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越战越勇的方信令蓝倾河完全无法招架,又是一记雷电拳结实的落在蓝倾河身上。
方信的这一拳不仅有爆裂的雷电还有十足的拳力,已经挨了不知道多少拳的蓝倾河顿时感觉喉咙一甜,一口鲜血险些吐出。
只是蓝倾河不愿在方信面前吐血,竟是生生将鲜血咽下。
感到有些力不从心的蓝倾河脚下连忙脚下一闪,拉开了与方信之间的距离。
“呼呼~”蓝倾河大口的喘着粗气,长发散乱的披落在肩膀,衣衫已经残破,模样有些凄惨。
可战到心头上的方信那里会给蓝倾河喘息的机会,方信脚下电芒闪动,眨眼间便来到了蓝倾河身前,一拳轰出,将他直接打落至地面。
“砰!”蓝倾河落在一处湖泊中,激起层层水花。
“嘟嘟嘟……”水波翻动,身上已经湿透了的蓝倾河从水中冒出,模样更加狼狈不堪。
可正当蓝倾河有了难得的喘息机会,方信也随之从天空落下,身上电芒大放,凌厉的攻势又至。
“卧槽,你还没完了!”温文尔雅的蓝倾河面对方信丧心病狂的进攻也忍不住爆出一句粗厚。
而就在方信的雷电拳头再次轰击在蓝倾河身上时,蓝倾河身上的气息一变,极致的冰寒自蓝倾河的身体向外散发。
蓝倾河原本黑色的眼眸也转化为冰蓝色。
极其冷酷的声音在蓝倾河的喉咙中慢慢发出:“冰封千里。”
冰霜气息自蓝倾河周身向外蔓延,在蓝倾河脚下的湖水逐渐冰冻,直至整个湖面都被冻结,犹如一面整齐的镜子,在太阳的照射下还绽放出了耀眼的光芒。
位于蓝倾河近处的方信成为了冰寒气息首当其冲的攻击对象,方信的拳头依旧在半空中,可他的身体却是不能够在前进半步。
此刻他的脚已经被冰霜冻结,难以动弹分毫。
而且冰霜并未停止,依旧在他的身体上逐渐蔓延。
“噶次噶次……”厚重的冰霜逐渐覆盖住了方信的整条腿,然年蔓延到了方信的腰部,依旧不停歇的在增长。
方信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体上,见到冰霜竟是已经覆盖到了他的手臂。
电芒在冰霜下偃旗息鼓,没有了平日的威能。
蓝倾河的这招冰封千里竟是瞬间将他的冰属性力量提升到了极致,现在正在包裹住方信的就是极致之冰。
在极致之冰下,方信九成九的雷电力量和火焰力量作用甚小,根本无法破解开正逐渐向他全身蔓延的厚重冰霜。
对于方信而言情况已经越来越危机,冰霜已经覆盖到了他的肩膀处,可任方信尝试怎么样的手段脱离都没有丝毫办法。
蓝倾河看着方信挣扎无果的模样,冰冷的脸上浮现出些许笑意,他冰蓝色的眼眸中满是残忍之色,他要将方信生生冻成一座冰雕,这就是让他如此狼狈的下场。
整个扬天大世界的修炼者都认为他最强的技法就是破冰拳,可却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最强的技法是冰封千里。
这是他从一个远古遗迹中获得的玄阶顶级技法,能够暂时将纯度九成以上的冰属性力量提升至极致,可以瞬间冰封万物。
这是只属于蓝倾河自己的秘密,那几个与他一同进入远古遗迹的师弟已经全部被他灭口,就算是他的父亲蓝无情都不知道。
这是蓝倾河最后的底牌,也是最强的底牌,知道这个底牌的人都已经死了,而在蓝倾河眼中,方信这个知道他底牌的人也即将死了。
在极致之冰的包裹下不仅他的身体被总结,就算是源气和属性力量也被冻结在其中,此刻的方信光凭纯粹的肉身力量根本无法挣脱开极致之冰的束缚。
“哎呀!有了!”就在冰霜已经蔓延到方信的脸上时方信脑中灵光一现。
方信心中暗骂道:“我真是笨,怎么把自己最强的力量忘了呢!”
要不是现在方信的身体已经被极致之冰束缚,无法动弹分好,方信非要用自己的手重重的打几下自己的脑袋。
方信趁自己的脑袋还没有冻上之时,连忙调动心神,凝聚魂魄力量。
“灭魂针!”无形的魂魄力量凝聚成针状,猛然向蓝倾河的魂魄爆射而去。
“噗!”无形声响,正在得意中的蓝倾河毫无防备,在灭魂针下魂魄力量严重受损,刺痛的感觉从他的魂魄深处传递而出。
“啊!”剧烈的魂魄刺痛让蓝倾河没有心思在维持冰封千里,他痛苦的抱住了头,在冰面上痛苦挣扎着。
没有了蓝倾河维持的冰霜也只是普通冰霜,不在世极致之冰,方信只是稍稍用了一点力气便将包裹住自己身外的坚冰挣破,破冰而出。
这次方信没有在给蓝倾河任何反击的机会,从体内空间中拿出玄玉戟便是一戟刺穿了蓝倾河的心脏。
在魂魄刺痛的痛苦下蓝倾河毫无还手之力,在被玄玉戟贯穿后直接一命呜呼。
拔出玄玉戟,方信看着已经声息全无的蓝倾河死后依旧痛苦万分的面容没有丝毫同情,蹲下身体便是将蓝倾河手上的两个储物戒指拿下。
毫不费力的抹掉属于蓝倾河的精神印记后方信将自己的意识探入其中,发现蓝倾河储物戒指中的宝物还真是不少。
丹药,蕴气石,铠甲,技法,功法,甚至还有一把散发着寒气的秘宝级别长剑。
“发了,发了。”方信心中暗自欢喜,将两枚储物戒指放在了体内空间中。
与蓝倾河的一战后方信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中域,来到了东域的疆土上,自己已经穿过了三山。
“熊熊~”方信发出一道火焰,将蓝倾河的尸体焚化,不让冰皇宗的修炼者找到他的尸体从未找到自己的下落。
在处理完蓝倾河的尸体后见到燃后的灰烬随风飘散,方信这才安心离开,从东域边疆进入东域,继续向南域前行。
方信已经被自己的大意差点害死了几次,现在他的行事已经变得异常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