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路母蹙着眉头低头想了半天,然后才道:“其实我也知道肯定是一鸣在维护那个狐狸精,所以才说那个孩子是他的。
他平时都精明强干,为什么一碰到那个女人智商就为零了呢?”
看到路母愁眉苦脸的,孟雅舒便道:“干妈,你也不要太担心了,一鸣哥向来有自己的主见,我想他也不会完全失去判断力吧?”
“碰到那个狐狸精他还能有什么判断力?
那个狐狸精长得太漂亮了,又年轻,以前还跟那个假洋鬼子纠缠不清,那个孩子说不定就是那个假洋鬼子的。
可是现在一鸣一意孤行,我的话根本就听不进去,这可怎么办啊?”
路母发愁的道。
这时候,孟雅舒忽然抿嘴笑道:“干妈,其实您也不必太担心,男女之情也就是前几年比较浓烈,等时间慢慢长了,男人也就不当回事了,更何况一鸣哥这么优秀的男人,外面什么样的女人他找不到?
等他岁数再大一点,他肯定也想要个自己的孩子的,等到那个时候,戴宁恐怕是留不住一鸣哥的。”
路母则是道:“那要等多少年?
等到一鸣都成老头子了,再想生孩子也晚了。”
“那现在也没有别的好办法,也许……”这时候,孟雅舒故意停顿了一下,抬眼望着路母。
“你有办法?”
路母满怀希望的盯着对面的孟雅舒。
下一刻,孟雅舒便道:“既然一鸣哥是无论如何也拉不回来了,那就只能让戴宁放弃了,只要她肯放弃,一鸣哥也没有办法啊,总不能强迫人家和他在一起吧?
只要她肯放弃,您和一鸣哥的母子之情也能够保全,这才是上策。”
“对啊,看来我就得让那个狐狸精知难而退。”
听了孟雅舒的话,路母突然茅塞顿开。
“不过我想戴宁也不会那么容易就知难而退的,抛开路家的名望和财产不说,就是一鸣哥这样的一表人才她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
干妈,您和千万偷鸡不成反倒是失把米!”
孟雅舒在一旁煽风点火道。
这时候,路母则是眯着眼眸道:“哼,说打底她也只不过是个小麻雀,毛还没长全呢,就想和老家雀斗,真是自不量力!”
看到路母已经发狠了,孟雅舒赶紧道:“干妈,您也就是不屑于和她斗罢了,要不然戴宁怎么会是对手呢?”
“等着瞧吧,我这次肯定让她主动离开一鸣。
雅舒,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对一鸣一往情深,等我赶走了那个女人,你和一鸣还是有希望复合的。”
这时候,路母突然拉住了孟雅舒的手道。
听到这话,孟雅舒眼眸中闪过一抹神采,随后便羞赧的道:“干妈,我现在是您的干女儿了,不想其他的了,再说一鸣哥心里爱的也不是我。”
“就是因为有那个狐狸精闹的,没有她,你们早就是一对了,说不定我连孙子都抱上了!”
路母满脸惋惜的道。
孟雅舒则是低首喝咖啡,嘴角间一上翘,露出了一个得逞的笑意。
这天晚上,夜深人静,路母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路一鸣坐在一旁陪着,客厅里只剩下他们母子两人。
“妈,您喝点果汁吧,鲜榨的。”
路一鸣讨好的将一杯果汁递到了路母的面前。
路母低首看了一下路一鸣递过来的果汁,嘴角一扯,伸手接了过来,却是皮笑肉不笑的道:“这么献殷勤,是不是明天要去公司了,你就不能时时刻刻当护花使者了?”
听到这话,路一鸣低首一笑。
“真是什么也瞒不过妈您的眼睛。”
瞥了大儿子一眼,路母便正襟危坐的道:“想说什么就说吧!”
下一刻,路一鸣便陪笑道:“妈,家和万事兴,我和戴宁不会分开,可是也很想好好的孝顺您的爸,所以您就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戴宁一般见识了。
再说戴心里也很难过,这几天刚好了一些,她也不想这样的,再说她这么年轻,以后注意保养的话,说不定也还是可以有孩子的。”
本来,路一鸣伏低做小,态度非常的诚恳,就怕路母仍旧是一意孤行。
可是,下一刻,让路一鸣没想到的是,路母却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才道:“其实这几天我也想通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为你们着想,也是受累不讨好,还不如我自己歇歇,找点乐子呢!”
听到这话,路一鸣一时语塞,心生惭愧。
随后,路母又道:“时代不同了,你们年轻人有你们年轻人的想法,我们老人也不能横加干涉。
既然你执意如此,我也不阻拦你了!”
听到这话,路一鸣不由得喜出望外。
“妈,您的意思是说以后不会为难戴宁了?”
闻言,路母却是狠狠的瞥了大儿子一眼。
“在你眼里,你那个老婆是楚楚可怜,温柔贤惠,你妈就是无事生非,鸡蛋挑骨头的人是不是?”
“妈,我怎么会那么想呢?
您和我爸白手起家,没有您的支持,我爸怎么会一手创办了路氏集团?
而且您最有胸怀,您就是我们家的主心骨呢!”
路一鸣这时候拉着母亲的手不断的恭维。
听了这话,路母的脸色才好了些。
“戴宁不能怀孕的事情,我没告诉你爸,他身体不好,知道了肯定也是着急上火,所以就不要跟他提了!”
“还是妈想的周到。”
路一鸣赶紧点头。
最后,路母的手拍了拍路一鸣的手背。
“你放心去公司吧,我以后会善待戴宁的,其实她也蛮可怜的。”
“谢谢妈。”
闻言,路一鸣的唇角勾起了一个纳罕的微笑。
翌日一早,路一鸣站在卧室的衣柜前,低首望着眼前的可人儿专注的为他系领带。
戴宁踮着脚跟,将领带套在他的脖颈上,然后一双洁白的巧手来回穿梭了几次,便将领带整齐的系在了路一鸣的脖颈上。
走到穿衣镜前,看了一眼脖颈上的领带,路一鸣不由得摸着领带道:“你系领带的技术越来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