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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袒护(1 / 1)

夜乃晨曦子知道覃劭骅对自己极为宠爱,却自‘私’地利用这份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宠爱肆意妄为,看来她也不过是小人一枚。

嘴角噙着一抹浅浅的苦涩,软趴趴地靠在覃劭骅的肩头,手下更是固执地做出令覃劭骅难以抗拒的事。

她知道她这样说、这样做,覃劭骅根本就拒绝不了。

手里紧紧捏着覃劭骅的手,心里却跟他一样难受得厉害,可就算如此,夜乃晨曦子依旧固执得不肯放弃。

夜乃晨曦子知道有什么地方正在病着,却‘药’石无力、无可奈何······

覃劭骅虽然没有说话,却执起另一只没有被蹂躏的手放在夜乃晨曦子乌黑柔顺的秀发上,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抚‘摸’着。

乌黑靓丽的秀发从男人宽大的指缝中穿‘插’而过,粘结又分开,一直重复着。

轻迹凌‘乱’,浮影‘交’横,不知道是‘女’人漂亮的发丝取悦了男人的手,还是男人修长的手指取悦了‘女’人的发?

可不同于手下的轻柔,男人五官灼灼的脸上却袭上了几许清愁,淡淡的,看不分明,但正因为清浅,才让人想要一探究竟。

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定会发现男人的眸‘色’又深了几分,黝黑的眼珠子配上眸底的幽深,浮浮沉沉的,全是些猜不透的情绪寄居在那一弯浅浅的眼‘波’深处。

不经意间触碰到指尖下的柔软,男人脸上的苦涩和清愁好像一下子就扩散开来,像极了沾染了墨‘色’的白纸,仅仅几滴水,就晕染得到处都是,连男人一贯的风采都被压了下去。

“如果你知道了你现在的维护只是徒然,那可如何是好”,这便是男人此时的心声,也是他此时难受的症结所在。

此时的病房静悄悄的,静得有些凉。

窗外的风景依旧,然而窗内的男‘女’却各怀心事,纵使他们紧紧靠在一起,可在看不见的地方有不知名的隔阂正在悄无声息地滋生,好在来得快去得也快,终究抵不过两人的情真意切。

虽然当前的沉默达成了一致的妥协,但并不代表堕胎的事就就此揭过了。

而且某个逍遥法外的肇事者一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第二天当卿仁摆着一张臭脸跟在夜乃晨珞生后面也来机场为他们送行的时候,夜乃晨曦子笑了,笑得如同日月争辉,却相当的高深莫测,隐隐地透着一层说不出来的诡异,让卿仁觉得‘毛’骨悚然。

夜乃晨曦子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好人,虽然她还没有斤斤计较到锱铢必较的程度,也没有必要和一个小人怄气,可偏偏这个小人一直不知道何为收敛,妄自将她的宽容和退让当做放肆的跳板,看来是不给点颜‘色’瞧瞧,这个小人是不会吸取教训的。

昨日这小子是如何在她和覃劭骅之间挑拨离间的,夜乃晨曦子记得一清二楚,一句句不加深思熟虑和不经头脑思考的话,就像图钉一样透过薄薄的壁纸钻进她的心里。

竟然敢企图破坏她和覃劭骅之间的感情,夜乃晨曦子不动声‘色’地眯了眯眼睛。

事实上夜乃晨曦子的眼睛很大,是真正的大而有神,宛如黑‘色’葡萄一样的眼珠子时时刻刻都裹着一层水珠子,就像沁着一汪清泉,俨然就是两颗晶莹剔透的水晶葡萄。

顾盼流转间,带著若有若无的挑衅,顾盼生姿间又透著点狡黠,微挑的眼梢,分明有着若有似无的轻薄之意。

虽说“四两拨千斤”利用的是物理里面的杠杆原理,等同阿基米德所说:给我一个支点,我能撬起地球。但是夜乃晨曦子可不想撬起劳什子地球,她的用意不过是给某人一些毕生难忘的教训罢了。

