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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讽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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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有些低沉和严肃,夜乃晨川谷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只是吊着一双狭长的三角眼看着夜乃晨珞生,仿佛是在猜忌又像是在怀疑,总之就是非常明显的不信任。

夜乃晨珞生一动不动地跪坐在那,低着头,神‘色’自然,看样子是已经习惯祖父的态度,脸上没有一点怨气和委屈,反倒是对长辈深深的尊敬,这倒与夜乃晨川谷截然相反。

夜乃晨川谷跪坐在主位上,眯着眼,眼神飘忽不定,不知道在看向哪里,总之算不上友好就是。

号称铁血政策的传承者和延续者的他,从来就没有忘记心底的邪念和痴心妄想,妄图吞噬整个世界独领风‘骚’,这是时下最大的笑话,只是当事人一直沉浸在大国的‘迷’梦中沉醉不已。

小丑就是小丑,脱掉马甲还是改变不了小丑的本质,就如同将自己的名字换成这样洋洋洒洒的意境高远却也是掩盖不了夜乃晨川谷这个伪君子内心深处已经在腐烂变质的黑暗元素。

这两个字用在夜乃晨川谷身上,就像是小丑突然间有一天奇思妙想装着一位绅士,脱出小丑的伪装,穿着最正规的西装,将鼻子上的装扮卸去,对着全世界呼喊自己不是小丑,这绝对是天大的讽刺。

明着说自己谦虚的人是否就谦虚呢?

谷取自“虚怀若谷”,意指‘胸’怀像山谷那样深而且宽广,形容为人十分谦虚。

只是这与他夜乃晨川谷有什么关系,夜乃晨川谷‘胸’怀宽广吗?

川取自华夏的名言“海纳百川、有容乃大”,顾名思义,大海的宽广可以容纳众多河流;比喻人的心‘胸’宽广可以包容一切。就是说要豁达大度、‘胸’怀宽阔,这也是一个人有修养的表现,人们都把那些具有像大海一样广泛‘胸’怀的人看做是可敬的人。

川谷,这个名字有着恒大的寓意,却也蕴藏着极致的讽刺。

老人就是在整个大和国声名远扬的夜乃晨川谷,权势滔天,权倾朝野60载,统领三代,现年90庚龄,却还一直把持着朝政,没有一点退隐的意思。

那个中年男子就是月前出现在华夏的夜乃晨珞生,那老人的身份就不难猜测了。

老人一看就不是很好相处的人,看他对着自己孙子的态度不难发现。

只听到那个中年男子恭敬地唤那个老人“爷爷”,反观老人的态度并不是十分和善,老人显得异常瘦小,颧骨突出,嘴‘唇’浅薄,脸颊深陷,在这张刻薄的脸上唯一有些看头的也就是那双一看着人就带着算计和‘阴’险的眼睛,眼底的‘精’光就算想忽略也难。

此时一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的中年男子跪坐在一位迟暮老人身前,显得十分恭敬。

在世界另一方四处环海的岛国,一间在装饰上算不上豪华大气,在品味绝对称得上古朴雅致的房间,房间正中间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巨型的字画,那是一幅人画像,这样形容也不贴切,因为除了画像上那个看起来没有一点和蔼可亲的老人外,最显眼的就是画像两侧的题字,最正规的华夏行书,提要钩玄,笔笔‘精’到,赫然就是出自《老子》的“敦兮其若朴,旷兮其若谷”,最下方是一个草书的“和”字。老人的眼神与题字的含义形成鲜明的反差,试问鼠目寸光又怎么能和虚怀若谷相提并论?

钱老大脸上慢慢显‘露’出一丝怪异的笑,眼睛里的嗜血和狠戾都让地上的小弟瑟瑟发抖。

这股势力到底实力如何?就让他亲自验验。

钱老大从手下那里听过那个叫渫芷兮的‘女’人的一些事,那个‘女’人确实很不简单,能够一次又一次地逃过去,他可不会简单地就认为是这个‘女’人运气好一次次的化险为夷,他猜测那‘女’人的背后一定有一股势力在帮着她渡过难关。

为死去的兄弟报仇,他自然会亲自出马,只是他的这群手下,千不该万不该瞒着他去冒险。

男人的哀伤,钱老大听得清清楚楚,都是自家兄弟,在一起的情意还是会有的,虽然他们这群人将利益看得比什么都重,但是兄弟情义却是维系着利益的坚实基础。

碰到二选一的选择题,男人果断放弃哀嚎,为了显示自己的立场坚定,男人认认真真地回答道:“他们只是想着为赖三报仇,不敢因为这点小事打扰到您,只是没想到那个‘女’人那么厉害,那几个兄弟估计是回不来了”。

许是受不了男人的魔音,钱老大蹙着眉,看着眼前唧唧歪歪的男人,说了一句,“好了,说正事,不然就出去领罚”。

男人嘴里的辩白不断,像极了古代不停喊冤的‘妇’人,音拖得特别长。

“不是的,老大,给我们一千个亿万个胆子也不敢以下犯上啊······”

男人不停地摇头,头摇得跟钟摆似的,频率不断速度却在加快,嘴里还不忘辩解。

“说,你们是不是还想趁着我不注意的时候把我给宰了?”

