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付剑锋望着倒地昏迷不醒的风平,得意地举着右手道:“这就是崆峒派的不传之秘‘凤眼拳’,能破绝大部分人的护身罡气,而我在这上面侵淫了三十年,你自然承受不了。[燃^文^书库][]”
一边说着一边发暗号让美国人来转移风平,而没过多大一会,就来了四个人。
威廉姆斯有点担心地问道:“能让他昏迷多次时间?别还未上飞机呢,他就清醒了!”
风平的凶悍吓到了所有的美国人,这也是他们不顾一切的想把他弄走、想加以研究的主要原因。
付剑锋傲然地答道:“我这凤眼打穴手能在瞬间发出三百斤以上的力道,可透经脉,连牛马也承受不了。而且我是以‘子午流注’的计算方法戳中他的期门大穴,没一个对时,即便他功螓化境,亦很难醒来。”
“这肯定对人体有害,致命吗?”泰尔急切想知道答案。
付剑锋苦笑,道:“这对普通人肯定是致命的,若部及时疏导,即使日后清醒过来,亦活不过七天。但他是个高明的练气士,不仅无虞,而且还有提前清醒的可能,所以你们不要大意,应该在他手足上加一些禁制,比如镣铐
等。”
“中华文化源远流长,许多东西让科学也解释不了,太不可思议!”威廉姆斯摇头大叹。
大卫道格拉斯点头,道:“我一直研究各国的格斗技术,不得不承认中国的最系统、亦最复杂,而神秘的气功不仅弥补了体格上的劣势,且更能发出匪夷所思的力量,委实叫人恐惧!”
斯威夫特微笑,道:“正好把他运回美国,当小白鼠作科学研究,如能获得突破,那么美国会更强大。。。”
付剑锋打断他的话,道:“奉劝你们一句:别玩火。若让他侥幸逃脱,你们都得遭到他的无情打击。”
连正出来不见风平,便问正准备离开的付剑锋,他却边走边答道:“提前走了,我拦也拦不住。”
连正虽有疑问,但也不好在美国领事馆内仔细询问于他,只好先出去再说。
而付剑锋不敢面对连正,论武功论心计都不是人家的对手,所以走得很快,出了领事馆就要上专车。
“付老弟这边来。”周全在一辆车里向他招手。
付剑锋一愣,凌晨他偷偷的在周全茶杯里放了安眠药了,按理说不该醒这么快的呀?犹豫了一下,他还是走了过去,比之连正,周全好对付得多了。
上车即道:“我见周部长睡得很熟,便没敢打扰。”
周全拍着额头,歉然地道:“怪我昨晚贪杯,以至于耽误了会议。。。”
付剑锋暗松了口气,忙道:“本来也不是多大的事,不需周部长亲自出马,小弟已经搞定了。”
周全拱手相谢:“谢谢了,我就知道付局长精明强干,些许小事何足挂齿。”
后转问道:“怎么解决的?怎不见风平出来?”
付剑锋微笑,道:“我们以事实为依据,说得美方哑口无言,最后只发了些狠话而已,想也不敢真的怎样。至于风平那混蛋,我让他找个秘密的地方避避风头去了,最近一大阵子都看不到他了。”
心里暗笑道:“一阵子太短,恐怕永远见不到了!”
周全点头,道:“如此最好,可谓皆大欢喜。走,回去开庆功会去。”
斯威夫特亲自去安排车辆,威廉姆斯看着手足均被加上镣铐的风平,以手加额,庆幸道:“总算不辱使命,抓到了这穷凶极恶的人物!”
道格拉斯亦叹道:“只可惜未能与他一较高下,让人徒留些遗憾!”
“人生最让人痛苦的就是把遗憾带进棺材里。”一个突兀的声音忽然响起。
他们无不大惊失色,本以认定的事突然发生变化,不吓到才怪呢!
反应过来的道格拉斯就要扑上去,却见风平做起的同时十几斤的精铜镣铐寸断落地。道格拉斯连忙刹住将起的脚步,人家单是这一手,就已让他胆寒了!
“你没被他制住?”泰尔又惊又喜。
坐在床上的风平一笑,淡淡地道:“他那点微末之技岂能伤害了我,而我不这样做,又怎能得到你们沆脏一气的证据呢。”
“怎么办?”斯科特转问威廉姆斯。但他此时亦六神无主,哪会有什么好办法?