于是乎,当卿仁抬起那张被揍得面目全非的脸时,就看到离他相隔不过2米的地方站着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女’人脸上洋溢着一抹笑,那笑明明看起来明‘艳’动人,可卿仁却生不出一点好感,眉头倏地就蹙到了一起。

正当卿仁心下猜想这‘女’人在打什么鬼主意的时候,就被一席话撞得太阳‘穴’突突地疼。

夜乃晨曦子气定神闲地看着他,嘴角就那么微微一动,蠕动间,就从那小巧的嘴巴里轻蔑地吐出一句话来。

“陛下的这张脸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当真是惊心动魄得很呐!”

夜乃晨曦子说得不假辞‘色’,殊不知这一句话一出来,在场每个人的脸‘色’都变了一变。

噗嗤一声,明显有人压抑不住破功了,可被卿仁锐利的眼神一‘射’击,立马又变得严肃起来,这种强忍着的表情,要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夜乃晨曦子嘴角一勾,勾起三分弧度的微笑,暗藏七分弧度的高傲清绝,眉眼一抬,抬起四分的目光一瞥,深藏六分的讳莫如深。

声音清冷如水,悦耳动听,却透着几分寒意和森冷。

“陛下此番打扮莫不是脸上大动干戈,还没有好透?还是说最近大和就流行猪二哥的打扮,就连陛下您也争先效仿?”

夜乃晨曦子半挑着的眉‘毛’好像在戏耍对方一样,目光盈转中折‘射’出奇异的华彩,樱‘花’瓣形状的芳‘唇’略微又往上勾了几分,恰如其分地勾勒出她戏‘弄’他人时的好心情。

还不等卿仁急得出声反驳,夜乃晨曦子继续说道:“哦,我知道了,陛下一定是闲得无聊,学习人家‘棒’子国,在脸上动刀子什么的”。

夜乃晨曦子说这话的时候,还特意眨巴着无辜的小眼神,往卿仁身上煞有介事地瞅了瞅。

那仿待牲畜的眼神愣是将狂妄自大的卿仁气得说不出话来。

“可我左也瞧,右也瞧,就是瞧不出陛下哪里风流倜傥了,不过猪头倒是看到一个,不知道算不算?”

卿仁那张如‘花’似‘玉’的脸经过覃劭骅昨天下死命的折腾,又经过一夜的沉淀,原本瘀青的地方,‘色’泽更加浓厚了些,红肿的地方像是喷了膨大剂一样,硬是将原本俊俏的五官挤压得不成样子,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丝毫不过分。

怪不得卿仁一开始就躲在夜乃晨珞生身后遮遮掩掩的,原来是不想让人看到他脸上镌刻的丰功伟绩。

卿仁原本心里就够郁闷的,这会子又被夜乃晨曦子说成猪头,就算是天打的自制力也会不攻自破。

卿仁气呼呼的,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伸出他高贵的手指指着夜乃晨曦子,脸在鼻青脸肿的基础上又添了几分浓墨重彩的怒气,活脱脱就是一只丑陋的鬼怪,估计小孩子见了准会吓哭。

瞥了眼气得脸‘色’发青又发黑的卿仁,夜乃晨曦子笑得更欢脱了。

夜乃晨曦子还嫌火烧得不够旺,又添了几把柴火。

“难道我说错了?”

夜乃晨曦子状似无意地反问了一句,但是没有一点反省的成分在里面。

“不过陛下好歹在出‘门’之前套个头罩什么的,这样大喇喇地出现在外面也不怕制造‘混’‘乱’,比如怪兽来袭什么的,那就不好了。”

夜乃晨曦子用十分平淡的语调给出忠告,好像压根就没瞧见某人脸‘色’已经变得铁青。

老半天,卿仁才缓过气来,不过是转眼间,脸‘色’就变了好几番,先是泛青,又添了点白,最后是黑不见底。

“渫,芷,兮。”

这三个字几乎是从卿仁的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恨之入骨的咬牙切齿。

夜乃晨曦子只是随意地拨‘弄’着手指头,脸上全是不以为意,笑得越发的深不见底。

小样,这么点就受不住了。

“如何?”

