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许多天级弟子,排场更大,更豪华,他们坐着轿子,四个抬轿的轿夫,竟然是千里挑一的绝色美女。
太梵阁的弟子等级,分为,杂役,亲传,玄级,天级,传说,神话,逆天,这七种弟子。
无论是周烈,还是黄衣,都仅仅是亲传弟子。
地位在太梵阁之中,只比杂役弟子高一级。
不过,战门的弟子,一心追求力量,对于太梵阁的等级划分,并不放在心上,也不屑放在心上。
比如黄衣,现在亲传弟子,去斩一名天级弟子,简直是吃饭喝水一般简单。
“唉,这里虽然龙蛇混杂,勾心斗角,但毕竟是我修行了数百年的地方,短短几个月没有回来,还真是有点怀念呢。”
黄衣看见熟悉的太梵阁,一景一物,突然感慨了一句。
“闪开!闪开!”
突然之间,就在他们二人降落在太梵阁,想要前往战门的时候,一个声音从远处响起,凭空炸雷一般。
只见许多身穿执法服的弟子,从对面浩浩荡荡而来,一个个走路生风,面孔不怒自威,似乎是世俗皇朝的钦差大臣出巡,威严深重,排场浩大。
“看快,这是执法弟子,今天怎么出动了这么多人?”
“不知道啊,快点闪开,这群人凶神恶煞,千万不能得罪。”
“对对对,别挡路,惹怒了他们,要被抓去挖矿和扫茅房啊。”
………
所有的弟子看见这群执法弟子,如遇虎狼,纷纷闪开一条宽阔大路。
“周烈,黄衣!”
随着一声大吼,嗖嗖嗖的破空声响起,率先有两个执法弟子,降落到达周烈和黄衣的面前。
两人一胖一瘦,胖子修为中天帝,瘦子是大天帝,这种修为,在整太梵阁里面,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再加上执法门这座大靠山,完全可以横行无忌。
“你们两个,跟我们去执法门走一趟。”
胖子看着周烈和黄衣,用几乎命令的口吻:“我们有事情需要你们协助调查,这是执法长老的命令,如敢违抗,格杀勿论!”
“格杀勿论?好胆!”
黄衣上前一步,喝道:“你算什么东西?我们是战门弟子,你们不分青黄皂白就要带走我们,难道不怕家师战神天震怒,捣毁你们执法门?”
“哈哈哈,战神天?”
胖子哈哈大笑,讥讽道:“愚蠢,实在是愚蠢,可笑你们两个还是战门弟子,竟然连自己的师傅飞升仙界都不知道,另外你们的大师兄,二师兄等人,也已经身陷一处险地,短时间内无法回来,所以,你两个乖乖跟我们走一趟,免得我们翻脸不认人。”
“什么?我师父竟然飞升仙界了?”
黄衣大吃一惊,然后急忙摇头:“这不可能,家师即便真正的飞升,也会通知我们,不可能没有留下一点音讯就走。”
“你们两个,就不要对战神天抱有希望了,他不会出现给你们撑腰的。”
瘦子猛地上前一步,狞笑道:“怎么样二位?你们战门弟子不是一向目中无人,狂妄自大么?现在背后没有人撑腰,是不是感觉很无助?”
“周烈,黄衣,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跟我们去执法门,否则,杀无赦!”
“不错,我们怀疑你们两个与邪魔勾结,必须要带回去调查,搜身。”
“走吧,这是执法长老的命令,你们胆敢违背,我们有权先斩后奏。”
………
剩余的执法弟子,也猛然大喝道,纷纷聚集过来,无数狂暴的气息向周烈和黄衣压迫过来。
“欺人太甚!你们这是找死!”
黄衣突然目光一寒,伸手就是一剑劈去。
战门弟子,有几个善良之辈?
她二话不说就出手,剑光毫无预兆的斩落下去,站在眼前的胖瘦两名执法弟子,眼中纷纷闪过不敢置信的神采。
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黄衣众目癸癸之下,竟然真的敢动手杀人,而且还是杀的执法门弟子。
啊!!啊!!
两声凄惨的叫声响起,胖子和瘦子虽然也是天帝境,但是又怎么能是刚刚炼成弑仙五式,黄衣的对手,直接一剑就被秒掉,整个身体都被劈成了两半。
“不知死活的东西,说了半天废话,无非是想敲诈我师弟的星空龙舟而已,以为我不知道么?你们的狗胆太大了,这是在太岁头上动土,找死知道么?”
黄衣语气冰冷,说话之间,弑仙五式一气呵成,手中长剑再度斩出。
啊!啊!啊!
连续发出来了数声惨叫,又有三个执法弟子的身躯轰然崩溃,惨死当场。
五尊修为天帝境,赫赫威名,令人闻风丧胆的执法弟子,根本没有办法接下黄衣一剑。
“不好,黄衣竟然晋升天帝了,一剑就可以秒杀大天帝!”
“黄衣,你居然敢杀执法弟子,要造反吗?”
“你们两个等着,我们这就去禀报大长老,制裁你们,居然都敢杀害执法弟子,简直是天理难容啊。”
剩下的几名执法弟子,眼看五个执法弟子瞬间被秒,如看到了鬼一样,纷纷后退,同时嘴里发出来了尖啸,全部落荒而逃。
“往哪逃,全部死吧!”
黄衣已经红了眼,提起长剑,就要追击上去,但却被周烈一把给拉住了。
“六师姐,穷寇莫追。”
周烈淡淡的道:“既然这群人心怀不轨,咱们也就没有必要客气,就让他们去通风报信吧,来的人越多越好,我正好一网打尽他们,省的一个个杀麻烦。”
“也好,八师弟你现在已经能够搏杀六阶撼天帝,就算是七阶霸天帝来了,也有能力一战,咱们倒也没什么好怕的。”
黄衣冷笑道:“执法门的这群人,以为咱们师傅和大师兄他们不在,就可以随意拿捏咱们,他的如意算盘恐怕打错了,一会定要他们有来无回。”
她深知,自己这个八师弟的恐怖之处,虽然现在天尊九级,但有能力搏杀六阶撼天帝,挑战七阶霸天帝,所以完全无所畏惧。
“不错,整个太梵阁,除了咱们战门之外,其余的都是土鸡瓦狗,我根本不曾放在心上。”
周烈说完话,直接盘膝坐在地上,闭上眼睛,静静的等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