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雪也有意要走,但今晚毕竟是闺蜜的生日,已经说好一条龙玩下去的,现在就提出离开说不过去,但她还是会顾忌陈破的感受,于是跟孙天骄提了一下,意思是先送陈破回去。w8w?w?.88?1?z?w1.8c8om
结果孙天骄哼哼道:“初雪你别理他,他是想要套路你去开房呢,他要走让他自己走好了。”
这下林初雪就为难了,所以只能跟陈破说:“要不,我们再玩会吧,对了你会玩骰子吗,你教我好不。”
要出事,陈破心想,不过也罢,反正也就一群学生的事,跟他没关系,就算有关系,他也没怕过谁,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见得能在他面前占得了便宜。
“好呀。”陈破笑道,他手一翻,刷的一声拿起了桌面上的骰子,动作快的让人只看到影子。
这个举动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众人只听见一阵哗啦啦的声音响起,骰子杯突然从陈破手里脱手而出,凌空飞起,在空中旋转掉落,最后嘭的一声稳当当地盖在了桌面上。
陈破伸手打开,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一柱擎天!
里面的五个骰子,竟然一个叠一个竖了起来,而且还非常整齐,甚至每一面的点数都是相同的!
“卧槽!牛逼啊,哥们!”一个女生惊呼道,别人的一柱擎天也就勉强把五个骰子叠在一起,而且还歪歪扭扭,但陈破这个非但整齐无比,就连点数都是一致的,这一手实在是太牛逼了。
林初雪高兴地拍手鼓掌,她虽然不懂玩骰子,但陈破这个表演简直就跟玩魔术一样,太神奇太厉害了。
场内如陈破一样低调的于骏杰朝竖起来大拇指,表示佩服,倒是孙天骄有些不开心了,觉得陈破抢了自己男朋友的风头,不屑道:“不就会玩个骰子么,有什么好得意的。”
钟大志和刘少冷哼一声,骰子玩得好,以后也就一靠卖艺吃饭货色,有什么了不起的,但陈破在林校花面前大出了个风头,他们怎么看不过眼,不爽!
“走,去会一会他。”刘少使了个眼神道,到底是玩魔术类型还是真本事,一试便知。
两人端着酒杯坐到陈破面前,笑道:“陈同学,既然这么厉害,我来领两把。”
“可以。”陈破轻轻一笑,说:“不过玩小了没意思,一回一瓶。”
刘少和钟大志对视了一眼,一咬牙,上了。
结果五分钟后,地上已经摆了二十几个啤酒瓶,还有一些呕吐物,这两小伙皮带解开,被灌得满脸通红,面色都不对了,要不是酒量还不错,估计早就被灌趴下了。
又输一把!
刘少的面色变得狰狞起来,啪的一声猛然把骰子杯砸在地上,站起来怒道:“你他妈出千!不然怎么可能每一把都是你赢!”
“我还出万呢。”陈破不屑地冷笑一声:“输不起就别玩。”
“你他妈!”刘少恼怒成羞,抽起椅子就要砸过去,眼看就要升级成斗殴。
“够了!”林初雪站起来喝道:“是你们自己提出的,玩法还是你们定,现在输了就说人家陈破作弊,人家就是玩得好,难道必须得输才可以吗,你还算什么男人。”
“他……”刘少显然是不服气,不过却被钟大志拦住,他冷眼看着陈破,阴气森森道:“算了,是我们技不如人。”
陈破耸了耸肩,同样表示不屑,嘲讽他是吊丝可以,但骂他的基本没什么好下场,要不是给个面子林初雪,他早就捏爆这两小子了。
……
再说先前被刘少怒揍的那只肥猪,他的鼻子挂了彩,衣服也被扯得散乱不堪,最重要是从楼梯滚下来摔得浑身都痛,本来身体就被掏空了,再遭这么一个大罪,差点升了天。
这时候他乘电梯上栋楼,旁边那个被包的大学生妹子,小脸吓得苍白,大气都不敢出,她可是知道这中年胖子是什么来头,背后的能量又是多么的可怕。
顶楼到了,肥猪阴沉着脸走出去,旁边立即有两名黑西装的保镖过来,只不过一看到来人,又退了回去。
肥猪一路走过去,来到顶楼处的露天花园,这里亮着文雅的灯光,地面铺着名贵的毯子,旁边还有一个池底光的游泳池,几个穿着泳装的美女坐在旁边的木夹板上嬉笑戏水,这才是真正灯红酒绿的夜宴场所,不是一般有钱人能享受的地方。
