的设计。有些想象力夸张的也不是不可以,风夏不准备将海底之城建造成满眼的钢筋水泥管高楼大厦几乎都长得一样的城市模样,让人压抑。
倒是她离开营地的时候,竟然没有再看见小白的身影,他没有跟上她。
大概他回到他原先的地方去了吧?诡异的出现诡异的消失,风夏想着,觉得心里有些郁闷。不过个人都有个人的想法,她也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的,他静静的离开也不是什么坏事。虽然她心里会觉得突然很不舒服的感觉,大概是被人跟习惯了,一回头身后没有那个云淡风情的雪白身影,有些空落吧。
甩甩头,离开营地之后,风夏给自己施加一个大漂浮术,上次进阶之后,她的魔法力也终于有了突破,如今她也相当于一个魔法师了,从魔法士跨越了一个台阶,成为了真正的魔法师,无论是精神力还是对元素控制度都上升了何止一个台阶!
如今大漂浮术曾经需要两天的路程大约六七个小时就可以抵达了,并且风夏不会有力不从心的感觉。
在风夏离开之后,距离营地两百多里的一个山头,白衣白发的少年手握雪白的刀,缓缓滑过雪润的手腕,猩红的鲜血汩汩流出来,然后被那指尖引领着形成一条血线,萦绕在无神的紫眸前。
“开眼!”清冷的嗓音散发出磅礴的气势,白如雪的衣无风自起,整个人气息变得凛冽无比。
头顶的天空仍旧是晴朗一片,只是白云间隐隐有丝丝绕绕的黑紫色雷电闪动着,将白云照的通透。
“吼——!”
整个天际仿佛突然间有一头气势雄霸的猛虎咆哮,那影象在云层中缠绕着雷电,浑厚的气势逼人,万兽之王般的威压让整片区域都瞬间降压,让人不由的心生恐惧。
潋滟的紫眸缓缓的张开,幽深魅惑的精光闪现,风华无限。
过于强势的动静,即便已然远离营地千里的风夏仍旧微微蹙眉的朝着那个方向看了过去,在空中静静的悬浮了半天直到完全感受不到空气中的异样才再度飞快的离开,不过心里有些感觉这动静跟小白有关系。
再度来到九仙峰,于当年的感觉自然是大不相同。向当初,抱着无所谓,能好运气弄到一些灵草灵石也没什么不好的心态跟着学校安排来到这儿。没想到竟然大有收获,其中最意外的莫过于收获了那么一个风华绝代的‘儿子’吧?
可惜,两个人没有相处多少时间他就开始沉睡,她也开始忙碌自己的事情,等她再回来的时候他醒了也想起自己真正身份不告而别了。风夏有时候想,如果她当时在的话,不知道冰蓝,好吧是迦南会不会因为她那么占他便宜而想要弄死她?
当初见面的时候她就知道他实力深不可测,他恢复记忆之后应该也知道怎么运用自己的能力了,真想弄死她估计也不是太难的事情。不过他能够留下自己的真实姓名来,也可以看得出他似乎并没有生气,否则风家的人也不会到现在还好端端的了。
只是风夏一直想不通那个当初帮过她一次的道士是什么来历,他和冰蓝又有什么恩怨?
风夏一直有一种感觉,她总有一天还会见到他们的,虽然她完全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他们去哪儿了,甚至他们可能根本不在这个世俗界的任何一个地方,可风夏就是有这样一种感觉。
尤其是突然见到小白之后,这种感觉就更加强烈了。虽然看起来小白和他们似乎风马牛不相及。
台阶上面的踩基石,风夏没有去动,她直接去了遇见冰蓝的地方,在那个墓地底下,她记得有一大片的彩基石,而且质量比之上面的这些还要来的高一些。
这片森林再没了当初的乌烟瘴气,不过下面的村民们并不知道,所以这儿还是保持着原状,倒是山里野兽多了一些。那年风夏来的时候阴气太重,九仙峰是连兽类都极少的。如今阴气消失了,但是多少年被阴气笼罩之下终究还是有点儿影响,其他区域有野兽活动,而这石墩周边范围连一只鸟儿一只虫子都没有的。
如果是个普通人来到这儿的话,还是会感觉凉飕飕阴森森的。不过对于风夏来说,当初真的有鬼都不敢近她的身,何况现在她体内异火完全掌控,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毁一双。连轮回机会头没有,直接灰飞烟灭。
挪开石墩之后,风夏轻盈的落了下去,道内还是同样的漆黑一片,风夏指尖有火焰燃起来照亮,忽然一阵阴风吹过来,指尖的火焰微微晃了晃。
风夏斜睨了一眼,心中冷笑,呦,鬼吹灯都被她给碰到了呢?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也不看看她是用什么点火的就敢吹阴气?
不过她也不是多么残忍的人,也没有第一时间灭了这东西,她从戒指里面掏出当初从这儿抠下来的夜明珠,灭了指尖的火焰。不用火焰用自然发光的,你总弄不灭吧?看你怎么办,急死你,哈哈!
“桀桀——!”
一阵尖利刺耳的声音响起来,赫然便是刚刚那东西在作怪。风夏判定它的位置,一甩手一团火焰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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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前衣冠楚楚,人后衣冠禽兽!
…
21岁,她是女特种兵预备选拔成员,手脚被缚于密室模拟俘虏被捕拷问,而他是考验官!对她手脚并用推上床的考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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