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汉子赤膊长阵,皮肤黝黑个子不高,嘴里骂咧咧的,听口音像是泰国那边的人,他们上来就一大刀拍在酒店的前台上,腾起了一阵灰尘。?w≠w≥w≥.≥8≠1≠z=w≈.≥c≥o≈m
前台收银员小伙子连招呼都不打,转身就跑,看得出来是个久经沙场的老兵了,这种事儿见多了去。
人跑了他们准备开始打砸,其中两个转头瞧了瞧已经站旁边的陈破,见很面生,也不去多事,金边各种势力混杂,大家多数都井水不犯河水,倒是他们看钟夏琳眼时睛亮了起来,嘴里出啧啧淫笑,吓得钟夏琳躲到了陈破后头。
陈破正准备打人,不过这些汉子只不过看几眼,并没有过来调戏,很规矩的样子,不干涉不相干的人,还是那句话,金边复杂的很,漂亮女人这种资源,只有大佬们才有资格占有,谁要是碰了,怎么死都不知道。
其实这里也没啥好砸的,踢翻了前台柜,又掀了沙椅子,最大的价值就是在柜子里搜了一笔钱,正准备撤回去。
忽然一个人盯着躲躲闪闪的梁汉,呱呱地喊了几句,大意是说,这家伙是青龙帮的人,我见过他!
一群人又围过来了,这次看钟夏琳的眼光就不同了,既然跟青龙帮有关系,拿下。
“他们什么意思?”陈破问道。
梁汉脸都绿了,紧张道:“说要抓俺们回去。”
“哦。”陈破应了一声,抬脚就将最近的家伙踹飞,那倒霉蛋就像被车撞了一样瞬间倒飞砸墙,脑袋磕墙面上反弹了一下,咚的一声响亮,然后就软软倒下了。
没等这帮傻帽们动手,陈破几步过了,两手把这帮货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像纸人一样被拍翻在地,满地打滚呱呱乱叫,一回合就彻底四散了,战五的渣。
钟夏琳满眼崇拜,在城市长大的她何时接触过这么简单粗暴的动作画面,她根本就没看清陈破是怎么挥舞那手掌的,啪啪几声响,一抽倒一个,跟敲陶罐一样利索,这看起来比飞石要精彩多了,打得真有劲,这种冷酷却低调的男人一旦动起手来,一身气质尽露,就像看男生打篮球扣篮一样令人热血沸腾。
梁汉瞪大眼睛,崇拜的五体投地,直呼大哥,能教俺吗,陈破一针见血地绕灭了他的幻想,“你不是这块料。”
刚才溜最快的那收银小伙子又重新回来,他贼头贼脑地小跑过来,身后带着一帮人,个个拿刀拿枪凶神恶煞,一走进来就问道:“小梁,那些狗逼呢!妈的居然敢来这里闹事!”
“被俺朋友打跑了。”梁汉说道。
小伙上下打量了一下陈破,没看两眼就自动略过,目光落在了钟夏琳身上,高挑的身材修长的****,这货直接连呼吸都急促了,这也不怪他,在这个地方女人本来就少,更别说白白净净的国内女人了,随便来个长相一般的都能称作美女,何况钟夏琳姿色极佳。
“这是,你、你朋友?”小伙很惊讶地说道,梁汉这种没啥出息的货色怎么就能跟这等绝色美女搭上关系了?
梁汉指了指陈破,纠正介绍道:“人是这位大哥打跑的,很厉害。”
“哦。”小伙子应了声,倒不是很上心。
这时候人群让开,走进来一个中年汉子,南亚人,粗黑皮肤和浓密大卷,胡子相当旺盛,神态有一股草莽的威严,他上来就问道:“是不是泰佬帮的家伙?”
