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想找点事情做吗?去詹翔集团或者……”秦烈笑着开口道。
他只是调侃,也知道这丫头固执倔强的性格,既然受不了养尊处优的生活,又怎么可能依托家里的关系去工作?
“不用,那样跟呆在家里有什么区别?过去我也上过班,会自己去应聘就行!”果然,孟晓雯匆忙摆了摆小手拒绝,红着脸说道。
怀着孩子,遭受着各种流言蜚语,她都熬了过来,何况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找份工作?
自信并不来源于金钱,而是内心的充实与经历!
“哈哈,晓雯说的没错,虽是个女孩子家,但让她自己去闯闯。”
秦世詹打着哈哈,显然十分高兴,说实话,如果孟晓雯天天贪图享乐,他才会真正的反感。
稍一停顿继续道:“反正每天都回家,有什么高兴或不顺利的事情,也给我们大伙说说,帮她出出主意!”
他这话也是调侃玩笑,所谓的出主意,无非就是一家人沟通交流而已!
“好了好了,小烈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咱们先吃饭,这事回头再说!”聂听雪话虽这么说,实际上也算是默认,招呼着他们去餐厅吃饭。
……
华青大学也算是赫赫有名,里边的学生也都为在这样的学校而自豪,培养出了很多的各行精英富豪及大领导人物。
当然也有很多富豪及领导人物,是在成名之后才来镀金拿个证书,大家都是相互给个面子,各取所需!
百年校庆自然搞的也格外隆重,很多曾经的学子们都被“邀请”了回来,当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与母校的师生们同聚一堂庆祝。
至于没钱没势还没点名气,就算回来也没人搭理……
“楚叔叔,莹莹,你们来了。”一大早,秦烈便在别墅门前等待,见到楚振兴父女乘坐一辆奔驰商务到了后,匆忙上前道。
“今天这么隆重的场合,也不打扮的正式一点,成什么体统?”
楚振兴落下车窗,打量了他一眼继续道:“怎么说也是堂仁的老板,还是秦家与……”
“爸,别说了,是我告诉他随意一点就行!”
不等他说完,楚莹莹便匆忙打断解释,打开车门继续道:“秦烈,快点上车,都是年轻人,没必要这么正式拘谨!”
她话虽这么说,但自己却明显刻意的打扮,一身正装显得干练利索!
楚振兴没再多说什么,而秦烈上车后,也感到十分拘束,楚莹莹明显感觉到了这份尴尬,几次想开口打破沉默,最后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在外人看来,这是“名副其实”的一家人,可坐在一起却又恍如陌路,让秦烈心里更不是滋味!
楚振兴又何尝不是一样?他是对秦烈有了“私生子”的事情耿耿于怀,秦家也多次跟他解释,但作为有头有脸的三大家族之一,面子上过不去也十分正常!
换句话说,没怂恿女儿折腾“离婚”就不错,难道还指望人家向秦烈笑脸相迎?
不过对于楚莹莹来说,失忆的原因,反而让她对这件事淡然了许多,男女之间的感情,爱恨是一种平衡,爱的不撕心裂肺,又怎么会恨得咬牙切齿?
“你跟莹莹是作为夫妻关系出席,她也曾经在这个大学里呆过,后来被米国哈佛大学破格入取!”车辆行驶了十几分钟,楚振兴忍不住叹了口气,开口继续道:“你们两个也都算年轻人的焦点,陆校长也十分重视,与会场学生也会有互动话题,为了影响考虑,个人感情
问题先放一下,一定要表现的既亲密又大方得体,明白吗?”
很明显,他这是无奈的提醒,所谓的亲密与大方得体,不就是既要像夫妻,还要表现的有分寸,毕竟现场都是“学生”!
此时的堂仁名气,在华夏可谓人尽皆知,只是因为不是股份制,没有义务公开经营产值,所以并没有参与所谓的“十强,百强”之类虚伪的排名。
但秦烈这个幕后老板,用富可敌国来形容,都毫不为过,而他与楚莹莹这个才女的结合,无疑是所有年轻人羡慕的一对。
一旦让人看出他们“貌合神离”,就怕会引起很大的非议与传言,让年轻人的爱情观产生影响,学校邀请两人,岂不也跟着受连累?
“我们知道了,一会会注意的。”楚莹莹匆忙开口答应道。
秦烈这时候也才明白,人家邀请的是他们“夫妻”两人,如果他们都不参加,楚振兴无疑很没面子。
可只有她自己参加,岂不是显得秦烈的架子太大?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
……
很快车辆便到了华青大学的后门,里边早就停满了迈巴赫,劳斯莱斯之类的豪车。
“楚总,你好你好,快请进!”门口站着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看到车辆后匆忙走了过来,握手寒暄道。
“小秦,这位便是陆校长!”楚振兴故作亲切的招呼秦烈道。
秦烈知道,这就已经进入了一家人的“演戏”状态,只能跟着上前客套问好。
他倒是没觉得反感,反而觉得楚振兴父女能让他一起来参加,说明他们没把他当外人,也算是一次难得的机会。
“校庆还有半个小时就开始,咱们先去会场!”陆校长招呼着三人,一起穿过一个走廊,很快便到了礼堂会场。
能容纳五六千人的会场内,此时座无虚席,都是华青大学的学生,而在最前边的贵宾席上,则坐着一些西装笔挺的人士。
这些人都有些眼熟,不是新闻中经常出现,便是各种杂志,网络上的风云人物,随便拉出来一个,都会引起关注。
而在会场两侧,聚集了数十家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让秦烈不禁怀疑,开个校庆还TM叫这些媒体干什么?
为了配合学校欢庆,还是显摆这些牛逼人物来作秀?未免有些多余!走进会场后,楚莹莹便亲昵的挎着他的胳膊,脸上带着大气的笑容,虽有些虚伪做作,但秦烈却有种久违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