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冷月身子一抖,脚下忽然运转成风,绿色的罡气在地上运转不停,猛的一抖,那罡气直接变成了一个“绝”字把我团团包围了起来。八??一w≈ww.
这巨大的“绝”字活像在地上熊熊燃烧,炙热的绿色火焰直接把我包裹的严严实实,我的身子几乎被火球包围,炙热难耐的温度让我几乎绝望了。
“九******!金钟罩!”
九******飞到了头顶,金色的罩子直接落了下来,向下的阳气屏障直接把我笼罩在了下面,我一声破法决直接打碎了金钟罩,碎裂的阳气立刻喷溅到了四周,阳气把周围的绝字打碎了,地面立刻恢复了平静。
“呵呵,你还真是有点本事,现在天亮了,你等着以后再说!”
白冷月身子一窜直接跑了,他只留下了一道白色的残影,转瞬之间就从我的眼前消失不见了。
我长吁了一口气,这家伙总算是走了,赶紧跑到了金有道身边看了看他还在动着。
通灵法咒!我把金有道的残缺身子拼凑到了一起,符咒直接打到了尸体中间,残缺的尸体立刻站粘贴到了一起,他哆嗦着身子站了起来,直愣愣的看着我,他的眼神透着感激的神色。
白冷月走了,地上留下了一片烧焦的绝字,这绝字黑漆漆的一片冒着焦糊的味道,刺鼻的味道让我几乎不能喘气,我赶紧躲开了这里。
远处传来了阵阵鸣响,这密密麻麻的脚步声是从山坡的位置跑过来的,我回头看着那几个穿保安服的家伙,原来他们只不过是几个假人!
“快走!这里不能在呆下去了,来人了。”
抬头看着天空,萌萌亮了,现在不走就会被活捉,这次不单来的是保安,竟然还有许多警察……怎么回事?难道是火葬场里出事了?
就算是我们挖坟掘墓,也不必派几十个警察来追,难道出了什么大事了?
我赶紧往相反的方向跑,转而绕过了一道山梁,转到了山梁后面没多久就跑到了殡仪馆的后面。
殡仪馆后正是我们休息的宿舍,我立刻跑了过去,想看看到底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到了跟前才现,怎么用力也打不开铁皮房的大门了。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拉门,可是里面似乎被反锁,我怎么也拉不动,无奈之下只能用寒鹄刀了,刀子对着铁门的边角猛的劈了过去,砰的一下直接把铁门劈开了一个口子,我反手抓住了门栓猛的拉住了拉杆,这拉杆一开我立刻把铁门推开了,屋子里一阵闷热的味道夹杂着一阵臭脚的气味。
刺鼻的气味几乎让我窒息,我赶紧捂住了鼻子,摸到了墙边的点灯开关,啪嗒一下按了下去,灯亮了。
屋子里好像被翻腾的乱糟糟,不知道是谁干的,我的衣服竟然被丢在了地上,洗漱的东西也都丢在地上并且用脚踩了,我正仔细看着周围,忽然觉得一阵抖的声音正在床下。
我觉得好奇,低着头看着黑咕隆咚的床底,虽然屋子有灯但是床下放着许多箱子,这些障碍挡住了我的眼睛,我只得拉开了箱子,箱子被我清理干净,我忽然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圆圆的,肉肉的,像是一个女生的屁股!
“阿丽?你不出来撅着屁股干嘛呢?”
我见到是阿丽的臀部赶紧撤了回来,一个大男人老是盯着女生的屁股看,情何以堪,虽然我比较喜欢欣赏美女,但是也不至于趁人之危。
“哎呦,我的头!”阿丽的屁股一抖,脑地竟然顶到了床板,她回过头看着我,立刻钻了出来。
阿丽现在几乎变了样子,她满脸的惊恐,眼睛瞪着老大,疑惑的看着我和金有道。
“你们活着回来了?”阿丽瞪着水灵的大眼睛说道。
“啊,你快说到底生了什么事情了,姜大牙呢?”我问道。
此刻天又亮了许多,屋子外面立刻又多了几个警察,其中几个警察竟然向我们的屋子里走了过来。
我立刻收拾好了衣服,把寒鹄刀藏到了床底下,被按个携带管制刀具的罪过可不是闹着玩的,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这几个警察都穿着黑色的制服,一个个面容清秀,还挺白净,其中一个男警察立刻走到了我身边,不过我看着他的身材隐约觉得在哪里见过?
男警察没说话,用手比划了两下,另外两个警察赶紧过来摸了摸我们的口袋,然后离开了,三个人一阵风似的走了,不过我总是觉得奇怪,其中一个警察老是时不时的瞪我一眼,那感觉像是在对我打招呼。
现在天还没大亮,我借着朦胧的光线看着外面,他的眼神却躲开了,一转身消失在了晨曦的微光之中。
“到底是怎么回事?出事情了吗?”我看着阿丽,焦急的问道。
阿丽忽然哭了起来,她擦着眼泪,猛的扑到了我的怀里。
“白翎,刚才真的吓死我了,一个红色的怪物到了院子里来,他见人就吃,那些人也变成了血红色的,然后就消失不见了,吓死我了,是不是外星人?”
阿丽哭了半天,我赶紧帮她擦眼泪,这种飘香的拥抱真是让我惬意,但是我知道,面前的女孩可不是我的菜,还是尊重一点比较好。
想必是血尸跑出来了,可是怎么能呢?
难道是白冷月去找周大川的时候?白冷月或许能看到我的结界符咒,他如果破坏了符咒就能把血尸放出来,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要制造混乱从中渔利?
看来白冷月是铁了心要跟我作对,现在只能先灭了血尸再说别的。
“姜大牙呢?他人呢?”我焦急的问道。
阿丽指着轰隆隆鸣响的焚尸炉,我立刻明白了,姜大爷是在烧死去的尸体,这些被血尸吃掉的死人随时能变成僵尸,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用破布把寒鹄刀包裹了起来,直接到了焚尸炉,推开了房门就听见一阵火烧的鸣响,滋啦啦的声音在炉子里烧着,地上却传来了一阵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