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着脸站在门口,看到朝思暮想的女人趴在某小白脸肩头,手伸在他衣服里乱掏,盛志军顿觉一股难以名状的郁气堵在胸口,心痛得快要窒息:“李冰……你在干什么……”
嘶哑声音从喉咙挤出。
喝到迷迷糊糊的女汉子听见有人叫自己,这才将熏醉目光转向门口,发愣道:“盛志军?你怎么来了?”
而后,似是想到什么,她突然直起身,但伸在张铎衣服里的爪子却没有拿出。
不仅没有拿出,李冰还把另一只手也伸进去,捏住两坨已然把玩出手感的胸肌,凑近脸威胁道:“一会你不许动手!不然我……嗯,不然小婧的事情就算黄了!姐妹花双飞,你以后想都不要想!”
她本来是准备放狠话说不让张铎碰,可考虑过后,觉得好像自己应该会先忍不住,所以转而拿妹妹李婧说事。
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想躲又躲不掉,张铎苦脸说:“好好地,我动手干什么?再说瘸着一条腿,我就是想动手也站不起来啊。
还有,他是谁?”
李冰放下几分心,口气厌恶道:“讨人厌的苍蝇,别理他。”
“苍蝇?呵……”闻言,盛志军自嘲一声,接着语调渐高:“我对你来说只是一只苍蝇么?这么多年的付出居然在你心里只能做一只苍蝇!
我是苍蝇,那这小白脸又算什么?!”
“嗯?小白脸?”张铎摸了摸发胖的面孔,对盛志军好感顿生:“这哥们眼光不错,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夸小白脸,终于有人识货了。”
女汉子对此表示有不同意见,:“他是不算什么,人长得不帅,还又懒又笨,但至少有一点比你强,你做过的那些烂事他一辈子都干不出来!
而且,就算他什么也不是,可我就是喜欢,怎么了?”
说完,看到有人翘起的嘴角很快下沉,李冰假借安抚,实为明目张胆吃豆腐,摸着张铎异常顺手的肌胸肉哄道:“怎么生气了?乖,我说说而已,晚上回家再补偿你。”
然后蜻蜓点水般,在他嘴上啄了一下。
女汉子赤果果秀恩爱的行径在盛志军心口再插一刀,心揪地呼吸发颤。
努力平复心绪,盛志军忍着中烧妒火,一步步走近桌前问道:“我做的那些烂事?我做过什么了?
从你18岁进校园第一次遇见你,到现在整整5年,5年间,我自问事事力争完美,从没干过一件亏心事,就怕你会误会,我连以前在北京城里一起长大的发小都尽可能减少联络。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无视我?
5年啊,李冰,我等你等了5年,几乎每晚都想你想到睡不着觉,可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好好看我一眼?”
某心机婊见事不对,可能要露馅,当即拦住盛志军说:“李冰已经喝多了,现在不管你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不如改天等她清醒了再谈吧?”
可惜盛志军心思全在女汉子身上,推开心机婊,指着自己鼻子追问道:“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什么了?”
然而李冰压根没打算跟他废话,只要想起那些烂事就觉得恶心,遂继续打击道:“哈!5年?你以为喜欢我5年很了不起?”
拉过张铎,勾住他脖子:“他喜欢我少说得10年了,你5年算什么?很长么?”
听了半天,总算了解情况,张铎钻出女汉子胳膊,开口道:“等下,也就是说,他今天是来挖我墙角的?”
见这家伙脸色有变,李冰连忙宽慰道:“没关系,他毛都挖不走一根。”
张铎拍桌而起:“什么没关系?挖墙角挖到我头上来,这怎么能没关系?”
“你小心点!一惊一乍的又伤到脚怎么办?”女汉子嗔怪道。
想拉他坐下,结果发现拉不动,李冰意识到这蠢小孩怕是护食心切,也上火了。
压下心头甜蜜,她同样起身说:“你急什么?没见我在挤兑他么?”
张铎:“我怎么能不急,在乎的人就那么几个,万一被他挖走我不得哭死?不行,今天非收拾丫不可!”
紧接着,女汉子抬手便给他一个脑崩儿:“收拾个屁,腿都瘸了,人不收拾你就算不错了。
你刚答应我不动手的,以后还想不想双飞了?”
自从上次被张铎救下,李冰就知道张铎很能打,可再能打也得看跟谁比,中央警卫团是随随便便能进的?负责保护国家领导,哪个手底下没点真本事?如今张铎腿上有伤,担心真打起来会吃亏,所以才在一开始就逼他不许动手。
张铎龇牙揉着脑门:“你都说我喜欢的是你,别老在我面前提李婧好不好?再说,收拾他还用动手?我坐着不动也能把他揍满地找牙。”
某瘸腿小白脸的叫嚣正巧合了盛志军心意,冷笑一声,回头道:“成哥。”
成哥拍了拍他肩膀,吊儿郎当说:“嗯,我帮你看着呢。不过你小子下手注意分寸,否则团长那里不好交……”
话没说完,张铎掏向口袋,随后一颗下酒用的腰果正中眼窝:“看你大爷!”
眼见成哥捂着眼窝躺地上直蹬腿,在看向张铎手里小屁孩打灯泡用的弹弓,压抑已久的妒火终于冲破理智,右手摸向腰间。
只是配枪素来不能任意带出营地,加上盛志军本意也不过是凭拳脚教训张铎一顿,右手自然摸了个空。
可看到他动作,张铎瞬间眉头一紧,瞪眼骂道:“你妈了个巴子!还想动枪???你特么在我面前动枪?”
餐盘里的腰果一颗颗在盛志军身上炸成粉碎,面门,咽喉,下/体全是张铎重点照顾区域,他只有两只手,防得住上面肯定防不住下面,每次弹射,总有一处要害向大脑传递火辣辣的快感。
一旦拉开距离,张铎坐马桶上打照样是天下第一!
…………
当晚,中央警卫团团长曾伟亮接到北京某地派出所要他去领人的电话。
挂断电话,洗漱完毕,脸泛倦意的曾伟亮挠向头顶板寸:“我的人被打了,凶器是把弹弓?这……
七武器之首不是带血大姨妈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