掌声一收,掌风快速地袭向桌面,只听到一声震天雷的木头断裂声,无辜的桌子就这样报废在眼前,男人一惊抖了一下。

笑声突然停住,钱老大直直地看着男人,脸上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风平‘浪’静,钱老大暗自鼓着掌,一下一下,在安静的办公室显得尤为响亮。

“好啊!太好了!一个个都翅膀长硬了,都敢违背我的命令,啊哈哈哈——”

男人没说完就被钱老大一个锋利的眼刀子吓退了,钱老大突然大笑,那笑真叫一个红火,只是怎么看那笑都带着狂暴的怒气,一触即发。

男人补充了一句,“昨天晚上以前赖三大哥手下的那帮兄弟瞒着您去找那个‘女’人报仇了······”

看着钱老大脸上没那么臭,其实人家那是无奈。

“老老老······老大,我错了,再也不敢了,真的是出事了。”

男人‘腿’软真就跪地不起了,嘴里也不知道嚷着什么,不清不楚的。

“说,到底是什么事?是改朝换代了?还是金融危机了?你说你一个老大爷们说句话都说不清楚,别出去丢我钱彪的脸。”

这小子的反应真是他妈的让人心烦。

“老老老······老大,不不不······不好了,出出出······出大事了。”

被钱老大一吼,那个男人险些吓得‘腿’软往后倒,还好及时稳住身子,支支吾吾半天像挤牙膏一样挤出一句不是很像样的话。

“什么事?”

钱老大看着开着‘门’进来就畏畏缩缩的男人,还一直杵在那,畏葸不前,钱老大本来气就没消下去,看着更是气上加气。

那人像例行公事一样敲了三下‘门’,不多不少、不轻不重,没有听到声响,才推‘门’进去,这是规矩也是规定,钱老大不出声那就是默许,一出声就是绝对不能进的,一进就倒霉。

那两个刚逃离苦海呼吸一下外面的雨‘露’清新的人带着十万分的同情目送着另一个要向钱老大报告事情的无辜者。

这边的温暖和谐并不能软化另一边的剑拔弩张。

覃妈妈歪着脖子,撑大了眼睛,看眼前有些梦幻的场景,在她不在的一段时间里她都错过了什么?

这就是他的‘女’人,可以很温柔,温柔到一塌糊涂。

渫芷兮看见正向她走来的男人,甜甜一笑,只说了一句,“你来了”。

覃劭骅挂断电话,神态自如地走到那个此时正与他母亲大眼瞪小眼的‘女’人身边。

刘辉的话都听在耳朵里,覃劭骅侧身,将手机放在嘴边一手侧遮着嘴防止声音外‘露’,轻轻地说了一句,“查到那些人的窝点”,话中的气势却不像声音那么轻飘飘。

覃劭骅走到大厅的入口处脚步就戛然而止了,一手握着手机一手很自然地垂放在身侧,眼睛却是被眼前的画面所吸引,‘露’出无可奈何表情的‘女’人也是相当的动人,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女’人也是一种享受,只是如果这种享受有一天会有不识相的人过来打扰的话,他决不饶恕,也绝不会心慈手软。

“军长,昨天晚上的那些人和上次绑架夫人小少爷的人是同伙,经审问,那些人承认是为了帮上次死去的绑匪头子赖三报仇的,目的是擒住夫人。”

覃劭骅很随意地接起了电话,脚步却没停下来,刘辉的声音很快就传了过来。

覃劭骅刚走到楼下的时候手机就响了,看也没看是谁打来的就直接接听了,因为覃劭骅心里猜到是谁,这个点会打电话过来的,也只有他忠心的部下刘辉了,很有可能是汇报那件事。

美好的梦就不能被人打断,不然那真的就是一场梦而已。

覃妈妈直到对上渫芷兮又是恍然大悟又是无可奈何的脸,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一切只不过是镜‘花’水月梦一场,小乖孙不翼而飞了。

覃妈妈难得有耐心地抬起头来回答,“笨,当然是在我媳‘妇’的肚子里啊!”

渫芷兮有些疑‘惑’地问出了声:“小乖孙在哪?”

小乖孙?覃赟吗?

覃妈妈觉得那晃了晃去的手太碍眼了,挡住了她在偷看她的小乖孙可就罪过了,覃妈妈有些烦躁地一把撩开碍人的手,有些不耐地说道:“走开,别打扰我瞧我家的小乖孙”。

渫芷兮隐隐约约还能嗅到一股很淡很淡的‘阴’谋味,渫芷兮有些疑‘惑’地站起身走到覃妈妈面前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很奇怪的是覃妈妈的视线始终盯着她的肚子,就连渫芷兮在走动,那视线也跟着在走动。

很古怪不是吗?

虽然覃妈妈一贯专注了稀奇古怪的事,在显‘性’因子和隐‘性’因子的双重作用下,‘乱’七八糟的事没少做,但是此时的覃妈妈更甚。

逗‘弄’着小家伙的渫芷兮在良久都没听到覃妈妈的叨咕,有些惊讶地抬起头,抬头就看到覃妈妈直勾勾的盯着她,说盯程度太低了,那视线足以将渫芷兮看穿几个‘洞’,渫芷兮带着疑‘惑’顺着覃妈妈的视线,才知道那如火如荼的视线跟沾了胶水一样胶在她的肚子上就没下来过。

这个想法一入脑,覃妈妈立即就把视线转向渫芷兮的肚子,怎么还是平坦的,还只是穿得厚了看不出来?

自家媳‘妇’有孩子?

渫芷兮抱着小家伙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正和覃妈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聊着聊着话题不自觉地就跑向了孩子,源于覃妈妈一直在说着京城里那些太太家最近发生的事,当说到谁谁家孩子满月的时候那个兴奋‘激’动地样别提有多高,就跟自家媳‘妇’有孩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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