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别问了。?中文??网?w≤ww.”陈破自然不会跟她说这笔钱的来历,道:“走,到我房里去说。”
这话听起来跟谢承鲜讲的那个意思一样?高妙韵脸一红,小心肝砰砰跳,跟着去了。
酒店的套房里,高妙韵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却什么也没生,陈破跟她讲了自己遇到的小麻烦,有没有干金融洗钱的朋友。
“你、你有洗多少?”高妙韵问道。
“半个亿美元,四百万作为你的酬金。”陈破说道。
高妙韵被吓了一跳,半亿美元,还不用上税,普通人一辈子都花不完了,她不敢多问什么,拿起电话就去联系一些信得过的朋友,她曾经在新讯科技这种大集团里当秘书,打过交道的人自然不少,其中朋友托朋友,很快就找到了一位在香巷的邓老板,这人算不上什么国际大户,平时也就捞点小单子,路子野,这次的大数目把他吓到了,不过却应了下来,按照行情价贴两成水。
陈破当即答应,邀请对方过来详谈。
谢承鲜相当愤怒,他在国会上都能表讲话的人物,竟然有人敢在他的办公室动手,折了面子还不说,脖子也被抽出了问题,颈部扭伤,在医院戴上了软质颈围护具,防止二次扭伤。
新加坡也有黑会,而且势力不小,他们不像香巷那种黑会以收保护费做娱乐公司为主要盈利手段,而是全盘以高利贷为主,新加坡全岛不过7oo多平方公里,香巷的一半大小,开辆车一天都能兜全城,警察叔叔们不要太好管了,所以在这里作死是不现实的,国情需要,高利贷才是他们的主业。
既然是高利贷,那肯定就跟金融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私会党就是最大的一个势力,是由早期义兴公司演变而来,他们跟人家老谢,是过命的交情,闺蜜般的存在,兄弟在自己地盘上被外地佬欺负,那还得了!老大当即就摔了杯子,派人立即去查姓罗的那大6人在哪里。
想要在新加坡找一个实名登记的人太简单,几个马仔就足够,姓罗的就住在富丽敦海湾酒店里,五楼东边的一个套房内,正在跟一个约上的妹子打炮呢,马仔们立即将信息反馈,那边找来了会党里的专业杀手跟进,老谢说了,能抓活的就抓活的,不能抓死的也无所谓了。
不过新加坡还是一个法治健全的国家,光天白日之下绑票杀人会出大问题,所有四名杀手分两组进行24小时盯梢,一有机会就动手。
盯梢第三天,杀手们终于迎来了可以下手的机会,目标人物竟然选择出海,这下可真是作死了,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上,杀人越货都没人能查的到。
香巷的邓老板来的很快,他带着几个手下来到了新加坡资谈交易的事情,在酒店里会见了陈破,然后来到了码头,登上了游艇,迎风破浪,朝着大海就开去。
陈破现在用的钱是从阿文那处抽用,几十万美元,不多但也不少,略可大手脚挥霍,这艘游艇就是他高价租来的,专门用来跟香巷来的老板资谈事儿。
游艇漂浮在距离6地十海里远的海面,木质甲板上,高妙韵穿着蓝色的比基尼套装,头湿漉漉,身上披着大浴巾,正盯着电脑看数据,旁边分别坐着陈破和邓老板。
“已入账一千万。”高妙韵报账道,她现在是陈破临时聘请的财务人员。
邓老板是位中年人,干这行很久了,但还是第一次接手如此大的单子,他一个人吞不下,联系了几位相熟的朋友一起瓜分,半亿的美金,抽水两成那也是一千万美刀子了,这一单顶过去十单!要是每年都能接上一单这种大生意,何愁不财。
