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之城有几十个个斗场,屠央不过是其中一个而已,比屠央强的大有人在。??中??文 w≈w≥w≥.≠而现在全城皆敌,圣徒多如走狗!
圣徒与圣人才是星空人族的中流砥柱!
放眼过去尽是圣徒!不出一分钟,他们将被几千甚至上万圣徒级修士包围!连圣人境强者被上万圣徒包围也难以逃脱。
烈焰恶魔和屠央又对碰了几个回合再次被一刀屠灭!
“小娘皮快束手就擒从了本大爷,我还能保你快活几天!”屠央哈哈一笑道。
那些随后赶来的场主不乐意了,冷哼道:“屠央你想独吃?没门!”
“哈哈,这小娘皮是大家的,一个人独享无味啊!”一个长相无比犷野的大汉怪叫道,说着就伸出爪子抓向谢安琪。
谢安琪的身材本就诱人至极,再加上她身上天生如地狱壁画般的奇纹刺青,让普通人望而生畏,却对罪孽之深的人有着不可抵挡的诱惑!
十几个圣徒争相对谢安琪伸出魔爪,断无罪正欲睁开眼睛时,谢安琪冷漠地说道:“一群蝼蚁尔,还用不着你出手相助。”
谢安琪话音刚落,周围的环境突然,让人如陷地狱!
“哈哈,小娘皮,这幻术对我们这些无半点用处!就算是真正的地狱也不敢收我们!”屠央一爪擒向谢安琪时嘲笑道。
谢安琪回头瞄了一眼正在盘腿入定的断无罪,这才是连地狱都不敢收的主!
正在此时,地上传来破土的声音,一条条血色的铁链破土而出,缠着了这些人的手脚让他们动弹不得!这地狱上方悬浮着一个千阶祭坛!
这不是什么普通祭坛,而是玄级道台!千阶道台称之为玄台!
这不是什么幻术,而是谢安琪身上的一幅奇纹刺青:投石地狱!
般若,世间有诸般恶,犯奸邪壬恶者死后不入轮回,落投石地狱接受爱害怨魂投石碎骨辗肤……
在谢安琪的道台上坐着一个光头和尚。不,他不是人,而是谢安琪的主命器,他名为般若,也是一道奇纹所化之形。
般若是一道人形奇纹,被谢安琪的道台蕴养成了主命器!
般若焚音呤唱,赫然是佛家的苦难夜叉经!
传说夜叉是由世间的苦难恶果所生!果然,随着苦难夜叉经的呤唱,苦难夜叉经聚世间的怨念凭空化身而成!
不同的人看上去,这些夜叉的脸竟是一个个被自己亲手所害死之人的脸,皆是恶相,怨气化作一对犄角与獠牙!
突然有人跪下惊恐道:“师妹绕了我吧,那天我酒后失态……”
这般若太可怕了,能让众生显相、问罪众生!
却也有恶心极重者恍惚醒来怒喝道:“都紧闭六识,不想死的就杀了这小娘皮!”
屠央也属于极恶之人,虽不受夜叉苦难经影响心智,却被投石地狱这幅奇纹图镇压住了!道台上的般若一声佛号,天空中的夜叉投下一块块大石,将下方的人砸得肢离破碎骨肉纷飞。
这石头也诡异得很,不是真正的石头,而是每个人所造之业!
业不显形于世,显于地狱中。这般若并没有其它的大神通,却能审问人的恶性,让他人死于自己的恶业之下!
除非你不作恶,作恶必生业。身上有业者,落入这幅奇纹刺青中唯一的下场就是死于自己所造之业下!
断无罪也身处于这幅奇纹刺青中,他的业如狼烟,身坐地狱业卷阳间!
断无罪罪业之重引起了般若的注意,目光仅盯着断无罪。就连谢安琪也暗惊不已,这小子才多大?随后就释然了,经脉七觉就是一条血肉浇铸而成的路!若他要踏上八觉或九觉呢?谢安琪暗嘲自己一声多想了,六觉人王之姿,七觉皇者姿态!
历代以来天才如过江之鲫,能经脉七觉者又能有几个?
焚音吟唱,诸般苦难赎。任你再凶再强位极圣人,落入投石地狱中也只能问罪受投石之刑!惨叫连片碎肢纷飞,这里赫然成了一片人间地狱!
谢安琪突然恍神,她看见了一张无比熟悉的脸,一张日夜都想看见的脸!
与此同时,断无罪双眼猛然张开!
啪的一声,他的画地为牢为人破了,一只湛白的手抓向伏在他大腿上熟睡的小包子!
断无罪岂能让小包子受到半点伤害,正想对这只白手动攻击时突然胸口一痛,他的胸口被一把白骨刃捅穿了!
捅他的竟是小包子!小包子仍旧处于沉睡中,这白骨刃不是别的东西,而是从他掌中长出的,是他的手骨!
弑神族本就是人族八大奇族中最强一族,在古道界时有骨魔弑神之称!弑神族天生奇骨,不修他道专修一道:弑神白骨道!
风云瞬间万变!刺进断无罪胸口的骨刃炸碎,碎骨如同暴雨犁花将断无罪的身体由内至外打穿!
啪的一声,断无罪的身体倒在地上,如同一个人形马蜂窝,让看者脸上起了一脸的鸡皮疙瘩!弑神族的血脉太可怕了,一个不防备强如断无罪也要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投石地狱消失了!
轰的一声,天降银枪将谢安琪的道台打穿,般若冒死护着道台回到本体内!而般若则被银枪钉在地上,最后化作一道残纹回到了谢安琪身上,从此以后它再也没有了成为本命道器的可能!因为这一道奇纹已被打断了!
战斗声嘎然而止!
一个蒙着脸的的男人率众出现在这里。
巷子早已被夷为平地,街道也不复街道!
此人手里抓着谢安琪的脖子高高举起,双眼透过脸谱无情地盯着她。而此时小包子则如同鬼附身一般摇摇晃晃地来到这个男人身边。
“假的!那是个替身诡偶!让那小子给跑了!”此男人身后一个圣徒指着那被被打成筛子的诡偶吼道。
这个男人冰冷地说道:“他受了重伤,一时半会逃不远。活抓他,城主不要死的。”
“是,大总管。”
谢安琪突然笑了,笑得如此绝望,同时也在嘲笑自己。
“你在笑什么。”这个男人问道。
“我在笑我自己,君无神大总管!”谢安琪看着君无神这张脸谱低语道:“蒙着脸来见我,证明你还要脸。可是,你还有脸来见我吗!”
“来见我的是你,所以我如你的愿!”君无神说道!
“都来了为何还要戴个面具?你敢让你儿子看见你这丑陋的脸孔吗!”
君无神摘下了脸谱,露出一张饱经沧桑的俊脸。
君无神将谢安琪扔给一个手下,说道:“将她押到场主斗场。”
君无神就盯着那两个手下,说道:“若有人敢碰他半根寒毛,我会让他死得很惨。”
在某处断垣残壁中挂着一只小小的玩偶,这只玩偶的眼睛正好看着这里,它目送着谢安琪被押走。
小包子则神志不清地跟在那个叫君无神的男人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