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超现在整个人完全被吓住了。
那可是大藏獒,那牙齿、那爪子。
那头藏獒站起来估计快有一个成年人高了,而且他之前都看到了,马元忠都是用生肉喂养。
用生肉喂养出来的藏獒充满了凶狠和血性。
可以说,这种藏獒扑到他就和玩一样。
就算是三五个保镖,也绝对不敢保证能够徒手对付一头发狠的藏獒。
要不是这头藏獒很听马元忠的命令,估计自己刚才就要成为这头藏獒嘴里的实物了。
苏超整个人被吓个不轻,半天缓不过神来。
在周围保镖的搀扶下,苏超被搀扶了起来,两腿有些发软,裤裆部位竟然有些湿了,他刚才竟然被吓尿了。
也正常,一向在家里养尊处优的苏超何时被这种场面吓过。
本来苏超对马家,对马元忠心里就充满着畏惧。
结果一见面倒好,马元忠直接放了一头藏獒来吓唬他,这谁能承受的住。
马元忠示意了下,当即便是有保镖搬来一个板凳,放在苏超身后。
马元忠则是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二郎腿翘起,看着苏超直接说道:“苏超侄儿,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苏超坐了下来,看着那坐在马元忠身边的藏獒,心有余悸,连忙说道:“伯父,我这次来主要是来想和您解释一下。”
苏超说话的时候,时不时的会盯着马元忠身边的藏獒看,生怕,一言不合,马元忠直接放藏獒来咬他。
“解释?”
闻言,马元忠淡淡说道:“你有什么好和我解释的啊?”
“伯父,之前的事情都是误会,对于如龙少爷的事情,我包括苏家的上下都很难过,但是之前网上的事情根本不是我们苏家的人做的,我之前都还在监狱,我爸妈也只是去看看我。”
苏超快速解释道。
其实这件事,他感觉非常的蛋疼和憋屈。
原本,这件事从头到尾,他是一个受害者。
结果倒好,是一个受害者不说,关键还惹到了一个不能惹的马家。
要是那件事真的是他们苏家做的也无话可说,关键不是啊。
这个锅不能无缘无故的白背啊。
“哦?
和你们苏家没关系?
如龙现在已经进去了,现在来找我解释这些,有什么意义吗?”
马元忠说道,声音突然的变冷了起来。
汪汪汪~!仿佛是气氛的不对,马元忠身边的藏獒,直接开口朝着苏超吼了两声。
苏超整个人顿时冷汗都给吓出来了,双腿控制不住的发抖。
“伯父,我们苏家真的是冤枉的,我之前一直在局里,什么都不知道,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在如龙少爷的PARTY上耍心眼啊。”
苏超起身,直接朝着马如龙跪了下来。
他现在内心是十分的恐惧。
对马家势力的恐惧、对马元忠的恐惧、对藏獒的恐惧。
总之,苏超现在整个人处于一个快要崩溃的边缘。
当然,这就是马元忠所要的。
一个人,只有在最恐惧的时候,在绝望的时候,才会把自己内心的话给说出来,为了求得一线生机。
对付苏超这样的年轻后人,实在太简单了。
“既然不是你们苏家做的,你跪下来干什么?
你抖什么?”
马元忠玩味问道。
“伯父,我是真的害怕,我一点假话都没说。”
苏超说道。
“行了,起来吧。”
马元忠淡淡说道。
苏超两腿有些发软,还是在周围保镖的搀扶下,再次站起。
现在苏超整个人的样子很狼狈,狼狈到马元忠根本懒得搭眼去看。
说实话,苏超,这个苏家的年轻一辈,马元忠根本看不上眼,无论是为人处世,还是能力,差远了。
要说苏家,唯一一个让他看的上眼的,也就只有苏钰了。
虽说是一个女人,但是凭借着自己的能力做出一番事业,这样的能力,比大部分男人优秀多了。
苏超再次坐在了板凳上,内心的恐惧是掩饰不了的。
“既然是误会,那你可以走了。”
马元忠说道。
其实,在他看来,苏家和这件事可能有关系,但是关系不可能太大。
因为,他断定,苏家绝对没有这个胆子,敢在他马家背后玩猫腻。
随着那件事的后续发展,马元忠看出来了,有人故意在背后耍手段,之前网上的事情,应该是嫁祸。
他之前也是因为愤怒,被对方给牵着鼻子走了下。
很快便是反应了过来,他知道是错怪苏家了。
但是那又如何?
错怪就错怪了,以他马家的实力,还需要和苏家道歉,和苏家解释吗?
况且,在马如龙被背后的人弄进公安局的时候,也没见到苏家老太太主动前来询问是否需要帮助啊。
哪怕马元忠不把苏家的实力给放在心上,但是马元忠要的是一个态度。
苏家,一直只是想着从马家这里获得利益,从未想过,在马家需要帮助的时候出一份力。
对于这样的家族,哪怕自己的大儿子和苏家有婚约,他也不用客气。
因为,苏钰的关系和苏家并不好。
索性,马元忠直接把马家和苏家的合作生意给收了回来。
无需解释、无需给面子。
弱者是没有资格表达不满和反抗的。
“伯父,既然是误会,那和我们苏家的合作能不能继续?”
苏超小心翼翼说道。
这就是他今天来马家的目的所在。
主要还是为了争取从马家这里所获得的利益罢了。
“合作的话就算了,我们两家合作也有一定时间了,那个合作我交给其他人了,你们苏家不是很合适。”
马元忠淡淡说道。
这次为了给马如龙尽可能的减刑,他动用了不少人脉和关系。
动用人脉和关系,用人情这都是需要代价的。
之前,他和苏家的合作被他的一个朋友看上了,那个朋友在这次事情中出了力,索性,马元忠便是把那个合作交给他了。
闻言,苏超顿时苦恼起来。
如果不拿回合作,他今天来丝毫没有意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