肥猪对周围的场景视而不见,沉着脸朝中间的一处水晶凉亭走去,亭中摆了一面茶几和两张披着虎皮的沙,东面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他身材很强壮高大,露出的手臂是布满了纹身,身上有一股寻常人觉得很危险的味道,这种感觉,绝对不是一般有钱的商人能有的。
一个姿色和气质都极佳美妇,穿着红色旗袍站在他身后,正在给他做头部穴位按摩。
正是之前跟钟大志谈笑风生的芳姐。
那么这个男人是谁,已经不言而喻了。
长安街的大佬,大王明,也就是钟大志和刘少讨论的那位传奇人物,有资格跟乔家八爷一起喝茶的三爷。
而在三爷面前,同样坐着一个男子,三十多岁的年纪,只是与前者满身霸道的江湖气相比,这个男子从面相到打扮,走的都是儒雅路线,戴着一副金边眼镜,看起文质彬彬,温文尔雅,像是商场上的生意人,与周围的气场格格不入。
但他却没有丝毫的不适,反而气定神闲,品着上好的茶水。
因为比他年长二十岁的三爷,还得喊他一声文哥。
此刻的三爷眼中,就充满了敬意,他能把这尊大神请来喝茶,不知道搭了多少关系进去。
在这两个男人旁边都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也就大学生这样的年纪,长得非常水灵,姿色无论是颜值还是身材,都在孙天骄之上,甚至是不输林初雪,无论放在哪个学校,都是院花的级别,但她们现在却匍匐在这两个男人的面前,把他们的脱了鞋的脚搁在胸前,替他们做脚底按摩。
三爷有脚气,今晚为了招待远道而来的文哥,走了很长时间的路,不知道出了多少汗,他的脚几乎搁到那年轻女孩的脸上了,但女孩不敢表露出任何不满的神色,因为她知道这个叫三爷的老男人,手段有多么的可怕。
相比起来,三爷要喊作文哥的男子就斯文多了,仅仅是入乡随俗,象征意义享受一下而已。
“文哥,这女孩你看得上眼不?”三爷笑眯眯地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还年轻的男子,笑道:“要是喜欢,就拿去试试,粉嫩的新货,还没开过。”
他说得很直接粗暴,毫不掩饰,就像谈一件无足轻重的事情一样,匍匐在文哥身边的女孩听到自己的第一次就这样被随口一句定下了,这事情甚至从未问过她,但她却一句反对的话都不敢说,只是身体轻微的一震,很快就掩饰过去。
文哥看了眼跪在自己脚边,一直低着头的女孩,还没等他说话,三爷就不悦地说道:“把脸抬起了,让文哥看看。”
女孩闻言,很乖巧地抬起头,露出一个很甜美的笑脸,看起来很可人,但她眼中却闪过很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委屈,有不甘,还有恐惧,缺不敢表露任何的不满。
她在学校里面,不知有多少男生为她献殷勤,其中不泛很有钱的富二代、高富帅,却因为爱慕虚荣,喜欢攀附一个跺一跺脚就能震上一震的大佬,经一个朋友搭的线,走上了芳姐的贼船,本以为能利用美貌能博得三爷的欢喜,当一个干女儿什么的,以后在龙京也能横着早,但幼稚的她最终却沦为一只花瓶,一枚用来利用的棋子。
一上贼船,想要下船,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三爷有1oo种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好了,今天比较累,算了。”文哥轻轻一笑道,他说话不带半个脏字,语气似乎永远都是不温不火,斯文而儒雅,听起来让人感觉谦和舒服,但就是这样一个人,却也能让成名许久的三爷,心甘情愿地奉献出一个只养了许久的女花瓶。
两个男人,却是两个极端,既然相反。
突然脚步声传来,三爷转头看去,见被打得满脸是包的肥猪沉着脸走过来,不禁皱眉问道:“老四,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