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妖风虎王的吩咐下方信没有在继续的躲避那两道微风。([
而那两道微风也在方信的乖乖配合下飘到了他的身体周围,伴随着轻微的风吹声那两道微风附在了方信的双翅上。
在方信的注视下那两道原本十分稀小的微风竟然慢慢的变得浓厚了起来,也渐渐的变得越来越大,在方信的目光下那两道微风竟是慢慢的包裹住了他的整个双翅。
没有一丝的空隙,那本是覆盖在他双翅上几根羽毛上的两道微风竟然是在瞬间成长到能够完全包裹住他的双翅大小。
看到这一幕的方信也忍不住的感叹道妖风虎王对于这种力量的掌控是有多么的强大和精妙,现在的方信也只能是感叹一下了,因为以现在他的实力根本就做不到。
那两道微风的成长变化只不过是让方信感到了惊奇而已,可是接下来的生的事情却是让方信感到了震惊,对妖风虎王所展现出的能力感叹不已。
“啊!”..
在这安静的石丘中出了一声巨大的惨叫声,这声音的来源竟然不是那在练体旋风中承受着刻骨之痛的猿罡,而是刚刚被那两道微风包裹住双翅的方信。
听到这惨叫声妖风虎王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淡笑,看方信这个弟子在自己的训练中吃瘪让得本性高冷的妖风虎王都是感到了有趣的感觉。
妖风虎王这一笑就表示了他早就预料到了方信的反应,而方信的反应也是与他的想象没有多大的出入,作为师父的妖风虎王看到自己的徒弟被自己的小技巧弄得吃瘪的样子竟感到一种莫名的有趣。
在一旁练体旋风中的猿罡本是紧闭的双眼在方信那一声巨大的惨叫声中也是睁了开来,映入猿罡眼帘的便是不远处方信的身影,那道早已没有了他惯有从容的身影。
弯着的身体,和那已经是垂盖在地面上的双翅,现在方信的整个身体都好像是被某种力量压下了一般,根本无法起身,看起来十分的狼狈。
而且方信的脸上也是换上了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就像是经历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而自己却找不到答案一般,与他之前表现处的从容淡定模样完全的不同。
看到了方信这幅样子的猿罡在练体旋风中竟是忍不住出了一声轻笑,就练体旋风中的风刃刮在他身上的疼痛感都是变轻了很多,猿罡感觉自己的整个心情都是好了很多。
自己的修炼也不在是那么的枯燥和无聊,看着那吃瘪的方信现在就成了猿罡修炼中的一件趣事。
那原本因为承受着疼痛而一直闭着的双眼也是不在紧闭了,而是转而一直关注方信哪里的情况了。
在这种情况下练体旋风带给猿罡的那种疼痛感竟然是削减了几分,这不是说明练体旋风的力量缩减了几分,而是猿罡的心里注意力已经是转移到方信的身上,而对那种疼痛感觉的感知也是衰减了一些,直白的说这就是一种心里作用。
猿罡此时的精神力都是集中在方信的身上,那对疼痛的感知力便是下降了一些,所以猿罡感觉到练体旋风的力量消减了几分,其实不是练体旋风的力量消减了,而是他对疼痛的感知不在是那么的敏感了。
刚才的瞬间到底是生了什么事情才让一贯淡然的方信出了那一声巨大响亮的惨叫声呢?这件事还要从那两道妖风虎王召唤出的微风包裹在方信的双翅那一刻说起。
在那两道微风包裹住方信的时候他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的感觉,感受着缕缕的微风吹拂着自己的双翅方信甚至感觉到了一种非常舒适的感觉。
那时候的方信在心中想着师父这是什么意思,这就是适合我的修炼方法吗?给我的双翅按摩?这种修炼方法可真的是非常的适合自己,想着想着的方信不由的窃喜的起来。
可这窃喜却是没有维持多久,慢慢的方信便是现了事情的不对劲,这事情是觉得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的,因为正在享受着缕缕微风按摩着双翅的方信感觉到那缕缕的微风竟是变得急促了起来,而且那本是轻飘飘的微风竟是好像变得沉重了几分。
在那微风变得沉重的同时方信感觉到自己的双翅也是在同时变得沉重了几分,虽是不怎么明显但是方信还是感觉到了。
正在方信暗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之时,那包裹着方信双翅的微风却是没有停止它的变化,那微风的度也是没有了开始时的轻柔,度也是变得更加的快了起来。
那本轻柔的微风变成了急促的疾风。
如果仅仅只有这一个变化或许方信还不会出那声巨大且响亮的惨叫声,但这一切远远没有那么的简单。
那轻飘飘的甚至是没有什么重量的微风竟是变得沉重了起来,让方信感到难受的是那两道逐渐变重的微风还是包裹在他的双翅之上。
随着那两道微风的加重方信的翅膀也是变得前所未有的沉重,双翅的沉重竟是把方信的整个身子都带动的坠了下去。
开始时的那种疾风吹过双翅的感觉和逐渐变得沉重起来的包裹着他双翅的风是不能够让方信出那声惨叫的,这种程度的强度和重度方信都是能够承受的住的。
但最方信承受不住的却是这种程度的强度和重度还在逐渐的加强,就像是没有尽头一般。
感受着包裹着自己双翅的风强度和重度逐渐的加强方信也是渐渐的感觉到了吃力,变得越来越快的风都已经是拥有了一定的锋利,而方信的双翅还全部的被这种锋利的风包裹在其中。
这种变得锋利起来的风却还拥有着重量,渐渐的方信终于是达到了一种极限。
身体在包裹在双翅的那种压力下也是整个弯了下来。
包裹住方信双翅的风强度已经是达到了猿罡承受的那种练体旋风的程度,由双翅承担的力量也是传到了整个身体。
在这种双重压力下方信已经是达到了一种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