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思倒是忙的不亦乐乎,公司的事情他越来越上手了,因为年会那次谢欣的力挺,所以质疑的声音也越来越小,除了每天忙着品诚的事情以外,还要偶尔去席老那里上课,虽然上课的内容常常让他觉得匪夷所思。除了告诉他,很多关于催眠的知识外,还给了他很多关于男女之事的资料,让他研习,弄得他无所适从,偏偏席老还一本正经的,倒显得他自己小家子气。
席老说:“你不知道催眠的时候,看起来被催眠的人是乖乖的,没有一点反抗,但是他们被催眠时候的感觉跟情绪是会传出来的,会影响他们以后的生活,也因为此,催眠才是有效的。我不希望这次的治疗让谢欣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以前觉得这种事情是肮脏的,以后觉得是疼痛的,所以,你要努力让她体会到其中的奥妙。”
葛思愣愣地看着这个一脸严肃的老人,怎么觉得如此的坑人呢?为什么说的如此正式?这种话应该是玩笑之言吧。挣扎了半天,葛思还是按照席老的要求“研习”了他给的全部资料,还好席老没有说,为了效果,你先去找人实践一下,不然他一定会吐血。
不知不觉快一个月了,谢欣他们又倒腾着各种交通工具风尘仆仆的赶回来。谢欣是喜欢大山里的自由的,回到都市,虽然生存条件好了很多,生活也变得压抑很多,好像所有的烦恼,在一瞬间都席卷而来,压得她不能呼吸。延迟了这么久,也该去面对一些事情了吧?
前路漫漫,不知道等在前方的是什么,是解脱,是归宿,还是深渊?但,在原地踌躇永远都是没有用的,人总该向前看。
已经是7月中旬,下个月初,林希就要回美国参加一个夏令营,虽然自己不该在这个档口解决问题,可是自己也没有办法,那喷薄而出的伤感跟悲凉比海浪更加气势磅礴,俨然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姿态,而自己,弱小的如一叶浮萍,苍白无力。
谢欣身心俱疲,面容憔悴,躺在自己的大床上,给席老打着电话,约定了治疗的时间,也说了自己最近的变化,然后就沉沉睡去。
席老接到电话之后,就开始重新布置自己的治疗室,细致到放什么样的音乐,用怎样的色彩搭配,屋内的光线如何安排,用什么样的催眠方法跟催眠工具。席老反复校对着各种方法,对谢欣的治疗比之前自己的任何一个病人都要慎重,她是特别的,自己用言语也许根本没有办法催眠,这点他们初见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在自己的语言下,能够突然清醒,实在难得。那么辅之以工具呢?
什么样的工具?心理医生并不局限于一种催眠工具,虽然水晶球、钟表是常用的,但是也并不代表其他的就不行,工具因人而异,只要有能力驾驭,一切东西都可以是催眠的工具。
席老打开自己的贮藏室,看着琳琅满目的工具,是传统的,还是现代的好?自己还真是第一次如此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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