泰佬帮就是他们现在的对头,这几天的血拼敌人。
“是的,老大。”梁汉赶紧点头哈腰道,再给陈破介绍说:“这就是俺们公司的老板,胡卡拉,不丹人。”
然后又用本地语对胡卡拉说:“这就是俺的国内朋友,叫陈破,很厉害,就是他路上帮了我,刚才还打跑了泰佬帮的人,他打算在青龙酒店住上几天……”
胡卡拉只是简单点点头,很随意地看了陈破一眼,然后吧啦啦地说了几句,大致意思是你朋友要住店就住吧,八折优惠,说完就带着人走了,一点意思都没有。
梁汉很失望,感觉老板做的很不地道,对头来砸场,陈破都帮忙收拾了,冒险出力,竟然才给个八折,小气到连一个人情都不记,不过想想也就释然,老板向来不都这么吝啬的么。
陈破见梁汉脸色有些为难,问道:“他说什么了。”
“没什么。”梁汉笑了下,然后用本地语对那小伙计说:“阿飞,帮忙开一个房吧,老板说八折,那个钱……从我这里扣。”
阿飞惊奇地看了梁汉一眼,没说什么就办理手续了。
安顿好陈破后,梁汉回公司找了胡卡拉汇报一下情况,顺便再把陈破的事情说一下,不图别的,就希望像陈破如此牛逼的人物,应该得到老板的重视才对,现在公司里不是缺人得紧么,有高手来,总不会拒绝吧。
胡卡拉现在很忙,本帮跟泰佬帮已经到了水深火热有你没我的地步,相方抢地盘过往经常摩擦,来来回回下手越来越重,最近死伤了近十个兄弟,再也不能忍,到了该做过了结的时候,双方已经开始直接的兵刃相见,说不定过一会人家就杀到自己家门口了,哪有时间管其他,不过根据梁汉的形容,陈破是一个叼叼叼的存在,当下就来兴趣了。
看来小看了刚才那位兄弟啊,胡卡拉坐在沙上,翘着二郎腿想着。
既然这么叼,还有点自己贴上来跪舔自己的意思,这等好事不用白不用了嘛,他笑吟吟地说道:“梁汉兄弟,你就去说服你的朋友帮我们公司一个忙吧,如果愿意,他的住宿费我出了,哦,不,还有另外的报酬。”
想了想,他开了一个价道:“如果真能把泰佬帮拿下来,我愿意支付他2o万的美金,你看行么。”
2o万美金对胡卡拉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只要能干掉本地老帮派泰佬人,别说2o万,2oo万他都不带眨眼。但这笔钱对梁汉这种只领一万人民元的打工仔来说,折换汇率后,那可是一百多万的巨款了,他没多想,当下一高兴,颠颠地去了。
胡卡拉压根就没指望梁汉说的这个人能有啥大作为,能帮忙干掉几个人就已经达到他的满意度了,不过个叫陈破的人,肯定也会半路被泰佬帮的人砍死或者射死。
泰佬帮可是本地的老资格了,哪是说弄就能弄的,比他这种保镖公司要早十多年,人员庞杂,多以泰人为主,虽然现在势力一多被狠打过几次,不再如以前那般凶猛,但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泰佬们扎根这里几十年,一般人还是惹不起的,胡卡拉也是被逼无奈才宣战,不然再这样下去,哪天自己就会被大街上砍死了,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这边陈破入住的是一个普通的标准单间,刚走进狭逼只有8个平米的房间,就看一张小床和一个桌子,再加一个长期不清洗干净沾着尿斑的厕所,怎么看怎么不舒服,他没好气地问道:“有好点的房间么。”
这话钟夏琳帮忙翻译过去,她在大学学的就是小语种专业,毕业后才当起了记者,普通的沟通能力还是足够的。
“没了。”小飞非常不甘地看了几眼钟夏琳,很不舍得地走了,心里骂咧咧,好逼又被人家日了,偷偷拍几张照片晚上撸吧。
钟夏琳耸了耸肩,表示无奈,跟着走进了陈破的房间。
一时间两人都不说话,也没地方坐着,有些尴尬。
钟夏琳帮忙把门关上,脸红欲滴,等着陈破号司令。
“你……”陈破刚想问你在这干嘛,想了想,好像她也去不了哪里了,毕竟这里房间这么贵。
“我、我懂。”钟夏琳低着头,很主动地说道。
“懂什么?”陈破疑惑道。
“你说过,要我报答你的。”钟夏琳说道,然后勇敢地抬头看着陈破,脱下了单薄的防晒外衣:“我懂你想要什么,我报答你……不过,我没经验呢,你、你多主导一点。”
说完她又把头低下去,实在是羞的不行,每个女人第一次,都没啥经验,毕竟这种事情对她们女人来说,属于见不得光的事儿。
不过,她现自己内心怎么有点隐隐的兴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