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破换回衣服刚走出别墅门口,粟妮曼这软妹子就追出来,她又换了一身衣服,走可爱路线,小白兔装头,头上还戴上了兔耳帽,下边夹着两条小长腿,很矜持的样子,煞是可爱啦,一般的宅男怕要当场酥软了,她拉着陈破的手晃了晃,歪着脑袋甜甜地问陈破你要去哪里?
“我要回去了。八?一? ? w≥w=w≥.≥8≤1≤z≈w≈.≥c≠om”陈破说。
粟妮曼不依,喋喋不休地劝陈破留下,还要邀请他去自己的闺房坐坐,说什么累了也可以在我房间睡觉休息呀。
“妮曼小姐,我真要回去了。”陈破说道。
“在这里休息也是休息呀,一个人住酒店多寂寞,你要是不习惯这里,我去房间陪陪你也可以哒。”粟妮曼眨着眼睛说道。
“妮曼小姐,不用了,我习惯一个人。”
“没啦,我就去坐坐,又不是做什么,你可别多想,我可不是那种人。”粟妮曼矜持地说道。
你都身经百战了,还不是那种人,说这么多还不是为了约一炮么,陈破对这种放浪的女人没什么好感,很想甩脸就走,但毕竟是粟格力的女儿,多少要给点面子,老粟虽然为了搞好跟卡卡提亚的关系,有意巴结他的意思,但确实帮他做了不少实事,这里头有恩情,有些话不能说的太难听了。
陈破拿出杀手锏道:“妮曼小姐,实话告诉你,其实我性取向有点偏差,我喜欢男的。”
“啊?!”粟妮曼大吃一惊,仿若晴天霹雳,“你你你、不会吧!你喜欢人妖?!”
陈破一本正经地点头道:“差不多,如果是猛男就更好了,你不会……歧视我吧。”
“啊,不会不会。”粟妮曼连忙解释道,内心却是失落无比,难道颜值高身材好的男人,都是基么?而且看样子,这帅哥还是个受呢。
“没其他事情,我走了。”陈破告别道。
“那、那我送你吧!”粟妮曼心神不宁地说道,她仔细回忆陈破的某些细节,觉得怎么看都不像那些基佬和人妖,她想再验一验陈破是不是弯的,如果是的话……再试试能不能掰直了。
粟妮曼的车子是一辆保时捷,娇小可爱不失拉风,这次她没敢飙车,小心翼翼地朝着半岛酒店开去,到了地下停车场后,陈破道了声谢,这妹子还不死心,问道:“不邀请我上去坐一下吗?”
“挺晚了。”陈破说。
“我就看一下下。”粟妮曼装着可爱,满脸期待地说道。
陈破不好拒绝,就答应了,这妹子到了房间后,东瞧西瞧,想要寻找其他男人或者女人的痕迹,却一无所获。
“你找什么?”陈破问道。
“没什么,就好奇一下,没住过这酒店呢,嘻嘻。”粟妮曼说道,看见陈破拿衣服,又问道:“你要去洗澡了吗。”
“嗯,你该回去了。”陈破点点头道,其实是想拿这个借口逐客。
“不要嘛,这里的景色这么好,我再看一会就走,你先去洗澡啦。”粟妮曼又撒娇了。
这不是男生跟女生约炮的路数吗,开始就喊你别走留下来过夜,然后到了酒店又要求上去坐坐,上去后又死皮赖脸赖着不走,紧接着就是要赖睡,上了床后要就强行凑过来死命求抱一下,就抱一下,到了这一步没啥稀奇了,就是要求脱掉衣服摸一下,最后嘛,不用说了,插一下绝对不多,就一下下,保证一下子就拔出来,呵呵,都是套路。
陈破也懒得跟她磨,他还真不信,粟妮曼难道敢强行硬上弓,拿着衣服就去洗澡了。
让他惊奇的事还是生了,放了水泡在浴缸里没一会,门就被推开了,粟妮曼探着脑袋进来,一双眼睛猛瞧,嘴上还装傻问:“你怎么这么久,你洗好了吗?啊,要不这样,我跟你一起洗好了……”
陈破都还没来得及说话,灯就一黑,一个早就脱好衣服的妙曼身影嗖的窜进来,还带着一阵欢快的笑声扑过来。
动作之快,势头之凶,就连反应无比敏捷的陈破也猝不及防,主要是从未从未见过如此不要脸又胆大无比的妹子,他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大骂道:“我懆!”