还是军人出身的道格拉斯临危不乱,沉声向对方道:“如今你的目的已经达到,还想干什么?”
听泰尔翻译后,风平笑容未变,道:“你们这里到处是狐臭之气,老子多一分钟都不愿意待着,当然想走。”
道格拉斯明白他的意思后,冷笑道:“你把美国领事馆当成什么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信不信我一声令下,即刻让你变成马蜂窝。”
风平听泰尔转述后,仍以嘲弄的口气道:“既然你们贼心不死,就不妨试试看。老子保证把这里变成一座乱葬岗子,而你们三个将首当其冲。我只给你们一分钟的时间,来做决定。”
泰尔刚一翻译完毕,威廉姆斯毫不犹豫地喊道:“不用考虑,马上放这恶魔走。”
“好,识时务者为俊杰。”风平的话声是在威廉姆斯耳边说的,身形一晃就拿住了他的后颈。
不言威廉姆斯心胆俱寒,道格拉斯仰天长叹,万念俱灰。挣脱镣铐的力量,如鬼魅般的速度,哪一样都是他望尘莫及的,无情的打击了自己的信心,还瞎想什么!
“还有宝贝你,一起送哥哥出去。”风平又拽过泰尔,押着他俩往外走。
两人都不敢有丝毫反抗,生命诚可贵,而这人就有随手取他们小命的能力!
出门便看见了连正他们,风平对泰尔道:“还得麻烦你跟我走一趟。”
泰尔当然不会反对,但以目暗示风平另有人在。
风平会意,右手稍一使力,立听威廉姆斯叫唤,泰尔趁机用英语把风平的意思说了。
威廉姆斯忙点头道:“可以可以,泰尔小姐跟他走就是了。”
回说付剑锋见车行路线不对,忙问原因,周全微笑,道:“我的几个老部下非要请客不可,推脱不掉啊!”
付剑锋这才释然,笑道:“当然,您是谁呀。”
于是轿车直接开进一公安局的大院,早有几个当官模样的在那里等着呢。一阵介绍、寒暄后,本市的司局长请他们上楼叙话,都在情理之中,付剑锋也没犹豫。
到了二楼的局长办公室的门前,周全微笑道:“付局长是客,您先请。”
付剑锋也不客气,推门而进,而当他看见办公桌后坐着一个人时,脑子“轰”的一声,登时蒙了顶,想一百想也没想到叶国真竟然来到了这里!
叶国真见他进退维谷,淡淡一笑,道:“付局长辛苦了,请坐。”
“局、局长、怎、么、怎么到了、这里?”一向以处事冷静著称的付剑锋语无伦次。
叶国真不答,转而招呼周全等人,更让付剑锋惶恐不安。
待见叶局长没完没了地与周全等东拉西扯,心情沉重的付剑锋起身道:“我去趟卫生间。”
叶国真却不允许,道:“你还是先忍耐一下吧,等人到了再去。”
“等谁?”付剑锋急问。
“风平。”叶国真答的很简短。
付剑锋即道:“他、他早走了,不可能来到这里。。。”
言未了,立听一人笑道:“那个妻侄说老子来不了?”音未落,人已推门而进,不是风平还是谁?
