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用炯炯的双眼看着陈破问道:“你专程来找我的么?”
你都这么问了,我能说不是么?陈破尴尬地笑道:“嗯,是的。八?一??w≥w≠w≈.≥8=1≤z=w≈.”
刘幽幽很感动,她还不知道陈破跟叶康之间有另一层的合作关系,关切问道:“你是怎么活下来的,快给我说说。”
陈破心里再次吃瘪,心想怎么把我说的好像必死一样?那个基因战士要不是喝了那什么战力提升的流液,老子分分钟吊打他好吧。
这里是办公室,陈破刚说没两句就有人进来办事,看来得换个地方小聚一下了。
“跟我来。”陈破道。
“去哪?”刘幽幽问。
“我在四季酒店开了个房,走。”陈破霸气无比地说道。
刘幽幽脸一红,低着头跟着走出去。
……
张有根没急着离开成州,他窝在小宾馆里想着事情,二十多年从未曾回家,这次回去就变成了无比隆重的大事情,颇多感慨,他不知道父母的身体是否健康,小妹也应该嫁人了,那条小黄狗应该不在了吧,爷爷估计也不在了,自己就这样空手回去,似乎有点说不过去。
外出多年的游子都是衣锦还乡,自己总不能就这样进门,太简单了。
张有根大老粗一个,但也有细腻的心思,知道父母都望子成龙望女成凤,成家立业是儿女们的头等大事,现在他钱是不缺,倒是成家还没差了一撇子,不说娶个老婆,好歹得带个女人回去给两老看一看呀。
只不过,上哪去找个女人来凑数?
婚介所征婚不可能,那得正当身份,还需要时间让感情升温,不是一时半会能凑成对的,明显不适合他,而且短时间内也不可能交到一个女朋友,找熟人顶替更加不现实了,常年在三角镇,他在国内连个朋友都没有。
思来想去,唯一办法就是用钱雇个女人伪装一下,现在的年轻人过年带对象回家,不都是用租来的女朋友么。
租女友这种事情不难找,只要有钱就行,毕竟这个社会有太多轻浮的年轻女人了,当然洗头房门口站街的小短裙们肯定是不能要,这种庸脂俗粉见光就死,还有流连在夜总会里头钓凯子的那种,见钱忘义,也不能要,要找能带回家的,怎么也得找清纯点的小女生,不用很漂亮,像个样子就够,起码看起来贤惠。
张有根知道哪里的女人最多,他来到了一家规模还算大的迪吧里,满大厅的淘宝小礼服在乱晃,这种女人放浪但不会太浪,而且姿色还不会太差,年轻知性,盲目拜金,只要你有点本钱就能带走,很容易容易上手。
他在人堆里挤来挤去,一双贼眼寻找着可下手的目标,很快就现了一个目标,一个单独坐在吧台旁独自饮酒的女孩。
“美女,可以跟你喝一杯么?”张有根搭讪道,眼前这个女孩很合他的眼缘,学生装扮并不张扬,看起来不像是迪吧的常客,估计是有了心事无处泄才来寻点孤独吧。
女孩抬头,上下瞄了瞄两眼冷笑一声,端着酒杯走了。
张有根有点尴尬,他办事能力很出众,但把妹的功夫还欠了点,这种年轻的女孩根本看不上他这种大叔,他选错目标了。
不过他也不差,身材跟陈破相仿,一米八的身高很有视觉冲击,又穿着一身黑西服,完美展现了男人的魅力,对成熟女性有着极大的杀伤力,他仅仅是坐在吧台旁一分钟不到,就立即有一个知性熟女来勾搭了。
来的是一个汤着大卷,涂着妖艳口红的女人,她很自然地坐在张有根的对面,微笑问道:“嗨,帅哥,你一个人吗?”