“邓先生,还需要多久?”陈破听着高妙韵的报账,慢斯条理地问道。
“陈生,不急,今天一定能出钱,不会出任何差错。”邓老板看着笔记本上的数据,无比自信道。
他这边跟谢承鲜的传统专业的金融手法不一样,谢承鲜利用专业手段吃的全部回扣,而邓老板的办法没法跟前者比,只能吃到o.5成的水,更像是一个中介的身份。
他跟很多人合作,其中就有国外的道友,那些家伙在购物网上成立皮包公司,专门出售虚拟产品,比如游戏装备这类玩意,只进账不出货,利用这种办法把黑钱转成合法黑钱,在汇入国内的另一个皮包公司。
接下来就是把金钱转汇到陈破的户头上,手段更是层出不断,甚称奇葩。
比如成立了一个小说网站上,再在上边进行大量的打赏投票和订阅,而这些作品后面的作家身份全部都是陈破的户头,这也造成市面上某些小说文笔奇差,剧情脑残,整体质量跟一坨屎,但在收入上却称得上神作的现象出现,不知不觉间,网文界已经开始成为洗黑钱的一支生力军了,而且还有不少慕名而来的订阅者,这都是后续的收入,可不容小觑,可观的乃有百万之巨。
“又有五百万进账。”高妙韵报账道:“这部分收入是、是你的小说游戏版权已出售……邓先生,您的手段真是太神奇了。”
邓老板搓着手,笑眯眯道:“小意思,以前也在网上写过书,只是没什么人看而已,跟一些作者交流过,知道里面有些门道,利用起来不难。”
忽然细微的马达声传来,几人转头看去,一艘快艇正在快接近,上面有四名戴墨镜的黑衣男子。
似乎来者不善啊。
陈破站起来朝驾驶舱里的船手喊道:“全离开。”
“陈生,这……”邓老板有些紧张。
“你继续,不必担心。”陈破道。
游艇的度还是比不上快艇,距离逐渐拉近,对方的人几次大喊停下无果后,终于掏出枪朝天空铛铛开了两。
开船的小哥被吓坏了,停船抱头跑到角落里,瑟瑟抖,邓老板惊愣地转过头,恐慌地看着陈破,高妙韵手脚僵硬,不知所措,四下无人,对方真要是杀人的话,那直接尸沉大海,查无所查啊。
四名黑衣男子迅接近,手中持枪警戒,登船。
甲板上,几个蹲在地上,高举双手,黑衣男子却找不到陈破的影子,正要逼问,忽然就一个黑影从船沿边跃出,以极快的机动进入这四人中间,手上还戴有钢制的指节,前端是三角形的尖刺,像钥匙插在手指缝一样,杀伤力巨大,这四位上船的男子平时对外宣称是接受过特殊训练的专业杀手,越南丛林活下来的强者,其实不过是几个只会拿枪吓唬人的乌合之众,陈破一拳打一个,他们连开枪的机会都没有,便全被放倒,脑门全是血。
高妙韵和邓先先不免被震到了,电光火石之间,四个拿枪的杀手就被放倒了,就算是俗称世界上单兵作战能力最强的美帝海军6战队怕也没这个本事吧。
其中一个伤的比较轻的家伙被几个耳光抽醒,然后被陈破一脚踩在地上,用枪顶着脑袋,陈破问道:“姓谢的叫你来的?”
这货没啥硬气,呜呜咽咽怕的要死,还没严刑拷打就招了,毕竟这儿可是外海,人家杀你都不带眨眼的,弄死卸成几块,往海里一丟,一会就有鲨鱼来清场,海上又多了几缕冤魂。
陈破把他们丢海里,任其自生自灭,掏出电话打给墨西哥的狱友,“古兹曼,你介绍那个姓谢的不靠谱啊,还想弄我,我要不要给你面子?”
电话那头愣了一下,旋即传出一阵大笑:“哈哈哈,不用给我面子,老大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你没空的话,我帮你料理了他。”
“你去办吧。”陈破挂掉电话,转头笑眯眯道:“邓先生,我们继续洗吧。”
还在愣的邓老板打了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