付剑锋的心里甭提有多窝囊了,仰天长叹一声,低下头去。
风平径直走到他面前,微笑着道:“你的凤眼拳认穴很准,力道也不差,只可惜老子不是你这种鼠辈就能暗害的。”
付剑锋急叫道:“不可能,我分明已打中了你的期门穴,纵使神仙亦不能安然无事。”
风平大笑,道:“老子的修为岂是你你望其背的,实话告诉你,丹立开天眼,自从你起坏心思起,就已被我察觉到了,还不死心吗?。。。”
付剑锋亦是个果断的人,而在这种情况下,突出重围才是唯一的活命机会,趁风平自吹自擂的机会,当机立断的劈面就是一掌,而后急往外冲。
但也只是刚一起步,就感到后腰一疼,随即劲力全无,一头栽了下去。耳听风平谑笑道:“老子不懂点穴,但能拍废你的督脉,老老实实地在大牢里度过余生吧。”
闻言,付剑锋万念俱灰,立即昏了过去。
兔死狐悲,但周全哪敢表现出来?即痛心疾首地批判姓付的道:“我怎么就没看出来这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狼呢!直到被他下了药,才意识到他多么可怕。。。”
风平没耐心听下去,“哼”了声,道:“*说得好啊,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间未到,时间一到,心里有鬼的都跑不掉。”
连正接口道:“不错,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做恶者逃不过惩罚的。”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周全愈听愈不是滋味,忙吩咐司局长:“把犯人带下去,我要亲自审问。。。”
“慢着。”叶国真阻止。
复看着周全道:“此人牵扯太多,而且叛国投敌非小事,周部长应该知道此地不合适。”
周全皱眉,他非存心救付剑锋,而是怕他乱“咬”,把自己与他交往的事说出来,那就有嘴也说不清了。
叶国真看透他似地微笑,道:“周部长不用担心,官员们之间的正常走动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何况你在这次抓捕他的过程中起了重要的作用,我会为你请功的。”
“应该的、应该的。”周全忙陪笑。
接下来连正亲自为斯科特泰尔录口供,可不敢拖延时间,不然会酿成外交风波的。
录好后,风平送她上车时,泰尔盯着他问道:“你怎么谢谢我?”
风平苦笑,道:“我会记得你这份人情的,等你下次来时‘好好还’。赶紧走吧,现在你们就可能已经提出抗议了。”
“好,我记得你这句话。”泰尔嫣然一笑。
风平擦拭了把冷汗,回头瞪叶国真,道:“你瞎笑什么?满意了吧!”
叶国真壳儿,道:“非你不足以破此大案,真的应该好好感谢于你。”
风平眼珠一转,道:“既然已经开始收网,索性也把我手头上的资料带回北京去,交给乔老吧。”
叶国真点头,道:“没问题,相信你掌握的也差不多了。”
一顿,转而问道:“我们这就赶回去,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
“这么急?”风平一愣。
后点头道:“确实不宜拖延,但是,你不见你的子女了吗?”
叶国真苦笑,道:“国事为大,这次就不见了。再说,他们跟着你,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说完转身走了。
风平咬牙,却也无奈!
风平心情愉快地回到家,叶莹雪失笑,道:“看你那得意样子,还哼着流行歌曲,又看上哪家大姑娘了?”
拽她过来打屁股,风平嬉笑道:“刚进门的小媳妇不懂规矩不行,先让你知道点家法。”
韩亭拉开叶莹雪,讥嘲他道:“还是个暴君!只可惜你得意没多久了,爸妈已经在火车上了。”
“那有什么。”风平不以为然。
梁心怡微笑,问道:“同行的还有一个叫方姝的,你认识吗?”
“咳咳。”风平的小脸立刻木了下来。
半响始道:“这个、这个方姝是、是我的妹妹,也只能是妹妹。”
韩亭叹道:“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算来我们都得尊重人家啊!”
风平即摇头,道:“与你们不同的是,她就是一标准的小妇人,根本无法脱俗,而这正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但是,爱可以改变一切呀,你敢确定她不会为你改变?”叶莹雪不信。
风平不敢在这问题上与她们探讨,忙转而笑道:“今天是个好日子,上面交待的任务已基本完成了。以后就能专心致志地修道或对付姓徐的,值不值得庆祝?”
“当然值得。”三女异口同声。
她们一齐动手做了几个好菜,还打开了几瓶啤酒来庆祝。
风平谑笑,道:“明知我酒后好失德。。。”言未了,自己闭上了嘴,这是在家里,“失德”又能怎样?不是废话吗!
梁心已笑吟吟地问道:“接着说呀,好像你忘了在家里吧,经常在外面说这话吗?”
“你想哪去了?”风平当然立即否认。
“这家伙心里有鬼,要不咱们抓住他审审?”叶莹雪提了个建议。
“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们想谋杀亲夫吗?”风平连忙跳开。
正闹着呢,院门被人敲响了。风平皱眉道:“爸妈他们晚上才能到呀,我想不出谁在这时来?”
“我去开门。”梁心怡自告奋勇地去了。
不多时就领进一个人来,风平和韩、叶两女都楞住了,果然是大家都意想不到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