“在等朋友。”张有根随口应了一句,这种三十出头的熟女轮到他看不上人家了,带个这种年纪的女人回去,还只是女朋友,别人会说三到四,两人都三十老几了还不结婚,而且这女人一看就知道是水性杨花,不过是个夜场女而已。
迪吧里的熟女都很开放,才聊两句就大胆地靠在了张有根的身旁,含情脉脉的双眼一眨一眨的,只要他愿意,分分钟可以带回房间了。
但张有根不愿意,他不是来猎艳寻换的,而是要找个靠谱的女友,他歉意道:“不好意思,我上个洗手间。”
继续寻中猎物,碰上好几个年轻女性都没能有实质性的进展,反倒吸引力一些上年纪的少妇,这让有根兄弟很烦恼,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正准备转移阵地。
忽然前面出现了一个女子进入了他的视眼,这女人一出现,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他砰然心动。
这个女人二十六七的样子,在年纪上正合张有根之意,而且衣着中规中矩,长牛仔裤加高跟鞋,上面是一件衬衫,大长披散,脸上带着羞意,一看就知道是个很保守的女人。
最重要的是,这女人条件不算很好,模样还不错,就是带了点农村里出来的村姑特有的气质,自谦也自卑,在迪吧的大厅里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似乎在找人,躲躲闪闪的样子。
关键是,她还是自己来的。
张有根动心了,他已经三十五岁了,已经到了一个很现实的尴尬年纪,对婚姻有一种恐惧和迫切,他不求什么白富美,拿不下,也攀不上,农村出来的女人没城里人的刁蛮公主气,会干活,会持家,最合适他选做老婆的备选人。
就是她了!张有根目光炯炯盯着这村姑,沉了口气,下了个决心,今晚无论如何也要跟这女人有点实质性的进展,他起身走过去。
刚走两步,就被人抢先了。
清纯干净的妞哪个男人不爱,就算长的不够漂亮,调戏起来也相当够味,一个同样三十左右的肥胖男子伸手就把她给拦下,而且动作大胆猖狂,竟然伸手去搂她的腰,很野蛮。
女人花容失色,尖叫了一声,在喧嚣的迪吧中,显得很脆弱,没人会注意她。
眼看她就要被那肥猪男子强行搂进包厢了,张有根顿时火冒三丈,好不容易看到一个满意的,怎么能让人给抢了!
他气冲冲地几大步跨过去,很粗鲁地推了肥猪一把,再将女人拉到身后,喝道:“你干什么!”
张有根孔武有力,怒气一推之下,差点没把一百八十斤重的肥猪给推翻,几个踉跄撞到了好多人,惹了一阵臭骂。
肥猪也怒了,他*****你啊,竟然敢动老子!
“哎哟你小子活腻了是吧!”肥猪瞪着眼迎过来,忽然抬手就要给张有根来一耳光,一言不合就要动手了。
这种辣鸡怎么可能动的了有根兄,那只肥手尚在空中就被掰住,肥猪手背扭的生痛,嘴巴却不干净,呱呱地骂着。
张有根以前可是特种兵,擒拿技术相当了得,拐手一拧就逼的肥猪跪下,寒声道:“信不信我拗断你的手。”
“哎哟!你赶紧放手,痛痛痛痛!”肥猪叫着。
张有根没想把事情闹大,把他放了,没想到这家伙不服教,跳起来就扑来,架势凶猛,像要拼命一样,嘴里还骂着:“我懆你*****的!”
张有根脾性火爆,一身的血性,如果是在三角镇,他早就掏枪蹦了这块肉瘤脑袋。
不过他此时也没能忍住,当场就将这头猪打的口吐白沫,旁边人拦都拦不住。
“走!”
将人打趴下,张有根拉着吓坏了的女人,转身就走。
旁边有人提醒他说:“兄弟你惨了,竟然打了方少。”
“谁?”张有根停下问了句。
“就是方少啊,这里谁不认识他,你看,他们兄弟都过来了。”那人说了赶忙躲开。
张有根转头一看,果然有七八个人提着酒瓶冲过来,都是不要命的年轻人。
他呸骂了一声,打就打,谁怕谁啊,空着手就冲了过去。
有根兄弟在三角镇也是一条能打能杀的好汉,手下人命不下十条,打架何时惧怕过谁,这种烂地痞他空手都能打十个,没两下就把人全部放倒了,全部都是一拳一个,人群惊呼无数,这大叔也太猛了吧,难道是军区里头的兵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