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表舅你知道这一点就好,小心使得万年船,现在可不能出事,要是出事可就麻烦了,咱们的事业现在刚刚有些好兆头,别有什么闪失最好了,我说的对不对呀?”
我笑嘻嘻的看着舅舅,表舅没好气的看着我说道:“你还愣着什么,赶紧把这破烂的纸灰收拾好了,省的被人现了证据,现在赶紧把以前的订单都改改,省的被人现有赠品的东西。中??文网? ? w≥w=w≠.≤8≥1≤z≤w≥.≤c≤o≠m”
表姐立刻推开了我,横眉立目的看着舅舅。
“你们两个都走开,果然是一样的货色,男人就不能离开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吗?没了那些好色的男人也就没了这些肮脏的东西,这订单我倒要看看有什么东西,你们两个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间,省的我火。”
表姐恶狠狠的看着舅舅满脸的冰霜,舅舅却愣住了,他没好气的看着表姐说道:“玉儿,你是怎么跟我说话呢,我可是你的老爸,你这么对我说话真的很没礼貌。”
表姐忽然怒目圆睁的看着舅舅,一脸的寒霜。
“老爸?你看看你自己现在这德行,开店的钱都是老妈临终时候给你的遗产,那些钱可都是老妈的保险钱,现在你不工作几十年了,这书店可是我们的心血,没了书店,我们去大街上喝西北风吗?我看你以后最好别弄那些不三不四的东西了,要是在弄的话,小心我跟你不客气了,要是书店毁了,我也走,我让你再也见不到我!”
表姐真的生气了,我也吓了一跳,想不到表姐的脾气竟然这么大,她瞪着舅舅满脸的怒气,我见状也要走,却被表姐给硬生生的拉了回来,表姐抓着我的肩膀,睁着杏眼看着我,那眼神活像是锋利的刀子看着我的眼睛。
“白翎,你来这里是来打工的,现在我是你的老板,我命令你立刻去收拾屋子,把这里的纸灰全都擦干净,然后把这些书籍全都放到架子上去,要是遗漏了一本我要了你的命。”
表姐的语气好像是斩钉截铁,我知道她的脾气,赶紧去收拾了……
不知道干了几个小时,好像都快天亮了才睡觉,虫草书屋总算是躲过了一劫,可是我的心里却不是滋味,现在白瑶儿去了风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聂华雨现在也不知道收到我的短信没有,她难道是不理我了?
我洗漱完毕去了自己的房间,表姐一个人还在屋子里弄单子,我也没管她直接钻到了被窝里面准备睡觉,现在到了被窝里面却想看看手机,打开了手机上的消息却现,聂华雨给我留言了,她现在竟然已经到了东港,而且那条短信竟然是一分钟之前过来的,也就是说,聂华雨现在正好就在东港的火车站。
不知道聂华雨现在怎么想的,我知道她是个好女孩,当然也是我的好老婆,可是现在我心里真的觉得愧疚,现在走了好多天竟然也没能和她说上最后一句话,要不是我和玄通一意孤行也不会闹成了现在这番模样。
我赶紧穿好了衣服走了出去,还没等到外面门口,表姐忽然把我叫住了,她疑惑的看着我,满脸的疑惑。
“白翎!这么早你干什么去?现在才早晨五点多,天刚亮,你这么早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的活动吧,难道是去找白露露?”表姐放下了鼠标走到了我身边,两只眼睛上下不停的打量着我,她的眼神明显是在审视。
“表姐,我有个十分重要的朋友来到了这里我一定要去接她,她是我最好的朋友,等我找到了她就带她过来好不好?”我心里十分焦急,不知道表姐会不会从中作梗,可是我早已下定决心,要是见不到聂华雨天王老子拦住我也不行。
出乎我的意料,表姐却浅笑了一下,她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了两张十块钱放到了我的手上,我有些疑惑,表姐却笑了。
“好吧你拿着,这是买早餐的钱,你回来时候顺便给我买点早餐回来,我现在肚子早就饿了,你可别忘了,要是你忘了我会怎么对你,你该知道了吧?”
表姐恶狠狠的看着我,她的表情有些无奈,转身回到了吧台跟前继续弄里面的订单。
我心里暗自庆幸,秦刚只是心血来潮罢了,他竟然忘记了搜查吧台上的电脑,不过现在想起来也理所应当,我才是整件事的主角,现在秦刚当然是在针对我,他现在正在气头上,想事情当然会受到情绪影响,弄错了也会是在所难免的事。
我吹着口哨走出了大门,想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就要来了,真是心里一阵说不出来的舒爽,闲杂不知道聂华雨现在变成了什么样了,真是想自己的爱人,可是我真的对不起她,若不是我无缘无故的失踪到了这里,聂华雨也不会现在出现在我面前的。
现在早晨街道上人还不少,都是一些上班上学的,现在出租车也挺多,我立刻打了个出租车,到了车上,出租车很快向着火车站的方向疾驶而去了。
东港市不小,我们的车子走了半天才到地方,下了车,我已经看见了东港市的火车站,站前到处是停在路边拉客人的出租车,人流在中间穿梭者,还有几辆警车在来回的巡视,我看了看,这里跟上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或许整个中国的火车站都是一个样。
我给聂华雨打了电话,可是她的手机竟然关机状态,我打了好几次,还是关机状态,没办法只能在这里找找看了,我记得没错,聂华雨跟我说过,她现在已经到了东港市,她绝对不会骗我,可是我怎么就联系不上她了,这让我真的有些焦急万分。
太阳出来了,炙热的太阳照着我的眼睛,我勉强睁开了眼睛才能看清楚对面的人群,可是看着看着,放眼望去竟然没有聂华雨的影子,在站台最近的地方却有一个女孩蹲着,她抱着头,似乎在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