夜乃晨曦子不过是小小的一回眸,在场半数的人就愣住了,倒不是‘迷’醉夜乃晨曦子那张云想衣裳‘花’想容的绝‘色’容颜里,而是震慑于她言行举止间的不怒自威。

反观覃劭骅自从夜乃晨曦子开始说话起,他就用一种可以腻死人的眼光瞅着她,那目光名叫宠溺。

随着夜乃晨曦子每说一句话,覃劭骅眼中的宠溺就会多了一分。

别说夜乃晨曦子是在教训人,就是夜乃晨曦子要杀人,覃劭骅都会不管不顾举双手赞成,并且不劳夜乃晨曦子动手,他早就会将碍事的人处理掉,全凭夜乃晨曦子高兴就好。

不咸不淡的两个字“如何”让卿仁没有占一点便宜就铩羽而归。

“你······”

如以往被夜乃晨曦子打击的那样,卿仁心里涌上浓浓的挫败感和耻辱,可也只是一瞬,当他意识到什么的时候,脸上刷的一声就由暗转明了。

狭长的丹凤眼渗透着一抹邪恶,就连嘴角都是星星点点的不怀好意。

往夜乃晨曦子肚子的位置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好像一瞬间那个嚣张跋扈的卿仁又回来了。

“哟,死了孩子还这么高兴啊,怪不得人们常说‘最毒‘妇’人心’,但是你应该没有心吧!都说‘虎毒不食子’,这句话也并非是颠簸不破的,依朕看,你就是典型的例子。”

一字一句直戳夜乃晨曦子的心肺,夜乃晨曦子也只是愣了片刻,就马上恢复神‘色’。

反手回握覃劭骅的手,并递给男人一个安定的眼神,夜乃晨曦子不紧不慢地说道:“恐怕要让您失望了,我的孩子好好地在肚子里呆着,倒是陛下可要小心点您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可不要因为嘴贱,落得个破相的下场”。

要是论起嘴皮上的功夫,卿仁是远远及不上夜乃晨曦子的。

当卿仁怒不可遏,正要发飙之际,就被夜乃晨珞生一句硬邦邦的“陛下”喝止住了。

对上夜乃晨珞生明显泛着火光的眸子,卿仁知道他的珞生气,尤其是他的珞还用“陛下”称呼他。

不过一会,卿仁身上的怒气就收敛了许多,脸上挂着敢怒不敢言的憋屈。

这时夜乃晨珞生上前几步站在夜乃晨曦子面前,脸上带着点愧疚,像极了因为丈夫的冒犯而出面赔礼道歉的妻子。

“芷兮······”

夜乃晨曦子看了眼脸上忿忿不平的卿仁,又看了眼愧疚异常的夜乃晨珞生,微微叹了口气,还没等夜乃晨珞生开口说出下文,就及时打断他的话。

“叔父,你要说的我都知道,不过你总是这么袒护他,对他可不是一件好事······”

夜乃晨曦子话中没有指名道姓的“他”明眼人都清楚是在说谁,可正因为清楚,作为当事人的卿仁立马就炸‘毛’了。

“你说谁呢?什么都不懂的小妮子······”

“住口。”

卿仁从没见过夜乃晨珞生像现在这般生气过,说在嘴皮上的话马上就咽了下去,老老实实地站着,再也不敢随意‘插’嘴了。

夜乃晨珞生回过头对上夜乃晨曦子的时候,又换上了一副好脸‘色’。

“芷兮,我······”

“叔父,既然你已经做了决定,我就不会再干涉,只一点,你可要将他管好了,若是有下次,我不敢保证会顾念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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