粟妮曼哪里管你这么多,直接下手,抓陈破的关键部位!
陈破到底还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先前被调戏了一轮,现在又来更直接的,当下就有了反应,条件反射地抱着了扑在自己身上的粟妮曼,这妹子惊呼了一声,弯的果然被她掰直了,兴奋道:“别说话,懆我。”
我懆你妈……你妈我也不懆!陈破怒了,差点没把持住就要真枪实干来一场,最后还是忍住了,一记手刀砍在粟妮曼的脖子上,把她打晕,然后把她抱到床上,拿一块浴巾将她滚了起来,穿衣服打电话。
电话不是打给粟格力的,这话好说不好听,大有把人家女儿嚯嚯了的嫌疑,他打给粟格力的手下光头,说到酒店来把你老板的女儿接走。
光头莫名其妙,开着车就来了,进房间一看,妈呀,这这这……你把老板的女人给睡了?还把她给弄晕了,这这……
陈破懒得解释,挥挥手说:“带走。”
光头哪有胆子乱问,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找酒店几个女服务员用被子将粟妮曼裹起来带入电梯,临行前挠挠头道:“那啥,陈先生,我先走了,这个事情如果老板问起来……我、我不敢隐瞒啊,再见!”
说着嘭的一声甩上门,立即拿出电话给老板打电话,老板的亲生女儿被陈先生嚯嚯了,大事啊!
粟格力一点都不觉得严重,无比高兴,心情大好,连喝几杯,这次回家。
他回到家已经是深夜,老婆蹲坐在床头,他问:“咋样,事儿成了吗?”
沃拉娜智商低,胸大无脑,根本不知道之前生了什么事,皱着苦瓜脸说我不知道,粟格力说:“什么?你说清楚点。”
“就是我晕了呀。”沃拉娜无奈道。
粟格力大吃一惊,老婆的需求度他可是清楚的,只有耕累的牛,没有耕坏的地,陈先生竟然这么猛,直接把人都弄晕了,他说:“那就是成了呀。”
“我不知道,反正没开始我就没意思了……”
粟格力知道自己老婆脑子不好使,说道:“看看你的裤子还在不在,这不就知道了么。”
“我本来就没穿……”沃拉娜委屈道,她当时就穿了一身蕾丝,里头都是真空的。
粟格力嘿嘿骂了句****,想了想就伸手去摸了摸老婆,一手的水,大喜。
不用说了,肯定是成事了!
对于自己老婆,粟格力虽然腻了,但绝对算得上******,不知多小年轻垂涎着,主动送上去谁能把持得住?粟格力自以为读懂了来龙去脉,心说陈先生偷情真有素质,毕竟偷人家老婆这事情不好说更不好做,把人弄晕最完美了,他默默地替陈破点了个赞。
今晚,老婆和女儿的目标都双双开光了,真是人生大赢家啊!粟格力仔细地瞧了瞧老婆,现老婆从来没有如此动人过,心道:陈大师果然不一般!
他又想到陈先生刚才战斗过,粟格力再也忍不住了,把衣服一脱,意气风地跳上床,“老婆!我爱你!”
“我也爱你。”沃拉娜闷闷不乐地敷衍道,头一撇,两腿一岔,躺着不愿意多动,这猪八戒吃人参果,啥味道都不知道,好不容易有一次机会,就这样没了。
楼下的房间,粟妮曼也是闷闷不乐,她也不清楚生了什么事情,但据光头的描述,似乎还真生了什么,可是,自己怎么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呢?难道陈帅哥是个快枪手?几秒就没了?又或者是自己平时玩的太多了,以至于没什么感觉了?
粟妮曼抱着枕头生闷气,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