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大牛看了我一眼,便悠悠的说:“这是我们这里的风俗,死者满七年后要挪尸搬家,寓意发家保平安的意思。[燃^文^书库][www].[774][buy].[com]”
我听穆大牛说完后点了点头,我心有余悸的指着坟地问:“这是怎么回事啊?难道以前发生过什么事?”
穆大牛看了我一眼,驾驶着牛车心平气和的说:“我们镇祖祖辈辈死后都葬在这里,也不知道多少年啦,从我懂事后这里就是这样。”
“哦!”
我回了一句后便低下头看着手机,把今天的见到的全部写下来发个微信朋友圈。
一路向前继续行驶着,渐渐的进入了有人居住的村庄。这里的建筑,着装都是民族特色,跟我之前在电视上看到的完全不同。这里所有的建筑都是白蓝颜色为主,墙上画着诡异鲜红的图文,门头上挂着牛头骨。服装都是以白红为主。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总感觉这里处处透着诡异,阴深。
“前面就是宁峰镇了!”穆大牛指着前方对我说道。
我躺在车上,听穆大牛说完便坐了起来往他指着放心看了过去。宁峰镇还是保持着古代城墙的建筑,城墙前门有一条河,奇怪的是这河中的水是淡红色,传出一股令人难闻的血腥味。
穆大牛见我看着河便解释道:“三年前的事了!河水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当时政府也派人检查过,后来也没查出来什么结果,也有人说是地下血泉。”
当我进入小镇时,我观望了一下四周。只能用诡异来形容,晚上六点多天还没黑,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家家户户也都关着灯。
我问穆大牛什么原因,他摇头没说,只是快速的赶着牛车。他把我送到宁峰镇派出所后就慌忙的走了。这个时间派出所早已经下班了,之前我联系过这里的所长彭华,所以他叫值班人员等我。
告别了穆大牛后我便直接走进了派出所。
范刚看我进来后,慌忙的站起来,语气有些着急的说:“姚组长怎么才来啊!”
他叫范刚,是当地的民警,之前所长彭华就给他看过我的照片。
我四处打量了一下回到:“修路,我是坐牛车来的。”
“哦,我说呢!那你先坐会,我去给你弄点吃的,这时候也没地方吃饭了,简单的对付一口吧,一会就好。”范刚说完起身走向左边的房间。
这时候我也坐不住,刚才大街上没人的事让我满脑子疑问,我走向左面的的房间,门没关,我进去看到范刚正在洗青菜,我说:“这还没黑天呢,街上怎么就没人了呢?”
“不就是鬼楼案闹的吗!”范刚随意的说道。
“鬼楼?”
“你不知道?”范刚放下手里的青菜,抬起头见我惊讶的表情后说道。
我摇头表示不知道。范刚想到我是新来的,便把鬼楼的案子对我讲了了一遍。
三年前有个老板来到宁峰镇投资20亿,他要把宁峰镇开发成民族特色的旅游城市。刚开始在镇中心盖了几栋楼房。本来准备做休闲娱乐项目的。在当时的宁峰镇还挺轰动。后来那栋楼里死了一个按摩小姐,当时派出所调查过,确定是自杀的。但是后来那里接二连三的死人,各种奇怪的死法,分尸,上吊,还有找不到头颅的,而这些都成了悬案,完全找不到证据。
这个案子发生后宁峰镇的百姓也开始不太平了,经常有人离奇的失踪,经过警方寻找,有的找到一条大腿,有的找到胳膊,反正就是找不到全尸!这事闹的人心惶惶,后来不知怎么着就传出闹鬼的事情了,一传十十传百,各种版本的人撞鬼,鬼吃人传的沸沸扬扬!从那以后整个宁峰镇开始不到黑天就关门闭户的习惯。而那个投资的老板也因为失败欠了一屁股债,最后上吊自杀了。
“以讹传讹吧,这世界哪来的鬼啊!”
我听完范刚讲完这个案子,在结合我今天看到的,吓得我头皮直发麻,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我心都提到嗓子眼啦。
范刚听我这么说,好像回忆起什么,然后抬起头心有余悸的对我说:“我弟弟和你一样,也不相信有鬼!可是他去年……死了。”
“什么……”
本来无神论的我,经过今天一系列的事情,让我有点心里发慌!而范刚的话语也让我口木惊呆。
一顿饭过后范刚给我在派出所二楼安排了一个房间,他走出房间时还嘱咐我说不管听到什么声音和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管,更不能出去,我看范刚郑重的表情和坚定的眼神,我能感觉出他不是在开玩笑。
我躺在床上玩着手机。虽然看着手机屏幕,可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今天看到的那些诡异的场景。此刻房间里静的可怕,没有一丝声音,我不知道是紧张还是什么,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的直跳,而且还在极速加快。
此刻在静寂的黑夜里忽然传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啊……啊……啊!”尖声刺耳的嚎叫,声音时远时近。
本来就紧张的我听到这种声音吓得我是胆战心惊,头皮发麻。此时的我呼吸都有些急促,我拿起手机打开手电筒,慌忙的照了下四周。我小心翼翼打开屋内的灯光。在明亮的灯光下我显得不那么害怕了,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心有余悸的回想着刚才那恐怖的声音。
“啪……啪……啪!”
清脆诡异的脚步声越走越远。
我猛然转身看向门的方向,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此刻虽然害怕,但是强烈的好奇心让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来到门前握住把手,短暂的调整一下害怕的心情,瞬间打开,放眼望去除了门前的余光剩下的就是一片漆黑。
我心有余悸的回到床前,看了看手机时间是一点半,然后想了想决定不关灯,干脆连衣服也没脱就直接躺在床上。
一夜无事,第二天一早我就坐在楼下的凳子上等彭华到来。
范刚从楼上走了下来,看到坐在凳子上愣神的我,他问:“这么早就起来了。”
“准确的说是一夜没睡!”我心有余悸的说道。
范刚听完说完点了点头也没说话继续往前走。
我忍不住心里的疑问,说:“昨晚一点半你听见声音了吗?”
“声音……”范刚疑惑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