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没事吧?”吕一倾待戴和紫玫瑰一离开授教室,就立即冲到了陈思弦的身边去,手忙脚乱地帮他解身上的绳子。
曾元均和曹格仑也一起走了过来解绳子。
那边黄笑花和柳月朗也快步地走向前面来。
“我...没事。”
陈思弦朝吕一倾等人无力地笑了笑。
他朝大家说没事,实安慰大家而已,他当然有事,他被皮鞭抽打了大半天,全身没有一处不伤,没有一处不痛。
曾元均和曹格仑帮他解开身上的绳子的时候,不小心触碰了一下他的伤口处,他立即痛的浑身哆嗦起来。
“陈公子,你先歇一歇,我们一会再扶你回治安队。”曾元均说完又朝吕一倾和柳月朗说“一倾,月朗,你们两个给陈公子好好清洗伤口,包扎一下,我们一会回治安队。”
“三哥。”吕一倾看见陈思弦满身的皮鞭痕迹,想起他刚才被紫玫瑰和刘英喆的皮鞭抽打着,不知道有多痛,差点又被戴烙铁,心头一紧,眼中的泪啪嗒,啪嗒的掉下来。
衣服打开了,陈思弦身上的鞭痕让大家触目惊心。
曾元均和曹格仑看的把头扭开,不忍心再看第二眼。
黄笑花看得大骂刘英喆,骂着骂着,她又要朝正在一旁整理电台的刘英喆冲上去,就要要大打出手。
无奈一旁的士兵拦住了她。
“刘英喆,你这个卑鄙小人,待我回到治安队,我定让我爹一枪毙了你...”
“刘英喆,你死定了...”
黄笑花打不到刘英喆,只得大骂不停。
“三哥,你一定要忍一忍,一会我们就可以回到绿洲城治安队了。”吕一倾一面轻轻的为陈思弦褪去身上的衣服,一面安慰他。
“一倾,你要再轻一点,陈思弦的伤口一定好痛!”黄笑花看得心头不断地缩紧,尽管她常常在治安队看见有士兵训练受伤,甚至断手,断脚,但是也没有看见过像陈思弦身上的伤口那么的恐怖。
吕一倾的手很轻,很轻。
柳月朗的手也很轻,很轻。
可是大家都明显地感觉到陈思弦因为强忍着疼痛身体而而微微颤抖着,一声声苦苦压抑让他的呼吸也变得粗重和短促。
“水,我要喝水。”陈思弦被吕一倾和柳月朗的清理而疼的大喊要喝水。
曹格仑慌忙给他端了一杯水。
柳月朗按照治安队的常用治疗法,给陈思弦服了一颗强效镇痛药,约摸半个时辰,陈思弦才在清理伤口的过程中睡了过去。
他睡了,柳月朗和吕一倾才能横下心来清理他的伤口。
吕一倾在柳月朗的协助下,终于把陈思弦的所有伤口包扎好。
曾元均又让大家在授教室陪伴陈思弦休息了1个小时,然后万湖京端来一碗白粥给吕一倾,吕一倾一小口一小口地喂陈思弦吃完。
待陈思弦吃完粥,曾元均走了过来问“你好点了吗?现在我们扶着你,你可以可以走路了吗?”
陈思弦望着曾元均点了点头。
他感觉舒服了好多,虽然还是浑身酸软,无力。
曾元均和曹格仑扶着陈思弦一路慢慢的朝绿洲城治安队的方向走了回去。
“终于可以回家了,回家的感觉真好!”黄笑花一路走,一路释放她的闷屈。
他们回到治安队的时候,已经是天黑了。
黄成林正在大门口等候着他们。
“爹!”黄笑花朝黄成林笑着,哭着的奔了过去。
“哈哈!给爹看看,这几个月来,我的宝贝是不是长大了。”黄成林看见自己的女儿,开心的眉头大展。
“司令好”
“司令好”
“司令好”
“......”
曾元均和万湖京等一伙人朝黄成林一一问好。
“你们辛苦了。”
黄成林一一的朝大家笑着回礼。
“司令....好”刘英喆最好一个问好。
他问的有点硬着头皮。
因为黄笑花一直说让她爹毙了他,他知道回到绿洲城治安队黄笑花肯定不会放过他的,所以在看见黄成林就在门口等着他们的时候,他的心里咯啶,咯叮的直叫苦,当黄成林的眼睛扫向他的时候,他问又不是,不问更不是,最后硬着头皮的问了一声。。
“爹,你给我毙了他!他在那个该死的院落里一直在为难你的我,还差点打死了陈公子,爹,你一定要毙了他。”黄笑花指着刘英喆不断地嚷着。
刘英喆只好尴尬地站着,把头低的老低。
如果让黄成林知道了他曾经想让黄成林给他提鞋子的想法,他的皮毛估计就脱的不会比陈思弦的少。
“好啦。好啦!别闹了,你们回来之前,戴处长已经给了我电话,他交代过,刘英喆也是因为他的草率而对陈公子动了刑,说白了刘英喆也是急于为党国效忠,为委员长效劳才冒犯了陈公子,现在既然大家已经无事,纯属虚惊一场,大家看在我黄成林和戴处长的面子上就不要追究此事了,陈公子我会安排最好的治疗,尽快让他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身体。”
“爹!”黄笑花跺跺脚,没想到一向护短的爹今天居然是这样的不了了之。
“谢谢司令,谢谢戴处长!”刘英喆不停地感谢黄成林,虽然他的嘴里也是一直说谢谢戴处长,但是戴处长并不在现场,所有谢谢的人其实就只有黄成林了。
“刘英喆,咱们大家都是党国的人,有时候免不了会产生一些误会,现在误会已经消除,你就向陈公子赔个不是,以后所有的
事情都一趣÷阁勾销,大家说好不好?”黄成林说话的时候望了刘英喆,和在场所有的人,最好把目光停留在陈思弦的身上。
“好啊,陈公子,我刘英喆狗眼看错了,把你误当成红色1号,对不起了。”刘英喆听到黄成林这样开口为他调解,求之不得的马上开口向陈思弦道歉。
陈思弦看见刘英喆向专家道歉的时候,生气地把头扭开了。
见利忘义之人。
“这....”刘英喆看见陈思弦把头扭开,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僵了在那里。
“那样这么便宜的事情,刘英喆把陈思弦打了一顿,然后只轻轻松松的说一句对不起就了事?爹!你怎么能这样?”黄笑花没想到爹是如此的轻描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