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阳光明媚,椰树随风飘扬,海鸥在海面飞翔,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戴宁翻了个身子,惺忪的眼眸一睁,突然看到外面的太阳都已经升得老高了,不由得转头一望,只见枕边已经空空如也,再环顾了一下屋子的四周,发现整个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而路一鸣早不知道去哪里了。
昨夜,他热情似火,看看凌乱的床单和散落在床下的衣服,戴宁此刻想起来脸还感觉火辣辣的。
戴宁坐起来,感觉浑身软绵绵,双腿像两条面条一样无力,他的体力实在是太好了,她真的有点招架不住。
戴宁穿戴好衣服后,找遍了整个别墅,也没看到路一鸣的人影。
走出别墅后,戴宁问了保安,可是保安是泰国人,只会说泰语,英语只会几个单词,根本就没法交流。
无奈,戴宁只能是回了别墅,拿起手机想给路一鸣打个电话,可是突然想起来路一鸣说过他的手机在小王那里。
没办法,戴宁只能是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在别墅里等他回来。
戴宁洗漱完了之后,很快有一位年轻的泰国女佣人端着早餐走进来。
一进来,她就对戴宁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但是戴宁根本听不懂,不过看到餐桌上的美食,戴宁却是食欲大开,毕竟昨天晚上体力透支太严重,肚子真的已经咕咕叫了。
早餐是西式,煎蛋、牛奶、香肠还有沙拉和各式水果,非常丰盛,戴宁冲着女佣人微笑了一下,便开始低首用早餐。
戴宁用早餐的时候,女佣人便开始收拾房间。
戴宁实在是太饿了,所以一心享受美食,便没有注意到女佣人叠好了被子后,便开始收拾床上散落的那个彩色盒子里的东西。
这时候,戴宁转头一望,只见女佣人的脸上都带着笑意。
戴宁此刻就算上前去阻止也来不及了,天哪,太尴尬了!下一刻,戴宁便低首扶住了自己的头,装作吃东西,再也不好意思抬头。
女佣人的手脚很麻利,很快便将房间收拾好,并且冲着戴宁说了一句什么,并双手合十的鞠了一躬,便离开了房间。
女佣人走后,戴宁转头瞄了一眼床头柜上,只见那个彩色的盒子又被整整齐齐的摆在那里了,戴宁不由得搓了搓自己的脸。
心想:反正是国外,谁也不认识谁,用不着不好意思!吃完了早餐后,戴宁便坐在落地窗前,眺望着外面一望无际的大海。
虽然外面的美景依旧,但是身边没有了路一鸣,戴宁感觉异常的孤独寂寞。
看来仅仅有美景还不够,他才是最重要的,也许有他的地方,她才能够欣赏到美景的滋味。
这个路一鸣,去哪里了呢?
也不跟自己说一声,就算自己睡着了,他留个条也可以啊。
在戴宁坐在窗子边有一个多小时的时候,忽然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闻声,戴宁转头一望,果不其然,是路一鸣回来了。
看到穿着一件酒红色衬衫的路一鸣,戴宁飞快的光着脚跑了过去。
戴宁扑入路一鸣的怀里,无限眷恋的嗔怪道:“你去哪里了?
我找遍了这里都找不到你!”
低首看到娇俏的怀里人,路一鸣勾唇笑道:“我早醒了,出去逛了逛。”
戴宁却是噘嘴道:“你不是说这几天都会时时刻刻陪伴着我吗?
现在却是将我一个人撇下在这里,我又听不懂那些泰国人的话,心里好慌!”
听到怀里人的撒娇和抱怨,路一鸣眉头一皱,自责的道:“对不起,是我不好,不该把你一个人撇下,下次不会了。”
说完,路一鸣便低首在戴宁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听到这样的保证,戴宁才抿嘴笑了。
随后,路一鸣拉着戴宁在落地窗前坐下,捏了下她的下颚问:“吃早饭了吗?”
“刚吃了。”
戴宁点头,忽然才想到问:“你吃了吗?”
路一鸣不由得笑道:“早餐在我肚子里差不多都要消化完了。”
“你很早就起来了?”
这时候,戴宁抬眼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好家伙,已经快十一点了。
昨夜太累了,她竟然睡到日上三竿。
“那个时候你还睡得不知道东南西北呢。”
路一鸣拉着戴宁的手说。
闻言,戴宁便别过脸去,羞赧的说了一句。
“这还不得怪你啊。”
路一鸣眉头一低,便将戴宁拉到了怀里,低声道:“是都怪我。”
昨夜他所求无度,才让她下不了床的。
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砰砰有力跳动的心脏,戴宁的手指一边拨弄着他的衬衫,一边噘嘴道:“还信誓旦旦的说什么要跟人家走程序,一定要新婚之夜才会再碰人家,原来都是哄骗我的,哼,以后再也不相信你的话!”
虽然戴宁的话里带着嗔怪和埋怨,但是语气里却是撒娇,嘴角间还带着幸福的笑意。
路一鸣却是有点无言以对,低首望着怀里的人,一副愧疚的模样。
半天没听到他说话,戴宁抬头一望,迎上了路一鸣抱歉的眼神。
这时候,戴宁不由得问:“我只是随便说说,你不会生气了吧?”
“应该是你生气才对,我的确是食言了,罪不容赦。”
路一鸣由衷的道。
“也……没那么严重啦。”
戴宁本来只是想跟他闹着玩,没想到他还认真了,心里责怪自己不应该和他开这种玩笑。
其实,昨夜的事情她也是有责任的,她任凭失态发生,而且让失态更加的严重,所以她也是责任人之一。
“所以我现在只能寻求补救的方法。”
随后,路一鸣突然道。
听到这摸不到头脑的话,戴宁疑惑的盯着表情严肃的路一鸣,不由得问:“你什么意思?”
做都做了,还能怎么补救?
下一刻,路一鸣便从裤袋里掏出了一个红色的丝绒小盒子,当着戴宁的冕宁打开,举到了戴宁的面前。
戴宁低首望盒子里一望,不由得蹙了眉头,诧异的问:“钻戒?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